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养成系统唐朝》第231/266页


  孙行者继续追问,“怎么进门没见到许仙?”
  “他睡着了,在爹娘那屋呢。”
  孙行者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冲阿绿使了个眼色,阿绿收起攻击的动作趴了下去。真是心有灵犀,一人一猪一路走来看着玄奘装X,在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都很好奇玄奘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做。
  白娘子见孙行者不再发问,她拿起案上的菜刀冲玄奘走去。
  沙悟净急得大喊道:“那个巫医的方法肯定是骗人!你可听说过大唐的南山王县公,我们有她给的神药,若用我们的药定能将人救回!”
  阿绿不满地瞪了眼沙悟净,那可是他的东西。
  提到药,沙悟净也想到阿绿。小心瞅一圈,瞧着阿绿趴在地上后以为他也中招了,沙悟净更加着急。见白娘子停下动作有些意动,沙悟净再次说道:“我告诉你药放在哪了,不若你拿去试试?”
  白娘子想了想说道:“不成,万一你们的药不好使,我之前做的那些岂不白费。还是先用玄奘法师的心脏试试,不行再用你们的药吧。”说完,再次向玄奘靠近。
  阿绿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他悄悄往玄奘的方向移了移,距离刚好够能救人并且适合继续观察玄奘的反应。出乎猪意料,刀贴近玄奘脖子的时候他依然在念经,整个人毫无紧张之色。
  得,再不动爪玄奘肯定要受伤,阿绿趁白娘子不注意的时候将她扑倒,之后补了一蹄子使其不能动弹。
  这时候玄奘睁开眼说道:“阿弥陀佛,勿要伤她性命。”
  阿绿忍了忍,到底没上去也给他一蹄子,当咱是乱杀人的猪吗?!
  现在该咋整呢,本猪抬不动这三位。正在阿绿忍痛想为了他们浪费药时,外面开始有人砸门。不一会儿门被砸坏,一群人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大和尚,看到屋内场景松出一口气,“阿弥陀佛,还好几位施主无事!”
  跟后面的百姓开始七嘴八舌跟着说话。
  “早告诉你们白骨精不是好人,若不是看在你们也是好心的份儿上,我们才不来救人。”
  “看着样子她对你们下手了,你们能不能到衙门给做个证?”
  “哎呀急死人了,你们三个倒是赶紧说话呀,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怕玄奘隐瞒白娘子想杀他的事情,孙行者赶紧将事情讲述一遍。待他说完,百姓们都惊呆了,一个医者忍不住说道:“荒谬,到底是哪个巫医,此人也有大罪!”
  他身旁的老者感叹道:“许仙求医的时候我觉得他们这家人不错,没想到做这些事情竟是听信巫医之言。未免更多人为救亲人被诓骗而做出不法事情,必要将城内巫医都驱赶出去。”
  瞅着进屋的人互相说得起劲,案旁坐着无法起身的三人冲大和尚露出求助的眼神。
  “老衲法海,方才听说你们欲到寺里找我交流,不若今晚到我那休息如何?”
  玄奘眼睛一亮,“多谢您,如此我等便叨扰了!”
  孙行者无奈,只能任由大和尚身后的小僧扶他起来。他就想着,别刚出一个坑又入一个坑就行。还不能直接去,得先把白娘子的事情跟官府交代清楚才行。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三人已经能正常行动,待他们到达寺庙时刚好要吃晚餐。三人一猪这一天就早晨吃了一顿,早就饿得快吐血了,正好美美吃顿斋菜。吃饭的时候,便是之前有些犹豫是否要来寺庙的孙行者也很满意,这种时候真的吃不下肉食。
  如此之后也没有意外情况再发生,玄奘跟法海友好交流三日后一行人再次上路。除了这次让人无语的事件,到巴基斯坦边境一路顺畅。只是孙行者偶尔会用奇怪的眼神偷瞄玄奘,通过白娘子的事情让他新生警惕,佛教不容小视,定然不能让它在大唐发展起来。
  到边境的时候,阿绿无奈只得拿猪爪在土地上写字告知他们自己要单独行动。瞅着猪居然能写字,三人再次为他的聪慧感到惊讶。之后则是分歧,三人都不放心阿绿单独离开。不说一路相处已经有感情,若丢了阿绿他们恐怕回去大唐也不能好过,尤其孙行者还特意被赵德言吩咐要照顾好阿绿。
  对阿绿怎么劝说都无法,最后经商议孙行者陪伴阿绿离开,而玄奘和沙悟净继续按原本的路线赶路。至于李世民要的地图,孙行者当然会继续画,另外一条路则由玄奘画。他们商议,大家最终到牛莫忘的家里会和。
  由于距离原因,玄奘二人最先到达那烂陀寺。两人到达时除了盘缠在路上被玄奘送光,最后两个城市靠化缘才吃上饭以外,没缺胳膊少腿。自玄奘到达那烂陀寺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完全沉浸在佛经中不可自拔。想着阿绿他们的路途比较远,玄奘打定主意多留些时日。至于盘缠用尽怎么顺利回到牛莫忘家,这个事情完全没考虑过。
  再说阿绿那边,孙行者终于得知阿绿此行的目标人物后,自进入人家地盘后就开始到处打听。正不知道如何见到穆罕默德时,得知城内人心惶惶全因他病危,一人一猪听着高价请医者的事情他们准备以此混进去。
  阿绿倒是很开心,眼看着事情有眉目了,完成任务赶紧回去找王珏。至于孙行者则是满满的担忧,阿绿也不说找人家干啥,万一要搞刺杀怎么办。猪的逃跑本领倒是一顶一,咱咋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0章 阿绿在哪(七)
  因为穆罕默德病重,此时的麦地那暗流汹涌。麦地那的清真寺随处可见为其祈福的人,在这种全民担忧的情况下,到守卫处报名的医者却不多。
  孙行者和阿绿虽然决定走这条路接近穆罕默德,但是由于不了解当地情况再看到医者寥寥无几,很怕不明情况的时候惹来什么麻烦。对孙行者这样出身纵横家的人来说,领导者病危第一个让他想到的就是权力争夺,可别被动参与进去才好。
  这个时候,还是先打听一下情况再行动。
  在一处地摊买了几个小饰品后,孙行者状似好奇地说道:“老者,我能问您个事儿嘛?”
  被问及的老者笑眯眯将钱揣起来,“您尽管问,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得,还是位包打听!孙行者的表情调换到担忧状,“我很为先知的病情担忧,瞧着大家也是一样,但是为什么欲给先知看病的医者那么少呢?”
  “嗨,原来是要问这个!那些个都是外地陆续到来的,我们临近几个城的医者早些日子就看过了,只是谁都束手无策。”老者说着眼圈通红,他们安稳这些年完全是因为有先知带领。若万一……,往后可怎么办呢。
  听得老者的说法,一人一猪放下心来。孙行者虽然不会什么医术,但备不住阿绿带着王县公给的好药。若他们真能把人给救回来,内里有很多东西可以运作,没准除了此次任务还能捞个大功绩呢。
  孙行者心里合计着该怎么忽悠,阿绿瞧着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很是激动,他们各自陷入思绪慢慢走到守卫处报名。事实上附近有名的医者都说不能医治先知,这些后来的从气场也能判断出其有多大本事,好些人明显就是碰运气的意思。
  本以为今日又要无所获,守卫一下看到面前走来奇怪组合。一个东方人和一只猪,猪?!
  孙行者从进入侍卫的视线就开始演,那个举止和走位妥妥的装X模式。他走到守卫面前先是有礼问候,一看就是文化人的样子,而后说道:“听说先知病了,也许在下能帮上忙。”
  守卫瞧他自信的样子心中也升起有戏的预感,他按规矩问道:“敢问先生来自何方,行医多久?”
  “我来自东土大唐,本就有事情要拜访先知,没想到方进城就听说他病了。我并不是医者,但是我身上有一种药乃神医所赐,当时在我们大唐被所有医者说救不活的人都被那位神医救活了。”瞧着守卫满面热情,孙行者松出一口气,方才他说自己不是医者的时候对方那个吃人的眼神太恐怖。
  守卫一琢磨,这就对了。看此人就不像医者,若是有神药而不是他来医治,反而更让人期待。至于说原本想拜访先知就不是咱能管的了,无论是公务还是个人攀附,他所说的事情都够让先知见上他一面。
  果然,派人去回报后很快就有人来接。
  瞧着一人一猪被负责领人的侍卫带走的背影,方才问话侍卫的视线一直随着阿绿移动。先知曾说得真主托梦要善待猪,故此穆。斯林不吃猪肉。瞧着方才的猪眼神灵动完全不似普通牲畜,难道是真主知道先知得病特派手下来救先知的?
  如此轻松达到目的,孙行者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他一路走着一直在不着痕迹地各种套话。待到达穆罕默德寝殿的时候,他已经从侍卫处问得很多消息,主要是关于穆罕默德生病后其手下和子女的变化。当然,这种事情直接问肯定会引人警惕,孙行者都是从侧面问题中分析。
  到达寝殿门口,孙行者有点意犹未尽,带他来的侍卫则松出一口气。经过仔细的搜身后,他们只从孙行者身上搜出一封信。见寝殿外的守卫想查看信,孙行者皱着眉有些不满地说道:“信是给先知的,内里还有欲给先知的药,你们看了可能负得起责任?”
  负不起!守卫满脑门汗,赶紧跑进点殿询问。没一会儿,两个小青年走出来,感觉上应该是穆罕默德的其中两个孩子。
  较大的那个客气着说道:“感谢你来给父亲瞧病,父亲请你进去,跟我来。”
  孙行者俯身将阿绿抱在怀里跟着二人往里面走,别误会,他不是怕猪走路累,而是怕猪真的搞完刺杀把他扔这自己逃跑。与侍卫相同,两个小年轻看到阿绿对孙行者翻白眼后兴奋对视。
  走进殿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孙行者离床很远距离的时候就被要求不能在靠近。见到正主就行,孙行者将信封打开,从中取出信又抖了抖证明没有暗器,而后将信和信封分别交给小年轻,“信只有先知能看,药在信封内。”
  这个时候先知已经被扶起来倚靠着右侧的案,他从儿子手中接过信后仔细阅读起来。信只有一页,他却看了很久,看完信后竟在大家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直接将信封内的药丸给吃了。这可吓坏了所有人,先知要是这个时候挂了所有人都得不到好。
  很自然地,随着小年轻的眼色,殿内侍卫都稍稍移动身子。其目的就是堵住一人一猪的去路,另外但凡先知有什么不对劲,他们能做到第一时间擒获贼人。
  孙行者有点懵,他以为的是穆罕默德看完信后问他一些问题,然后在场众人对药产生质疑,最后他用一点药做检验来打脸。没想到人家不配合直接就把药给吞了,现在的情况跟他之前想象的阿绿动手刺杀后他深陷围困很是相似,咋这么倒霉!
  还有更倒霉的,穆罕默德吃过药后开始蜷缩身子颤抖,两个小年轻第一时间让人将孙行者擒拿住。所谓的纵横家装逼模式就是越遇到这种情况越要散发强大的世外高人气场,在侍卫冲他凶狠扑过来的时候孙行者的面上丝毫不见紧张。
  大唐关于王珏的传闻有很多,作为赵德言的入门弟子,孙行者自然知道一些内部消息。其中患者吃药后的反应他也听赵德言讲过,这次献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本打算验完药再说说服药后可能遇到的情况,没想到被穆罕默德的举动打个措手不及。
  低头瞅瞅怀里的阿绿丝毫不见紧张,觉得此是正常反应的孙行者更加放下心。
  两个小年轻也不傻,见孙行者不反抗反而心有成足,再看看穆罕默德只是忍耐疼痛并未惊吓叫喊,也想出可能是服药后的正常反应。如果此人带来的药真的有用,那就是对他们有大恩,若现在怠慢之后可不好说。
  年长的那位小年轻先让人去找被留下的几个著名医者过来,之后走到孙行者面前说道:“请问先生献的什么药,我父亲为何会如此?你要想清楚,若我父亲有个好歹,便是大唐离此处千山万水,我们也会打过去!”
  孙行者微笑着说道:“那是服药的正常反应,我本想率先说明,没想到先知竟直接将药服下了。这样,先知还是清醒状态,可能是痛得无法说话,不若你靠近询问一下?”
  小年轻听孙行者如此说再瞧瞧他的气度已经信了这个说辞,没等他走过去,比他年幼的那位听得孙行者的说辞已经走到榻边靠近穆罕默德。片刻后,他起身走过来,“父亲说你没有说谎,给先生陪个不是,是我们弄错了。”
  另外一个也赶紧让人放开孙行者,连连道歉。
  屋内再次变得安静,大家的视线都停在穆罕默德身上。还没等穆罕默德恢复正常,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临近,方才被召的医者们已经到了。
  艾玛,忘记告诉他们不用来了。怕孙行者生气,年长的那个满脸懊恼地说道:“我太紧张,忘记已经叫了医者。人都来了,不若让他们给瞧瞧?”
  憋屈死了,他俩平日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这会儿在孙行者面前却有些小心翼翼。没招,明明是担忧父亲才叫来别的医者,只是但凡有让人觉得怠慢孙行者的地方,待父亲真的恢复健康后可能被敌人指责不像父亲好所以苛待救命恩人。
  孙行者脑子里想的是如何跟他们牵上关系,怎么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他又不是神医还需要建立江湖地位。故此,他微笑着对面前两张紧张兮兮的脸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何担忧,想来先知等会儿就能好,只要不挪动他倒可以让别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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