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全集》第11/89页


不管怎么会睡在这里,还和他一起,而且为什么自己的手是抱着他的状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马芝逸下定决心,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他围在自己腰上的手,从手指开始一根一根的拿开,因为不想吵醒他,所以她的动作很小心,尤其是在拿他手的时候,更是小心得不得了,可是这就这么很小心万分小心的动作,还是将他吵醒了。

“你这么一大早玩我的手指是什么意思?”央落崇早上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沙哑的味道,话语间所带来的气息全部喷洒在马芝逸的脖间,酥酥麻麻的,令她不自觉的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央落崇哪能让她这么如意,手上一紧,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脸上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这么急着要跑?”

“跑?谁,谁要跑?”马芝逸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倒是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上?”央落崇呵呵的复述着,眼角轻轻一扬,魅似百态,“这明明就是我的床,怎么成了你的,倒是你,昨夜――”他故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弧度,就是不往下说话。

“昨夜怎么了?”马芝逸很想知道昨夜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可是他这个样子说话说一半明显就是故意欺负她。“你倒是说啊!”

央落崇似乎对她急于知道真相的样子很是感兴趣,乐呵呵的一笑,淡红色的双唇慢慢动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吐出四个字,“不、告、诉、你。”

“央落崇,你找死啊!”马芝逸彻底爆发,挣开他坐了起来,这丫的,总是喜欢这么气她。

看着她那么容易就暴跳如雷的样子,央落崇不禁莞尔,伸出手将那因为暴跳坐起的身子硬生生的搂进怀里,顺手盖好被弄乱的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再睡一会,昨夜被她折腾了半夜,现下还是很困倦的。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喃喃的低语着,“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马芝逸的脸因为这句话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却不自知。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一个陌生男人突然间睡在你的身边,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搂着你睡,感觉上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一点也没有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德之限。

马芝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出声骂骂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将一个女孩的声誉毁之一旦吗?

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为什么?

睁开眼睛这这样直直的看着他,似乎从一开始对他,她的做法就和以前不同,自从那个人离开后,她所有的情感都被一层不薄不厚的冰封了起来,可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太多原本的情感,这是为什么?她不懂,也不想懂。

因为在他的身上,她稍稍感觉到了那人的味道,尤其是这样被抱着的时候,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用赤炎珠而不是其他的方法助他度过毒发。

他呼吸平稳,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到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马芝逸拿手抓了抓脸,被他气息扶洒过的地方痒痒的,却带着他抹不去的淡淡药草的香味。

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抱着她睡觉,这样放心安稳的睡在身边,让这不冷不暖的气息围绕着,舒舒服服的睡着。

慢慢的,也许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一静下来就感觉有点困惑,最终没能抵得过那份困倦,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就在她熟睡不久后,央落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毫无防备熟睡的样子,深黑的眸子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色彩。

“千万不要爱上。”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将给自己听,有有点希望梦中的她能够听到。

千万不要爱上?是谁爱上谁,又是谁爱了谁。世间万物当中倚着情爱最为之上,为情为爱,生死之虞,总有那么一些个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可是故事终归只是故事,情爱也是如此,在很多时候它都只能拿来被当做故事一样阅读,一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但和自己所追求的利益有着冲突,那么它就只能是一个故事,一个拿来当做踏脚石的故事。

这一声不要爱上,是在告诉他还是在告诉她,也许没有一个切实的说法,但是这无疑是一个警戒,在某些事上的一个警戒。

第九章 娘亲的呐喊

马芝逸趴在窗边,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人来人往,百般无聊的发着呆。

那天的事后来从水凝聆的口中知道了真相。原来那晚就在她抵不住睡意睡过去之后,就失去知觉倒了下去,怎么叫都不醒,只是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背,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久病成医,这么多年被髓寒折磨,央落崇多多少少也会点医术,当他的手触碰到马芝逸的时候,感觉手下一股黏稠,顺带的是空中浮现的血的味道,却丝毫未见血的颜色,而她全身上下的温度在瞬间降到了极点。这样诡异的情况,加上水凝聆和小圆的一脸迷茫,央落崇当机立断,命令所有人都出去。

之后的事水凝聆也不清楚,只知道最后央落崇抱着安静下来的她走了出来,那个时候她依然未转醒,双手紧紧地抓着他,整个人还是颤颤巍巍的,然后他们就连夜赶路,直到来到这个小镇。

那晚的事,央落崇什么也没说,其他人知道的也就水凝聆知道的那么多,但是马芝逸在知道的时候整个心在瞬间跌入冰谷,那些带着尖锐的冰柱根根刺入心中,既痛又冷,久而麻木。

她双手交叉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之间细细的摸索着背部的肌肤,现在,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疼,甚至那晚发作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那个地方,肩胛骨的下缘处,曾经被她用那把仅有的剑一刀砍下,不带一滴血的犹豫,狠而绝的砍下,完全忽视那份锥心的痛,就好像砍下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种毒瘤般的存在。

是的,那个地方,曾经有着一样东西,从她一出生就存在的东西,也是驱使一些利益熏心的人得而牟利的东西。

只是早已断去那么久,久到完全忘记的地步,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再次疼痛?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央落崇似乎把这件事瞒了过去,只是,在他帮忙掩埋的前提下,他又是知道了什么,还是说这仅是出于她帮助他而来的报恩。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马芝逸却不信,他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忽然街道处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哭喊的急呼,“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来救救我的孩子。”

放眼望去,东边街道的一家小铺边,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手持刀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而他们对面那个二十多岁的妇女打扮的女子哭的一塌糊涂,极力向着周围的人求救,希望有人可以救救她不满一周岁的孩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只要你们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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