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39/244页


阿维坐在外面台阶上吹着风。

“下次,咱别这么冒险了。”阿维说着,让出地方给我坐下。

“嗯。”

“咱偶尔也好好学习一下?”

“嗯。”

“不过,可别像卢可似的,成天念叨‘学习跟我可好啦——’”

“‘好得都不要我啦!’”我和阿维同时说出了下半句,笑了。

“今天没问题吧?”阿维拍拍我肩膀,“晚上咱们庆贺一下。”

“嗯,我有点累。”

关于考试时的尽心竭力,关于夜里电话中说过的话,还有夜归的咴儿和我自己胡乱猜测的许多不确定的想法,搞得我有点累了。

我站起来,看着阿维依旧笑得满脸沟回。

风还在吹着,侧过头去看,能看见坐在第一排的卢可还在认真地一遍遍验算,能看见老严边看我们交上的卷子边邪恶地坏笑;而抬起头去看,是不怎么纯粹的蓝色的天空奇+shu$网收集整理,还有许多耀眼的阳光。

阳光真温暖,我心里忽然想到四个字:恍若隔世。

第一卷,442物语 第十八节 假期来临

老严的办公室里,我和阿维站在门口。

“严老师,找我啊?”看着老严,我有点心虚。

“嘘,把门关上,咱们悄悄说。”老严怎么看都有点二。

“不会是我分析化学没过吧?我可是辛辛苦苦复习了十五个小时呢。”

“你分析过了,你们俩都过了,都六十多分。”关上门后老严拿起成绩单,“可是,葭啊,你的有机化学怎么考的啊?”

“有机?我应该没问题吧?”

老严递过来成绩册,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分数,在“葭”的名字后面,赫然写着56。

两分钟的沉默。

“你是不是,”阿维在背后推推我,“是不是得罪‘金鱼’了?”

“啊,什么金鱼啊?你有机跟金鱼有什么关系啊?”老严拿回成绩单,问。

“严老师您知道吧,我们把教有机化学的老师叫‘金鱼’,”阿维解释着,“您知道吧,就五一那会儿,不是放假吗,放假完了‘金鱼’非所要把放假没上的课补回来,说要周末补课,我和葭就嚷嚷说周末有事。后来,反正‘金鱼’非说要补,让卢可协调一下,周末补课我和葭就都没来。然后,再上课的时候卢可说‘金鱼’点名来着,说没来补课的人要扣平时成绩,葭就和‘金鱼’说了两句……”

“哎呀你说说你,没事跟老师顶着,这不是肯定你吃亏吗?”老严摇摇头,“你要是好好说,说我周末要去医院看望家属去,她不就不跟你较劲了吗?唉,你们归齐还是太年轻了。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啊?”

“我去找她查卷子去,一分一分跟她抠,我就不信够不了60分!”

“你可别去!”老严赶紧伸手拦下我来,“情况我知道了,我去给你协调去,好吧?”

“嘿嘿,严老师那谢谢您了!”阿维赶紧抱拳拱手,“事成之后,请您吃冰砖。”

“我不要冰砖,齁老凉的,对肠胃不好,”老严摆手,“我爱吃奶油炸糕。”

我和阿维相视了两秒,撇撇嘴,轻声说:“二啊。”

50

正式放假的那天晚上,我们小区的一棵白杜卫矛树下,我和澎澎说起期末的惨烈。

“后来,你们说的那个‘金鱼’老师,让你及格了么?”

“那还能不让?最后给我71分呢,老严说,‘金鱼’给的解释是,后面大计算题的分数忘了加了。”我得意地扬起头来,“我还琢磨着去学校告那厮公报私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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