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乒乓》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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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手[乒乓]
作者:苏绾


《世界冠军下乡种地,大爷大妈都夸好》
《奥运国手遭鹅群围追,亡命天涯,显过人体能》
《看不懂助威横幅,运动员文化水平遭质疑,国家队紧急加课恶补》
《退役后纷纷发胖,谁能打破国家队惊天诅咒?》
……
一切尽在央视五套体育频道,欢迎各位球迷准时收看。


红尘宝典
1、乒乓相关,1V1,傻白甜。
2、部分人物有原型,请区分真人与小说。
3、苏苏苏苏苏。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业界精英 甜文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郁辞 ┃ 配角:薛忱 ┃ 其它:乒乓

作品简评

乒乓球世界冠军、奥运双打冠军薛忱违纪受罚时,认识了中学语文老师郁辞。两人互生好感、在日常互撩中顺利走到一起,却又惊闻奥运会取消双打项目。两人相互陪伴着走过薛忱职业生涯的低谷,终于突破瓶颈夺得单打世界冠军。文章节奏轻松明快,男主少年气十足、单纯率直,女主温柔睿智。在甜蜜的日常撒狗粮之余,也有运动员们的热血和拼搏。两人一路相互陪伴扶持、并肩成长,最终走出低谷、登顶巅峰,读来令人动容。



☆、第1章 致富经・一

第一章
致富经・一
这是郁辞在东屏村的最后一个星期了。
她是来这里“交流”的――为了响应教育局的号召,去年一中和东屏中学结成了交流帮困的对子。这学期刚开学,一中就要安排老师到东屏中学来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交流。这显然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条件艰苦、回到一中之后也没什么升迁奖励,名额自然没什么意外地就落到了郁辞的头上。
刚毕业的大学生、新来一个学期的年轻老师、教的是语文――主课老师既不会显得敷衍不重视、又不像理科那样教学任务紧张、不是班主任、高一的课业还不算太繁重……综合种种情况,实在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郁辞对此算是意料之中,见学校安排了经验丰富的同事在这一个月内给自己代课,倒是也彻底放了心,收拾了东西就到了东屏村――职场新人么,不管在哪都是要“脏活累活你先干”的。
东屏中学是附近几个村唯一的中学,初中和高中部都有。几个村考不上城里学校但又不想放弃读书的学生都在这里上学。学校没有宿舍,郁辞就暂时住在校长家里――校长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太太,脾气和蔼,听说当年也是个大学生,师范毕了业一门心思回到村里来建设家乡,很是受人尊敬。
郁辞在东屏中学这一个月上的也是高一的语文课,虽然进度慢了一些,但课本和一中还是一样的。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布置了作业,郁辞很是爽快地宣布了下课放学。
因为一些学生住的比较远、有的甚至上下学还要翻个小山头,还有不少学生放了学赶着回家下地帮忙,村里不论中小学的放学时间通常都定得比较早。郁辞回到有些简陋的办公室,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和教案,想了想又打了一大壶水,这才拎着水壶出了学校。
她没有回校长家,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地里。
远远地,她就看见地里站了个挺拔又高大的身影,一身运动服虽然不是崭新,但在这村里多少还是透着些违和。
郁辞走近了,才看见他拄着个铁锹正盯着地猛看,眼神认真得像是能看出朵花来似的。她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那人这才像是意识到有人来了,抬头看了她一眼,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在她的笑里一下子红了脸,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是你家的地?那个……我、我来修水渠的。”
说话好像还带着点结巴,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不好意思。
他这一抬头,郁辞居然也跟着愣了一下――这男人看着还很年轻,剑眉星目、一身的少年气,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刚过二十、说不定比她还要小上两岁。她到东屏村小半个月,也不是没见过有男孩子眉清目秀,只是常年在地里风吹日晒,多多少少都显得有些黝黑。这男生……郁辞想着,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是常常被夸皮肤白了,这人却还要再比她白上一两分,顿时就显得他脸上可疑的红晕越发明显了。
“不好意思,”见他像是越来越尴尬,郁辞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欺负了一个大男生似的,居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摇了摇头解释,“张校长临时有急事,夫妻俩一起赶去镇上了,让我过来打个招呼。”
张校长家地里的水渠这几天常常漏水。夫妻俩年纪大了,修水渠的活实在是胜任不了,昨天托了邻居、说是今天来帮忙修缮。谁知道今天中午张校长接了个电话,镇上的亲戚生了重病,夫妻俩要赶去帮忙,不得已才请暂住在家的郁辞帮忙――其实不用帮什么忙、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招呼一下、向邻居道个谢倒几碗水也就够了。
“哦。”男生听完像是稍微自在了一些,点点头应了一声,又低着头去看水渠。
他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又有些尴尬了起来。
郁辞见他盯着水渠猛瞧,心里莫名地也有些紧张,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啊?”男生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又脸红了,一手拄着铁锹,一手扒了扒头发,“那什么……那你知道,该怎么修水渠吗?”
他越说声音越小,郁辞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这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不是他说来修水渠的吗?他不会?
“我也是借住的。”男生更不好意思了,“陈大妈说她地里还有点活,让我先过来、她晚点过来,说反正你们知道,我听指挥出力气就行了。”
真是巧,这回瞎子撞上盲人,都是两眼一抹黑。
校长走得急,隔壁陈大妈中午也未必在家,恐怕是没能联系。
郁辞想了想,又问他:“校长恐怕要过一两天才回来,你知不知道陈大妈什么时候来?”
“地里干完大概天黑前吧。”男生显然也不太确定。说完他想了想,忽然把铁锹放到了一边,蹲下-身又盯着水渠看了一会儿,问郁辞:“是这里漏水吗?”
“好像是?”郁辞也不太确定,实在是没法仔细分辨水渠的漏水点。
男生想了想,看着她手里的水壶试探性地问:“要不倒点水进去试试?”
这建议……听起来就很不靠谱。但郁辞还是鬼使神差地拧开水壶倒了点水进去――实在是……男生蹲在地上、仰着头一脸认真又眼巴巴看过来的时候,郁辞觉得自己仿佛中了*药,等到药效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水渠里的泥地已经被浸湿了。
“看不出来。”男生摸着下巴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仰着头又问,“是不是倒的太少了?”
郁辞觉得自己的手又不听使唤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手里的水壶已经空了。
……
春天的日头不算太长,陈大妈锄完地里杂草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擦黑了。想起张校长托她帮的忙和昨天刚住到自己家里来的小伙子,赶紧擦了擦手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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