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神祇之三蓝瞳爆男》第1/25页


四方神?之三《蓝瞳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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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真是无礼,撞了人居然想「落跑」,
瞧他干瘪没几两肉倒是只牙尖舌利的「泼猴」,
可是总不能任他被那银眼魔狼欺侮,只好带他上宾馆净身,
什么!这小子竟然是个「她」,
守护天珠竟选个干扁四季豆给他当老婆,教他欲哭无泪,
不过也许换个清爽不油腻的主菜也不错,
可是那银眼狼主怎么紧追她不放,
开玩笑,他这色狼……不,做老公的,怎能输给那魔狼……
  宝贝        易雪
  好不容易挨过了寒假,终于开学了。当然,此开学非指易雪要背着书包上学去,而是易雪的宝贝女儿Michelle。
  说起这个宝贝,易雪是好气、好笑,有时又倍感窝心,唉,说难听点,就是死脑筋,一旦她认定是对的,任易雪说破了嘴,也改变不了她天真又愚蠢的想法。
  有时,易雪心情不佳,对她又吼又叫(请各位想象泼妇骂街的悍妇样),Michelle就会张大她的小眼,含着两泡泪水,无辜至极的瞅着易雪,看得易雪愧疚难当,却拉不下脸道歉。竟是女儿难当,爸妈更难当。
  更有的时候,母女俩心血来潮,一起发疯,不是一起唱着自编不成调的歌曲,要不就抓着那只可怜的狗「东东」虐待一番,每每两人说有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也许是易雪对教育太成功,Michelle现在想到就唱着她自编、怪异的歌,听得易雪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笑还是哭。
  总之,易雪想说的是Michelle也许不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却是易雪心中的乖女儿,更是永远的宝贝。
  孩子是每个父母心中的宝,不是吗?
  楔子
  秋末深夜,一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步履飘浮,摇摇晃晃的走向回家的路,嘴上还哼着走调的歌曲。走调的哼唱声飘荡在冷清的街道上,引得公园内的野狗狂吠不已。
  男人弯身捡了几颗石子,睁大迷蒙醉眼,像投棒球似的将石子丢向野狗后又继续未完的归途。
  夜风吹拂,将公园里的老榕树吹得沙沙作响,而男人也同时瑟缩了下,并抬头看了眼散布诡异气氛的榕树。
  一瞬间,男人看到一团黑影自茂密的树中窜出直击他而来,速度之快令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男人想逃却来不及了,那团黑影跃到他身上将他扑倒,男人楞了下,下一秒即感到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
  此时男人才看清攻击他的黑影──狗?一只眼睛闪着银光,身形庞大的灰狗。
  「救……命……」男人发出断续微弱的求救声,且不停的挣扎、拉开咬住他脖子的狗头。
  灰狗的银瞳闪着嗜血的狠鸷,咬住颈项的尖牙更加刺入他脆弱的喉头。
  「卡喳!」一声,男人的手无力的下滑瘫软,瞠大的眼睛满是惊慌,直到断颈气绝时仍难以接受自己会命丧街头。
  灰狗松开不断流出腥红液体的颈项,改以利爪抓男人的脸,直到男人的五官变成一团血肉。
  看着那团分不清五官的血肉团,灰狗的爪子移到男人的下体一挥,接着低头张口咬下生殖器,将其嚼烂后吐掉。
  直到此时,灰狗才满意的摇着尾巴,一双闪着复仇快感的银瞳看向藏身之树。树中有双和它相同的银瞳──一双满含悲戚哀痛的银瞳。
  第一章
  看着夜间新闻,星辰愈看愈烦躁。不是新闻内容乏味,而是她的中枢神经不断的发出吃的指令。吞着不断分泌出的唾液,她如坐针毡,那股想吃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摸着肚皮,她没有一点饿的感觉,但她的嘴就是想动,好像不塞点东西进去咀嚼不痛快似的。
  舔着唇,她决定顺着感觉走,想吃就吃,反正她也吃不胖,于是她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但只看一眼,她马上用力的甩上冰箱门。
  「老爸,你怎么把东西全吃光了?冰箱里连颗蛋也没有。」她回到客厅,皱眉抱怨。
  星颖军回头瞪了女儿一眼,「什么叫我吃光的?是我们俩合力吃光的,而且是三天前吃光的。」
  三天前?星辰怒眼霍然瞠大,「三天前就没东西了,你怎么不去进货?」她提高音量指责。
  星颖军的头差点扭到,「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老子耶,赚钱给你花还得帮你进货。」他跳起来骂道。
  「你还敢说,是你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才得花你的钱。」害她老觉得自己是个米虫。
  「工作?你这种暴躁的性格,谁敢用你?」他其实是怕她受骗给人拐了。
  父亲的担心顾虑,做女儿的哪会不知,不点破是因为她珍惜每一分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对啦对啦,你说的都是对的。」
  和父亲斗嘴是星辰最大的乐趣,而星颖军也乐在其中。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以这种模式在相处,藉由吵架、拌嘴来了解对方的想法,拉近彼此的距离而没有时下一般人所谓的亲子代沟。
  看着女儿又是穿外套又是拿钥匙,星颖军的心没来由得跳了下。「这么晚了,你上哪?」
  「买东西啦!」老爸怎老是将她当成未断奶的乳娃儿,她已经二十四岁,是个成年人了。她有些不高兴的想。
  「不准去。」他的眼皮直跳,跳得他的心都跟着不安。
  星辰秀眉一挑,「为什么?我现在想吃东西。」
  「你要吃什么?老爸去帮你买。」
  她霍然瞠大眼、好笑的说:「老爸,你在紧张什么,我不过去买个东西而已。」
  女儿的不知好歹让星颖军怒火中烧,「我能不紧张?最近的一连串凶杀案,案发时间都在深夜时分,凶手至今连个眉目也没,你还敢出门,不怕有去无回,惨死街头。」
  哦!星辰受不了的拍额,「老爸,你也帮帮忙。那些被害者都是男人,而我是女的。何况商店就在五百公尺前,我只会快去快回,不会一去不回。」
  女的?不提不气,提了让星颖军的怒火烧得更旺,他指着她大声开炮,「你哪点像个女人?枉费你长那么高,却瘦得前无胸后无臀、双腿像竹竿。这都不打紧,你还剪了颗比男人还短的头,出门总是牛仔裤T恤。你自己说,走在路上来搭讪的是女的还是男的?」
  女的。星辰在心里答道。她不在意的耸肩,心想,有人规定女人一定要留长发穿裙子吗?
  她的无所谓让星颖军有如一颗泄了气的皮球霎时降了音软了声,「你这副德行将来有谁要?你让老爸死后怎么跟你妈交代?」他懊悔当年不该教她跆拳道的,后悔啊!
  父亲的自责懊悔让她脑中的警铃大作,她知道再不开溜铁定没完没了。「马上回来。」她快速的开门跑下楼。
  小跑步跑到商店,星辰才发现那嘴馋的欲望早在父亲的吼念声下消失无踪。只是,都来了不买点东西好像说不过去,于是,她随手挑了几样零嘴后才慢步走回去。
  想到父亲无情的「落井下石」她就郁卒。平常的她总是刻意去淡忘这令人不快的事实,但父亲总是有事没事老爱提醒她、刺激她。久而久之她也麻痹了,除了接受还能怎样。
  心情低落,星辰以吃来纾解,她打开零嘴边走边吃。当她要拐进巷子时,一个怪异的声音让她停下脚步。
  什么声音?她好奇的四处张望。蓦地,怪声再度在黑暗中响起。这次她听真切了,那是一种含着痛苦的呻吟。
  皱了皱眉,星辰循声找去,但那声音既弱又时有时无,搞得她心生害怕,疙瘩直冒,以为自己遇鬼了。
  这想法在她走进一条死巷时全化为好奇。黑暗中,她隐约看到一双脚尖朝天的鞋。醉汉吗?她脑中闪过无数酒醉男子席地呼呼大睡的画面。但如果不是呢?她又忽然想到生病没人理的流浪汉或独居老人。
  犹豫了会,她还是决定上前一探究竟。她沿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靠近。距离一拉近,星辰可以分辨出那是双男人才有的大脚,于是她放大胆的再靠近些。
  视线顺着地上男人的长腿往上看,她突地瞠大眼。血!男人浅灰色西装裤上都是血!
  她想逃,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再往上看,这一看几乎吓掉她的三魂七魄。一张分不出五官的血肉团让她将方才吃进肚里的零食全数吐了出来,连晚餐也一并呕出。
  强忍住翻搅的胃,星辰连连倒退,就在她想转身逃离时,死巷尽头闪现一对银眼。她傻住了,楞视着瞪视她的银眼,诡异的氛围笼罩在飘着腥血的黑暗中。
  银眼闪了闪,随即快速的窜向她。
  星辰猛然回神,惊见银光逼近,毫不犹疑的转身狂奔。奔进家中巷子后,她虽然很想回头看清那有着银色眼睛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又怕一回头即对上不怀好意的银眼。
  望着在即的公寓大门,她不由得稍微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方才下楼时没将大门关上,否则,她真是得惨死街头了。
  快速奔进关上大门,星辰一股作气的直跑上四楼,进了家门才真正的松口气。靠着门,她不停的喘气,心里却还为刚才的一切惊惧不已,她浑身颤抖不止的踱回房躲进棉被里。
  那是什么?竟有一双怪异的银眼。是动物吗?是狗?还是猫?但狗或猫有如此残暴到将人的脸抓成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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