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第15/125页
尉迟鹤在栖凤阁母亲的房中,拥着母亲坐了些时辰也回到自己房中踏实地睡了。母女二人合计着明日到万和楼找一找太子金岱曦,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巧遇他。很多事情他这个手眼通天的太子会比常人知道的更多。
第二日早晨,尉迟鹤才到母亲的房门口,就看见母亲坐在房中对着镜子抹胭脂。尉迟鹤一看就来了精神,她在现代除了在军校乏味的操练身体,闲暇时刻就是研究这些如何让女人运用胭脂水粉以后发光自信的活儿。她建议母亲今日出门顺带把胭脂也采购一些,帮着母亲换上一件雪白的衣裳和一件白貂皮的褙子,不到四十岁的金沐宁本来就绝美立时仙气绽放。
现在的下人们被白姨娘换过的都手脚利落的很,尉迟鹤一吩咐紫菊不肖片刻马车就到了栖凤阁的门口。母女二人坐车自候府大门出来往西城的方向驶去。在现代就没有母爱的尉迟鹤很是享受和母亲同坐一车的这种亲密。驾车的家丁车子驾的很稳,尉迟鹤掀开车廉透过车窗上蒙着的细纱观赏晨光中的街市,这种细纱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人则把外面看的一清二楚的。
“母亲,您看有个小姑娘在摆摊算命呢!”
尉迟鹤眼尖的在一众摊贩排成两溜的街市中,发现一个瘦削少女梳着双螺髻坐在小板凳上笃定地盯着过往的人流。她的面前一块灰布很干净地上面只摆着一个罗盘,和一个墨线,身旁站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市井之徒似乎在要挟她什么。而这个少女似乎也回头说了些什么话给那个粗陋的人,就继续凝视着过往的人流。
金沐宁微微皱了皱眉劝说尉迟鹤:“市井之辈,物欲横流中颠簸,该不是倒卖儿女换得银钱苟且度日的吧!不要去沾染这些人啊!”
尉迟鹤这二日内心正是暖流不断的日子,正义感发作岂能袖手旁观这种事儿,她狡辩道:“娘,您看那姑娘生的端庄秀气,怎会是旁边那等人的女儿呢?”尉迟鹤对赶车的家丁拍拍车门示意停车。她娘也是又隔着车窗瞧了一眼点头“嗯”一声没再发话,尉迟鹤这个急脾气的人已经下车阔步走到街对面的少女摊子前面立着了。
坐着的少女抬头露出欣喜,獐子头的粗陋之辈稍微退后身子,还是难掩好奇心躬身探头往尉迟鹤的身上打量着。尉迟鹤给这类人赏了一道冷彻又威严的眸光,这个獐子头畏惧到了,退出了几步不敢再看尉迟鹤。尉迟鹤今日也是白色衣裳白色褙子和母亲是母女装,身子挺拔步伐轻快一种贵气混合一种凛然气势。那个瘦削的少女抬起头清澈的黑眸中笃定胜过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她的声调是南月国的温婉:“小姐是要算命,还是要观宅?”
尉迟鹤心道,这人貌似比自己还要年幼,竟然会占卜?不知是真是假?看她的笃定不像是假的,便郑重地说:
“姑娘看看我往后十日的运程如何?”说完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的瘦削脸等待答复。
!-pbtxt123yq -->
第二十六章 仗义解困茶楼风月话
那个瘦削的少女站起身,她的身型已经接近尉迟鹤七尺的高度,也是个高挑个子。她自绯色短打衣服的腰间摸出六枚铜钱,放在纤巧的手掌中摇了摇“巴嗒嗒”几声响,铜钱落在灰色布的上方,她的神色微微一紧张。尉迟鹤赶紧问:“如何?我这运程如何?快说说看!”
那少女上前拉住尉迟鹤,侧身附耳说道:”小姐您乃极贵之人,但这十日不要出门,最好连闺房的院子都不要出来。“
尉迟鹤对前一句恭维的话有些反感,就是奇怪为何不能出门呢?
那瘦削少女认真地回答:“小姐的面像天庭饱满,印堂开阔,此乃宅心仁厚之相。家中小人作威,虽已去势大半而今仍有余患”。那个獐子头大概是听见了,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走到少女面前:
“你就是凭着你这一张伶牙俐齿在我的客栈骗吃骗喝一个月了,现在是想骗这位小姐的银子。”给尉迟鹤一个讨好的嘴脸之后他说了一句狠话:
“独孤离,你要是这日头下山以前凑不足银子给我,我就把你卖到这春花楼去!”说完气呼呼地到对面茶摊子喝茶,一边不时地望着这边。
尉迟鹤听得怒火开始燃烧,这么净净扮扮有个性的少女被卖到烟花,她不能够坐视不理。她沉思了片刻,这家中的小人她能够意会那些人会是谁。余患难道会是尉迟锦?有些将信将疑的。尉迟锦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但她心术不正,她使出些歪门邪道的法子让我防不胜防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一番内心的斟酌之后,尉迟鹤认为这个独孤离可能说得有道理。就上前疑惑地问:“你叫独孤离是吧?”
那少女恭敬地点头:“是的,我叫独孤离div class="contads r">a href="http:///read/30/30084/" target="_blank">第一影后/a>!”她回答得有些黯然,似乎她不喜欢自己的姓名。此刻的神色显露一种孤寂与早熟的落寞,也还是笃定不减。
“你欠他多少银子?”尉迟鹤问道。
“比较多,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天卜卦了。我的龟壳被那个店家拿去典当了抵了住店钱。”可能是很少开口说话,她说得有些过多。
尉迟鹤急着帮她解除困境,又问了一句:“我说,那个獐头鼠目的,你欠他多少银子,说出来吧!我或许可以帮你。”
独孤离低下头说:“十五两金国银!”
尉迟鹤拿出三十两银子塞到她的手里并悄悄地说:“还给他钱,等他走了自己找个客栈住着,最好离这条街不远的,我好找你。我还要等着你的话是否应验呢!”
独孤离低下头深深地躬身道了一个福,再一抬头满眼皆是泪,尉迟鹤已经上了马车,车也走了。
先前的那个獐子头拿了钱说了一句:“你个小丫头真行啊你!真会诓人。”
独孤离看他还步走,就说了一句:“方才的小姐是提督大人的千金,她说我在这里摆摊看卦,她会抽成的。”
那个獐子头就走开了。独孤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继续坐在原处。
==
万和楼的大门口今天有两个穿棕色短打,肩上搁着一条雪白毛巾的伙计在迎客。见此情形就知道今日比往常客多,尉迟鹤母女二人开口要三楼的靠窗位子。怎知那店伙计两手一摊:“您那,别为难小的啦!今儿个就连二楼都快满了!”
尉迟鹤寻思片刻对伙计说:“我和太子殿下有约了,我是青城郡主。”
伙计叹了口气说:“我给您说吧,郡主。太子爷他这些日子到西部的边境参加"春倷钵"的围猎大会去了,他今天不在我们这儿。您要用早膳,我立马把二楼的靠窗位子给您,可就那一个四人座了。”
这店伙计可真是伶牙俐齿,不愧是都城里做事的,一番话说得尉迟鹤母女也只好先入座。一道屏风隔住了楼梯口的视线,窗外看出去就是金河湖,只不过比在三楼看的更加近距离了些,特别是湖心那些芦苇滩上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