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古代做好官》第32/130页


“县大人可算来了,我们日思夜等终于把您盼来了啊!”

刘起还未进县衙,迎出两人来,一人大约五十岁年纪,胡须发白,瘦脸昏目,穿一袭青花锦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正急冲冲的朝刘起走来,在他身边的一人,年纪约摸三十来岁,穿的到是官家的公服,与门口的兵丁相差无几,只是领子上多了一圈暗红。

刘起回头朝秦五看了一眼,没明白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正迷糊着两人已经走到身前,一起行跪礼说到:“见过县大人!”

刘起在驿站已经被他们跪了好几次,也慢慢习惯了人家给他下跪的感觉,于是柔声跟眼前二人说到:“二位快请起,不知二位是?”

两人拍身站起来,那老者抬手说到:“回太尊大人,小生乃本县师爷,侯远方,大人叫我候师爷就好啦。”老者介绍完自己又伸手引了引旁边的中年人说到:“这位是县衙里的班头,太尊叫他陈班头就行啦。大人一路辛苦,快请进后堂先歇脚。”

刘起听到他称呼自己小生,看他满脸的皱纹,给自己当叔都足够了,忍不住差点笑出声。当下与他们见过礼,一起进了后堂。自然有下人前来收拾包裹行李,刘起与秦五洗了把脸,喝了口茶与候师爷、陈班头在那后堂分主次坐了。

“这一路发大水,太尊行的可还安稳?”候师爷谄媚的问着。

刘起放下茶杯,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到:“嗯!一路上还不错,连个打劫的都没有。”

侯师爷与陈班头都听的一愣,不知道刘起这话是什么意思,县里的治安那是陈班头的分内,陈班头急忙站起来说到:“太尊,可是路上碰到不长眼的叼民扰到了您?都是属下该死,未能派人前去迎接,实在是县内人手不够。天尊将那人告诉我,我定饶不了他!”

刘起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到把这两人吓了一跳,看陈班头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起关雍,早上走的时候就打算叫驿站的人把帐单子拿去给关相爷把饭钱要来,不过驿站那帮家伙胆小样儿实在靠不住,现在看这个陈班头的样子还挺有正气。

刘起走到陈班头跟前,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陈班头真有此意?”

“太尊尽管吩咐。”陈班头低着头,但是话中刚气十足。

刘起听了满意的点点头,从袖子里拿出帐单递到陈班头眼前,说到:“那你帮本县把这个帐单送到关老相爷那去。”

“什么?”陈班头吃了一惊,伸手接过帐单,打开看了看。一旁的候师爷听到关老相爷也走了过来,瞧了几眼帐单,见上面列了一些菜色价格,还有叫姑娘的胭脂钱,心里奇怪问到:“太尊这是?”

刘起暗骂“狗日的也是个胆小货,听到关老相爷就吓成这样。”回头看了看秦五,只见秦五翻了几下白眼,没有理会他,这事秦五一路上给刘起说了几次,都被刘起拿话呛了回去,现在是铁了心不想管了。

刘起咳嗽一下,正色说到:“这是关老相爷的侄子关雍,在驿站的花费,有劳陈班头把这个送到关相爷那去。”

候师爷在一旁急了,说到:“太尊,这钱可收不得!”

刘起这两天秦五给他说了几次收不得,现在这鸟师爷也说收不得,心里一股撅劲儿冒了上来,出口大喝:“凭什么收不得?”

候师爷被吼的一愣,不过他人老成精,伺候过几任县太爷早就习惯了各种脾性,连忙换了口气说到:“太尊,关老相爷为清河县做了不少好事,这点花费我看不如我们在商议商议?”

“商议个屁,陈班头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去送?”刘起火上心头,这钱是一定要收来。

陈班头手中捏着帐单,微微的有点发抖,又被刘起这么一问,顿时没了主意,接口答到:“送,送..小人这就送去!”

“那还不快去?”刘起双眼一瞪,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县太爷的威风。

陈班头急忙退了出去,一路琢磨着走到衙门口,县太爷刚上任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这要真去了说不定要被赶出来,不去吧太尊这里交不了差,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在县衙门口站着左右徘徊,门口的兵丁看了奇怪问到:“班头,什么事这么发愁呢?是不是昨儿又输银子了?”

“输输输,输你个头,你们两个跟我走!”

“去哪?”

“关相爷府上,送请贴去!”陈班头打定了主意,关老相爷应该不会与自己计较,到是太尊这里得罪不得,这饭碗还把在他手里呢。

“嘿,我们这新太尊也太不明事儿了吧,怎么说也应该亲自去拜会,送个贴子人家关相爷会买帐?”

“哪那么多废话?太尊的命令,走走都跟我走!”

第二十五章 大闹县衙(中)

县衙里,侯师爷老早就安排了酒席,几人寒暄完毕下人们将酒菜上齐了,三人分了坐候师爷敬了刘起与秦五一杯。刘起不时的询问县中琐事,候师爷答不过来只说今日都累了,休息一日,明天再带着太尊去视察。

三人吃喝谈笑着,候师爷拣那县中趣事,一一说给刘起听,把刘起逗的直乐,对这侯师爷印象也大为改观,只是他不知道师爷一张嘴颠倒黑白,迎奉拍马那是随口就来,以前在电视剧里也瞧见不少让人唾弃的师爷形象,只是现在身在其中,加上年幼阅历浅薄,与那候师爷是越聊越交心,只把一旁的秦五看的直摇头,也懒得出言警示。

三人在县衙里聊着,而关老相爷的府里也正聊着。关雍那日被刘起夺了鸳鸳心中不满,回到家就跟关相爷告状,关相爷自然是明白人,官场打滚多年就凭关雍几句话还忽悠不了他,对这个侄子关相爷也是有苦难言。

自己的小女儿与关雍从小指腹为婚,可惜这小子不争气。二十岁的人了连个秀才都没考取,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若不是关相爷给他撑着,恐怕早就被人拿下了大狱,眼看着他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女儿也快满十七,若是在没有一点正经样儿,还真不放心把女儿嫁给他。这才指望今年给他弄个举人身份放一任地方官,也算有了份差事。

关相爷正在后花园里教训着关雍,有下人来报送上一张纸条。关相爷还未细看,关雍已经知道是刘起把帐单送来了,心里又急又气,一拍石桌说到:“这个县令,要饭钱居然敢要到这里来。穷疯了他,真是荒唐!”

关老相爷看了看单子,听到关雍的话,更是恨铁不成钢把单子往石桌上一丢怒到:“你就不荒唐吗?驿站那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随便去住的,还叫了堂子。人家没有抓你问罪已经是给足了脸,你把银子准备了亲自给他送去,别让人家说我告老还乡了还怂恿亲属胡作非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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