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花痴女生穿越记》第9/20页
心稳了下来,想的便也多了,越想越觉得这中间有问题。轿夫抬着小轿一顿快走,转的都是小巷,估计是想避开搜城的瓦勒兵吧。
轿子停下来,奉善替我打起轿帘,我下来一看,又是一处大宅院的小门。心里苦笑,这两天光走后门了,这又是哪里?分明不是皇宫,难道承德在这里?他没有被皇帝扣起来?
奉善吩咐轿夫下去,领着我进了小门,又是七转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院落处。
“姑娘请进去吧。”奉善说道,自己退了下去。我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承德计划了些什么,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我送入皇宫,难道还有些别的安排?进入屋中,里面摆设倒也素雅,看着像是一间书房。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我刚想走过去细看,突然从书架后传出一声熟悉的笑声。承德,是承德!我急忙冲到书架前,想看看承德到底在哪里,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门在哪里,刚才那声音分明是从书架后穿过来的啊,机关到底在哪里呢?我开始仔细地查看书架,刚看到一半,书架后又传来笑声,紧接着书架上有几个书格落了下来,一道小门露了出来。我有些迟疑地进去,里面竟然是一间卧房模样的房间。我原本以为这里是一间暗室,却没有想到这分明就是普通的卧房,有窗子,有门,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有道暗门和书房相通罢了,靠里墙放了一张大床,床边坐了一个年轻男子正冲着我笑,不是承德是谁?
小门在我身后重新合上,从这里看过去,合上的地方只是一幅简单的山水画。
“你没有被扣起来!你糊弄我!”我怒道。承德笑道:“看到我还好好地待在这里,高兴还是失望?”我瞪着他,不肯说话,难怪一路上我都想不通,原来竟然是承德给我下的套!看到画的时候我的心思有些乱了,竟然忘了怀疑这是承德在捣鬼。承德还在笑着,难怪他要笑,把我耍得跟傻瓜似的,换谁都会笑了。我赌气往外走,这次连暗门也不要走了,直接走大门!大不了直接被皇帝抓回皇宫去,好歹也有吃有喝的。
“别走!”承德从后面拽住我,柔声说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既然来了,就说明你心里有我,干吗还走?”“你很得意,是不是?”我怒道,想挣脱承德的手,“把我耍得跟猴似的,你爽了,是不是?我还纳闷呢,那么精明狡猾的三皇子,怎么可能会被皇帝困住呢?我还傻乎乎地用自己换你呢,弄半天都是我自己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回来让你看笑话!回来给你逗乐子!”
我使劲地甩承德的手,可是怎么也甩不开,怒气更盛了,提脚便踹。承德侧身避过,赔笑道:“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滚!”我踹不到他,更加生气,为什么我就一直斗不过他?一直被他耍得团团转!“让我走!”我吼道。“去哪儿?”“你管不着!有本事你就把我送皇宫里去,没本事就放我走,我要去找南宫越,我要和他去笑傲江湖!”我气急喊道。“你敢!”承德冷声说道。我冷笑:“你看看我敢不敢!放手!”承德还是死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也急了,既然踹不到他,干脆就开始下嘴,于是把他的胳膊?Y到嘴边,张嘴就要咬下去,承德一看我这样,急忙用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了起来,恨恨说道:“咬,咬,大家一起咬好了!”他一手把我拉入怀里,一手扣住我的下巴,头低下来,温热的唇一下子覆住我的嘴。
我讨厌这种安抚式的亲热,就像小狗,被主人踢了一脚,然后又被他抱在怀里,挠挠痒痒。他的手臂强健有力,我挣不脱,所以我选择以沉默来反抗,咬紧了牙齿,死也不肯让他的舌侵入。
承德抬起头来看我,我狠狠地瞪着他,似乎也想对他证明,我是可以不受他的蛊惑的。看着我冒火的眼神,承德笑了,缓缓松开手臂,只轻轻地把我揽在怀里,头复又低下,唇轻轻地擦触我的唇,若即若离,如同羽毛在轻轻触碰我的唇,麻麻痒痒,让我的心弦一起颤动。承德,他是调情的老手,我怎么可以忘了,我才不要让他看扁我!趁着头脑还清醒,我急忙躲避他的唇,可是他却不肯放弃,揽着我的腰一直追逐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亮晶晶的眼睛映出一个慌乱的我。“浑蛋,你……啊!你放开我!”双脚猛然离地,心似乎也跟着一起失去重量。
“不放开,再也不放开。”他在我耳边低语,“原本就该是属于我的,是我一直在退缩。现在好不容易把你抱住,手怎么还可以放?”后背一阵柔软的触感,身体已被放置在床上,这次,承德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我大脑中的唯一念头,完了,这回可别真玩完了!急忙想翻过身来逃脱他,可是刚把身体撑起一半,承德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君子不欺暗室……君子非礼勿视,啊君子……非礼勿摸!”我急得大喊,凡是带君子的都喊了出来!可是,他奶奶的,承德他压根就不是君子啊!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里越来越慌,嘴里也越来越乱,逮着什么喊什么了。
“你别碰那里!”我又羞又急地喊道,双手顾着去护胸,下身的裙子却又少了一件。
“承德!你不能用强!”“我不用强。”承德笑,修长的手指滑过我裸露的腰,带起一串鸡皮疙瘩。
“不行……不能脱了!”我大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少得可怜了,急忙拽过了棉被遮上,气急败坏地把自己裹了进去,顺带连脑袋也蒙上了,简直鸵鸟到家了。承德来拽我的棉被,乖乖,我能松手么!松了春光可就全露了!和承德拔了一会儿河,突然觉得他不拽了,奇怪,他良心发现了?我纳闷地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偷偷地看出去,差点被眼前的情景震晕过去,他,他竟然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身材还真是好!看得我都忘了闭上眼睛!他妈的,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这么好色!我暗骂自己道,急忙喊道:“别脱了,快穿上!”“怎么了?脱自己的也不可以么?”承德笑着看着我,又脱下了一件。“贱人!你是暴露狂啊!”我骂道,闭眼,闭眼,不能再看了,真会长针眼的!可是,为什么我闭不上眼睛啊!“你怕了?”“你才怕了,姑奶奶我什么没见过啊!干吗,你掀我被子干吗?放开啊!出去,出去!你不能这样,你看看,你看看,我有这个啊。”我急忙把手臂伸到他面前,把守宫砂晃了又晃,“这个没了我小命也保不住啊!”承德不理我的茬,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手固定在头顶,唇顺着胸口往下吻去……
“啊!”我攒了半天的劲,勉强把他推开,可是却手脚发软,跑不了了,只等用仅剩的力气,自己翻了过去,手护着胸,死死地趴在床上……背后传来承德低沉的笑声,然后就听见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要从后面开始?好吧。”
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往下滑去,触电般从后背传来,引起身体的一阵阵战栗。
“别……”话还没有出口就已经带了颤音。“荣儿……别怕……给我。”他低喃,声音中早已充满了情欲。身体被他翻过来,对上他的脸,看到了他因为苦忍而显露汗迹的额头,稍稍蹙起的眉头,还有满含情欲而沉暗的眸子,里面有那个早已经沦陷的我……十指交叉在一起,如同命运,再也分不开去……“宝贝,起来了,吃饭了。”“……”“宝贝,不是早就饿了么?”“……”“又耍赖?”他笑。“我的腰都要折了,爬不起来了……”我无力地说道。承德心情却很好,只笑着看我,自己穿好了衣服后,又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开始给我穿衣服。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我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让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给我穿回去,竟然有些不敢和他对视,可是又忍不住想偷偷看他,看他的表情,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
偷偷的事干多了,总是会被人发现的,当我第n次偷看他的时候,正好被他逮了个正着。我慌忙把视线转开,装出无事的样子,心里却在核算如果他取笑我的话,我该怎么对付。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再用眼角瞥他,发现他正弯着嘴角笑得开心。突然间,心里也很愉快,也想像他一样笑。等承德给我穿好衣服,早已经有婢女端了饭食低头进来,放到桌上以后就悄悄地退了下去,我的脸又“刷”的一下子红了,那婢女一定知道我和承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丢人丢到家了。
承德没有给我穿鞋,一把把我抱起,来到桌边坐下。“不用你喂!”我说道,急忙自己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东西。承德宠溺地看着我,笑笑,也不多说,开始吃东西。两个人刚吃了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奉善的声音。“主子,前面来了宫里的人,请您入宫。”入宫?晚上?我不安地抬头看向承德,他也怔了一下,随即又冲我笑笑,轻声说道:“没事,你先吃东西,我去看看,晚上回来再陪你。”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看我还坐在那里发愣,在我唇上轻点了一下,这才笑着走了。承德这一走,我的胃口全没了,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安,这么晚了皇帝突然叫他入宫,难道是知道我在他这里了么?万一知道了,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等待承德的又将会是什么呢?越想心里越乱,就抱着腿蜷在椅子里。一直在想以后该怎么做,可是脑子里竟然一个主意也没有,恨得自己直拍自己的脑袋,笨啊,真笨,以前也不这样啊,难道和男人上床还会变笨?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坐在椅子里,都有些坐不住了。身体累得厉害,几乎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觉得饿,可是却吃不下去。门被轻轻推开,承德总算回来了,我抬头,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承德看我还在椅子上坐着,笑着摇摇头,过来把我抱回床上,自己也爬到床上,拥我入怀,这才叹了口气。“怎么样?”我小声地问,“被发现了么?”承德摇头,把下巴压在我的额头上。“没有还叹什么气!”我笑道,总算是松了口气。承德不语,只默默地抱着我。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推开他,直直地看着他,说道:“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承德又重新把我拥入怀里,低声叹息道:“荣儿,我后悔了,我好后悔。”
后悔,他后悔什么?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说。承德抬起我的胳膊,把袖子褪到上臂处,露出原来点守宫砂的地方,那殷红的点子果然已经消失了。“真的没了唉!很神奇啊,有什么科学依据么?”我好奇地问道。承德没有回答我,只把我的胳膊抬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你后悔这个?”我问。承德看着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我突然间感到很愤怒,我和他上了床,我还没有后悔,他反而后悔了!是皇帝给他施加了压力么?就因为这个后悔了?那为什么还要骗我过来?为什么还要和我做?我冷笑,“后悔什么?我还没有说让你负责呢!”承德笑笑,笑容却有些疲惫,说道:“又胡思乱想!”他都后悔和我上床了,还怨我胡思乱想?我愤愤地看着他,想说些潇洒的话,可是竟然有些开不了口。承德又想抱我,却被我闪开,我刚想说几句面子话,就听见他低声说道:“老爷子让我带军出征,我走了,你怎么办?我真的后悔这个时候要了你。”我愣住,忘了躲闪,又重新被承德拉入怀里。“出征?你要去哪里?”我问道。“西北,西罗盟人侵入了赫裢国,赫裢族人已经向我们求助了,求我们收留他们,可是西罗盟人也送来了信函,威胁说如果我们收留赫裢族人,他们就会对我们开战。老爷子态度也很硬,不但要收留赫裢人,还要帮他们讨回草原。”西罗盟,赫裢,这是些什么东西?怎么就要打起来了呢!“帮助友邦?打抱不平?”我问,皇帝能有这么高的风格?承德冷笑:“国家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友邦,我们出兵也不是为了替赫裢复国,不过是看中了人家的草原了。”国家之间,唉,那赫裢人是否也想过这样引瓦勒过去,是否是前门赶狼后门进虎呢?倚靠别人的力量来复国,想法何其可笑啊!“什么时候走?”我问。“三天后。”“要带多少人过去?”我又问。承德轻声答道:“号称是十五万,骑兵五万,步兵十万,不过里面都有些水分。去年刚和你们周国打完,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哪里抽得出来这么多的兵力?况且在东边还有高丽在那儿瞅着,不得不防。”“为什么要让你带军出征呢?皇子也要立战功么?”承德笑,“就因为是皇子,才更需要战功。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先想些快活的事情。”他笑着说完,便又不怀好意地看我。我拍掉他伸过来的狼爪,啐道:“你能不能正经些?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调笑,你走了,我怎么办?对了,我被劫走了,宫里怎么说?”“呵呵,封锁消息了,一个贵妃在宫里被匪徒劫走,这事要说出去,皇家的脸面岂不是都不要了?”“那还搜什么?封什么城?”我问。“只是说宫里遭了刺客,没有说丢了贵妃。”承德笑嘻嘻地说道。“那找不回我怎么办?难道贵妃就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再说我可是和亲公主的身份,我皇帝哥哥来向你们要人怎么办?”我奇道。承德冷笑一声,说道:“这又算什么?大不了先找个假的替着,然后过上一年半载的就突然暴病身亡了,你那皇帝哥哥还能把陵墓挖出来看看埋的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子?”我听得心里一阵阵发寒,难道皇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这么掩藏起来的么?承德看我一脸震惊的样子,笑道:“干吗这副表情,别告诉我你们周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摇头,不是说没有,而是我没有见过而已。承德叹口气,缓缓说道:“这皇宫,不论是你们周国的,还是我们瓦勒的,虽然看起来都金碧辉煌的,其实都脏得很,哪处宫殿没有冤死的鬼魂?哪个贵人的手上没有染上血腥?更别说那泡在鲜血中的龙座了,只不过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罢了。”“那你还要争这皇位?”“你说是让别人手上沾了你的血好,还是你的手上沾了别人的血好?”我想了想,回答道:“在被杀和杀人之间,我选择杀人,还是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承德笑,把我更加用力地往怀里揽了揽,赞道:“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我喜欢。”
我冲他翻翻白眼,龇龇牙,说道:“少来拍我马屁,我可不吃这一套!既然你决定要出征,是不是把我都安排好了?说说,我听听你是怎么安排的。”承德故作为难地叹口气,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说道:“的确是很不好办,现在不论你落谁手里,恐怕都得不了好,尤其是我母亲那里,恐怕做梦都想要你的命呢。”“贺兰贵妃?”我惊呼道,“我也没有得罪她啊,她干吗要杀我?”“因为你蛊惑了她的儿子,让她的儿子开始仁慈,留下你这么个祸害。”承德笑道,顺势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是个祸害?我真的是个祸害么?”我一脸无辜地看向承德,承德笑,点头。
“对了,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开始的时候想用假的公主来换我?”我问出了存在心中很久的疑问。承德看了看我,然后淡淡说道:“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那皇帝哥哥送个芷桑过来,又是安了什么心?”“芷桑?对了,芷桑怎么样了?”我问道,昨天被劫的时候,她的封妃仪式刚进行完,然后就被南宫越和孟萧然他们这么一闹,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怎么样?能怎么样?”承德说道,“好得很,昨天晚上就被老爷子宠幸,而且今天一天都陪在了他身边,刚才召我过去的时候才让她避开而已,估计现在又召回去了吧。”
我不禁咂舌,怎么看皇帝也不像会让自己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啊,难道真的被芷桑迷住了?皇帝哥哥到底打的什么牌?我叹息一声,说道:“人说老年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一样,没得救了,难不成还真是这样?”“老房子着火?”承德喃喃道。“嗯。”我点点头,直视着承德的眼睛,接着说道,“我告诉你,皇帝哥哥安的什么心我一点也不知道,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而且他还说过,我来这里,什么都不用为周国做,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了。所以,芷桑会受宠,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话到这里,信不信随你了。”
承德笑,不语。“那你能告诉我你们的打算是什么吗?”我问。承德摇头,轻声说道:“不能,对你,我和你那皇帝哥哥的想法一样,事情知道得多了,只会有害无益,所以……”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道:“好吧,随你,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不会问,但是有句话我想告诉你,你和皇帝哥哥不一样。”我说完,便从承德怀里挣了出来,也不穿鞋,光着脚就往外走。“荣儿!”承德在身后拽住我。我回头,笑道:“放心,我不是要逃跑,我只是饿了,想去吃东西。”话音刚落,肚子就极其配合地“咕噜”了一声,它这一叫,承德也笑了,松开了手。我正啃着点心,承德突然问道:“如果我要带你出征,你会不会去?”我惊喜地回头,急忙把嘴里的点心往下咽,可是由于太过着急,那点心塞在嗓子口,怎么也下不去了,一下子噎得我直翻白眼,慌忙拿了杯水往下送,“你说什么?带我一起去?”
承德坐在床上看着我,没有说话。“去,我当然要去了!”我答道。“那如果我把你留在这里呢?让奉善保护你,怎么样?”他又说道。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可随后又高兴起来,兴奋地说道:“也行,我可以接着去游历江湖!我还可以去认识更多的美男子,而且有奉善保护我,还不怕别人欺负!”看我一脸的陶醉,承德恨恨说道:“算了,你还是和我出征吧!”“恐怕不行吧,大军中不是不允许有女子么?好像还说这样会坏了运气。”我迟疑地说道。
“那是你们周国,我们瓦勒没这个破规矩,以前连女将军都有过,别说多你一个小兵了!”承德说道。“哦,这样啊,可是和你出征会很危险啊,打仗啊,刀枪无眼啊,多危险啊,还是让奉善陪着我出去游山玩水吧!好不好?等你得胜归来的时候我再给你庆功,好不好?”我冲承德抛了个媚眼,一脸讨好的笑容。“你在我的身边最安全了。”“哦,那算了,依你吧。”我无奈地说道,转回身继续啃我的点心,脸上却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承德啊承德,想不到你也会进了我的套吧。出征啊!能见证一下冷兵器时期的大场面,没准儿还能运用一下我那少得可怜的智囊,哈哈,别的不说,最起码三十六计我还背得很熟,是不是?到时候给他们背背三十六计就得把他们镇住了吧?我眼前仿佛都出现了一个场景,威严的大帐中,我正站在地图前筹划下一步的战略,帐外一名副将飞奔进来,一眼也没有看承德,只恭敬地跪下,向我禀道:“主帅!敌人已经全歼了!”帐外传来数万将士的欢呼声,帐内承德满眼崇拜地看着我,我一脚把他踩到脚下,狞笑道:“你服还是不服?”
天啊,嘿嘿,多么美好的景象啊,我想着想着禁不住自己偷笑出声,笑着笑着觉得不对劲,回过头去,正好看到承德就站在我的身后,一脸的不怀好意,阴笑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嗯?”我开始准备出征时要用的东西,承德也很忙,忙得我有时候一天都看不到他,只有睡到半夜醒来时会发现他躺在我的身边,但是天亮再醒来的时候,他又不见了。出征西北,不算是个好差使,因为大家都对侵入赫裢国的西罗盟人并不熟悉,只从逃过来的赫裢人嘴里知道一些大概的情况,西罗盟人,是在西部大草原上新兴起的民族,民风剽悍,极善骑射,在短短的十几年间就席卷了整个西部草原,他们让我想起了蒙古人,难道他们是蒙古人种?到了这个世界就叫成了西罗盟人?“他们是不是都身材不高,但是强壮,而且有些罗圈腿呢?”我问承德。
承德笑道:“不是,据赫裢人说,那些西罗盟人身材都很高大,而且头发的颜色都不一样,眼睛也五颜六色的。”啊?欧洲人?难道是欧洲人?管他是哪里人呢!去了再说!我暗道。经过三天的忙活,总算把要带的东西打成了两个大包,一包衣服,一包日常用品,我看着两个小山一样的包袱,极有成就感,拍拍手,叉腰站在那里,得意扬扬地看着它们。承德推门进来,看到我这性情,吃惊地问道:“干吗呢?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要带的东西啊。”我笑道,“出门在外么,现买东西很不方便的!”承德眼睛瞪得很大:“你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么?”我点头。“知道还要带这些?”承德苦笑道。“要不就带一个包袱?”我心里有些虚,带着这些去打仗,是夸张些,只得小心地问。
“什么都不能带!军中自有我的用度。”承德说道,随手把手里拿的东西对着我扔了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竟是一身小兵的军服:“让我穿这个?”“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身边的一名亲随,名字就还叫楚杨好了!”承德笑道。
“今天开始?”我问,这就是我的新身份了?“嗯。”承德沉吟了一下,突然贼笑道,“还是从明天开始吧,今天晚上还是得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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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想看淡然脱俗型女主的,出门请左拐;
想看苦大仇深型女主的,出门请右拐;
这里的女主穿越前一没被老公背叛,二没被n个男人甩过,所以对爱情还是充满了小女生式的憧憬,所以她很花痴;
这里的女主穿越前就还是个19岁的小姑娘,所以她不会很成熟,言行会有些幼稚;
这里的女主因为做了件不能称之为善事的“善事”,所以穿越只是她向神仙要来的奖励,所以她有心理准备,所以穿越后不会迷茫,不会苦闷,只会兴奋,只会激动,只会有点疯癫……
这里的女主开始是抱着玩乐的态度来穿越的,所以请不要要求女主上来就对男主情深深爱朦朦……
【书名】和亲公主
【作者】鲜橙
【正文】
第 28 章
瓦勒历景华二十三年夏,西北发生战事,三皇子承德率领十五万大军征讨西罗盟人,帮助赫裢族人复国。大军出征二十天后,进入原属于赫裢国的格黛儿大草原。草原远比我想象的要美丽。因为正是夏季,远处缓坡上各种野花开得正旺,放眼看去都是一片一片的,真的可以称之为花海。如果不是在随着大队人马前行,我还真想冲进花丛中去。
草原虽然美丽,可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走了好远,我才发觉这里很少看见白色的蒙古包,这里有蓝天、白云、绿草,可却缺少了白色的蒙古包和成群的牛羊。自从进入草原,承德他们就谨慎了很多,行军也慢了下来。早已经派了探子四处打探,可是却一直没有能找到西罗盟人的身影。承德掀开大帐进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床榻上揉我那可怜的屁股,嘴里忍不住“嘶嘶”地直抽凉气。“让你坐车,你偏要逞强!这才是自己找的。”承德说道。“唉,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自己叹道。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坐车了。
承德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就开始给我解衣服,我急忙推开他的手,急道:“你又干吗?不是说好了出征期间不近女色么!”“就你这样,还能叫做色?”承德冷哼一声,不管我的阻拦,把我翻过身去,一把就直接扯开了我的裤子,看了一眼说道,“红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我急得脸通红,趴在了床上,还没顾上说话,扭头看到承德黑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瓶塞一打开,一股清凉的味道立刻便溢了出来,他要给我上药?我突然明白过来,觉得更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急道。“别动!”承德摁住我,又威胁道,“再动我可不只是给你上药了!”我吓得立刻趴在床上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让他给我抹药。过了片刻,承德给我抹完药,又拽过一条薄毯给我盖在了身上,这才站起身来去洗手。
“明天开始,给我老老实实地坐车!”“嗯。”我乖乖地点头,“可是有坐在车里的亲随么?我要是坐车,会不会被人看出马脚啊?”我问道。承德笑着回头看了我一看,说道:“那有进了大帐还要我伺候的亲随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挂了亲随的名字,可那只是在外面,每次扎营进帐之后,基本上都是承德在照顾我。我这样的亲随,还真是不合格。我趴在床上,看着一身戎装的承德,虽然掩了几分俊俏,却增了几分英气。想起他带领大军出城时的壮观情景,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妇看到马上的承德莫不失声尖叫。当时我可是没有少给承德白眼,一看就知道他平时就没少风骚,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粉丝!而现在,这样的一个承德站在我的面前,我突然有一种小女人的骄傲感,这个男人,他喜欢的可是我呢。“想什么美事呢?笑成这个样子,口水都出来了!”承德笑道。啊?口水,我急忙去擦嘴角,可是却发现压根就没有流口水,又是他哄我,不禁又给了他一个白眼。“我的裤子被你扯坏了,你得赔我,我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趴在这里吧。”我说道。
承德从衣箱里掏出自己的一条裤子来扔给我,说道:“先穿这条好了。”
我接过裤子,看着承德,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丝毫没有回避的打算,我只得把裤子拽进毯子里,摸索着给自己套上。掀开毯子下床,才发现那裤子又肥又大,只得双手提着裤腰站在那里,看着承德一脸的贼笑,我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进入草原后的第三天,有探子回报在前面发现了赫裢人的营地。跟着承德过去,远远看到几处坍塌的蒙古包。承德拍马过去,我急忙在后面也跟了上去,还没有接近那营地,一股血腥气便迎面扑来。承德在前面停了片刻,便调头回来,伸手拉住我的缰绳,说道:“别过去了。”
“一个幸存者都没有么?”我轻声问道。承德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好,吩咐士兵把那些人都埋了,便牵着我的马往回走。
我的心情也很不好,原本以为能找到一些赫裢人,兴冲冲地跟过来,没想到这里会是这副场景。承德不让我过去,是怕我看到了会受不了吧。又往草原深处走了两天,我们终于遭遇了西罗盟人,有一小股西罗盟的骑兵,竟然避开我们的前锋和两翼,直接插了过来。承德一脸平静地站在中军帐前,看着远处正在厮杀的西罗盟人和瓦勒骑士。来的西罗盟人并不多,只不过一百多骑,已经被瓦勒人包围起来,可他们仿佛不知道死为何物,嗷嗷叫着,挥舞着弯刀直冲了过来。“不必留活的。”承德冷冷地吩咐道。传令兵前去传令,一骑奔入正在混战中的队伍中,挥舞旗帜,随后瓦勒的骑兵开始从战场上抽出,两翼的瓦勒士兵开始用强弓搭箭,射击西罗盟人。可是没想到西罗盟士兵体现出高度的战术纪律,仍不顾伤亡向前冲击。瓦勒阵营两翼的士兵看到西罗盟骑兵舍生忘死,迎着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冲了过来(有些西罗盟兵身中数箭依然狂呼向前),不禁胆战心惊。一时之间,瓦勒的队形竟然有些乱。那股西罗盟人趁机从西侧打开了出口,竟然突围出去,一冲出包围圈,他们竟然还敢转身挥舞弯刀,口中呜呜怪叫,似乎在嘲弄瓦勒的无能。承德脸色变得铁青。虽然我们放倒了不少西罗盟人,可是还有三四十骑被他们逃脱,而且我们被他们这么一冲击,损失远远比他们要大。“大将军,不可以追,小心是计!”老将赵德芳在旁边低声劝道。承德不语,转身回到中军帐中,身后的将士也都跟了进去。“他们这是来向本将军示威呢。”承德冷声说道,掩饰不住心中的怒气。
“请大将军允许末将前去追击那些蛮人,末将一定会把那些蛮人的脑袋一个不少地带回来!”帐下的一名偏将站出身朗声说道。承德不语,只冷静地看着那名偏将。“末将可立军令状,如少了一颗蛮人的脑袋,就拿末将的来凑数!”那偏将复又跪下说道。
承德没有理会他,只侧头看向旁边的赵德芳,缓声问道:“赵老将军的意见呢?”
赵德芳淡淡地扫了一眼帐下的将士,沉声说道:“我认为不可,他们是示威,也是诱敌!”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传令兵从帐外跑进来,跪倒在地禀道:“禀大将军,前面先锋部队已经找到西罗盟人的营地。左将军率人偷袭了他们的营地,歼敌三千余人,尚有一万余西罗盟人向西逃窜,左将军已经率军追击,特命――”“啪”的一声,承德已经把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谁命他袭营的?嗯?”承德怒道,“谁命他追敌的!”那传令兵看到承德震怒,早已经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出声。赵德芳冲他挥了挥手,他急忙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大将军息怒,左将军也是一时求胜心盛,事到如今,也只有想补救的办法了。”赵德芳沉声说道。“补救?”承德冷哼一声,“他毁了我一万瓦勒子弟!这分明就是西罗盟人的诱敌之计。不救,我们那一万前锋恐怕就会全军覆没;救,恐怕正中了敌人的奸计!”“大将军,难道就眼看着左将军步入西罗盟人的圈套?”帐下一名将士问道。
承德冷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既然左将军一心想立头功,这个功劳就让给他去好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敌暗我明,我们动一动就会让西罗盟人知道,没准儿他们正张开口袋等着我们呢。赵老将军的意见呢?”说完又看向赵德芳。赵德芳说道:“末将也认为大将军说得对,草原虽广,可是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和瞎子没什么区别。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随军的赫裢人前去召集他们的旧部,探听一下西罗盟人的消息,毕竟这里曾是他们的国土。我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按兵不动,反正后方粮草充足,先磨一磨他们的锐气再说!”帐中的将士们都退了出去,承德的脸色依旧不太好,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案上的地图愣神。我轻手轻脚地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清理干净,又重新倒了杯茶放到他手边,轻声问道:“在心疼那一万将士?”承德闻言有些愣,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疲惫地笑了笑。“那姓左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狂妄?没有中军的将令就敢私自行动?”我问道。
“他是左后的弟弟。”承德略显无力地说道。“左后的弟弟?承贤的人?”承德点头,说道:“他是承贤插进来的,可能是想牵制我吧。只是承贤也想不到他那舅舅如此不成器,刚来两天就会被西罗盟人诓了去,也许不是坏事呢。”承德看了看我,轻笑着把我拉入怀里,用手把我的头巾扯下,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说道,“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什么叫男人的事情啊,你这是典型的歧视女性!你这种人,表面上对女性都很尊重,但在骨子里却是瞧不起女性的,要是在我们那里,一定会被女权主义者拍死的!”“女权主义者?”承德问道。坏了,说漏嘴了!“嘿嘿。”我干笑,想该怎么糊弄过去。看着承德还一脸问号地看着我,整个好奇宝宝的样子,我干笑道:“这是我们周国女子闺中的话,就是指一群会拳脚功夫的女子。”
“会拳脚功夫的女子?”承德还是有些不明白。“是啊,是啊。”我急忙说道,生怕他再问,连忙扯开了话题,问道,“那赵老将军是不是很厉害?我看你对他很敬重呢!”“他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这次出征,老爷子让他跟着我,名义上我是主将,可我并没有什么大的实战经验,主要得倚着他呢。”承德答道。“这样啊,不过看样子他的确还不错。”“哦?”承德笑了,问道,“你怎么觉得他不错?”“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啊,我们来这里,的确没有什么优势,如果总是这样贸然前进,恐怕真的会被西罗盟人牵着鼻子走,到时候真的会吃大亏。还真不如先停下来,发动一下群众,好歹我们也是打着帮助他们复国的旗号来的。”“发动群众?”“嗯!”我点头道,“这里原本居住的赫裢人就算是群众,他们一定会对霸占他们家园、残害他们同胞的西罗盟人恨之入骨,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跟随我们大军过来的也有从格黛儿草原上逃过去的人,他们一定远比我们要熟悉这草原,我们可以让他们去召集旧部,就像赵老将军说的一样,然后把他们独立编入我们的军中,让他们先去和西罗盟人交手。我们可以跟在后面打黑拳啊,这样可以减少我们的损失,更重要的是可以让我们跳出这个混乱的战局,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更加清醒地看清形势,在更加适当的时间,在西罗盟人最薄弱的环节狠狠地给他们一刀啊。这场战争,不应该是我们和西罗盟之间的战争,而应该是西罗盟和赫裢人的战争,让他们为了他们自己的祖国而战,这动力远比我们士兵的动力大。你不是也说过,我们来这里不是帮助赫裢人复国的,而是过来捡便宜的么?”承德开始只是淡淡笑着看我,慢慢地,他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有了赞赏的表情,笑道:“虽然说得没有什么条理,而且有些地方想得过于简单了,不过道理我却听明白了,是个不错的思路。”我晕,夸我就夸我,干吗还得先贬上两句?咱们别的不知道,电视剧可是没有少看,这战争题材的看多了,多少也会蒙对点吧。承德笑,一手圈着我,一手玩弄着我的发梢,淡淡说道:“你连字也不识,没想到还对兵法有兴趣。”我不识字?晕倒,我只是不识这里的字好不好。我白他一眼,心道,好歹姑奶奶我也一正经大学生呢,不但中国字认识,英国字也认识,就连那东洋鬼子的字还认识几个呢。不过这些话却不敢和承德说,只得自己偷着撇嘴。“你怎么知道我不识字?我福荣公主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啊!”我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