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全集》第28/89页



正在万分纠结的时候,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希望这次有效。她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调整好表情之后,微微抬头看他,表现出刚刚想起来的样子,“今夜你不是要为央落崇试毒吗?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过去准备?而且我困了,想去休息了,女孩子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说完还用手捂住嘴,表现打哈欠的样子,从表情上说明她很累,是真的。

公子炎看着她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的可怕要令她那么想逃走?不过她对央落崇的称呼是不是有点过于生疏?“你就是这么叫他的?”他一把抓住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她,就那么挨着她问,她身上有一股香味很好闻,离这么近闻得就更清晰了。

“什么?”马芝逸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是谁,顿了一下才说:“一直都是啊,只是最近他似乎不太高兴我这么叫他,你说我和他关系平平,不叫他名字叫什么?不过,你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炎眉头略微一皱,低低的语气中有些含糊的感觉,“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马芝逸听了这句话有些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只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对他礼貌一笑,便急急的走了。

公子炎看着她急急远离的身影,原本略微皱起的眉一下子皱的更紧了。她说她和他关系平平,意思就是只是普通朋友,君子之交,可是两人平日里关系又很亲密,晚上更是同住一房,这样明了的关系还说是关系平平,看来这个步怜幽也不是什么好人。眼下得快些找个办法得到她的血验证才是关键。

第二十四章 试毒的开始

午夜的月亮轻轻爬上夜空的最高点,倚着一个王者的身份俯览着整个大地,高高在上的炫耀着什么。

月光照耀下的大地,碧绿色的湖水边有着一个极为普通的茅草屋,茅草屋不大,但是却很温暖,若是此刻走进茅草屋,会闻到一股浓浓的药草味,有着苦苦的涩涩的味道。

对了,这就是公子炎在无名谷上正式的药炉。

而现在,时辰已到,万事俱备,公子炎一诺千金,说做便做。简陋的茅草屋内两名卓绝的男子对视而站,眼眸中光彩流动,若有所思,却又谁也不曾言明。

因为“髓寒”之毒顽固难解,一但发作起来,寒气深入骨髓,每次为央落崇试毒,环境上需要很大的一个空间,所以一早公子炎就让下人整理了这间药炉,让整个药炉空出来,只余一桌一椅一药炉。

而此刻,空旷的屋内玉书和朴叔两人端来了一个洗澡桶那么大的冰桶,这个冰桶是用千年雪山上的极寒冰块所制的,寒度很高,原本温暖的茅草屋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就和外面很冷的北风吹过来一般。

接着他们又搬来一个大桶,桶中装的全是千年寒冰融化后的雪水,河水一般的颜色,无色无味,却是冰冷万分,合着那冰桶有过之而无不过及。

最后拿出一个小桶,里面是蓝色的汁液,这是冰蟾的汁液,冰蟾有剧毒,这种剧毒加上千年冰寒的水后,会对髓寒有着催发的最用,而且是极致的催发。

能让“髓寒”发作到极致,发作到顶端。就像飞驰而去的箭,只要穿破箭靶,刺破红心,就可以看到箭靶之后的美景,就可以知道原来箭的终点并不在箭靶之上,它也可以和鸟儿一样自由的在空中飞翔。

“髓寒”发作的时候,之所以会这么难受,是因为血液流动变成无数利剑,刺激着全身上下,让身上每一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被血液化作的利剑刺痛着,让身上的温度降至零点以下,身不如死。

而公子炎所想的是想让血液化作的无数利剑穿破身体,像箭穿破红心箭靶一样,看到另一片天空。这样便可以解除髓寒之毒。

其实除外冰肌雪花,这个世上还有另一样东西可以化解髓寒之毒,它的奇效可以令一切都返元,令一切都转新,令一切都起死回生,可以说是比冰肌雪花更为奇特的东西。当年若非亲眼所见,并不会相信这个世上竟然会有那般的奇特存在,也不会让他心心念念,一直寻找,只要找到,便可以找到心中最深处的那一点,那一抹情怀。

公子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月光,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面无表情,其实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表情,他抬着下巴努努冰桶的位子说:“时辰已到。”

央落崇知道他的意思,当下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动手准备更衣,因为之前每次都这样做,就像沐浴一样呆着泡着,直到药汁完全进入他体内,不过每次都让他晕厥过去就是了。

慢悠悠的解下衣服,步入冰桶,一下子冰凉刺骨却并不陌生的凉意刺激全身,令那原本就不大温暖的身子一下子变得与冰一样。

紧接着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流动停止了下来,而后慢慢的,慢慢的全身血液变成一个个很小很小的尖锐之物,带着令人发寒的冰针,在身体内部刺激。冰与痛两种不同的感觉一内一外的刺激着全身上下,让他不禁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却又紧咬嘴唇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不住的颤抖的呆在没有温度的环境内,让濒临死亡的瞬间慢慢的袭近着。

合着之前发作的时候一样,只是更加的难以忍受与痛苦煎熬,可是央落崇始终选择紧咬嘴唇不做声,因为只要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就是示弱就是低头就是彻底屈服,即便每次忍的都那么辛苦,他依然毫不示弱。

他不想输,更不想死。

时间慢慢地过去,央落崇闭着眼睛忍受着那份煎熬,始终不发一声,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桶中的药汁根本就没有少去。

公子炎懒散着坐在椅子里,看着央落崇越发惨白的脸色,眼中并没有任何的神色改变,似乎眼前的人如何和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就连医生和病患的关系也没有。他的眼睛只是在似有似无之间,一直望着微敞的窗户一角,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出现。

马芝逸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回房休息,本来对于白天睡了那么久的她这么早睡觉时绝无可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之后总觉得头很疼,有些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全白色的世界,像雪像纸一样白,白的没有任何的瑕疵,白的没有任何的味道。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片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在这白色的世界染上曼珠沙华般的艳丽,清冷卓绝,冰冷刺骨,殷红的血迹染红了她的双眼,刺破了她的心,那个曾经那般熟悉的身影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怀中,完完全全的失去踪迹,只留下,只留下那一地的血,伴随着揪心般的疼痛,一阵又一阵,连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画面一转,世界还是那样的白,只是少了眼前的那抹殷红,目光所及之处也全是白色,白的那么飘渺。

忽然,那抹白色的世界中漫步走来一个身影,修长挺拔,眉清目秀,一举一动之间好似似曾相识。

艰难的抬起头,却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散发的气息那般的熟识,却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你,是谁?”她呐呐的问。

“小逸,不哭。”他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的磁磁的,很是舒服,只是他一说话,那白色的身影就变得越来越迷糊,越来越飘渺,几不可见,却又实实的存在那里,就好像一个物体突然间变得透明,然后就那样眼睁睁的消失。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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