《君心似我心》第2/43页


他的眼是好看的,好看得超乎她的想像。

她一直以為他是滿臉鬍渣、滿身酒肉臭的胖獵戶。眼前的他雖然也是滿臉鬍渣,但他清瘦挺拔的身形、

健康黝黑的膚色,和那雙逼人的黑眸,跟她所想的完全不同!

「看夠了沒?」他粗聲粗氣地問。「時間不早了。」

既然花錢娶了個這麼標緻的娘子,當然是春宵一刻,浪費不得了。至於她能不能砍柴做事,得等到天明再說了。

驚覺他話中的涵義,她不覺又害怕起來。不管他跟她原先想像的有多大的差距,仍不能解除她對他的恐懼。

畢竟對她來說,他只是個陌生人,而且是個陌生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調適自己的心情,她——害怕。

淚水,又不自覺地含在眼眶裡。

「天!妳別再哭了行不行!」他一把握住她的腰,將她移開些,一屁股就坐上了床榻,自顧自地解著虎皮衣衫。

「你,你想幹什麼?!」她如受到驚嚇的小鳥般驚跳起來,腳步不穩地移向桌邊。聲音仍是柔弱細小的,一如她的名字。

完了,還是個纏小腳的!柳彥蹙起了眉頭,盯著她的三吋金蓮。他發誓,他絕對要找那個媒婆算帳!

他脱下上衣,露出强健的胸膛,叹了口气後走向她。"水……你……"糟了,他忘了她叫什麽?“我是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今天是什麼日子?”

“知……知道……”她看著他,紧张得咽了咽口水,不文之人果然是不知羞耻的,竟然在她面前赤身露体。

你是柳彦,雨山的猎户,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她颤抖著声音回答他的话。

他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他拍拍床榻,示意她回座。

是,他说的没错。她是该认命,否则,她只有更痛苦。她低下了头,巍颤颤地走回床榻,捡了个离他较远的位子坐。

“很好”他满意的笑了笑,“你要知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我说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她柔顺的点了点头,没再看向他。

“好了,夜深了,做我们该做的事吧!”说完了,吹熄了烛火、,欺身向她。

一片漆黑里,触及她柔软的肌肤,吻着她冰凉微颤的红唇,不知为何,心里竟浮上些许的——罪恶感。

一觉醒来,身上传来阵阵酸疼,让她轻呼了出聱。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她脑中,霎时间,羞愧与难堪的情绪溢满胸口。

她竟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她不敢转身,更不敢张开眼,深怕一睁眼就要面封她不想面封的一切。锦被底下是赤裸的身子,自被缝吹来的冷风窜至她胸前,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喂,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干活呢!”柳彦低沉的聱音在唤她,催促她面封现实。

她缓缓睁开双眼,紧拉住锦被坐起,才一抬眼,竟望见她的夫婿赤条条地在房内伸展躯体,强健的肌理随著他的运动而动作,腰间只围著一块布。

“你——”她羞得别过了脸,既惊又怒。 “你一定要穿得这样走来走去吗?”

“这是我的家、我亲手盖的房子,为什麽我不能在自己的地盘遇舒服的日子?”

他停下了勤作,双腿劈开,插著腰瞪祝著她。

“但是这……不合礼仪!”她仍未正眼看他,眉心是紧蹙著的。

“礼仪?哈!”他拿起床边的上衣开始穿上。“封我们这种人来说,能下能活下去,可此礼仪重要得多了。”才没一会儿,他已经全身穿戴妥当。“现在……是你要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他凝视著她雪白的肌肤笑道。

“啊!”她轻呼一声,整个人缩进被里。然後自被角露出水灵灵的大眼瞅著他。“你……先出去……”

她怎麽能当著他的面穿衣裳!

他又望著娇弱的妻子一笑,随即踏著大步向前将她连锦被一道揽进怀里。“水柔——”他终于记起她的名字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懂吗?”意思是他早已看遍她全身,害羞是不必要的。

她被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听见这话,更不知该如何反应。“你放……放开我……”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自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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