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校对版作者武大狼》第10/156页


  正前方的一张办公书桌,猩红的红涂颜料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花了李纯的眼,他也曾耳濡目染过类似红木家具,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一张红木雕龙戏凤的红木床需要一百八十两纹银,算算,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也不过数十文钱,一张床就可够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多少年?(1两=10钱;1钱=100文;1两=1000文)。
  房间里玲珑剔透的挂满了装饰品,大都是些稀奇宝珠,怀来县虽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贪官这般消耗啊!
  睁大了眼睛在闭上,李纯多希望看到的是幻像,等眼睛睁开之时依然是满地堆积的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同时,李纯的警觉以起。为何如此多的财宝放在书房,而只有一个奴役下人看守,难道是想迷惑盗贼,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是故意装出一副清高廉洁的姿态?李纯暗想县太爷也不至于这般迂腐吧。
  “朋友,既然李某来了,就请现身吧!”李纯提着声韵,迫使自己的声音只在一房之内转播。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往往死的早!”话未至,一柄嘹亮的闪着冷光的宽刃剑从房梁直取李纯的脖颈,李纯暗叫一声不好,虽知此行凶险万分,也没想到凶险来的如此迅猛,如此精准。仿佛在等着他的到来,其实李纯想错了,此人从县太爷朱强贪赃枉法之时就隐藏在此屋了,不见天日,没有姓名,没有家人,只有代号。
  相信聪明的朋友们已经知道了,此人就是大明王朝人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锦衣卫相当现代的特警,拥有无上权力,可实行先斩后奏的特权,权力可谓是权倾朝野红遍半壁大明江山。
  来不及多想,李纯身体与头部一起转身,想躲避这人的凌天一剑,此人仿佛像早知道了李纯的躲闪诡计,一剑不中,立即手持剑身一摆,呈水波扩散状横扫至李纯胸膛,李纯大呼好险,又见横扫的剑又直扑胸膛,渗人的寒光看着都脊背生寒,再不虞其他,拔剑出鞘,自下往上竖架在这人与自身胸膛之间,堪堪避过一击,至此,两人势均力敌的僵持着,两把剑形成了一个耀眼的十字架,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李纯的额角密密的渗着汗,使出这一剑,也是逼不得已的无奈之举,这人的劲道还在不断地往上加,李纯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再给他一柱香时间,这人杀不了他,他却要被自己的剑锋割伤流血而死。死亡的阴影正一步一步地向李纯靠近,将军的话同时也言犹在耳‘你若不幸失败,就自刎谢罪!’。他不甘心,更不想放弃。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使出最后一剑,锦衣卫严毕惊讶的缩了缩了瞳孔,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气概的一剑。他再加大一成力道,这人就会留身此处。
  两人僵持到李纯快要力不济时,李纯咬了咬牙心一狠,从下抽出剑身,持剑的右臂向右上方的方向划过一道弧迹,使剑身得到释放,李纯猛然间持剑一个狠刺,目标――严毕的腰!
  严毕本以为对方会成为他剑下的第二百四十一个亡魂,没想到对方临末却施出一击两败俱伤的打法,右手提剑狠狠的划破了李纯的衣裳,剑身的刃刺也勾出一勒鲜肉,伤口处鲜血涓涓直流着,异常醒目!而严毕同时也快速的后退着,但还是被对方的剑刺进了肉里两指深度。
  两人头一次相隔了数十步,警惕的相望着对方。
  “呼……呼……”胸膛撕裂的疼痛感麻痹了大脑的知觉,李纯看了看胸口处的伤痕,肌肉还在挣扎着呼吸空气,吐了口唾沫,扯下衣服结成一股绳,将伤口包住,以达到止血的效果。“咝……”李纯倒吸了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拉扯肌肉的收缩,奇痛无比。
  “咳,咳!”严毕腰身处的血洞也在不停地流着血,也学着李纯的手法,从身上的衣服上撕裂一块布条,裹住洞口。眼睛锐利狠心的盯视着李纯,没想到以偷袭的优势并没有索结对方的性命,反而使自己也负了同样重的伤,他是谁?师承何脉?首次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惺惺相惜之感让他不忍心将他杀掉,放他走也不可能,犹豫不决的伫立在原地。
  “你是谁?”严毕想知道对方的身份,这一战,两人平手,但是,严毕不服,他想异日,两人公平的再一诀雌雄。
  “借你一尊大印的人!”李纯道出了此行了目的,现在两人俱都身负重伤,已无在战之力,如果自己的同伴这时候赶了进来,形势大不相同。
  “你想偷县官大印?”严毕张大了嘴问道,县官大印这东西是个烫手的山芋,搁谁谁遭殃。他却不顾性命危险窃取大印,脑子被驴踢了?
  “是借,借完之后完璧归赵还与大人!”李纯阐释了自己的观点,力图给自己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
  “你,拿去吧!”严毕一手抚着腰,一走一顿的从身上取出一把钥匙,在红木办公桌里的左下角打开抽屉,取出了县官大印,朝着李纯方向一扔。
  “谢了!我叫李纯!大恩不言谢!告辞!”李纯一抱拳,接过大印,辞谢道。此地不宜久留,尽管满腹狐疑和不解,还是逃出去了与将军回合了才是安全的。
  “快走吧!”严毕大手一挥,让他赶紧走。
  “严副使,为什么放他走,那可是……”从帘卷的幕布背后现出一头人的身影。他就是朱强,三十五的年纪,国字脸,身形肥大,体肢健全,就是怀来县城的县令大人。
  “咳,咳!”严毕干咳了两声,瞪了一眼朱县令,不该问的不能问。
  “扶我去修养,叫郎中来!”严毕吩咐了一声,身体已趋于大厦将倾的地步。
  “严副使!”朱强惊呼一声,上去扶起严毕,将他背走至卧房歇息。
  ……
  “李纯,快,这边来,你受伤了?”张子健看到好兄弟李纯从县令府书房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快步携起李纯,招呼了其余同伴一起往假山处的墙撤,张子健将李纯背到背上,在同伴的齐心协力下,一齐越过了围墙,赶赴到先前相约的地点与将军汇合。
  九人就条汉子扭做一股绳,轮流背着李纯,很快就到了之前相约的地点。放下李纯,让他休息一下,孙刚见还有人受伤了,脸色大变,忙问怎么回事。张子键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情。
  俯下身去查看了李纯的伤势,“咝……”绕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被这瘦骨嶙峋坑坑洼洼的血痕惊吓住,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这可是宝贝,特别深受军人喜爱的宝贝。撕开包裹着的衣服,涂抹上金疮药,伤口以肉眼观察不到的趋势在复合着。同时在其胸膛处点了几个穴道,血这才止住。
  “你,去将其余人召回来,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完美完成,值得庆贺,明天,本将军请你们海吃一顿。”孙刚鼓励着部众们,检查了李纯无大碍后,吩咐着张子健道。
  “是,谢将军!”张子健放下昏迷的李纯,转身就走了。他兄弟俩,看来要飞黄腾达了。
  不多会儿,与张子健一起的还有被派出去的几人一起回来了,但是孙刚点人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心中有种不安的紧迫感,由于时间紧,来不及去寻找剩下落单的那一个了,他还要赶回孙府去交付官印,一招手率部众离开了县衙。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赴到城门处,孙病已不在,依然只有那两个小守卫在坚守岗位,孙刚勒马停住,下身前去。
  “你们掌卫兵孙当家的呢?”孙刚哈哈大笑的问道。
  “将军,孙大哥去歇息了,他吩咐,您要出城随时可以放行!”陈岁恭敬地回道,眼睛偷瞄了下这一行人,来时也没见他们骑马,现在却人人一骑,来去如风啊,从近城到现在出城也才过去两柱香时间。
  “好!”孙刚从身上摸出一快银锭子,丢给陈岁,陈岁忙弯曲了腰身躬谢道:
  “谢将军赏赐!去,孙尹,快去开门!”
  孙尹撇撇嘴,拉开了城门,孙刚坐回马上,一行人绝尘而去……


第二十章 致命之罪魁祸首!
  孙府议事厅里。
  “老二,老三也快回来了吧?”年纪最高,权势最重的花白老人眯眼问道。下面有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这也不能挂他们,任谁将你喊来一声不吭的晾你几个时辰,你心里能好过么?
  “回二叔,老三已经去了三个时辰了,若没出什么岔子,想必就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吧!”孙竟立起身拱手作揖回道,说完之后等待二叔的下文。
  “嗯,那就在多等一会吧!”花白老人审视着堂下在座的每一位孙府的直系血亲,一个个都吃着香喝着辣,哪里来的?谁给的?孙府给的!一群豺狼虎豹眼里尽想着为自身谋取利益。老朽让你们等几个时辰怎么了?就是让你跪上三天你们是不是要准备造反了?一个个不耐的神色,像老朽欠了你们几吊钱一样。
  一群白眼狼……
  “孙老,您要的,我已经带来,是不是您也应该将我所得的立即兑现呢?”神秘人不安催促道,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心里越不平静,先前不是说好了,只要玉佛来了,就划下契约,兑现诺言,现在?是想毁约?还是当他好欺负?
  “年轻人,别着急,其实还有一件事让你做的,你且安心的找个位置坐下!”花白老人笑哈哈道,你已上了贼船,就不怕你会反悔。
  “位子?哪里有位子?”神秘人惊讶的耻笑道,这堂上满满当当坐了数十号人,唯独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出卖的是自己的宗亲,心里一阵复杂的思绪乱绕。
  “来人,赐坐!”花白老人老手一挥,一个丫鬟从里间搬出一把椅子,放在最下首,请神秘人上座。
  “谢了,老爷子!”尽管坐的是最卑微的位子,但仍然受到了重视不是吗?神秘人心满意足的一笑,朝老爷子作揖谢道。
  “四弟,别紧张,弟媳会没事的!”孙竟小声安慰着坐于他旁边的胞弟孙峰。
  “二哥,我……”孙峰欲言欲止,不知说什么好。
  “老爷子这是做什么,让一个外人坐在我们孙府的议事厅里?”孙顺横肉的脸上写满了气愤。一个和他孙府对着干了那么多年的朱府人,竟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坐在了属于他孙府直系血亲的位子上,外面,就在这大厅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孙府的人想踏进这个大厅里而没有机会。他一个外人轻而易举的就坐了进来,让他心里如何能平衡。
  “孙顺,你对老朽的安排有意见?”花白老人一眼扫到孙顺身上,这些年,养尊处优的阔气肥了他的心,也迷惑了他不健全的大脑,聪明人就能想到,老朽这是权宜之计,这里带着安抚器重之意,给个位置重要么?位置可撤可换,你论它坐什么人?简直就是个蠢货,愚蠢至极!
  “没,没,老爷子的安排,侄子哪敢拂您的意呢?只是开开玩笑。”孙顺谄笑着解释道,他虽占据了孙府三成的利益抽成,但是老爷子手里的王牌绝对比他厚实多了。
  “没有就闭嘴!”老人瞪了一眼这个不开眼的侄子,精虫上脑,这些年丧志得不知道思考为何物了。
  “是!”孙顺悻悻的低下头,他不怨恨老爷子,甚至是惧怕老爷子,但是不代表他惧怕这个让他丢脸的外姓人。不善的弩了一眼坐在最下首的外姓人,心里谋划着等这次散会了,你就等着老子的怒火吧!哼……
  “孙顺,别想打什么歪主意,要不然,你的作坊……”花白老人沉声低怒道。他虽然上了年纪,可脑子还不算糊涂。
  “是是是,小侄不敢!不敢……”孙刚抬头哂了一眼老爷子,只见老爷子脸上的皱纹坑坑洼洼的,眼眶也深深的向里凹陷着,唯独一双眼珠子透亮透亮的,黑的像两口小井,闪着淡淡睿智的光。
  “哼……”老人看也不看孙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门。
  众人含笑地望着孙顺吃瘪,耻笑他的不自量力,同时也警醒着老爷子的威压是何等强盛。数十人的大厅诡异出奇的没有一丝声音,静谧的可怕。
  “……嘭……啪……”大门被重物狠砸出一个门洞出来,两边的门板也不舍的从门框里分离出来,直挺挺地倒在大厅门口,又是两声。
  “嘣……啪……”门板落地的声音。堂上坐着的人都慌了神,四处逃窜。
  突闻惊响,一下子从大厅四处涌现出大批的黑衣侍卫,个个面露戒备的神色拔剑对准了门口,稍有不慎,万箭齐发,就是一只蚊子也给它射的千疮百孔。
  大厅里的众人在大门被砸破的瞬间,屁股俱都离了座椅,面朝大门,身体不自觉的像老爷子方向靠去。椅子的撞击声,肉体的摩擦声,时不时的谩骂声,真是精彩。
  “啪啪啪!”老人自顾自的鼓起掌来,真是精彩,太精彩了,大难来时,这些孙家的子孙都只顾着自己,竟然没有一人是想着要保护自己的,真是好的狠!唯恐晚了一步就会成为地府冤魂。
  “你们,你们……好得很!”老人语音颤抖的指着这些人,看看,大厅的椅子七倒八歪的,就是逃命,有秩序的逃命也能增大生存下去的可能性。
  而这群人呢,一窝蜂的你推我搡,像擀面团似的。
  神秘人是第一个抱头逃窜的,他心里的第一念头就是朱凌志来找自己算账了,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但是他好像做的亏心事不在少数了呢,慌不择路的逃到了老爷子身边。
  其他人也是惊恐大变,在孙府里,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嚣张跋扈的踢开议事厅的大门。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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