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校对版作者武大狼》第140/156页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曹靛玉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这畜生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来侮辱自己,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哪怕是化作厉鬼也要将他凌迟处死。面对这个畜生的凌辱,曹靛玉骨子里特有的矜持让她产生了一种屈辱感,她不想,绝对不想这个畜生凌辱她。
马车在上下颠簸,车内依然我行我素,当然,车内传出的女子声嘶力竭的呼喊声,靠近马车的士兵和脚夫们俱都有些面红耳赤,朱状元真厉害,刚刚这女子张牙舞爪要杀你,现在你却对人家宽衣解带,不得不说,朱状元这身魄力就值得竖起一根大拇指。
马车里的朱少明仍然压在女子身上,他真的好想说一句:“你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过你要是不叫,我还会不高兴呢!”
“姑娘,你要知道,现在你的性命在我的手上,我想取你性命须臾之间便如探囊取物那般简单,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所处的形势!!”朱少明说完忽然发觉这话怎么好熟悉呢!一般电影里不都是好人或英雄落到敌人或坏人手里才会出现的对白么?难道自己是坏人?这不能吧!想及此,朱少明将头从女子耳侧抬起,摸摸嘴巴,继续道,“我像坏人么?”
曹靛玉真想一把掐死自己,没错,就是掐死自己,这世间怎会还能容忍如此无耻的人活着,这不仅是对她脑子的侮辱更是对其人格的双重蹂躏,这种问题,你还需要我为你解答么?看你淫邪的面孔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能得出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你朱少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是一个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男娼女盗之辈。
曹靛玉的咬牙切齿,朱少明一一看在眼里,好吧!我承认,我是对你有些不良的企图,但只是一丁点的,就是一丁点,但你也不至于这般的鄙夷吧!就算我长得像坏人,很像很像,但你也不能判定我就是坏人呀!告诉你句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朱少明乃是良人一枚,君子一个,坏人这个词汇貌似与我相差甚远吧!
“朱少明,是男人你就起来!!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曹靛玉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也许能帮助自己避过被凌辱的劫难。但如果这朱少明人面兽心连自己的尸体也不放过,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马车的不时颠簸让朱少明大加享受,但却让其身下的女子苦不堪言,那时而的抖动的振幅让身上这个畜生的身体完全的压在自己身上,那种压抑羞人的感觉让曹靛玉羞愧难当。不仅仅是胸脯里有强烈的知觉,就是下身哪里,似乎已经淋漓大雨倾盆而下,还有一个很怪异的东西在自己下身磨蹭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带着一起前行么?”为了能让自己再享受在难得的艳遇,无耻的朱少爷只好使出转移话题的战略要诀,先将女子的注意力给转移过去,然后大肆……嘿嘿,是不是觉得这一是创世的举措呢!哈哈……
果然,女子的注意力被带了出来,娇俏的面颊也由开始的愤怒叫酡红变为现在疑惑不解加酒红。朱少明不由看得痴了,这张面孔真的好看,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可惜,不能一亲芳泽,若不是刚刚颠簸的马车,自己也不会功亏一篑了。所谓因祸得福,那一下颠簸将她惊醒了,自己也跟着压在了其身上,即便不能肌肤相亲,不过隔着衣服似乎也是一样的。
曹靛玉睁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朱少明,当然,这眼神里肯定不会存在神情那什么的,有的只是不解的疑惑之色,还夹带着一些愤怒。朱少明笑笑,坐起身来,让自己的背部靠在马车壁上,望着那因呼吸而上下波动的胸脯,淡淡道:“其实,你爹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暂时你还不能与他见面!记住,我没有理由骗你,信不信由你!!”
说完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目前来看也只是猜测,无衣做事一向极有分寸,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将曹顶天杀掉,这里边肯定还有其深层次的原因,只是暂时还不到无衣告诉自己的时机,他始终觉得无衣与那严毕的身份非常的神秘。
曹靛玉初次听闻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尽管他的笑脸里多少带着些落寞,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朱少明,你真的没有杀我爹爹!!”曹靛玉不可置信的重复道,她真的不可想像这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告诉她是朱少明杀了她爹爹,她这才不顾一切的来找他报仇的,只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血仇未报反倒被擒,她真的好怪,怪自己没用,怪自己不孝,不能为死去的爹爹报仇雪恨,爹爹一定是冤枉的,爹爹对她那么好,又怎么会犯下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呢!
朱少明点点头,曹顶天昨夜被酒泉宣布死亡之后,自己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但无衣也没有说明原因,但按照他理性的猜测,曹顶天的死只是一个假象,是用来迷糊某些人的计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无衣应该还有下文。
确定了朱少明并没有杀害自己的爹爹,曹靛玉总算长舒了一口浊气,今早五更天之时,她正在房中熟寐,忽然一柄飞刀闪身插在了房梁上,她警觉的起身查看,这才得知自己的爹爹被朱少明杀害了,至于今早在双塔广场下发生的一幕也是由那张纸条提供的地址方位。
两人相对无话了好大一会,朱少明忽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柄寒光扑面的匕首,慢慢向女子逼去……
第三百零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马车之内春意阑珊,马车之外酷热难耐,即便是习惯了某些习以为常的事物,对于这些才刚刚经历一场生死较量的将士来说长途跋涉还是比较考验意志的。这变幻莫测的鬼天气早上还是微风习习的暖阳,此时已高高悬挂当空,刺眼的光芒照得人眼都忙不过来。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火辣辣的日光浑身抖动着无穷的热量,暴晒着这一只在大地上徒步西行的队伍,他们已经离开涿州城有数十公里了,这一上午的时间,差不多走了三十多里地,眼瞅着将士们都热的拉衣解带,铁木有些不忍心,他想让队伍稍稍休整一会,可是朱少明还在那辆马车之上寻欢作乐,对于私生活,铁木只有羡慕的份,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为何朱少明与他吃住一起,为何就那么招女孩子喜爱呢!
铁木越想越不对劲,朱少明上去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了,就是做那事也不能这么长的时间吧?皱着虎目的铁木策马往那辆马车靠近,他担心朱少明会不会被那个女子劫持了,要说武功,那女子身上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还未交过手,暂时不知。如果她劫持了朱少明,后果不敢想象。
“老先生,我想摆脱您一件事,您看方便么?”铁木纵马来到老者身旁,下马温声恳求道,这个老者,从朱少明一路对其尊敬的力度来看,肯定有其独到的一面,不然寻常之人由怎会入得了朱少明的眼呢!
老者目测着铁木的到来,直到他开口说话,这才抱拳道:“将军言重了,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小老儿就好!定做不违!!”老者聪慧异常,哪能不知铁木的心思,这等事他一个老头子怎好意思去插手,年轻人纵欲总不能把控,其他人这个时候若是贸然打扰,所引起的后果将是十分恶劣的。
铁木也觉得此事有些难以启齿,让一个老者前去替他问这样的事也有些伤天害理,只是自己去的话又有些不合适,这让铁木觉得十分为难,可不去又怕炎热无比的天气将将士们热出啥毛病来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呢!老子一个粗犷的汉子,还要为这些事愁眉苦脸的。
老者或许看出了铁木的为难,亦或是觉得此事还真非他莫属,老者低头思忖了一会,道:“将军,你且稍等,小老二这就去寻朱状元!!”老者说罢人已拔腿向马车方向行去,铁将军难以启口的事交由他来处理,这也是因朱状元赞赏自己才换回的尊重,为了这份尊重,说什么他也应该做出一点表示。
铁木笑笑,这个老者颇有些智者的仙风道骨,只是真的希望这个老者有那种气质,那么,此行或许能顺利一些,经过昨晚那口蜜腹剑的交锋,他已经彻底沦陷,如果不是朱少明,他现在早已是那群别有用心的人手中用来背黑锅的人。想及此铁木脊背就一阵阵的发寒,不是敌人太可怕,而是轻易相信别人会置自己与不利位置。
“咚咚咚!!!”老者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马车边上慢叩几下,他相信,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情况,朱状元一定能感知到外面的异动的。他这是试探,也是确定。
车内,朱少明双手被绑,嘴巴也一团稀烂的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想发出声音却不能支吾出分毫,尽管如此,朱少明仍是笑意盎然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女子,她既然有本事能将自己放倒,想来若是想取自己性命更是易如反掌,之所以到现在还留着他的小命绝对是心存顾忌,这一点,朱少明一向看得很准,恨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在法律还比较完善的大明王朝,杀一个人,对于土匪流寇来说无非家常便饭,但对于官家小姐或是大家闺秀来说,无疑是一件极需要理由的事。
“嘘,嘘,嘘!!”曹靛玉轻轻伸起一根玉指竖在嘴唇之间,示意朱少明不要出声,这个色狼最好老实一些,不然有他苦头受的,听说那些读书的书生都是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这朱少明是不是也那般。当然,她还是很乐意尝试并验证这个结论的,只是这需要朱少明的不配合。
本欲还在挣扎的朱少明望到女子伸出的玉指,顿时老实了许多,女子的恐怖程度绝对与无衣是一个级别的,这样的存在绝对不是他能抗衡的,当然,如果单从体力上来说,他还是很愿意男上女下式的,若是时常换换女上男下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显然,这只是朱少爷的一厢情愿。
“朱状元,您在里面么?”不死心的老者见敲击没有任何的后果,只得喊出声来,如果还没有人回应他的话,那么,事情就有趣多了。
等了数十秒,老者仍没有从马车里得到准确的答复,车内好像根本不存在人一般。老者背过身去,向两旁的士兵询问着什么,这时,马车左壁的窗帘被掀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小角,曹靛玉冷冷的观察着来人,一个老者,之前从未见过,应该还不知道朱少明被自己制服,应该是找他有什么事的,而且观这个老者的架势是铁了心不得到回复不死心的。
“你,就在车里回应他,问他有什么事,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不能保证与你来个鱼死网破!!”曹靛玉手持银光闪耀的匕首架在朱少明的脖子上,眯着眼睛小声的喝道。
朱少明闻言点点头,你家少爷我的小明都攥在你手心里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人家还是处男一枚的,希望你不要狠心的夺去俺的贞操,俺娘说了,要从一而终的,你如果真想这样,放心,俺不要你负责,俺也不会跟俺娘说的。来吧!!朱少爷做出了一副仁君蹂躏的贱相,要钱没有,要身子,你拿去吧!
“喔……”咳,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销魂的呻吟声,而是沉痛的惨叫声,因为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如此低沉的嘶吼。朱少爷万分不解,好奇的目光直愣愣地瞪着女子,难道你觉得少爷我不是处男,还是觉得你家少爷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来吧!蹂躏我吧!就让我躺在你波涛汹涌的云山雾海中吧!
肚子吃痛不已的朱少明疼得龇牙咧嘴,这个女子下手也太狠了吧!买卖不出仁义在呀!就是你不以身相许,我也是可以为你以身相许的,干嘛要这样直接的拒绝人家呢!
曹靛玉拿手指了指外面,示意他若是再不老实,下一秒,你绝对会享受到比刚才还要销魂的惨痛。当然,前提是你想试。
“先生,有什么事,您就说吧!!”万分无奈的朱少明只好改口应付道,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招惹这个女魔头为好,他可怜的身体已经在其的蹂躏之下不堪重负了,如果不委曲求全,他相信,他绝对会哭着到定兴县的,这样的出场可不大好呢!
老者忽闻朱状元之言,愣了一下,确信他在没有外力的迫使下语气还能表现的如此正常,也就放下了心,轻声道:“朱状元,铁将军说要队伍停下休息一会,您觉得呢!”
“额,啊……”朱少明惨叫一声……
第三百零三章 惊喜之外又惊喜!
突闻马车里的惊叫声,又是男性的低吼,老者莫名的向后退了数步才稳住步伐,直至站稳脚跟,老者手指颤抖的指着马车,不可置信的嘴巴大张,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什么。如果不出意外,那么,马车之上的低沉的惨叫绝对是朱状元从喉咙深处里挤压出来的。
马车周围的将士如遭雷击,双手紧握兵器,戒备的盯着马车,不多时,已将马车围拢的水泄不通,前面的队伍在继续朝前走,后面的队伍因这一段暂停了之后而被迫无法前行。老者迄今为止,还不敢揭开马车的车帘,他害怕会迎面倒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朱状元,更多的还是对朱状元生命的担忧,因为他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朱状元天赋异禀,大风大浪都趟过来了,没可能会因为这些小问题而忽略丧命。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啦!!”一身材中等的男子伸出刺出长矛对着马车的椽木捅了捅道,这样的话,换做他是断然想不出来的,而是从少爷口里听到的,此时用在这里,时机,场合都非常的贴切,只是少爷在里边没事吧!刚刚还听到少爷安然无恙的对答如流呢!
老者有些赞赏的朝男子竖起大拇指,这话此时说出来,非常的到位,一般情况下,这么说势必会引起对手的反扑,但却是最为有利的对峙,一来明确地告诉对手他将要面临的处境,二来让对手能清醒地认识到,任何负隅顽抗都是徒劳,唯有交出人质才能换取须臾的苟且安生。
纵马走在前头的铁木一直在紧密的关注着这里的情况,见到发生了意外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拧着粗眉道:“老先生,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一赶来就见自己手下的士兵剑拔弩张的对着马车,料想一定是朱少明出了什么问题,可他还是想侥幸的挣扎一次,他要让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告诉他,自己所想的都是假的,朱少明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一件事的好坏,在于是何人对他在何种心情状态下所做出的评断,显然,铁木得到的答案是一张张惊恐的脸庞,他们俱都听见了那一声撕裂虚空的惨叫,可想而知马车之内发生了怎样的殊死搏斗,那种出自灵魂深处的嘶吼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状态下的人所能模拟出的。
“将军,朱状元在里面!!”老者紧紧的旋起银白眉须,对于这样的事,他不好表态,照现在的事实来看,朱状元怕是已经……
突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透过车帘紧紧抓在了马车边上,铁木与老者俱都神情严峻的盯着那只血手,他们不相信朱少明会是如此的脆弱,更不相信朱少明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制住,可观那只血手的骨骼轮廓,无疑是一只男性的手骨,就在众人的注视中,忽然,血手又被拉了进去,只留下那惊心怵目的几个血手印印在车木上……
铁木面色沉重的对老者点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他来办吧!对于朱少明的怪异举动,他一直都摸不清门道,就是将这个女子捉住带着一起前行就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事实已经发生了,因为朱少明的心存善念反误了自己卿卿性命。
“车内的人听着,趁现在,本将军还未完全生气,你最好束手就擒,要不然,离定兴县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悬崖,我会连车一起将你推下去。”铁木沉痛了喊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敢做出如此的决定绝对是做了深思熟虑的思考之后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大声说出口的。
车内,朱少明面露笑容的呆望着女子,知道我为何要带上你么?不带上你,又怎么引出你身后的人呢!这人一路跟了自己好久,就是连自己都未发觉,如果不是你眉角细微的波动,我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揪出来,现在,是时候让他露出真实面目了。
“哐当一下!!”就在众人瞪大了眼珠子担心了半天,朱少爷以无比嚣张的派场一下从马车内跳了下去,冲着望着他的人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天真无邪的发出人无辜的笑。这个,他表示自己是无辜的,真的,这个从众人错愕的表情中来看,显然是误会了从而担心自己的安危。
铁木目瞪口呆的痴痴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好无损的朱少明,他很想知道,在马车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还有刚刚那只血手又是个什么情况。铁木此时的神情可以很负责任的用瞠目结舌来形容,圆睁而鼓胀的眼珠,因情绪引起的两侧鼻翼不停地向内向外扩张着,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不理众人,转身从马车之上拖出一具已经死透的尸体。
老者的表情可谓是古怪至极,旋即就有些明悟了,笑而不语的望着朱状元,他就相信朱状元是不会轻易夭折的,西行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他又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要知道,朱家的子孙可都是好样的,虽然传说朱少明的父亲有些窝囊,但他却不这么认为。
好吧,铁木承认,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大脑已经跟不上了朱少明天马行空的思维了,如果说这天底下最能让人心惊胆战的人,除了他朱少明,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未见过其他人有如此的本事。不过,朱少明却是常常会给人制造惊喜,这个惊喜得割裂开来看,前半部分绝对是惊悚的,骇人听闻的,后半部分又能让人破涕为笑,眉开眼笑,这就是铁木与朱少明短短的几天接触所产生的奇特感受。
“朱贤弟,他是谁?”铁木见朱少明浑身上下生龙活虎的,根本不像一个受伤的人,又见其从马车里拖出一具尸体,不解地问道。当然,朱少明身上不可能是完好无损的,腹部,胸口等多处都有刀伤,虽然有刀伤,但那些褴褛的衣衫里却没有一丝血迹流出,这让铁木万分的费解。
“他就是李纯!!一个武功十分了得的高手,但不知什么原因,手底下的功夫十分的弱!!”朱少明自信傲然的看着铁木,这个酷似李纯的人一直躲在马车底下,伺机欲取他性命,还好,他贪恋美色的同时还能兼顾自身的安危,这是十分必要的。如果不是这样,死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李纯,李纯……铁木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完全处于陌生的边缘,因为他根本闻所未闻这个名字,只是朱少明又是从何得知他叫李纯的呢!那么,车内的那个女子呢!想及此,铁木发了疯似的冲到马车边上拉开车帘查看里面的情况,盖上车帘后的铁木心情十分愉悦,里面的女子身上只是稍稍溅了一丁点的血迹,并无大碍。
“铁大哥,他是李纯,也不是李纯……”说到这里,朱少明停顿了下来,目光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后,蹲下身去,猛然探出手伸到‘李纯’的耳际,一把撕下了一张薄薄的面皮,就是这张面皮让其的伪装到达了百分九十九的相似。可一些细微的动作依然不能做得栩栩如生,这便是他们刺杀的最大失败,也是其不小心漏出的破绽。
铁木噢了一声,没有接话!眼神一直停留在地上那具尸体下面,这个人的身体特征粗大,绝对与读书人不沾边,而其手上布满老茧,显然是长此以往的干粗活或是拿刀枪棍棒才能锻造出如此的效果。
老者突然冲破人群,径直跑到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他的孙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好好的孙子这么就这么轻易死掉了,不,这不可能的!!不……
朱少明静静的注视着趴啦在地上抱着孙子痛哭流涕的老者,说实话,如果老者抱着的真是他孙子的话,那么,这里边的事就相当有趣了,只是这是里里可布弄出的一计花招么?
晌午的日光火辣而又显得十分热情,火红的炽热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这便是大自然的无穷力量,这便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抛开自然法则,人性法虽然微妙,但却还是留有余地,朱少明紧张的紧握着匕首。输掉这一场比赛不可怕,可怕的输掉自己的性命,输掉整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孙儿啊!!你怎么如此狠心的丢下爷爷一个人走了?你个狠心的娃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快醒醒!!”老者声嘶力竭的哭诉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有谁懂,战争意味着牺牲,和平年代,就怕强盗疾病,可这些都没有夺去孙子的性命,却在这时毫不留情的将他最疼爱的孙子给带走了,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去走。
“先生,节哀!!令孙儿的事我很抱歉!!”朱少明万分内疚的抱歉道,他真的不知道这是老先生的孙子,如果知道,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杀掉,当然,这些话肯定不会拿出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