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101/1279页


不过那莺莺小姐有倾国倾城之容,西子太真之颜,说不定是真的了,否则那叛军也不会离开中条山,特意跑去普救寺掳人了。莺儿。不知那莺莺比起莺儿如何?十年不识君王面,始信婵娟解误人,这一点我却比不上张生了,于国于民,我都不能只记得个人私情啊”。

一个人苦思一件事情地解决之法时。殚精竭虑而不得其法,却因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而偶能因彼及此,触类旁通。杨凌此刻就是这样,那‘十年不识君王面,始信婵娟解误人’之语自嘴里反复说了两遍。忽地触动脑中一线灵光,他立即坐直了身子,细细地思索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烛花啪地一响,室内的灯光摇曳了一下。杨凌的嘴角也牵起了一丝狡狯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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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将领恭立在校场之内,六个方阵。由杨凌和苗逵的亲兵以及井径驿的驻军组成,各路将领的亲兵则留在辕门外,只有各路将领入内。今日是威国公驾临井径驿后第一次公开露面,照例要检阅三军,并接受各路将领晋见。

李福达注意地观察着方阵队伍,井径驿驻军和苗逵地亲卫他已经见识过了,他现在看的就是杨凌领来的三千人的队伍。三千人,皆甲?傧拭鳌?罢?齐,三千皆是轻骑,前方一千人,佩刀挂盾。中间一千人,手持白蜡杆儿的缨枪,红缨如血,枪尖雪亮,映着阳光寒光烁烁。

最后一千人,持地是乌沉沉的铁棍,这些人全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背后斜背着枪囊,每个人背着八柄短标枪,看来他们不只使用的是重兵器,而且在冲锋时囊中的重型抛掷武器首先就能大量杀伤对方地冲锋士兵,尽管没有身着重甲,不过他们的作用明显和重骑兵有些相似,应该是一旦两军对垒,负责中央突破的。

胯下的战马、马上的战士,往那儿一站,一股凛然的杀气就直冲云宵,尽管那是看不见摸不着地东西,但是无形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支从边军中抽调的精锐,又随杨凌南征北战,简直已形同他的私人卫队的士兵,那种气概决不是左右方阵地士兵可以比拟的。他们斜披地明黄战袍、缨盔上雪白的天鹅羽毛,都意味着他们的与众不同。

李福达现在掌握了完全属于自已的武装,所以每次见到大明军队,总想对他终极敌人的战力进行一番比较,预估战略、战策得法、双方兵力相当的情形下,已军胜算几何。杨凌的亲兵虽少,从他们的阵容和士气来看,尚不是他那些狂热的信徒能够匹敌的。

李福达捏着下巴盘算:边军战力远胜于京营,外四家军是从边军中抽调的精锐,杨凌的三千侍卫是从精锐中挑选出的精锐,所以这一股力量,并不能代表什么,最重要的是,我夺天下,以智谋之、以巧取之,兵马战阵做为辅助,而非纯以武力战胜,这支人马胜于我的香军,实也算不了什么。

点将台前环绕一周,有数十名精壮士兵持枪而立,旗帜在他们身畔飘扬。在左后方一角,有一个士兵,身材同其他士兵一样强壮,一样的军服、一样的武器,台角的大旗被风吹起,使他的身影也若隐若现。

千军马的校场上,放眼望去,每个士兵与他都没有什么不同,更不会有人注意台角站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校,他扶着长枪。一双眼睛却在却在台前勒马肃立地将领中仔细搜寻着。

他最注意的当然是身着团练服装的那些将领,可是,他虽发现了那个用铁袖功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另一个用毒掌伤他的人,按照大小姐地说法。伤他的那个人才是弥勒教教主李福达,难道那个人根本不在军中?

他的额头几乎沁出汗来,目光由左向右一一扫过,他的双目一亮。终于锁定了一个人。封雷一眼敲见,急忙低下头去,生怕引起他地注意,但是握着枪杆的手却青筋暴起,大腿的肌肉也崩的紧紧的。他低着头,死死望着自已地脚尖,双脚微分,由于用力向两旁踩下,几乎连靴子都绷破了。

大大地喘了几口粗气。他才恢复了平静,慢慢抬起头来直视前方,但是眼角余光再也不曾离开李福达一分。

“呜~呜呜~~~,咚咚咚咚~~~~”,鼓号齐鸣,雄浑有力的战鼓声和苍凉激越的号角声中。威国公杨凌和监军使苗逵在本阵主将骆指挥使的陪同下驱马而来,身后扈从如云,军容严整,台前诸将不由精神一振,纷纷挺起腰来。目光望向主帅杨凌。

登台、点将、训话、阅兵,这些事杨凌已经驾轻就熟。这个时候他就是全场的主角,站在台下一角地封雷更加没有人去注意了。刘大棒槌慢悠悠地在台下游走着,偶尔纠正一下别人的站姿,固定一下略显松动的旗帜。

他在封雷身前停住,远远望去,就见他扶着旗杆,在根部使劲儿地踩了几脚,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主角,还在台上讲话,训阅兵马、鼓励士气

阅兵结束了,杨凌走下台来,亲兵队长刘大棒槌迅速走过去对他低语几句,然后杨凌挥了挥手,似乎下了道命令,刘大棒槌立即跑到点将台前高声喝道:“国公爷将令,阅军结束,各军回营,有请各位将军大人赴帅帐叙话”。

杨凌微笑着向全军将士和阵列在前的诸军将领点着头,目光扫过太原卫指挥使张寅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了,瞳仁忽然缩如针尖,他急忙移过目光,继续扫视着其他人,呼吸却有些不稳了:“是他?!太原卫指挥张寅!”

阳光似乎有些眩目,杨凌的喉头都发干了,他又看到了团练正使江南雁:“幸好我没有轻举妄动,如果听到消息便去团练军捕人,身在太原卫地李福达就要逃之夭夭了。团练军正使是弥勒教的人,太原卫指挥是弥勒教主,老天!他们到底还有多少人潜伏在军中?

李福达化名张寅做过陕西兵备道,经营太原卫又达两年之久,他的触手到底伸的有多长?他的人都安插在哪些队伍中?他是武定侯大力举荐,担任这一重要职务地,太原卫又在晋王眼皮底下。武定侯有没有问题?晋王有没有问题?

晋王节制山西兵马,统驭西北三王,大同代王就是在晋王节制之下的,晋王爷经营山西百余年,根深蒂固,岂可小觑?而武定侯郭勋,家族中世代掌兵,自已现在是掌握了一批新晋将领地人脉,而郭家在军中的实力却更加深远悠长,更可怕的是,郭勋控制着京营中最精锐的神机营”

杨凌越想越怕,如果不是李福达的儿子李大义同红娘子交过手,并炫耀过这门独门掌功,如果不是自已和红娘子这个绿林大道阴差阳错的结下了这段缘份,李福达的秘密永远不会被人发现,让他在天子脚下,在京师近在咫尺的地方苦心经营下去,而且结交了那么多王公大臣,一旦他羽翼丰满突然发难

“国公爷?”刘大棒槌回来了。

杨凌点点头,趁着他挡在身前,揉了揉有些发白发僵的脸,换上一副轻松神色,自大棒槌手中接过自已的马缰,翻身上马,对那一众将领笑道:“诸位将军,请,我等回大营后再详谈一番”。

“国公爷请,苗公公请”,众将领连忙拱手。众星捧月一般围拢过来,简单寒喧几句,便请二位大人在前,他们自后相随,一同向杨凌的营帐驰去。

李福达与杨凌见过多次了。说起来在众将中算是彼此关系较近的,只是方才人多不好攀交情,所以也随着大家一起客气几句,这时驰马缓行。随在杨凌和苗公公以及几位副将级的官员后边。杨凌的身边就只带着几个亲兵,其他的人就随在了这些将领地后面。

李福达左顾右盼,偶一回头,瞧见杨凌百余名亲兵随在后面,他刚刚不以为意地扭过头来。忽地发觉有点古怪,他攸地又转过头去,仔细盯闻两眼,这才低头思量:奇怪,没什么古怪啊。不就是一群侍卫策马而行么?可是怎么总觉的有点不对劲?

前方驿道经过一个轻急的拐弯,这一拐过去,李福达可以从容侧目细细观察那支隶属于杨凌的亲军,他终于发现古怪出在哪里了。本来,主帅在前边,这一带又全属于兵营范围。他们现在可以说没有什么警戒任务,完全可以轻松驰马,队形放松,可是他们现在的情形却恰恰相反。

那些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地侍卫大多是一手扶刀,一手提缰。保持着行进警戒的状态,他们是已经养成了习惯还是在为谁警戒?

个疑问浮上心头。他才发现那群侍卫越往中间队形越是密集,而且中间侍卫们的骑盾不是挂在正常行军时的马股上,而是贴在马鞍头旁。这样,一旦突遇箭袭,立即就能提盾在手,组成一道盾墙。

他们在保护什么人?在军营之中竟也时刻保持这般警觉?甚至比对保护杨凌还要上心?那群侍卫之中一定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地人!

个念头一浮上他的心头,李福达的目光就向箭一样射向那群侍卫的最中央,“刷刷刷刷”,马前行,前方丛生于路边、枝条繁茂的杂乱灌木刷地人两眼发花,李福达放弃了本来就无望的观察,兜马前行,心中暗暗存下了这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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