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18/244页


不出所料我又中一拳。

“可是,你们乐队难道没有主唱吗?”咴儿索性不管我,看着我和澎澎水深火热自生自灭摩拳擦掌血影刀光,而自顾自地坐下来问漠崎。

“有啊,你们稍微等等就好。”

这个时候刚刚关上的门外传来了响声。

“来啦!”澎澎不再追着我猛捶不止,停下来跑去开门。

我往门口看去,首先是一双黑色的旅游鞋,而后是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再然后是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最后看到的是被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的大半个脸。

企鹅。

“他们俩。”澎澎指了指我和咴儿。

“你们好,”企鹅自我介绍,“猫咪,乐队主唱。”

“你好,我叫咴儿。”

“还记得吗?我叫葭,草字头的,很难写的一个字。”

进门来的企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此人非别,正是曾经听演唱会时碰上过的女孩,被我称作宠物猫的。

记得和阿维一起去看高数成绩的时候,那厮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接过老严递来的成绩册,小心翼翼地翻开……

“哈哈,谢谢谢谢!”那厮指着60分咧开嘴,“谢谢谢谢,记住,真是天涯共此时啊!”

“这和唐诗有关系吗?”

“天涯共此时,谢谢谢谢!这叫60分万岁,61分浪费!”

我捅捅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阿维,这厮才肯转身过来看看。

面对堵在老严办公室门口的高数老师,阿维撇撇嘴,对我说:“记住,这就叫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想阿维是对的。

整个一个上午的排练,我都坐在角落里看着:宠物猫没说什么话,低着头用头发挡住脸,专注地弹琴唱歌,挺好听;澎澎打鼓的时候不再有废话,只是偶尔冲我看两眼,得意状奇Qīsuu.сom书;乐队其余的企鹅们都在认真地排练;而咴儿则在她们每一曲结束后,提一点意见,有一次还拿过琴来弹。

只有我和乐队似乎并没什么瓜葛,我在回想与宠物猫和澎澎相识的前前后后。

最后我想到的,就是阿维说的“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有高数老师那双像白兔一样殷红璀璨的眼睛。

第一卷,442物语 第十节 乐队

“傻猫,我们排练的时候你坐那儿发什么呆啊?”

“报告用脚打鼓的美女同志,我想起我们的高数老师了,因为她和你一样凶狠霸道。”

“你!”还是不出所料的右手直拳,“记吃不记打,哼!”

“如果你眼睛再红一点,会和我们高数老师一样璀璨的……啊,我,说说而已,犯二,明白吗,说说而已,美女同志,息怒……”

因为澎澎不仅眼睛变成了白兔,而且在她的右手里已经握紧了装满可乐的纸杯。

“你原来搞过乐队?”

“一段时间吧。”

“哦,知道了。看你对这方面挺了解的。”

“一些建议而已,其实你们乐队按大学生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了。”

在和我澎澎战争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咴儿和宠物猫就和平许多。

“自以为聪明所以叫人家傻猫的美女同志,我出个简单的谜语你应该很容易猜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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