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96/860页


时乘兴暗自嘲讽卢胖子不懂其中内幕,心中颇不以为然,嘴上还是恭维道:“厢正果然思虑周到,末将佩服!”

卢胖子装作很是受用的模样,点了点头。末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咦,说了这么久,咱们好像还没有互通姓名吧?本将姓卢,名字唤作尘洹,你叫啥名字?”

时乘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卢胖子的思维跳跃性实在太大,一般人跟不上啊:“末将名叫时乘兴,祖籍山东……”

“原来是时指挥使,久仰久仰……”

时乘兴也想说一句“久仰久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厢正就是那卢神箭,卢将军?”他的消息也还算灵通,一箭逼退契丹使团的卢神箭之名,已经传遍大顺各地了,他听说过也不足为奇。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次率领禁军前来的居然会是这样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怪不得对水贼是志在必得啊!

时乘兴心道:“听说这胖子乃是当今圣上的心腹爱将,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这么用心办事的,这年头还真不多见了……”

卢胖子这一回是真的有点得意了,南御苑那一箭是他的神来之箭,心有所感而发,要让他再射一箭,恐怕也不容易做到。一时高兴之下,卢胖子摇头晃脑的,“谦虚”地说道:“那些只是世人夸大,不足为信,不足为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离去

时乘兴恭维地说道:“厢正谦虚了,厢正那一箭,堪比十万兵马,直接压得契丹人三年不得南犯,大顺百姓也是很感激的。”

卢胖子明知道他这是刻意拍马屁,但这个马屁拍得舒服啊,简直拍到了卢胖子的心坎之上,哪怕这样的马屁技术太过于粗糙,卢胖子还是很欣喜地接受了。

高兴之余,也懂得“矜持”的卢胖子,很好地维持了他一贯“谦逊”的风度,说道:“不足一提,不足一提……”

心中有了计策的卢尘洹,此刻显得格外高兴,对于那些令人头疼的水贼,都有点忘却了。这不,还问起了时乘兴的武功修为,兵法韬略等。

奈何时乘兴乃是一个大老粗,哪里得过名师传授武学?所有一招一式,都是靠着“快、准、狠”三字诀,才勉强升到这个位置,赢得军中士卒的认可。

这人呐,年轻的时候可以无畏无惧,敢打敢拼;但一到了成家立业之后,便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完全没有了年轻时的果敢。时乘兴就是这样的例子,以至于卢尘洹问了几句之后,便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了。

是情不错的卢胖子站起身来,走到时乘兴旁边,个头比时乘兴高半个头,身形也不是一个等级的卢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啊,还是得学点东西好。水战本将不熟,不敢评论,但你的……那个陛下怎么说来着,对,就是战术素养太低了,还需要多读点兵书啊!”

时乘兴苦笑道:“厢正,你这可是强人所难啊!那些方块字认得末将,末将可认不得他,连字都不识,兵书如何看得?”

卢胖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本将先前也是这般,但还是硬挺了过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果你这么不上进,一辈子最多就是这样了……好了,本将言尽于此,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算了。”

说罢,卢胖子也感觉没有什么好逗留的了,情况了解了一遍,心中已经有了底,也不用呆在这个小水寨了。丢下这句话后,卢胖子没有停住脚步,挑开中军帐的帐门,便弯身出了营帐。

时乘兴先是愣了一下,他不懂这个胖子吹嘘自己的过往是为了什么,但感觉这个胖子待人也还算不错,起码有点真心的感觉。他心中的想法却是:“老子又不想升官,有一个指挥使当当就很知足了……”

没办法,有些人太过容易满足,而有些人为了心中的目标,会一直不停地追逐。这两种人,也不能说谁对谁错,谁都有选择自己前途的方式。但一个不努力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一个付出过千百倍努力的人的,毕竟人家付出过,哪怕没有成功也好,他也去做了。不努力的人,永远都体会不了,那种为了目标不断前进的感觉,不懂一步步达成目标的成就感。感同身受这个词,其实只适合同道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卢胖子就是这种感觉。

可没办法,中原人历来都是这样,大部分人缺乏进取之心,但求稳定。哪怕经商赚了钱,也要在老家之中购置一亩三分地,心中才有底。更不用说那些衣锦还乡的官员了,他们瞧不起商人,又想手中的钱不贬值,只能换成良田,起码能给子孙后代一点基业。

若不是生活所迫,又有哪个人肯冒着天大的风险去经商?要知道,这个时代,经商的成本是很高的,风险也很大,一着不慎,全副身家都会搭上去。出于稳定的想法,莫说士大夫,就连皇帝也是要抑制商人的。唯有陆承启这个来自后世的灵魂,才明白土地里的产出,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生产方式会远远地被商业所抛到脑后。大顺的经济繁荣,并不在北宋之下,甚至能逼近南宋最繁华的时期。若是此时有人能顺水推舟,让商业冲破桎梏,完成到资本主义萌芽的转变,呵护这个种子,或许中原的历史,就会是完全另一个模样了。

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缺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是思想。被儒家禁锢了上千年的中原人,哪里能这么快接受如此“离经叛道”的思想?

儒家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经过董仲舒及几十代人的改造,儒家思想已经与孔子的思想相去有些远了。原先的儒家思想是海纳百川,只要是有益的都吸收;现在变成帝王愚民统治的工具之后,就变了味,只有一再禁锢,一再愚民。这样的后果,往往在饥荒年间,愚昧的愚夫愚妇便会被有些人挑拨,丧失了基本判断力,加入到流寇之中,成为为祸一方的“起义军”,不仅加速消耗了国力,弄得人心惶惶,甚至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如此周而复始,到了人心思定的时候,还不是继续建立起另一个皇朝,又开始几百年的统治。这样的历史怪圈,在历史的惯性下,若没有百姓思想觉醒,又怎么扭转得了?

中原国情复杂,自古以来便认可帝王制度,想搞什么资产阶级革命,恐怕是很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自上而下,用几代人的时间,完成了思想革命之后,才有可能跳出这个历史怪圈。

当然了,这些个问题不是卢胖子和时乘兴这两人能想得到的,就算是陆承启,也只能慢慢地利用个人的影响力,慢慢地改造着这个皇朝。他始终坚信,出发点的不同,他的新法一定不会人亡政息。历史上这样的教训太多了,王安石变法,张居正改革,哪一项不是以他们的垮台或死亡而宣告终结?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们的根本的出发点是为了维护巩固现有皇权或内阁的权力,与历史大势不符合,才惨遭淘汰。

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既然“先辈”们的路子,证明是错的了,那么避开雷区,开拓出一条新的道路,势在必行。拥有着超越千年见识的陆承启,这方面才是他最大的优势所在!

心中诽谤了卢胖子几句的时乘兴,随后追了出去,说道:“厢正可是要回去了?”

卢胖子头也不回地说道:“本将此刻要给陛下上奏疏,没时间再逗留了,就此告辞!”话音刚落,卢胖子已经跨上了亲兵牵来的坐骑,一夹大黑马的马腹,当先便冲出了水寨。其余的亲兵也纷纷勒转马头,跟了上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二十余骑,时乘兴冷笑一声,心道:“就算能调集战船,也得等到几个月之后。到那时,冰天雪地的,看你们还敢不敢驾船入水泊与水贼大战一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棉花

繁华的长安城,皇宫之内,垂拱殿之中,不知道卢胖子陷入困境的大顺皇帝陆承启,正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件事情上面。

这件事,关乎大顺的安危,那就是驰道。现代人对于铁路的认识,自然是深刻的。可古人,对于这驰道,却是没有丝毫触动的,最多觉得这是一个新鲜事物,新鲜劲头一过,那就置之一旁了,根本没有蹴鞠竞技那时候来得疯狂。

尝过蹴鞠福彩甜头的陆承启,哪里甘心失败?于是乎,这两日来,都在亲自撰稿给《大顺民报》作为头条刊印,宣扬驰道的好处。奈何这个时代的识字人,几乎都是官员和士子、读书人,舆论没有宣扬到家,商人很多都不知道什么是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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