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181/244页


效果:呼机的 “卟卟卟 卟卟卟――”

我的独白:

坐在我身旁位置上的那个姑娘,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灰白色的小挎包,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呼机。因为阿维一再教导我,“企鹅无罪,犯二有理。”无论何时何地,对企鹅总要忍让三分。我信任阿维,因为他是有企鹅缘的人。(心理暗语)

效果:呼机的 “卟卟卟――”

我:“喂,同学,看演出的时候你应该关掉呼机!” (小声抱怨)

我的独白:

她躲在长发后面的眼神,有点落寞哀怨的眼神,就像台上歌手唱的忧伤的歌一样。我不知道该继续指责她,还是学阿维哈哈一笑什么的。不过,即使你是企鹅也好,恐龙也罢,即使你穿着打扮的颜色黑白分明、像荷兰乳牛或者别的什么,这样破坏演出气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虽然你看着呼机的模样,可怜兮兮,就像、就像――嗯,就像一只被人遗弃无家可归的宠物猫。(心理暗语)

宠物猫(女):“嗯……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了是吧?”(抱歉的不安的)

我:“没、没关系。” (心虚的)

效果:呼机的 “卟卟卟――”

宠物猫:“不好意思……”(主动认错)

我:“没、没关系。” (不变的对白)

宠物猫:“这……”(欲言又止、压抑)

我:“有事吗?”

宠物猫:“你们学校这儿,有收费电话么?”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问)

我:“没、没有吧,大概。” (也很压抑)

宠物猫:“哦……”“那……可以,借你的电话卡用用么?”

我:“可以,当然,不过你得到那边。”(转头说话的感觉)

我的独白:

阿维说过,我没有企鹅缘的,然而面对着在民谣演出现场邂逅的企鹅,我有些怀疑:她是,骗子?专骗电话卡的?或者,逃犯?做事蛮诡异的!再或者,不正当行业……

我宁可相信她什么也不是。按阿维“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来看,她只是个心不在焉的听众而已。所以她顺利地拿着我的电话卡。(阿Q式)

台上隐约的歌声

宠物猫:“同学---谢谢你,还给你!” “你是这学校的吧?”(勉强笑了笑)

我:“嗯……”“我是学生物的,大一,我叫葭,草字头的,这个字不大好写,诗经里解释说是野猫。”

宠物猫: “嗯,真的谢谢你了。”(感激有点敷衍)

效果:音箱的啸叫声;拍手跺脚吹口哨扯着嗓子喊娘,各类嘈杂。

我:“呵呵,这次跟你的呼机无关,是这群野蛮人的事!”(慌忙解释)

宠物猫:“还成吧。” “刚才确实对不起啊,打扰你听歌――不过,听你这么说话,你是北京人?” (轻声说)

我:“是啊是啊,在北京不是北京人,难道我还是蓝田人或者元谋人么?”(开始犯二)

(稍停) “或者,有可能是山顶洞人?(继续犯着二)

效果:远处依然嘈杂的音箱和人声

宠物猫:“嗯,谢谢你了,我先走了。”(不知道在给谁说)

我:“这……”

宠物猫:“再见。”(飘远了幽幽的声音)

我:再见。(回应的,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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