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51/244页


“哦,山回路转不见……”

“停,停停停!我要的就是你说的前四个字。”

“你小子!”阿维一掌直击我胸口,把我打翻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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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咴儿回来了。

突然的,我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咴儿。

“昨天……”

“我知道了,都。”

“哦。”

“也许,我不应该坚持去演出?”

“我觉得是。”

“我觉得,你变了不少。”

“你也是。”

“还记着那次你问我,问我和猫咪到底什么关系吗?”

“记得。”

“如果,你现在还要问,我还会那么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嗯,仅仅是朋友。”说完,咴儿也躺倒在床上。

“看来,我再怎么变,你也还是了解我啊。”

“你还要怎么‘便’?要手纸么?”

咴儿的犯二,是不常听到的了。

我笑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怪不得我要叫你师傅!”

“你其实,已经可以出师了。能教的我都教了,剩下就是自己练习的。”咴儿也跟着我笑了笑,翻了个身,“不过要说刻苦练习,按你的话,水瓶座,喜欢的东西太多,恐怕不会在琴上下那么大功夫……”

咴儿这厮!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的?

小心吧,看下次打牌的时候我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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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就这么暂时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以前的那样。

生化实验时,我看着老旧的杠杆天平。在两边都没有东西的时候,天平的平衡是那么简单;然而当两边分别装了不同的东西,即使天平能再次平衡,那也是一种脆弱的、暂时的平衡,经不起风吹草动的。

阿维说,这些天我变得深了。

因为我告诉他,我觉得我和咴儿还有猫咪还有澎澎什么的,我们之间,现在就像两边分装了药品的杠杆天平一样。

第二卷 大二学年 第六节 周期性郁闷

乐队想要办的歌会定在圣诞节,大家都在加紧排练。

咴儿在指导着她们改良乐器、编配歌曲和设计活动,同时准备着两首自己的演出曲目,而我为了应付即将面对的国家英语等级考试,已经不能逢排练必到――其实,即使乐队排练我去了,也是只有看着的份儿。

“你知道吗?”我跟阿维说起乐队的情况,“我觉得我现在,就像进了妓院的太监。”

“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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