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无双全集.com》第1509/1510页


浅草珈代,为燕青羽生下一个孩子后,不知所踪。

陈姣,至今健在,美国纽约大学教授。

武长青,文革中遭冲击,自杀身亡。

叶唯,将赵子铭的骨血抚养长大,病逝于1974年。

程拴柱,至今健在,儿子牺牲越南,孙子牺牲在缅甸,唯一的曾孙程卫国(毛孩)在38集团军当兵。

梁盼,有子梁骁,至今健在,如果你去香港,可以在观塘的茶餐厅见到他。

陆二喜,后调入晨光机械厂担任厂长,有子陆天明。

胡传峰,后调入公安系统,有子胡跃进,八十年代入警,有孙女胡蓉。

火红的新篇章

全国巡回签售的时候,不止一次和记者解释过橙红年代这个书名的含义,这个名字取材于张爱玲散文《存稿》中的一句话,隋唐时代那个轰轰煌煌橙红色的年代,引申到我这本书上,就是大时代的意思。

橙红年代今天完本了,肯定会有不少人骂烂尾,但我认为该表达的东西都表达完了,继续狗尾续貂,一路YY下去才是真的烂尾,橙红不是简单的YY小说,而是以YY小说的形式来讲述大家身边的事情,记录这个时代的点点滴滴,时间仓促,水平和精力有限,从2010年1月6日到今天,20个月,277万字,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书也有不少不尽人意的地方,还请大家海涵。

橙红作为铁器的续集,能在全方位超越前作,实在难得,更荣幸的是四月份经山东人民出版社简体出版,在全国签售过程中认识了很多朋友,是我一生的财富。

北京首发,王星从海南飞来参加,南京签售,秋叶特地从上海坐动车来参加,上海签售,见到了卓力、叶清、上官谨、燕青羽、梁骁、刘曙光、鹿鹿、秋叶等热心读者;哈尔滨签售,有一位面临高考的高三学生从邻市赶来,只为请我写上一句祝福的话,令我非常感动,只是当时脑子很空,写的简短,甚是遗憾,哈站空心菜等一帮大学生出力甚多,从下午喝到晚上,畅快之至;徐州签售,更是在家乡父老面前挣了不少面子,在此感谢赵辉、刘志军、贝小帅等兄弟,不少读者是坐火车从几百公里外赶来捧场,由于时间仓促,当天下午就要赶赴临沂签售,没能一起聚聚,真是可惜。

临沂签售,是山东第一站,读者热情之极,其中还有两位十三岁的小读者,让我小小得瑟了一把,说到橙红的读者覆盖群,上至七十老者,下至小学生,都是橙汁,而且基本上每一站都有一位长者出现,北京首发第一本就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人,替在外地当兵的儿子买的,南京站,读者淮安府员外从外地赶赴南京,他也是一位经历颇为丰富的长者,给了我很多点拨和教诲,上海站,同样有一位老电台主持人来到现场,向我传授了一些经验,哈尔滨站,新华社老记者五岳先生全程陪同,春雨中的哈市美景,永世难忘。

这些老读者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对我爱护有加,在他们的提点下,橙红才能安全的走到完本。

在此还要感谢山东人民出版社的李岱岩编辑,他也是橙红的缔造者之一,还有社领导、发行部的同志们,巡回签售,全程陪同,你们辛苦了。

有件事一直没向大家交代,橙红年代简体版只出了第一季便夭折了,原因是有关部门的一位处长给书定位为“三俗”,通报批评禁止出版,我们尽全力挽救,终究还是抵不过有关部门的权力,所以,大家手里的橙红已经是绝版了。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刘子光在书里呼风唤雨,但在现实中,一个小小的处长就能判橙红死刑,无奈至此,无话可说。

幸运的是橙红网络版终于安全的走到了终点,书可以禁,网上内容可以删,但大家已经看过了,留在心中了,这就是橙红的胜利。

橙红年代完本了,另一场大戏拉开了序幕,国士无双这本书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算作橙红年代的前传,请注意,是橙红前传,而铁器时代只能算刘子光一个人的前传,相信聪明的读者已经理解了。

好吧,新书开始了,让我们开始另一段征程吧,把你们的鲜花和点击都毫不吝惜的投过来吧,国士无双的年代开始了。

网友作品之大结局

作者:1988 痞子蔡

本文乃国士无双贴吧网友所做,为纪念逝去的读者大头,虽然此版本结局与真正的结局大有不同,但文笔甚好,可以视作另一种结局吧,在此我们也祝愿大头安息。

下面请欣赏。

1971年6月底,北京中南海,头发花白的周总理已经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了,水米未进。房门外,机要秘书、勤务、安保人员等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房间里烟雾缭绕,深灰色的大烟缸里积满烟蒂。周总理盯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往事如烟,一幕幕涌上心头:少年丧父,就学津门,参加运动,远赴巴黎……。周总理闭目思考,继而转身,恩灭烟头,阔步走到门口开门,对着门外的机要秘书说:“明天所有行程安排取消,另外我要单独面见毛主席。”

江北盐湖农场,昔日的江东王陈子琨和夫人们一起挤在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工棚里,白天辛勤劳作,夜晚配合批斗,连续几年的折腾并没有并没有拖垮他,他强随他强,清风拂山岗,陈老依旧精神矍铄,老当益壮。农场里一起改造的知识分子,时常跟他逗趣:“廉颇老矣,尚能饭否?”陈老总是满脸笑意的点头。

夏日的屋后,格外闷热,就连农场的红小兵们都下河摸虾去了,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陈老靠在大杨树底下,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自己的玉石烟袋锅子,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旁边的年轻人读旧报纸:中越人民联手打败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中央文革小组号召全国人民继续深入开展文化大革命;中美乒乓球友谊赛等。

“陈老,农场的革委会主任让您去办公室一趟,说是找您有急事,我看见还来了不少当兵的,您老小心一点啊。”小伙子光着上身,气喘吁吁。

“没事,我什么阵势没见过,不就几个新兵蛋子么!”陈子琨大大咧咧的扶树而起,磕磕烟袋锅子,斜插在腰间,从容不迫的朝农场办公室走去。看得后面的年轻人直竖大拇指,大家都说陈老给他们讲的那些光辉往事,肯定所言非虚。

来到办公室门口,陈子琨礼貌的敲了敲门,农场主任急忙从里面打开门,恭敬的请陈子琨入内,看着农场主任脸上的笑脸更胜往日,堆起满脸的桔子皮,陈老心中大定,“这是陈老,这是来接您去省城的解放军同志,这位是带队的……”“罗小楼,我认识。”陈子琨打断主任的话,同时伸出了右手,但罗小楼却没同他握手,而是庄严的行了一个军礼:“陈副部长,您好,我是江东军分区司令员罗小楼,奉党中央毛主席的命令,接您去北京,希望您立即收拾东西跟我们去省城,在那里有专门为您准备的军用专机。”陈子琨静静的听完,面如古井,波澜不惊。他知道这是国家机密,自己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淡然处之,“麻烦你们稍等一会,我回去准备几件换洗衣物,然后跟家里人告个别,10分钟。”

陈子琨拿着夏小青为他整理的小包袱,看着满头银发的夫人和农场朋友,沧桑一笑:“这些年跟着我,让你们受苦了,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大家相互珍重。”刚要转身离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拨开人群,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凑上前来,含糊不清的面向陈子琨说着什么,陈老定睛一看,原来是住隔壁的老朋友胡半仙,好好的一个人被红卫兵硬生生的打成这幅摸样,想想都觉得惋惜。胡半仙看着陈老没听懂,索性握了握陈的手,咧嘴一笑。

告别众人,陈老在一个警卫连的护送下坐着敞篷吉普车直奔省城,道路上,田间农庄一片荒芜,到处都是红旗标语,成群的造反派和红卫兵沿着土路像城市进发。

在江东省军分区登机前,陈子琨握着罗司令的手:“家里的事,一切就拜托您了。”“陈部长您放心,送完您,我立马安排人员去办,保证您家人全须全尾的在这里等您回来。”罗小楼等人举手敬礼,目送陈子琨的专机消失在蓝天白云间。

原北泰市政府,现在的革命委员会办公楼,五楼顶层的革委会主任办公室里,杨树根正兴奋的来回踱步,他们从开始在南泰县抢班夺权,造走资派的反,到现在成为 第一个进入北泰市的造反派,只用了一年不到时间。放眼北泰,南泰帮已经完全控制了这个江北重镇的市政机关学校,并分化拉拢了北泰分散的红卫兵和造反派团体。现在的杨树根俨然已是北泰市的革命委员会主任,造反派的大当家,领袖!手底下革命卫士足足有二十万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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