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全集.com》第286/414页


五月,在陈宫、程昱等兖州士族的游说下,鲍信、张邈等人奉曹操为兖州刺史,曹阿瞒终于有了一块逐鹿天下的地盘,开始清剿匪寇,整编军队。
六月,袁绍兵围邺城,董璜走投无路,献城投降,袁绍尽得万余西凉降卒。
七月,袁绍在冀州士族的拥立下,自领冀州刺史,开始雄心勃勃地招兵买马,又有河北名将张合、高览,名士沮授、辛评、辛毗等文臣武将来投,一时人才鼎盛,风头无两。
与此同时,袁术在豫章却差点崩掉几颗牙。
自去岁对豫州用兵以来,袁术西路大军纪灵被太史慈打的大败,过不了长江。
袁术自领三万大军猛攻鄱阳,打了足足半年,兵卒死亡无数,钱粮消耗无算,眼下鄱阳就要攻下,治下九江曲阳、庐江安丰一带却发生了叛乱。
皆因袁术自入扬州以来,一味横征暴敛,不修仁民,百姓苦不堪言,多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再加上袁术攻打豫章半年,钱粮消耗无算,百姓日子更是难过,走投无路之下,各地先后发生了叛乱,袁术闻报后,只得火急火燎地回师前往平叛。
七月末。
袁术平定治下叛乱后,改九江郡为淮南郡,进入短暂休养生息期。(未完待续。。)

第229章 有作为,才能有地位
中原、河北大地烽烟四起时,周坚却已经开始休养生息,革弊利民,一条条鼓励百姓开荒养殖的律令颁布下去,荆州大地开始焕发生机。
八月。
豫州牧孔伷病卒,临终时将豫州交托给颍川太守刘表。
刘表尚未坐稳豫州刺史的位子,兖州刺史曹操就亲率两万大军南下屯兵单父,汝南太守赵谦乃袁氏故吏,一直唯袁术马首是瞻,连孔伷的账都不卖,更不将刘表放在眼里,在袁术的授意下,也出兵项县,威逼陈国,刘表刹时两面受敌,急修书与曹操议和。
周坚闻报后,急召诸将商议。
襄阳,刺史府大堂。
周坚环视诸将,目光灼灼地道:“都说说,曹阿瞒出兵豫州,大家有何看法?”
刚刚从武陵赶回的蒯越第一个道:“孔伷新丧,豫州士族人心未定,曹操这是趁刘表在豫州还没站稳脚跟,要灭了刘表啊。现在就看主公是想曹操亡,还是要让刘表亡了。”
周坚和戏昌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了笑意。
蒯良也道:“曹操此人有枭雄之姿,非刘表可比,主公若不想曹操坐大,当结刘表以阻曹操。不过主公和曹操有盟交之好,不宜撕破脸皮,当驱虎吞狼为上。”
周坚欣然道:“子柔所言甚合吾意,然不知何以驱虎吞狼?”
蒯越接上道:“无他,侧有一狼。袁术耳!”
戏昌也笑道:“主公,该是将曹操的那封密信赠与袁术了。”
周坚长身而起,朗声道:“即如此,就由志才去办吧!”
“昌,领命。”
戏昌拱手应命。
寿春,袁术官邸。
“岂有此理。”
袁术看完曹操写给周坚的‘密信’,不由气的脸色铁,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这信正是去岁曹操为向周坚借粮,被迫写与周坚要接周坚拥刘繇为帝的密信。
袁术正在打刘繇,曹操却要密谋拥刘繇为帝。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袁术来说。这不啻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焉能不怒。
金尚看完密信,思忖片刻道:“主公,此恐怕是周坚的诡计呐!”
袁术一怔。愕然道:“元休是说这信有问题?”
金尚沉吟道:“信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这信的来路。却值得怀疑。”
“信没问题就行了。”
袁术把手一挥,恨声道:“曹阿瞒这厮诡计多端,焉知他就真没有给本将军背后捅刀子的心思。还想拥立刘繇为帝,本将军饶不了他。”
金尚最善奉迎,心知袁术怕是恨上了曹操,眼珠一转,便道:“主公,眼下孔豫州新丧未服,刘表在豫州尚未站稳脚跟,眼下我军若出兵豫州,到时候怕是会便宜了曹操,为曹操作了嫁衣,何不让曹操和刘表去打个两败俱伤,我军可坐收渔利。”
袁术连连点头道:“元休所言甚是,可令赵谦撤回平舆,让曹阿瞒去和刘表火拼,若是刘表不支,还可以支援一下,务必不能让曹阿瞒占了豫州。”
“主公英明。”
金尚恭维了一下,连忙下去安排。
八月中。
郭汜率领五万大军,出函谷关攻打弘农,李傕率大军迎击,互有胜负。
八月末,吕布不顾各郡太守反对出兵河东,不料却在襄陵中了贾诩的空城计,被刘备三路伏兵杀的大败,折了万余人马,狼狈地逃回晋阳,并州局势波澜又起。
九月初,刘备纳贾诩之计,与李傕暗中结盟,出兵偷袭下阳城,大破郭汜大军。
郭汜败走陕县,率两万残军逃回洛阳舔伤口去了。
中原、河北、关凉之地烽烟不断,战火连天,百姓多受其苦,携家而逃者不可计数。
就连许多士族门阀,也不堪战乱之苦,举家迁徒,迁往比较安稳的襄阳定居。
至于逃来的百姓,周坚是来者不拒,不但分发田地,缺粮者更分发口粮种粮,并在人口稀少的江夏、武陵二郡设置了屯田大营,招募逃难百姓垦荒屯田。
襄阳,刺史府大堂。
周坚刚刚处理完一桩公事,就见蒯越面有喜色的疾步奔了进来。
“异度红光满面,不知有何喜事?”
周坚讶然问道。
蒯越拱手道:“主公,月前襄阳来了几位大才,越本想替主公荐之,奈何这几位皆为当世才俊,唯恐冒然前往,失了礼数,若人不快,故前来向主公禀报。”
周坚刹时精神一振,道:“能得异度举荐者,想必不差,却不知是何方才俊?”
蒯越道:“越所荐者有四人,崔钧,字州平,故太尉崔烈次子;石韬,字广元,颍川阳翟人氏;孟建,字公威,汝南原鹿人氏;徐庶,字元直,颍川长社人氏。此四人皆为当世之才俊,特别是徐庶,才略不在越之下。”
“徐庶?”
周坚心头一动,隐隐有些印象,至于其他三人却没什么印象,不过能得蒯越看中,应该不差,当时就笑道:“异度谦虚了,别的不说,异度能引才不妒,足见度量。”
“主公赞誉,越愧不敢当。”
蒯越面色淡然,并无得色,道:“此四人皆居于襄阳城外,与庞德公毗邻而居,闲时便与庞德公芦笙论经辨术,主公若遇前往,越愿为主公引见。”
周坚长身而起,道:“好,本将军这便去看看。”
襄阳以西二十里,荆山脚下有几间芦笙,芦笙周围则是几片田地。
襄阳名士庞德公就居于此,周坚初入襄阳时,也请延请庞德公出仕,却遭拒绝。
时正当午。
芦笙前的一块空地上,十余名士子热论天下大势,有本地士子,也有从其他地方逃难来襄阳的士族,其中有几名二十左岁右的年轻士子最是惹人注目。
庞德公年逾五旬,却精神健旺,也在旁边垂眉细听,并不参与讨论。
十余名士子引经据典,舌绽莲花,数起天下大势时头头地道,遇到观念相左时,就请庞德公来评价,庞德公却只说一段揭语,让争辨的双方自己去思考。
远处响起了隆隆蹄声。
有人回头望去,就见数百骑快马卷起一片尘土,风驰电掣而来。
离的近了,众士子已经看清了来的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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