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校对版作者武大狼》第42/156页
第七十三章 官厅湖里望乡愁!
春风拂面吹杨柳,丝丝冷波照璧人。官厅湖的湖水面上,波光粼粼,水天相接,一袭青衫,两对玉人,男的丰神俊目,女的娉婷而立,小鸟伊人。
船夫心情畅快的撑着竹竿,来来往往官厅湖的游人诗客数不胜数,今年格外的多,而且大都的是慕名前来一睹土木堡中阴面美少年的!
去年土木堡中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堡的大事,蒸蒸日上的孙家一夜之间化为灰烬,钱财土地尽被搜刮一空,丝毫不剩,满目疮痍的孙府旧宅早已拆迁重建,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生产的作坊。
官厅湖上游人如织,花船木筏随处可见,饮酒享乐,吟诗赋雅枚不胜举。如果细心观察,你会发现每一处游船上面都刻有‘朱’字的标记。
答案显而易见,官厅湖上的游人都是趁着大好春色云集此地,花上些许银钱,坐船在湖面上游玩欣赏一番,在湖里的船上,只要你付得起钱,美人燕瘦环肥,挑花你的眼;男人同样高大威猛,震慑你的心。
还有闲来无事垂钓的活动供你选择,当然也少不了琴棋书画的比拼擂台,最后胜者将可以随同主人一起观赏这美丽广阔的官厅湖。不论其来是什么目的,其湖泊旅游的开发者都高举双手赞同,没有谁会嫌钱多。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一名穿着打扮随意的轻狂小生念着这忧伤的思乡诗句,不时的弯身手捧湖水洗面,白净的脸上纤尘不染,斯文的面庞将他此时的英气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悠然叹了口气,道:“往昔一别,今生恐难再遇,这三千繁华如东流的湖水,小生只取一瓢饮!愿你平安!”深眸紧闭,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沉思或缅怀某件不可揭露的憾事。旁人不忍打断,却也只想掩面而笑。
“少爷,您还装深沉呢?那姑娘都走了!”翠碟在一旁吃吃地笑道,少爷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带着自己往这湖上跑,问少爷为何?他笑而不语,每次都被少爷拉壮丁似的拉到了这湖上吹冷风。
一想到冷,身子骨抖了抖,紧紧袖口,又扯扯衣襟,别过颔首不让湖风吹乱了头发。少爷距自己有三步的距离,翠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注视着少爷的一举一动,当他像个孩子似的玩累了,自己就主动担当起按摩的义务,这次也不例外。
“翠碟啊,你胡说什么呢?那姑娘明明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说罢一个熊扑过来,吓得翠碟左右躲闪,最终难逃狼爪被朱少明一把拥在怀里放肆蹂躏着,朱少明打开眼睛,望着近若咫尺的翠碟,一口吻了下去……
翠碟眼神迷离地望着少爷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刚要惊呼出声的嘴唇被一张大嘴快速覆盖了,一阵痉挛的电流更使翠碟的身子疲软如泥,贴附在朱少明身上,双手不自觉地懒腰抱起少爷,终于,少爷想要了自己么?
两人忘情的吮吸着,朱少明只感入口之时一阵清凉,接着薄软细嫩的红唇再次让他有如触电般的观感。
侵入翠碟红唇之际,双手不停的从后面慢慢攀升到前面忙碌不息。当然嘴巴也没闲着,一直衔着翠碟娇艳欲滴的粉唇间流连忘返,初入红唇,被一排排紧密的银牙皓齿所阻拦,朱少明右手慢慢在翠碟后背划着圈圈,舌头同时在其唇间搅动着,吮吸着,到处寻找突破点,这小妮子倔强的恨,银牙紧咬,硬是不肯让他品尝唇腔里那条活灵活现的圆润游舌。
终于,在一番努力下,让朱少明开心的是翠碟唇间出现了松弛现象,趁势将灵活自如的舌头抵进其口腔,咋一碰到轻软的舌头,朱少明浑身舒服通体舒畅的继续品尝着……
“啊,少爷,不要……”翠碟无比娇羞地嘤咛一声,伸手挡住少爷的淫手,不让其去触碰那一块地方。只是越反抗,朱少明越想将那一座山峰那一座堡垒攻破。上下其手,不停的……(为了促进和谐,此处省略一万字。)
“啊,少爷,有人来了!”翠碟慌忙的一挣脱,离少爷远远的,心里还是在害怕呢!刚刚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所以慌乱的甩开了少爷,少爷不会生气了吧?据春桃她们说男人想的时候一定要满足他,不然,晚上别想睡觉,想想翠碟的担心愈来愈甚了。少爷不会晚上偷偷……
“哎哟!没看见,没看见!你们继续!”张贤不怀好意的无辜道,只是那脸上的促狭调笑之意哪里有半分无辜的样子。朱少明非常郁闷的捶了这小子一下,都快当爹的人还是如此调皮,那怎么行?“弟妹见过大哥!”易娘挽着张贤稍稍欠身施礼道,那挺着的大肚子让易娘行动非常的不便。
“易娘,以后就别行这些繁文缛节了。咱不兴那一套,现在哪,大哥只想你快点生个宝贝儿子,我做他干爹!哈哈!”朱少明无耻的就给孩子的未来下了定义,日后不论你多强,你还是我的干儿子!哈哈!一把拉过张贤到一边,小声道:“二弟,最近瓦喇那边情况怎么样?”
“大哥,那边暂时没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最近,他们闹腾着要见你!”张贤看了一眼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不管怎么说,能为大哥分担的绝对不含糊,但若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只好让大哥拿主意了!
“还是那个瓦喇方的公子吗?”朱少明沉吟道,上次彻底的教训了他们一番是因为他们中有人竟敢调戏老子朱少明的弟妹,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朱少明听说了此时之后,不问青红找白,将人毒打一顿扔出了张家洋行,自此那帮塞外客滚回了塞外,不敢再在土木堡里闹事。
“嗯,是的!”张贤好看的眉头紧皱了下,回道。塞外那个公子提的要求很苛刻,张贤不想让大哥知道,让他知道了一怒之下,冲过去打人就不大好了,虽然他一直赞同打死那帮塞外佬,可是宁可少得些利益也不想大哥单独去涉险。
“二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朱少明大好的美事被张贤给搅黄了,心里的怨气都没地发泄,你小子还皱眉头,当老子是傻子是不是?“快说!不说,嘿嘿,我就告诉弟妹说你上个月与……”朱少明嘿嘿的威胁道。欠拍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一动不动的望着张贤。
“啊,大哥!”张贤一阵激动,双手堵在了朱少明嘴巴,不让他瞎说,这事要是让易娘知道了,估摸着又得打地铺了,他可不想在孩子要来临之际睡那冰冷的地板。大哥太狠了,也太阴险了,时不时拿这事来胁迫自己干些人神共愤的事,比如让自己去摸某个女孩子的屁股,还有让自己去对某个女子献爱。这些屈辱的历史让张贤欲哭无泪啊,摊上了这么一个大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泣呢?天知道。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嘛!”易娘挺着大肚子在翠碟的搀扶下慢慢悠悠的行到两人跟前询问道,这两兄弟亲的时候比什么都亲,冰的时候比仇人还狠。真是一对冤家,易娘早已习惯如常了,在他们俩身上发生的,尤其是在大哥朱少明身上发生的任何离奇古怪的事都是正常的,用不着张大嘴巴对天惊讶。
“我们在聊,嗯,今天的天气不错!易娘你要多出来见见太阳,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突然急中生智,朱少明扯着慌道,吓得张贤暗捏了一把汗,大哥,你是想吓死人么?你要是说了,易娘一性急情绪激动了怎么办?还有这冷风吹拂的湖面,想想张贤都觉得不靠谱,今天是易娘执拗着坚持要来,没办法只好答应带她来游玩一番,但是时间规定得很少,见了大哥就得回去。
“嗯,那大哥我们改天再聊,我要送易娘回去了!”张贤打断了易娘要开口说话的势头,直接与朱少明告辞道,望着朱少明,眼里只打眼色,可惜了,朱少明当没看见完全不看他,大手不耐烦的乱挥,让他赶紧送易娘回去,湖面上潮气湿,又有冷风,吹多了容易着凉,容易影响着孩子。
望着二弟与弟妹远去的船只,纷乱的思绪又想到了前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年多了,往事如烟片片休,欲语泪先流!尽管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但终究心不在这里,有时也会觉得落寞和孤单!翠碟取出手帕在少爷眼角拭去了被风吹散了的泪珠,又放回衣兜,默默地走回船舱里,每次她真不愿看到少爷这副失落的模样,让人心疼,少爷有着让女人都嫉妒的容颜,又才学过人,就是翠碟心中的状元郎!
淡淡青色的背影勾勒出一抹诱人的曲线,朱少明只感觉那股子欲望又被重新勾了上来,居心不良的张开狼爪,又扑向了翠碟……
……
第七十四章 佳人赠帕残影逝!
长空碧日,春满意趣横生,蓝蓝的天空格外晴朗,举目苍穹,极尽远眺,才发现远方一处游船慢驰向朱少明的船只靠拢。“公子慢走!”一声轻唤,叫住了欲回府的朱少明,抬眼望去,美目颔首顾生辉,翘首祈盼生幽情,一展一舒之间,略施淡妆的粉面玉颊被一方轻紫色的手帕半遮半露,欲语还休。朱少明不禁咽了咽口水,此等方艳素裹美人怎也来官厅湖上游玩了?如此,心生一计,昂首阔步立于船头甲板上,左手勾挽着环到后背腰间,右手伸在胸前不时点上点下,好一派翩翩公子吟哦诗词的画面。
“闲来泛舟心而往,一抔碧水映娇容。欲问小姐名几何,黯自神伤把泪藏。”温婉的湖风轻送着首打油诗,飘至对面船上,佳人脸色更显羞涩,手一松,青紫手帕沿着湖风的诡计精准的点在朱少明手上,低下头,芳香犹存,送至鼻间细闻,牡丹花香的纯粹让朱少明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眸。不知多久,方才醒转过来,朱少明摊开手帕,上面绣了两只欢腾追逐嬉戏的龙凤呈祥图,朱少明轻哂一笑,看至落款:洛紫。收起手帕,藏在怀中。转过身去,对船夫温和道:“回去吧!”船夫‘嗯呢’一声,掌舵撑杆,将船体掉头,往岸上划去。
碧水蓝天,美玉佳人,浑然天成的构成一副美人邂逅图。朱少明呆呆地望着玉人已然远逝的帆影,又掏出那一方手帕,仔细的观察着,她为何送我手帕,唤住我只为送手帕么?我与她素昧平生,睹其面貌不似水性杨花之人,奈何偏偏送我手帕,这算是定情信物吗?还是别有深意,朱少明虽未看清其真实面貌,冥冥中却有种身心愉悦的观感。她失手或是故意丢下手帕之时,朱少明以为能一睹真采,万没想到手帕掩面的背后还有一层厚厚青紫色面纱,将她整张玉容遮掩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气恼之于也只能垂头懊恼,难不成还能跑上去摘了她的面纱,如此行之岂不是唐突了佳人?想我朱少明乃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集结了智慧与相貌于一体的翩然美少年,做那等俗事岂不是自毁长城,污了一世英明。
“小姐,你看哪个木头一样的公子,好傻呀!”远处的帆船碧影里,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围着小姐身旁打转,口里不停地念叨着某人的傻样憨样。欢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动听,那坏公子也真是的,怎么能直接就问小姐名讳呢?真不懂礼貌。虽然那首酸不拉几的打油诗比一般人作的稍强,也弥补不了他礼节上的过失,小姐是万金之躯,怎能和他……
“茗秀,不许无礼!”面纱女子轻喝一声,背对着茗秀,望着那只已小到只有一个小点那般大的船影。缓缓呢喃道:“今番偶遇,实属良缘,他日若见,定奉你为榻上之客,闺中之蜜!”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空灵绝响的吟咏传唱在官厅湖上空久久徘徊,不肯散去,《诗经》中的《蒹葭》一首,很好的表述了她的身世处境。茗秀一脸沉醉的迷失在小姐的歌声里,每每听起小姐唱起,总能找到不一样的感觉,小姐,你有心事可以和茗秀说的,憋在心里容易生病的。茗秀蹙着眉头定定地望着小姐,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痴迷了……
……
“少爷,您回来了!快去吃饭吧!老爷夫人都在等您呢!”远远走在路上就瞧见朱府门口就瞧见一抹人影在四处张望着,走进时才发现是朱叔,笑了声,道:“好,劳烦朱叔了,走吧,一起进去!”挽着朱离的肩膀一老一少勾肩搭背的进了府内。
“爹娘,不是说了么,以后饭菜熟了,你们自己先吃,不用等我!”朱少明一进内院前厅就被两道深切的目光扫视着,浑身不自在。朱府外院有前厅,有会场,有会客厅,还有供客人歇息的卧寝,内院一般只能是近亲之人交流的地方。当然也有前厅,会客厅,还有赏花的后花园。
“少明,来,吃个鸭腿,你要多吃点!长壮点!”王美凤微笑着夹了一只大鸡腿放在为朱少明准备的碗里,老爹也破天荒的夹了些竹笋到朱少明碗里。可怜的朱同学哭着脸坐到位子上,面前满满一大碗的饭菜,这如何吃的完呢?就是吃的完,要不了几年,这通过一年来锻炼好的身材岂不是又要走样了?如临大敌的盯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碗,菜已被罗列的老高,都快溢出来了。
“是啊,少明,多吃点!”林文芳现在老实多了,不敢再挑朱少明的刺了,更是不敢在老爷面前提他半句坏话!要知道,这一年多来,朱家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是拜朱少明所赐,从联手锦衣卫灭掉了孙家到开发生产小纸巾,自己现在都爱死那小纸巾了,好用的不得了!再到联合堡中其他士绅一起合力开发了官厅湖的旅游环境等等。这些事任何的一件单独拿出来都是了不的大事,何况集成了这么多事的创建者当时还只有十四岁呢?林文芳不得不咬落牙齿往肚里咽还得堆着笑脸伺候着,今夕不同往日,老爷对朱少明依仗得不得了,要是朱少明让老爷休了自己,相信老爷他也干的出来。
“谢二娘!只是二娘,您怎么还不为我朱家生个孩子,为我添个弟弟妹妹呢?”朱少明哪壶不开提哪壶,从前你干的那些事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想伤了和气懒得与你计较罢了,现在本来爹娘夹的那么一大碗饭菜都是不屈不挠的难题,你还跟着添乱,不刺激刺激你,怎消我心头之恨!
“少明,吃饭就吃饭,哪那多废话要说!”朱凌志吃进嘴里的一口饭被这个好儿子一句话又弄了出来,没大没小,成何体统!但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他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现在儿子替他说了,出言斥他只是为了他这个做爹的威严,一晃一年过去了,少明又大了一岁,准备今年三月初八给他及羿,从那时起,他就是成人了,也该成亲了,只是那纯阴之脉的女子要往哪去寻呢?这可苦恼死了朱凌志这个当爹的,又要瞒着儿子又要掩着夫人,再不找出那纯阴女子,朱凌志人都快被逼疯了。家缠万贯当如何,受人敬畏又当如何,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了草一生,弹指间灰飞烟灭,若无后继者,挣再大的基业也是枉然,身死也会遭哄抢殆尽,正如那孙家,两家世仇多年,一旦身死,外族士绅如饿狼野狗,撕咬孙家这只一蹶不振的肥羊,痛打落水狗,堂堂一府孙家瞬间被土崩瓦解的一丝不剩,其颓倒之势之快令人咋舌,朱凌志可不想朱家步其后尘。
“咳,咳!”林文芳万万想不到赔着小心的伺候换来一句嘲讽,讽刺她肚子不争气,话里虽处处透着浓浓的关心之意,但却是一根骨鲠在喉的尖刺,不断地刺激着林文芳脆弱的心,她何曾不想要个孩子,奈何肚子不争气还是老爷没用,都四五年过去了,肚子里不见起伏。这让她如何不急,如何不恼,现在朱少明又来揭开了这道让人刻意去忘怀的伤疤。无奈之下,只得通过咳嗽来掩饰内心的失落之前。现在的她在朱家,虚有表面风光,却没有一点让人值得尊敬的可取之处。家丁下人们老的告诉新来者这家少爷如何如何的多么了不起,每逢听到这些,林文芳的心就跟针扎似的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生了个好儿子吗?
“喔!”有些话适合点到即止,话不在多,精辟即可。女人,讽刺她的容貌不算什么,鄙夷她的品质也落了下乘,但你若好死不死的提及她不能怀孕,呵呵,那么恭喜你,中奖了,她会高举菜刀,为着广大妇女同胞的切身利益与你血战到底,你,能扛的住吗?当然,朱少明是个例外!
“啊哈哈……吃饭吃饭!”朱凌志打着哈哈道,一家人吃饭就吃饭,扯那么多作甚!朱少明也真是的,这么直接干嘛,不是让你老爹我难堪么?你个滚犊子的,找刺激呢!
“爹娘,二娘,我吃完了!你们慢吃!”朱少明抹抹嘴角的油渍,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就跑了,活脱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王美凤气苦一声,这孩子,每次吃那么少,长得又是人高马大的,吃那么点怎么行呢?儿子做出的成绩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数多倍,这在以前,她是万般不敢想少明会做出如此光宗耀祖的事,虽然小时候浑了点,但是好歹长大了不是?“姐姐,由着他去吧!少明有分寸的呢!”林文芳腆着脸笑道,王美凤虽然母凭子贵,对她却还和从前一样,无丝毫看不起冷落之意。
第七十五章 惊闻三弟要从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思来念去,桌下之人始终只记得这一句,然后不停的反复的诵念着,为此还气病了不知多少先生,朱少明走了进来,猛敲了这小子头一下,老子花钱请先生让你学知识,你看看你,整天颠来倒去的就会这么一句,让先生情何以堪!让你大哥我的脸往哪去放,别人都会说阴面美少年朱公子有个猪一样的结拜兄弟,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尽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砰……砰!”两只手一只手一个爆栗狠狠敲在王兵的头上,王兵奋起身来,怒视之,发现来人是少爷之后瞬间那冲天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抬手去摸着疼痛无比的头,不好意思地道:“少爷,您别在让我念这些好吗?”
朱少明不理王兵的埋怨,径直走到先生面前,施了一礼道:“先生,劳烦您了!劣弟有些顽皮,年龄也不适合,多亏你不肯嫌弃来教他做人!”说罢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花白胡须闭目沉思的先生,朱少明对先生这类职业的人有着无比深厚的感情,前世就是一位善良的老师发现了她的异常聪明的智商之后让他不要外显,因为让国安局的人知晓了此事,朱少明绝对会被监控起来,然后被集中起来训练。那样虽然是为国家做了贡献,同时失去了自由。所以她不愿自己的学生被人莫名其妙的带走,更不想他离开自己,因为那位老师就是朱少明前世的母亲。
“朱少爷,您客气了,他要是有您十取之一的聪慧也用不找老朽来教了。”教书先生收过银子哈哈笑道,朱少爷就是爽快人,给的钱多,每次给那个该死的王兵布置作业之时,他都完成不了,无奈只得自己帮着他完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持续了一个多月,朱少明也没说什么,给点小钱即使让王兵学不到什么,磨磨燥气也是划算的,现在的朱少明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用就得用。
“啧啧,少爷,你给太多了!”王兵一把抢过先生手中的银锭子,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丢给先生,口里说道:“你可以走了!”说完头一摆,继续念叨着他的‘关关雎鸠……’去了。
“先生,别和他一般见识,来,这是给你的!”朱少明好像的看着王兵那副德行,现在又外人在,不方便大打出手,哼,等他走了,你就等着尝尝本少爷最新研制的皮鞭大法吧!保证你尝试了一遍之后会非常想念的,嘿嘿,朱少明一脸不善的望着王兵冷笑。
“啊,不妥不妥啊!”起初银锭子被夺,张塞恼怒之色顿起,但面前之人又让他敬畏有加。无奈只得暂时压下怒火,稍后与王兵秋后算账。你个蠢东西也敢跟先生抢钱,活不耐烦了啊!要不是看在你少爷的份上,早打你几戒尺了!愚蛮不教!
“先生该得的!”朱少明执着的强烈要求着张塞接钱。不接钱的话,不利于下面的话开展。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胆大妄为家伙,竟敢冒充先生来骗吃骗喝骗尊敬,要不是朱少明前世母亲是教师,朱少明早将他一脚踢了出去。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下雨天上掉的啊?
“呵呵,还是朱少爷深明大义通情达理!”张塞一张老脸上堆满了笑容,满心欢喜的接过银子就往怀里塞去,这次他的动作变快了许多,他可不愿再被王兵抢了去,满满当当的沉重紧压感让张塞的脸笑的更欢也更贱了。
“先生,这个,今天你先回去,他,恐怕你是教不了了!”朱少明有些遗憾,其实王兵根本用不着老师教,脑子机灵着呢。这个时代,被一些私塾里的先生教化的学生个个能吟诗赋雅,可到头来五体不勤,到处一身的毛病。为此他们还说读书是存了满腔报国的志愿,笑话,一国治理仅凭几个读书人就能指点江山?老毛子这个大诗人大学问家都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呢!看看那些附庸风雅的秀才举人们,尤其是现在的一些腐儒之辈,不足挂齿。
“那以后呢!”张塞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感觉自己的西洋镜好像要被拆穿了,面上不动声色的询问着朱少爷,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打一枪换个地方也是不错的选择。如此想来,心下也没有一丝不耐,有的只是缺憾之意,不能继续在朱府厮混了,也罢!知晓了朱少爷话里的意思后,张塞转过身去收拾包裹,不多会,满满一小包,沉甸甸的。
“告辞了!承蒙照顾!”张塞抱了抱拳,辞别一声。向府外行去,别看张塞表面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心里的惊惧害怕之意颇深,朱少明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孙家,有好下场么?没有,就是被皮笑肉不笑的朱少明整垮了,试问有几人能有这份魄力有勇气。
“王兵!过来!”朱少明钩钩手指,尽量使自己的脸色正常一点,不让王兵看出破绽,但还是失败了,王兵怪叫一声,从后门跑了出去。“少爷,你追的到我就对我施家法吧!哈哈!”审视了这个房间之后,朱少明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的蒲席上,想象着上课时的情景,不自觉地笑得很开心。贸贸然就听到王兵那厮猖狂的叫嚣声,将朱少明堆砌起的气氛破坏的一丝不胜。可想而知,激怒朱少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兔崽子,别走!站住!麻痹的!!”旁人都能察觉到王兵这只漏网之鱼是在劫难逃了,因为少爷始终与王兵隔了三步距离,偶尔只相隔三步距离还可以认为是巧合,如果一直都相隔三步呢,那么便是戏谑了,赤裸裸的玩弄。人们不禁在心底哀嚎一声,又一个善良的人落马了,他便是王兵,佛主,阿弥陀佛,愿你来世生个好人家。
朱少明一路追一路调侃着王兵,逼得他满头大汗,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浑小子,敢骚扰本少爷,骨头子硬了吧!王兵夺路而逃,整整将朱府转了一大圈还是逃脱不掉少爷的追杀,无奈,只得朝着张家府宅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