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134/246页
田喜乐想:这次是蓝香爬上安宜阳的床,若是让她得逞,往后不定还有谁会打这主意,她又怀着身子,安宜阳对她再痴情,也不敢保能不能管住自己,还是永绝后患的好。
‘嗤’地一声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平王府是什么名声,还怕被人耻笑?像你这种心大的奴婢,若不严加惩处往后一个两个不都要往世子的床上爬了?”
蓝香大呼冤枉,“不怪奴婢,是世子硬把奴婢拉到床上,求世子妃给奴婢做主。”
“给你做主?好啊,待会儿我就给你做主!”田喜乐瞧了蓝香露出来的雪白俏臀,但因为她是坐着的,也没看到罪证,但肯定是没有落红了,田喜乐暗想:就算蓝香真跟安宜阳成了,没有落红就说明她这身子不定被多少人用过,那么她也可以不承认,把她卖的远远的,往后也把安宜阳看的紧紧的就是了。
对安宜阳道:“世子,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且说说。”
安宜阳坐在榻边,身子还摇晃着,身边的人吵来吵去,他还不太明白吵了些什么,听到田喜乐的声音,撩了撩眼皮,“喜乐,这儿怎么这么吵,你让她们都出去,我再睡会儿。”
田喜乐就想上去抽人,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睡?反正今儿不说清楚,田喜乐是不能放过他。
让丫鬟去弄了盆凉水进来,田喜乐端着就从安宜阳的头顶浇下,安宜阳打了几个哆嗦,总算是清醒过来,一看面前站着的田喜乐正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安宜阳可怜兮兮地道:“喜乐,你又怎么了?”
田喜乐指了指地上的蓝香,“怎么了?你自己看吧!”
安宜阳顺着田喜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立马就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裤子,没摸到腰带心也如田喜乐一般凉了半截。
“喜乐,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一点都不记得和这丫头做过什么。”
田喜乐咬牙道:“你是不记得了,这丫头就说让我给她做主,这是要给你做小了。”
安宜阳从榻上拿过被水浇湿的腰带,也不顾身上湿的难受,将裤子扎好后走到蓝香身边,冷着脸道:“哪来的贱婢,是谁给你的胆,竟然敢趁爷酒醉爬床,今日定不轻饶了你。”
蓝香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世子爷,不是奴婢的错,是世子爷硬拉着奴婢,说世子妃有孕,你们多久都没做过那事儿,让奴婢给你下下火,不是奴婢的错。”
安宜阳听她说的不像话,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跟她做过,可她说的那些话却绝对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想他都醉的人事不醒了,还能分辨出眼前的是谁?就算真做了,那也是把她当成田喜乐。
可不管做没做过,安宜阳都不会容下这个丫鬟,就算是他用的强,她也可以大声呼叫,院子外面就有丫鬟,难道还能真被他怎么了?所以,安宜阳更相信是这丫头趁他酒醉使的手段。
何况,他又不是没喝醉过,都醉成那样了,他还有本事把她怎样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丫头自己脱了演的戏。
安宜阳打定主意之后,吩咐外面的人进来要把蓝香拖出去,先关到柴房里让人看着,什么时候蓝香想清楚了再说。若是她一直想不清楚,安宜阳也不介意永绝后患。
他不是田喜乐,还会顾念着人命,只想把蓝香卖出去了事,安宜阳前两年能在与范姨娘和刑向明的斗争中胜出,也不全是靠着平王妃和老王妃。虽说没有亲手害过人命,但范姨娘和刑向明的人也不是没有死在他派出的人的手上。
说起来,不过就是条人命,又是家里奴婢,真就弄死了,随便找个理由也能混过去,如今他最怕的就是田喜乐会因此再想到什么两年之约,他可不敢想像田喜乐一气之下离开他之后他会怎样。
外面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拉起地上的蓝香就往外拖,被素雪给拦下。蓝香裤子都掉到脚踝了,这个样子被拖出去,换了谁都会想到她在这边出了什么事儿,到时被人一传,就算最后证明她跟世子没什么,也不会有人信,还是先把她整理清爽了再说,至少今儿的事不能传出这个院子去。
☆、269.第269章 世子就是顺便那个
269.第269章 世子就是顺便那个
趁着给蓝香整理裤子时,素雪可是很仔细地替她检查了一下,等婆子把素雪拖出去之后,素雪对田喜乐耳语道:“世子妃,我查看了一下蓝香的身子,并非见欢愉过后的痕迹,定是那丫头栽脏世子。”
田喜乐听了心中的大石放下,看安宜阳也有了笑模样,“世子,你再好好想想,你跟那丫头到底有没有?若是有了,我也不是容不下人的,就成全了世子的美事如何?”
虽然素雪给蓝香提裤子时安宜阳没看,但看素雪打理完蓝香就跟田喜乐耳语,田喜乐眼中的神色也放松了,知道素雪大概是给蓝香检查过了,他跟蓝香没成事,也就松了口气,对田喜乐道:“喜乐,你还不信我吗?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会对除你之外的人有半分不规矩,就是那丫头自己做出的事。”
田喜乐冷哼一声:“没担当!”
转身带着素雪出去,既然知道安宜阳没真跟蓝香做出那事儿,田喜乐心里也没疙瘩了,至于说蓝香的身子被安宜阳看到,田喜乐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纠结的。前世从各种渠道看到的可比这刺激多了,再说安宜阳只在蓝香坐在地上时看过一眼,之后就眼珠都不往那边转一下,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八成眼睛都要长在上面了,可见安宜阳对她还是很忠诚。她也没必要揪着一点小事不放。只是不刺安宜阳两句心里总是不舒服。
剩下的事情就是找个人牙子把蓝香卖出去,反正她是不会把这个祸害留在身边,哪怕往后她不住在安府,也不能让她继续留下来,毕竟安府还有男主子,就算杀一儆百田喜乐也得担起大嫂这个重任。
安宜阳随着田喜乐一同回房,先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又把头发打散,拿了干帕子擦头发里的水。
田喜乐走过来接了帕子,站在身后帮他擦,安宜阳舒服地往后一靠,“喜乐,你知道我只会对你一个好,像这种丫头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田喜乐‘嗯哼’一声,“这种丫头是不值得世子多看一眼,那别样的呢?”
安宜阳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对喜乐一人好,若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就让我不得好死。”
田喜乐见他急了,竟然还发出这样的誓言,忙捂住他的嘴,“这话也是能乱说的?万一哪天没管住自个儿眼睛可咋办?你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没爹吗?”
安宜阳的嘴角抽了抽,“你咋就不信我?”
田喜乐道:“我哪有不信你了?就是我自个儿都不敢说哪天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两眼,这要是应誓了咋整?”
安宜阳双眼瞪大,“啥?你还想看谁?有我一个还不够看?”
田喜乐‘呃’了声,才意识到自己一着急说了什么话出来,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遇到美男欣赏欣赏还成,话却不能说出来,赶忙道:“也没想看谁,不就是怕你乱说话。”
安宜阳气鼓鼓地坐到床边,酒醉未全醒,头还隐隐发疼,却怎么都不肯看田喜乐一眼,其实就是心虚地怕田喜乐再跟他提蓝香的事儿。
田喜乐只当安宜阳在气她之前的话,她本就不是会哄人的,这时就更不知还能说什么好。
人牙子还没来,素兰从外面进来,对田喜乐道:“世子、世子妃,刚刚二姨娘过来,让人把蓝香带走了。”
安宜阳疑惑地问道:“二姨娘把她带走做什么?”
素兰道:“听二姨娘说,那丫头心太大,若不好好惩治,怕是要留下祸患,就带回去惩治了。”
安宜阳‘哦’了声,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个信儿的?不是说了不许传出去?”
素兰摇头,“奴婢也吩咐咱们院子里的人不许外传,不晓得二姨娘是从哪里知晓。要不奴婢去查查?”
安宜阳摇头:“没必要,这里怎么说也是安府,我们又不常来住,平常最多就是两位姨娘住着,府里的人向着她们也有可能,虽说二姨娘和三姨娘未必会做对我们不利之事,但往后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一些,免得给人留下话柄。”
素兰应了下去吩咐田喜乐和安宜阳带来的人,避着安府原来的人。
田喜乐就有些头疼,想不到哪里都有勾心斗角的事,她和安宜阳住在安府也是与安家兄妹感情好,想不到二姨娘竟然还是防着他们,看来往后还是少来。毕竟总在一起难免会有锅碗碰着瓢盆的时候。
安宜阳头还很晕,对田喜乐道:“这到哪哪都不让人清静,要不咱们往后再回京城就住到当初和母亲祖母同住的宅子里算了。”
田喜乐笑道:“你倒是清静了,让二弟他们怎么想?左右我们也不常回京城,就当是走亲戚吧。”
安宜阳点头,“行,你怎么说怎么是,我再睡会儿,这头给我疼的。”
安宜阳到床上去睡,田喜乐也没事,拿了之前看了一半的话本子,也挨着安宜阳躺到床上,看了不久也眼皮打架。
晚上,素兰过来喊田喜乐吃饭,田喜乐和安宜阳都不愿起来,素兰只好让人将饭菜热在炉上,什么时候等他们起来了再吃。
结果这一热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田喜乐是被饿醒的,安宜阳则是被渴醒的,醉酒过后,虽然喝了醒酒汤,可头还是一蹦一蹦的疼,安宜阳道:“往后可不喝酒了,太遭罪。”
田喜乐瞪了他一眼,“谁知你和四弟怎么就喝多了?”
安宜阳猛然想起昨日蓝香那件事,拍了拍脑门,道:“倒是忘了四弟,他醉的不比我轻,不会也有丫头……”
田喜乐‘呸’了一声道:“就想些有的没的,三姨娘早就防着这个了,四弟身边侍候的都是小厮,哪能出这种事儿?”
安宜阳道:“我差点忘了,待会儿看看四弟咋样,我这头一直疼,就怕他年纪小,醉酒后更难受。”
“嗯,往后可别这么喝了。”田喜乐也心疼安宜阳难受,伸手在他的太阳穴两边轻轻的按揉,安宜阳舒服的直哼哼。
素兰过来看田喜乐和安宜阳是否起床,见二人已起,吩咐小丫鬟给打洗脸水来,又让人去传早饭。
因田喜乐和安宜阳起的晚了,别人都吃完了早饭,安宜阳和田喜乐就留在屋中吃的,吃完了,问素兰,“昨日四爷也醉了,今日可曾让人去问过?”
素兰道:“四爷还没起呢,说是头疼再睡一会儿,不过早上喝了一碗粥,看来是无事的。”
田喜乐道:“无事就好,回头让人再熬一锅醒酒汤,等四爷醒了就让他喝了。别忘了顺便再给世子端一碗来。”
安宜阳不满道:“合着我就是那个顺便的是吧?”
素兰憋着笑应了声下去,田喜乐斜了安宜阳一眼:“你还真是谁的醋都吃。”
安宜阳道:“就是不想你太关心别人,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田喜乐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很不好,会教坏我的闺女,往后长大了也什么都要争,不喜欢弟弟妹妹怎么办?”
安宜阳半天没说上来话,虽然他很喜欢田喜乐肚子里还没出世的宝宝,可万一宝宝生出来了就不喜欢田喜乐再生别的宝宝,难道他就只能有这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