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219/244页


我的右腿渐渐渐渐地好起来,养伤的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宠物猫的关心是经常会在午夜打来电话,淡淡的问候,了解一下我的恢复情况然后随便聊一些什么,缓解掉一整天的压抑和郁闷;周末的时候,她也常会取消排练,拉上澎澎和咴儿,我们四人一起去唱歌看话剧之类,挥霍大好光阴。

而澎澎则始终跟我唇枪舌剑争斗不休,说急了依旧动手,可怜我空有一身上乘的轻功身法却难以施展,只好任由澎澎摆布,苦不堪言。但是每到周五下午,澎澎总会按时出现在我们楼下,号称护送我回去,免得路上再撞上猪马牛羊、伤上加伤。

当关爱成双倍增长的时候,温暖自是不言而喻。

阿维:看来,你很有希望啊!(揶揄地笑着)

我:希望什么?

阿维:揽‘二乔’于东南兮啊!”

我:“你敢藐视东吴吗?我文有张昭张?之精练,武有黄盖韩当之威猛,你嚣张个啥子嘛!”

阿维:“可是,这两只企鹅最近都跟你很好啊!”

我:“这个,你知道吧,非常时期,不算数的。”

阿维:“呜呼呀!这么深奥的道理你也能看破,你又进步了哦,不简单!”

我:“非常时期啊,这有什么可看破的?”

阿维 :“你明白就好,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你睿智的思想。革命远不止当前这么简单,不要犯乐观主义的错误,小伙子。”

插入独白:

阿维说的没错――在骗企鹅的相关事项中,这厮总能比我更提前和准确地估计形势。

我的右腿越来越能活动自如了,而乐队的排练也渐渐正常起来。后来几次我想单独约宠物猫出来,却都被她巧妙地回绝了,或者是改成了一群人一起的活动。猫咪又回到了那个冷若冰砖的猫咪,至少是冷若冰水,虽然咴儿曾经对我说,他和宠物猫只是经历和处事方法都有些相似的朋友。仅仅只是朋友而已。当我问完咴儿那些问题之后,就感觉出了自己的底细已经暴露无疑。

而我和宠物猫的那次谈话还尤在耳边:

我:“没事,说实话,其实,就是,觉得吧,反正觉着你,还成。”

宠物猫:“嗯,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我:“就是,最开始,在我们学校碰上你那会儿,觉着你就挺奇怪一人,说实话,那天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也就是碰上我了,反正――”

宠物猫:“嗯,然后呢?”

我:“后来听澎澎说跟你一学校,我就估计她认识你,谁知道还一块儿弄乐队啊!”

宠物猫:“呵呵,其实我弹琴也就那么回事,可能还没咴儿好呢。”

我:“再然后,不是刚看你们乐队排练那会儿么,我以为你是双子座的呢,后来有一点熟了又觉着不太像。一开始是觉着你挺能掌握局面的,不好接近那感觉,后来觉着还可以。”

宠物猫:“呵呵,是因为我老跟澎澎在一块儿,你爱屋及乌了吧。”

我:“有一次咴儿跟我说――”

宠物猫:“说什么了?”(开始紧张)

我:“就说你吧,反正是,说你其实跟表面上看上去的不太一样,说以前可能有些误解。可能因为刚开始我说觉着你特强,咴儿说不是,咴儿说你吧,其实也挺需要别人来理解来照顾的――”

宠物猫:“原来是说这个。呵呵,是吗?然后怎么了?”

我:“然后,有一回你唱那唱《时光流转》,我就特感动――”

宠物猫:“噢,是吗?”

我:“嗯!(肯定地回答)第一次碰上你那会我觉得你不是很关心民谣呢,再说大概有六年了,我跟谁说这首歌谁都不知道――”

宠物猫:“呵呵,有一件事你说我告诉你吗?”

我:“什么事?”

宠物猫:“还是不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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