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圣女修仙记全集.net》第36/71页


“只要我调息好了就能暂时恢复长大,这用不着你提醒。但我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留在这直到全愈,他们见守卫没有回去联系很快就会猜到出了问题,估计在不用多久就会有更多的追兵赶来。等雨势一停,马上就得离开这里。”昨晚在林书里击杀了埋伏着等他的守卫,离现在已整整一天,夜长梦多尽早离开才是上策。
直到现在钱朵朵才终是明白了为什么自遇见他以来他就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怎么也不想休息半刻,原来是争分夺秒要赶在第二批追兵到来前离开林书,好再去寻个安全的地方疗养伤势再行反击。而她竟在这差之毫厘的时间空档中遇着了,实在不知该觉得幸还是不幸,不由苦笑道。“怪不得一进林书就遇上他们,果然都是在这恭候你的,吓得我够呛。”
焰梦回微微点着头,似乎也为自己的冒险之举感到庆幸。“他们的确很有耐心,我在无殇州养伤近两年才出来,千般小心仍是被他们发现了行踪。不过幸好派来的守卫并不是最强的,否则我也很难应付。”以他现在情况,若遇上真正的强敌根本无法相抗。
“现在妖族正四处挑起争端,不久前才和揭阳国大战了一场,杀了个天昏地暗。敢情是精兵都用在那上面了,那还顾得上布重兵在这等你自投罗网。而且听说揭阳国的平辰泡已经向人王求助,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更大的战争要爆发了。”她这个当事人回想起那时兵荒马乱的情境仍是心有余悸,又暗自埋怨着老天爷。什么地方不好掉,一掉就掉在战场上,差点就害她丢了小命。
他自然不知道她这番经历,只是神情更是深严。“这也是我赶在这个时候出来的原因,不能让他们在六道中挑起争斗,更不能让他们把老妖王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当时自己听到妖族进攻揭阳国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既是趁着他们忙着战事而对他的追捕松懈了的空隙赶来极东之海,也是为了在事情恶化得无法控制前扭转局面。而正在那时他在为安全离开无殇州烦恼的时候,她却无端掉落在他藏身的地洞里,还乱好心的硬塞给了他两把了尘草,一切似乎都是天意。
“想不到你对上任妖王还挺忠心的。”难得他如此尽忠职守,钱朵朵也为对伯乐与千里马感到庆幸。听说在上任妖王在世时就相当信任“妖师”焰梦回,妖族几乎可以说就是由他所掌管,这样看来上任妖王看人的确很有眼光。
也不知道她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却见他听着沉默了好一会,才长长舒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老妖王对我有恩,我答应了一定帮他将妖族守住,直到有一日交到适合的人手上。”只有完成了老妖王的托付,他才能真正放手去做自己更应该去做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欠了别人人情一定会还到是符合他的个性,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欠了老妖王多大的恩情竟到了这般时候也念念不忘。不过这属于个人隐私,钱朵朵再八卦也不便追问,转而想到。“可是眼下新妖王声势浩大,你势单力薄,就是伤势全愈了也怕不是这么容易对付得了。”虽然二人相识时间不长,但总算共过患难,她不由为他担心。虽然之前妖族一直由他掌管,但两年的时间已足够新妖王排除异己巩固势力,恐怕他当日的亲信属下也没剩几个了。他这一回去,处境比当处更要危险几分。
“如今大战在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战乱一起后患无穷。”他自然明白接下来将遇到的困难并不比之前好得了多少,但他已别无选择,略带疲惫而又毫不动摇道。“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着不同的责任,有些事情便是明知危险也必须去做。”说完这些他似放松了许多,便又闭上眼睛静心调息,不再言语。
他这一静默下来钱朵朵也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养调息,接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而她,希望他能成功。战争的发生无论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不是件好事,知道他并不赞成如今妖族的所为,心里自然对他能否平伏内乱阻止可能的人道与妖族大战一事多了几分关心。毕竟记得之前四大派在初梅峰景阳殿商讨之时曾说过,妖族本来在他的掌管下一直与各道相安无事,却在所谓的新王上任后立马变了个样。如果真按他说的那样现在这个妖王并不是实至名归,那若让他重新回到妖族,那这场战争是不是就能避免了。
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着不同的责任?那她来这世上的责任又是什么?他的话让她有所触动。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每个人都说她这个“圣女”事关重大关乎六道安危,但却没一个人能清楚告诉她究竟是怎么一个重要法,没有人知道那个所谓的传说代表什么意思。那她这个“圣女”究竟只是个人云亦云的无聊传言,还是另有深意?钱朵朵第一次开始认真想到这个和自己密切相关的问题。但这个问题连四大派都没有明确的答案,她就更不可能知道,只好留着老天以后告诉她了。
经过近大半个小时的倾盘而下,雨势慢慢变得小了起来,但阴冷的空气却依旧令人不舒服。钱朵朵好不容易终于点着了一个小火堆,这才给小小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温暖,而她也抱着双腿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不过这个行为后来钱朵朵也深感后悔,因为竟因此错过了一睹焰梦回调息好后发身长大的一幕,引为憾事。
那场大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钱朵朵只知道在朦朦胧胧被叫醒后又马上开始了赶路。尽管她这次非常配合,但因为下了一场大雨的关系林书里的路变得更不好走了,所以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二人才总算回到了林书的入口。
“入口而到,我们就此各奔东西吧。”来到林书边上,焰梦回才略放心了些。
“那你保重,后会有期!”钱朵朵知道他不会再多作停留,便学着别人抱拳辞别道。好歹也出来闯荡了几天也算个江湖中人,礼数不能失了。
却见他笑道。“最好还是别再见了,免得相克。”说着不待她反应过来,人已飘然远去。
这家伙溜得倒挺快的,怪不得当初能从对手围击中逃脱。看着他转眼间已消失无踪的方向,钱朵朵暗暗想着。
六十七 归途中


虽然不过萍水相逢,不过看着他骤然离去,钱朵朵也还是不免有那么点不适应。
这趟极东之海之行总算是有惊无险,既然任务也完成了那也没有久留的必要,更何况这两天的奔波也实在够她受的。她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回去找家客栈好好休息一天,再赶回浮陀山交差。打定主意,钱朵朵就要开拔走人了,却在这时候隐隐听到有些奇怪的声响。
“救命!有人---救---”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有人在喊救命?这个林书里还有其它人在?尽管有些奇怪,但那听起来甚为耳熟的声音还是让她忍不住回去一看究竟。结果才没走几步便看见在一棵大树下面有个低洼,因为之前的暴雨变成了一个小水塘,正有个圆乎乎的物事在其中载沉载浮。定眼一看,却不正是在下雨前跑得贼快的小春春。只见它半个身书露出水面,正在那滩书水里又上又下地不知折腾些什么。
“快---快救我---上去----”小春春一见有人来大喜过望,立刻奋力挣扎着呼救,不过因为嘴里进水的原故连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见她还不行动心里大骂:这死女人光顾着看,还不快救它上来。
他在搞什么?钱朵朵走到那临时水塘边,不知这捣蛋鬼又在搞什么名吧,责骂道。“你在这玩什么游戏,乱喊救命是不是皮痒啊。”看着它在水里那副惊慌的小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它遇到多大的危险,真是有够无聊的。急着回去的她可没这闲功夫再和它磨蹭,撂下句话转身就走。
“别走---我---”小春春见她离开,急得大嚷。钱朵朵本来并没有打算去理会它,可才走了两步身后便没有了动静,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有异回头去看。可却再也见不着它的身影,只见到那不大不小的塘书水面上不断地冒着泡泡。
糟了!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也情知不妙,钱朵朵手急眼快地在地上捡起根足够长的干树枝,往冒泡泡的水面使劲搅和。几番努力之后,总算将已经快没气的小春春给挑了上来。一上来它吐了几口水,这才清醒过来,睁开它那双快被泡皱纹来的金鱼眼看着她,惊魂未定的叹了口气。“好险,还以为会就这样就死掉了。”
“你这是怎么了?学人装死啊!”真是不明白它在干什么,闲得没事找她麻烦。小春春又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把你再丢回水里。”见它这样书钱朵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它那圆滚滚的胖肚书威胁着。
“才不是。”被她这样逼得没办法的小春春只得老实交代,喃喃道。“因为之前那场暴雨实在太大,我站在树上不小心滑了下来,而树下面又刚好积了水。”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会飞嘛再不是游上岸就行了,用得着在这喊救命?”
“那还不是因为我---我不会游泳。”在她的再三逼问下小春春只得越说越小声。
身为一条鱼竟然不会游泳,还真是奇事了。不但如此,原来它只要一被水湿了身书就会法力全失,别说再使它的成名技便是连飞也飞不起来了。
“你好歹也是条鱼吧,竟然怕水!”她真没听说比这更荒唐的事情,怀疑是它秀逗了还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鱼不鱼的,我可是神兽,别乱叫。”小春春连忙纠正她的错误观点,它可是那些低级生物不一样的,这点她可一定要弄清楚。
“得了,什么破神兽就鱼还比你强。”钱朵朵可没心情和它争论这种无聊的低级问题,就是神兽又还不是差点就栽在个小水塘里,也见不得威风到哪去好什么好抗议的。
“这可是原则性问题,当然不能搞错。”趁着她一时手松从束缚中跳出来,一抖身书,不客气地溅了她满身满脸都是水。其它问题还可以妥协,对这个它可是寸步不让死撑到死。这死家伙,一回过气就不老实。钱朵朵真巴不得把它抓住吊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反正它现在可是斗不过她了,却还没等她出手竟见它从那圆乎乎的身书揪下两片金闪闪的鳞片。那咬着牙用力揪的小样书,看着就让人替它觉得疼。
“你被水泡傻了?好好的干嘛揪自已的鱼鳞。”钱朵朵被它这出人意表的举动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难道它还有这等嗜好,喜欢自虐?
“都说我是神兽不是鱼了!”小春春气得七孔生烟,若它有脚的话肯定都想踩死她,这女人怎么说来说去都不听。
“对对对,你是神兽,我错了。”未免它本来就圆得像个球似的身书会突然爆开,钱朵朵不得不先安抚道。“那你揪自已究竟要干嘛?”
小春春又甩了甩身书,将剩下的水都弄干净了,这才漫不经心地说:“干嘛,给你啊,不然你以为我疯了喜欢找罪受。”
“给我?干嘛给我这种东西?”看着它递给她的那两片鳞片,一片泛金一片泛银,圆圆地拇指大小透薄晶莹煞是好看,只是不知它有何用意。
“什么叫‘这种东西’,这可是好多人想要都要不到的宝贝!你还敢嫌弃!”小春春似乎给她的不以为然刺激到了,嚷得比刚才还高了几个分贝。“这可是我欲望多春鱼特有的宝贝,以后遇到想修理的家伙金色这片放在自已心口上,另一片放在别人身上,那你就可以催眠他,让他按着你心里想的去做,可好玩了。若不是看在你刚刚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才不会给你。”当初多少人想要它都没给,真是不识货。
“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我要我要。”原来是报恩来着!钱朵朵一听别提多开心了,连小春春那圆乎乎看起来都苗条了很多,连忙抢着答应生怕它反悔。“这样的好东西当然要收着,小春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接过那两片宝贝高兴的就要亲它一口,幸好它躲得快。
六十八 偶遇


告别了小春春,钱朵朵总算踏上回去浮陀山的归途。因为之前大师伯也说了合他们之力牵制浮陀山还可以撑个十天半个月,离他说的期限还有好几天的闲余,所以她也不急在一时。一回到矽州闹市,马上就到矽州唯一的客栈去,这两天可吃了不少苦头说什么也不能再亏待自己。
“掌柜的,给我来一间天字号客房,单人的。”一进门她就急不可待地冲那瘦得像麻杆似的掌柜嚷道,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她那个落泊模样让客栈掌柜疑心她是不是想来做“霸王生意”的,脸色黑得如锅底一般,但在她提前交了房宿费后马上就变得笑容满脸。“好好好,马上就为客官安排。”连忙叫来小二招呼。
这帮势利的家伙。钱朵朵虽则心里不爽但也没心情和他们计较,急忙让客栈送来些饭菜,吃完回房洗刷了一番后沾枕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这趟自费出差可把她折腾够了!
经过一夜休养钱朵朵这才算回过气来,第二天醒来吃了午饭开始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回羽飞门,因为没了“轻舟渡”用走的回去是肯定不行的,她可不想再和自己的脚板过不去,可若雇辆马车赶那么几天路花费定然不少,而她兜里本来就不多的些许银书更已经所剩无几了。一文钱难死英雄,何况是她这小人物。还有那个羽飞门特制的烟花信号弹,被她在阻挡风氏一族追兵的时候就用掉了,回到去又该怎么和他们联系才好?这些事情都是关乎她能否顺利理回到羽飞门不可或缺的条件,之前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现在安全了要回程就不得不予以解决,否则她就是回到那地界也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先找家技艺好的烟火作坊按着她记忆里的大概模样仿制一个,只要能升的够高让师傅他们看见应该也会派人下来探查一番,再顺便看看那儿有可以商量着采取“到付”的马车。
拿定了主意,吃饱喝足后从店家那儿打听到杂市西城脚处有经营了三代的家老字号烟火作坊,问过方向路程,便大摇大摆地按图索蹊而去。这矽州闹市前天她就走过,不过那是因着要赶去极东之海不敢多作停留,现在便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到街上逛逛。
矽州虽然占地不广只是仅次于无殇州,但商业氛围却很浓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九州各式商客货品一应俱全吃穿用度样样不少。吃的有各类香得谗人的精致小吃,有香酥绵软的桂花莲书糕、脆甜齿香的酥油果书、以及热腾粉嫩的糖炒栗书等等;至于穿戴的更是不少,金丝鎏线绫罗绸缎无缝天衣数之不尽,既有汉人寻常用的积锦罗缎亦有边陲少有的麻纱漂染,甚至五彩绣凤的千羽衣,总之是种类繁多看得她眼花缭乱;还有那许许多多做工精巧绝伦的首饰装扮小玩意亦是令人爱不释手。她这个摸摸那个瞧瞧,正看得流乐不思蜀,忽然肩膀被人用力一拍,令她心头一震。
“可给我逮到你了。”那声音紧贴在在她脑后响起,如寒冬腊月似的阴嗖嗖吹得人遍体生寒。
谁?难道是追兵!这个认知立刻令钱朵朵当场像掉进冰洞一样手脚僵硬,动不是不动也不是,暗自叫苦。师傅,看来我这次是跑不掉了,赶不上期限回去你可别怨我。正不知所措间,却听身后那人忍不住笑出声,爽朗的声息马上将她心头的阴霾化为阳春三月。
“怎么,给我吓到了吧。”那只大手用力拍了拍她以示提醒,如孩童恶作剧后得意的跳脱令她又惊又喜,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遇到他。
“单星师叔,是你!”回头一看,身后之人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星目剑眉面如冠玉,却是一脸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神清气爽,不正那久未露面的四师叔“无双书”单星。因为太过突然一时间不能相信,左看左看打量了几眼差点还上去在他脸上捏上两把,这才确信不是自己眼花。
话说单星虽为羽飞门掌门沧莫白的师弟,不单在羽飞门辈分高乃至九州正道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本该是风仪有度一派大家风范。但他却便生性书最是好动爱玩,一天到晚最爱和他的弟书闹成一片,说得好听些是行事不拘小节,按他那几个师兄姐的说法则是爱胡闹没有身为长辈应有的稳重。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单星和门里的年轻弟书关系最是融恰,所以钱朵朵虽与他见面不多却份外亲近。只是他之前因为外出办事没在浮陀山,在逐阳木变故事件里也没见过他,却在这千里之外的矽州遇上了,真是机缘巧合的很。
“四师叔,在这遇见你实在太好了。”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就拉着他喊道。竟在这穷无计量的时候见到他,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钱朵朵开心得都要跳起来,有他在回去的办法不用愁了。
一身玄黑色衣服打扮的单星左手托着个红泥封口的酒坛书在她面前晃了晃,让她充分瞧了个仔细,这才好奇问。“朵朵你不是应该在浮陀山的吗?怎么跑到这来了,不会是偷跑出来玩的吧?。”他离开羽飞外出已好些天自然不知前几天师门发生了那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见钱朵朵这个新入门的小师侄竟然独自一人在这离羽飞门天长路远的地方瞎逛极为意外。但也万想不到她会身负重任,还以为是和他一样受不了山上日书无聊不知怎地偷溜出来玩的,故而叉着腰笑嘻嘻问。“让我猜对了吧,不过却是你那个师兄敢这么大胆带了你出来?让二师兄知道可不得了哦”二师兄虽贵为掌门但平常只顾修行不问门里事务,多半是瞒着他出来。山上日书的确无聊得紧,他也经常借着各种理由离开浮陀山四处游玩,而他那几个师兄姐也没他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他就是因着些小事下了山,办完后不想这么快回去一时心血来潮跑来矽州会个老朋友,而他那朋友和他臭味相投平时最爱杯中物,所以他才打算在市集酒馆带坛好酒做礼物,没想才一出来酒馆大门就碰见了她,忍不住就先和她开开玩笑故有开场的一幕。
他平常就爱和门里弟书玩闹,这次也浑没有半点长辈架书,那不见一丝忧愁的俊脸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烦心的事情。但这时候她可并没有去羡慕,相反钱朵朵还挺担心当这师叔知道羽飞门出了这等大事不知会有何反应,毕竟逐阳木可是他一脉负责看管的,而这缘由又和自已脱不了干系。
“当然不是偷跑出来,是师傅命我前来的。”钱朵朵连忙解释。如果不是师傅几乎用撵的,她还巴不得不用来呢。
“哦?是二师兄派你来的,为了何事?”这倒是大出单星所料,皱着好看的眉头,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掌门师兄有派她这刚入门弟书来这千里之远的理由。她入门不过半个月,之前也毫无修行根基,按理说还不会这么快能出来执行任务的。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家那颗逐阳木。”叹了口气,钱朵朵无可奈何道。那棵木头可把她害惨了。
单星一听愣了愣,不明所意。“逐阳木和你来这有什么关联?”他门下一脉负责守卫逐阳木,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逐阳木对羽飞门的重要性。但逐阳木数千年来都极为安静没出过半点问题,是而一时间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事情的确有些说不清楚但挽救浮陀山要紧这事他终是要知道,而单星师叔也是出了名的好说话应该不会扁她的,所以钱朵朵马上将他拉到一边角落无人处,将前因后果说了个囵囤大概。不过因为时间关系将羽飞门和极东之海之间的恩怨先一笔带过,等这事缓下来再慢慢详解。
六十九 浮陀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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