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全集.net》第686/741页
看到这里浑身一颤,记得以前爷爷说过,只有中了邪的人才会如此,难道说狗娃叔刚才的举动,并非完全是自己的意愿
当年我不学无术,没有好好跟着爷爷学习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没法断定,狗娃叔中邪的哪一种:是鬼上身,还是降头术或者下了咒
正焦心思索着,忽然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心中一愣,忙扭头瞅去。
第885章 阴森破院
发现是白发张伯,他正用不解的目光望着我,神情捉摸不透
我不打算将发现告诉他,于是点了下头,朝后挪去. 。
另一旁的尖嘴女人,则仍旧呆若木鸡,大抵没有料到自己的小叔子,不对,应该是真正的孩他爹,竟然被张伯一棍子打死了
我拍了拍狗娃爹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他用委屈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继而站起来用手指着张伯:“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眼神和语气,让我意识到,这家伙确实打心底里怒了。
白发张伯挠了下胡茬:“你兄弟要是不跑,我能动手打他吗被砸死也是他的命数”
狗娃爹一把揪住张伯的衣领,瞪大了眼珠子:“你下手好狠啊,他他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张伯一把推开狗娃爹,眼神凌厉极了,“如果心里没鬼,他跑什么”
“他”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罗嗦了,如果觉得老头我有罪,那就一命抵一命,打死我好了”说着用拐棍使劲敲了敲地面,气势很强硬。
“呜呜,呜呜”
狗娃爹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大哭起来,着实令我意外,还以为会与张伯拼命呢
张伯长舒口气,对地上的狗娃爹换了个语气:“其实我刚刚并非故意,失手之下才砸死了你兄弟,确实很抱歉,希望能理解。”
狗娃爹没有回应,继续蹲在地上呜咽着。
“哎呀,兄弟啊,你怎么撇下嫂子啦”
狗娃娘冷不丁大声哭喊起来,吓了我和张伯一跳,扭头一瞅,这娘们比狗娃爹还伤悲,也难怪,毕竟哭的是自己的真男人
我虽然对狗娃叔的死有点惋惜,但更加失落,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安慰了狗娃爹娘几句,与张伯一起无功而返。
也许是天热的缘故,巷子里见不到几个人,寂静极了,我和张伯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显得很落寞。
我侧了下头:“张伯,你刚才的身手不错啊”
他有点鸣鸣得意:“哪里哪里,不过是年轻时候跟着一位少林武僧,练就了一股子蛮力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
他似乎觉察到自己的神情,有点不合时宜,忙摆摆手:“其实,我宁愿刚才没有那么大气力,要不然狗娃叔也不会死了,唉”
“不怪你,是那家伙自找的,如果真的清白,根本不用逃跑,坐下来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张伯没有再说什么,直到一处十字路口才对我拱拱手:“法师啊,老头我回家一趟,傍晚时候再碰面吧。”说完告辞离开了。
望着他硬朗的身形,拐进一条巷子消鼠,我深吸口气,心中不免狐疑起来,如果真是习过武的人,更应该懂得如何收住自己的气力才对。
但刚才他打死狗娃叔的动作,相当麻利干练。一招致命的手法,甚至不输于五年之前的爷爷
蓦然间,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昨晚与狗娃爹见面的沙哑音男子,会不会就是白发这老头呢
细细一想,还真有可能,我离开小混混家的那段时间,他完全有机会出去会面,并且身手矫健,熟悉环境,也符合沙哑音男子的特征。
靠如果真是这家伙的话,那狗娃叔岂不是成了替死鬼,不过那家伙为啥跑呢应该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啪”
正疑惑着,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肩上,吓得浑身一哆嗦,忙扭头去瞅,发现竟然是小妮
这丫头瞅见我惊慌的神情后,脸色更加兴奋了:“哥,你发生么愣呢”
我瞪了她一眼,假装嗔怒道:“你这丫头,怎么冷不丁就冒出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什么用词嘛,是你自己发呆,没有听到我走过来吧,对了,你那么投入想啥心事呢”
“先别管我,你感冒好了没有”说完扬手去摸她的额头。
“早就好了”她躲避了开。
“那也不能乱跑,尤其是现在,一个人穿过玉米地到芦苇村太危险”我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我听说芦苇村有尸煞,担心你,所以才来看看。”她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见她如此,我不忍心再训斥,抓起她的手:“走,现在就送你回家”
“不嘛我要和你一起留在这儿”她用力想把胳膊抽出去,但是在我硕大的气力下,不异于螳臂当车。
“呜”
拉着小妮走到一处院门前时,突然起了一阵阴风,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吹在身上还是凉飕飕的,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忙驻足去瞅,发现院子很破落,木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殆尽,透过缝隙可以窥到里面杂草丛生。
堂屋没了门板和窗户,三个方形的孔洞黑幽幽的,很人,房顶上覆盖的红瓦,也高低不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塌陷。
“哥,你看什么呢”
身后传来小妮好奇的询问,这丫头说着也将眼睛朝门缝里窥探。
我转过身,抓住她的双肩:“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一趟,很快就出来,记住,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
小妮好几次想要打断我,但是见我眼神坚定后,忍住了,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靠在了外墙上。
我左右瞅了瞅,巷子里没有人,忙一个箭步上前,窜到墙头并翻了进去。
院子不小,半亩地左右,比从外面看到的还要荒芜,虽然是青天白日,但给人的感觉比黑夜还要阴森。
扫视了一圈,踩着齐膝的杂草,朝正屋那走去,越靠近,阴冷的感觉就越强烈。
这种莫名的压抑感,也更加使我确认,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咿,你你不是法师的新婚妻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刚要迈进正屋,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声音响起,并且非常熟悉是狗娃的爹
小妮对狗娃爹不是很熟,加上我翻墙进院也不是好事,所以踟蹰着没有回应。
思忖了两秒钟,我折返回去,翻墙跳了出去。
狗娃爹见我从破院子里跳出,脸上的神情很紧张:“法法师,你你”
我呵呵一笑:“我刚才有点内急,见这院子荒废,所以进去方便了一下,对了,你”
他脸色缓和了很多,将手一扬:“法师,你的手链掉了,我追过来送给你。”
一瞅可不是嘛,这手链是小妮用红绳给我编制的,一直戴在手上,没想到竟然掉在他家了。
不对刚才并没有做什么剧烈的动作,手链怎么会掉呢如果说会从手上脱落的话,也应该是昨天夜里在玉米地狂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