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全集已完结》第413/624页
“我怎么舍得。”楚质心中感动,轻柔抚着她柔嫩有如绸缎的背肌。
“那初儿就与公子一起去,宁可跟着公子一起……嗯。”
未等初儿说完,楚质似乎料到她想说些不吉利的话,直接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嘴唇,香嫩的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吸吮,初儿登时娇哼连连,双臂环抱,搂紧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子再无力气,如同阳光下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了。
良久,唇分,两人脉脉对望,瞳孔中火花四溢、电光闪烁,月色如水。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抬起头来,楚质握了握怀中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啜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道:“夜了,也该回房休息了。”
明白他的意思,初儿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雾蒙蒙的眼睛悄然闭上,羞涩的点头,动作十分细微,若不是楚质仔细观望着,恐怕也察觉不出来。
从木盆中微跃了出来,扯了条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也懒得再穿上衣服,顺手把毛巾围在重要部位,再从水中把美人捞起,大步向卧室走近。
卧室亮着一盏烛台,灯火幽暗,古铜镜台,雕花木床,铺着绸缎丝被,似乎已经用香料熏过,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气息。
楚质轻轻将初儿放在丝被之上,她微微张开水汪汪的眼睛,眸光荡漾,两人四目相对竟相对无言,突然又用力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再也不想分开,粉红色的床帷轻轻落了下来,随之让人心跳耳热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随风而逝。
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翌日,天色已然大亮,太阳悬挂半空,阳光洒在窗前,斑斑驳驳地一片,而房中罗帐依然低垂。
楚质被光滑绵软的玉臂雪股所缠绕,正睡得香,突然被怀里的一阵动静惊醒,睁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
楚质紧了紧抱住美女身子的手臂,阵阵醉人的乳香扑鼻飞来,双手忍不住轻滑,揉捏着那浑圆的迷人丰臀,嘴角泛起一缕笑容,低声笑道:“都怨我昨晚没有……,让你居然还有力气起来,不然我们再来……”
“不要……”感觉出有杆灼热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初儿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娇羞莫可名状,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与往常一样,在罗账内纠缠片刻,占尽了便宜后,楚质才依依不舍放开初儿柔软香躯,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这意犹未尽的长长叹息,懒洋洋的爬起,在衣柜里翻了件新衣出来,慢慢腾腾的穿戴着。
初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发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秀发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一丝清凉的秋风顺着摇曳的桂枝从窗口滑进来,在初儿熟练的帮忙下,过了片刻,楚质立即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几个待女鱼贯而入,放下两盆温水与毛巾,脸无并没有特殊的表情,她们是从汴梁楚家而来,对于楚质与初儿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没人敢拿此事乱嚼舌头根子。
洗漱之后,用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膳食,楚质微笑道:“初儿,正好我这几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谓的有暇也不是虚言,毕竟楚质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养几日,况且杭州干旱解决,灾民问题也告一段落,县里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wWw.wRsHu.cOm】普通事务由刘仁之处理即可,于公于私,楚质的确十分空闲。
说句心酸话,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将杭州描述得那么美不胜收,可是身为钱塘知县,楚质只是偶尔游览过几个名胜,未能领略全貌,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而今可以携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实楚质大可不必询问,陷入情网之中,他说什么,初儿绝对不会拒绝,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语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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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孤山游记
既然是外出游玩。那自然用不着前呼后拥的,两人换了便服,从后门里走了出来,并肩走在街上,迎面尽是一片湿润呼的露水味道,好像是昨夜下了毛茸细雨,轻风撩起两人的衣角,勾勒出这个清晨最优雅的宁静。
为了避免麻烦,楚质让初儿换上男装,只见她俏脸如同珠玉,眼眸如星,两条细长的眉毛飘逸如飞,面孔俊美得几乎难以形容,走在街上,格外的吸引旁人的目光,特别是怀春少女们的一颗芳心,也化成一缕缕情丝,缠绕在她的身上。
杭州作为东南第一州群,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已,从人口经济方面来说,虽远远不及东京汴梁。不过与其他路治省会相比,绝对有胜之而无不及,位于东部,衔接南北,直面西方,有港口里通外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路途商客不绝,且景色之美,得益于柳永的那首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可谓天下皆知。
不过在北宋,杭州之中,最为出名的却不是西湖与钱塘江大潮,而是一座孤山及一个隐士,孤山是山名,就在西湖北面旁边,隐士名为林逋,初闻这个名字的时候,楚质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好像有点印象,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然而,当旁人提到梅妻鹤子,及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时。楚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名字记不清楚,但是这首诗及那个典故,楚质却不敢忘记,毕竟当年最先接触梅花古诗,就是以那首山园小梅为案例的,而且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只不过时隔日久,林逋的名字在课本上出现次数越少,自然有些淡忘了。
但是在宋朝,林逋的名声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是范仲淹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因为他是一个隐士,一个真正的隐士,自隐居西湖以来,二十余年足不及城市半步的隐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及文人士子对于隐士,总是报着一种莫名的心态,可能是以陶渊明为参照对象吧,觉得隐士必是有大才能。品德高尚之人,人们非常热衷于与他们交往,特别是皇帝,如果听闻有隐士的存在,必然会派人前去探视,同时赐予官职。
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只有皇帝无道、政治昏庸的时刻,品德高尚的大贤,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才选择归隐山林,皇帝当然不愿意背负这种骂名,所以不管本身行为是否不端,却要积极采取措施。
或者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历朝历代总不缺乏所谓的隐士高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说是隐逸山林,不问世事,但是皇帝旨意一来,就兴冲冲的跑去当官了。
这种人,深为士大夫们所耻,而林逋却不然,当宋真宗听闻他的名声后,赏赐粟帛不说,还想召其入仕,然而林逋不为所动,婉言谢绝,表示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功名富贵。而在于青山绿水之间。
屡召不仕,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也经常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然而直到天圣六年,林逋去逝,依然还是布衣白身,这时世人终于恍然醒悟,这才是真的隐士,各种美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林逋身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