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原名羽翼华夏》第100/169页


  总理打招呼说常委已经初步决定,就等政治局全会审议通过了,自己将被任命为管理日本的“善后工作委员会主任”兼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想想都好笑,作为一个职业外交官,一个普通政治局委员,竟然将成为日本的太上皇。9700万人口,5万亿美元的GDP将会给中国带来多大的惊喜和收益?如果做的好,这肯定将是自己获得晋升的一大助力。
  为了华夏族的未来,我一定要把整个日本变成第二个东方市。不自觉地就握紧了拳头,吴建民暗自下定了决心,哼!还想成立中央政府,去做你的千秋大梦吧!我要紧紧抓住你的经济命脉,我要让你只能搞无烟工业,我要把你建设成中国人的旅游区,我还要把你的女人全部出口到中国去!我要解散你的军队,我要更改你的教科书,我要废除日语,我要控制你的年轻人,我要从思想上掌握整个日本,我要把你完全改造成一个新的琉求特别行政区!
  我一定不会比主席当年干得差的(现任主席寇如海在原来在东方市的样本工程)。
第十一集 绝户计 68、解决  
  谈判的基本情况快速地返回了东京。
  两国的强硬态度,特别是将解散日本政府和军队的条件在内阁和议会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再次引发了极其激烈的争论。复兴阵线原本就坚决反对,这下就有了更加有力的证据,其代表人物内政部长吉岗静子激动地手持电话记录措辞严厉地质问内阁总理大臣,全然没有下属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吉岗小姐,请不要这么激动,毕竟三木外交大臣还在继续和他们谈嘛,这也是中俄两国的初步要价,我们现在就是需要在内阁进行讨论,然后和他们继续谈,最后才是将最后文本交给国会讨论通过。”在内阁官房长官长门惠二的心目中实在有点轻视对方,一个女人,不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搞政治,还要当个什么部长大臣。哦――还没结婚,呵呵,随便找个男人不就完了吗。真是实在找不到的话,我也可以勉强当你的情人嘛,想到这里,悄悄咽下了口水急忙抓起茶杯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看见是具有极大权力的内阁办公厅主任来解释,吉岗静子不知道对方在腹诽自己,也不太好再表现出强烈的反对情绪,忙弯腰面对首相鞠躬,“对不起,总理大臣,我的态度很不好,请原谅。”
  “好了,吉岗小姐,请坐,现在你也知道了对方的要求,你认为内阁该如何回复他们?”首相川崎南记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开始的不礼貌行为,十分谦虚地问起了对方。
  “哦――我个人认为,国会前天表决通过的草案应该得到完全的遵守,虽然我个人在投票中投了反对票,但既然国会已经通过了,内阁就不应该超越国会的授权。”毫无顾忌的吉岗静子终于有了完全的表达机会,侃侃而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川崎南记面上划过的一点不豫之色。
  “说的好,吉岗小姐说得好,我们应该按照草案议定的条件为基础和他们谈,再无让步的余地。”作为军方代表的总参谋长江户邗佐海军上将最先表达自己的意见,虽然自己也不满意草案的条款,但,也算是能够勉强接受的。
  “哦――哦,还有其他大臣发言吗?”川崎南记焦躁地瞟向大臣们。但是两个强硬分子率先表态,左一个国会授权右一个不能让步把在座多数大臣想说的话都给逼回去了,个个低下头,或者眼睛左右乱瞟,根本就不去看首相先生的着急脸色。
  最后,实在被首相凌厉的眼神逼迫得没有办法的国防大臣武义则只好出来说话,他是知道川崎南记真实想法的,现在也只能让自己来当这个出头鸟了。小心翼翼斟酌自己的用词,武义则开始询问江户邗佐,“江户参谋长,作为最高军事参谋部门的首脑,请告诉在座的内阁成员,我们还有没有能力和他们决战,有的话,需要我们日本付出多大的代价?”
  直接点题的问话让江户邗佐张口结舌,说能够决战的话代价肯定不是日本可以承受得了的,说不能的话,又和自己一开始就坚持的决战到底的意见互相矛盾。
  看见政治盟友被国防大臣一句话就问得无言以对,吉岗静子心里有一种冲动的感觉,微微动了动嘴巴想出来帮助一下,但是却实在是说不出来,只好焦躁地盯着对方的脸,又不断地瞟向首相。
  看了一下手表,“请问,江户参谋长,三木外交大臣还在等待内阁的回答,请你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对方限定的时间只有不到30分钟了”,武义则开始公然逼迫自己的下属表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中国人只给了一个小时呢,要是到了时间不能解决授权问题,还如何对三木的“特命全权代表”身份给予解释。
  “对不起,总理大臣,诸位内阁部长先生,我,作为职业军人,我认为――我们日本已经――根本就没有和他们再次进行决战的可能,我――有愧于总参谋长的身份,我将亲自晋见天皇陛下,我,我,我……”本来想说自己将自杀谢罪,可这话在天皇面前表达一下谢罪的决心还可以,在这些可恶的政客面前等于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能一说出口就会被斥责。
  对于吉岗静子来说,总参谋长的话等于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虽然早就在潜意识里面猜到了这件事,但是由最亲密的政治盟友说出口来,刺激程度可想而知,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下面的内阁讨论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但是,对于总理及其心腹来说,这个事情早就已经心知肚明,自由民主党,这个传统的右翼政党虽然政治主张并不亲近华夏人。但是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改一个主子嘛――,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怕什么,中国人来不也得依靠我们日本人来治理这个国家吗?都大难临头了,谁还能保证自己能够真正地向日本效忠呢?对于政客来说,卖国求荣的事情不绝于史,与其让别人占了先,还不如我先上呢。
  在大难即将临头的时候,许多内阁部长悄悄地转变自己的政治观点,不少人甚至开始把自己描绘成一个“鸽派”的形象。内阁官房长官长门惠二出击得最早也走得最远,2月25日就在实际上和秘密找到的一个代表北京利益的公司接上了头,还按照对方的要求开始在内阁中大肆地鼓吹“和平解决中日争端对造福整个东亚的重大意义”。
  大藏相濑户下荣比长门惠二更是了得,不仅和北京接上火,还秘密收集绝密资料,把目前内阁可以动用的全部战略资金,甚至商业银行中有多少的外汇现金等机密情报都传递给中国人。这让北京大为高兴,原来日本银行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外汇,整整6700多亿欧元。这就更坚定了北京要求日本尽快投降的想法,这么一大笔钱,可以换成多少战斗机和航空母舰?光是想想,都要忍不住流口水。
  而其他的内阁成员就远不具备,其实也不可能有长门惠二和濑户下荣这种便利条件,譬如说厚生大臣,教育大臣和科技大臣这种非特殊权利部门的部长,主要是找不到可以信任,还可以托付自己下半生的人,止不住的就怨天由人,谁叫自己手里没有中国人渴望的好东西可以卖个好价钱呢?
  什么是日本的最高利益,管他的,关键的地方是我怎么样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如何继续统治日本。与激进的自由民主党的后座议员们不同,掌握着权力的大臣们悄悄地开始出卖自己的国家,唯一的区别就是,程度上的不同而已。
  树倒猢狲散,这真正是对一群亡国政客的真实写照。
  作为总理大臣的川崎南记不可能不知道下属们私下里面的动作,但是现在自己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管他们,谁都知道日本即将灭亡,整个政府也将解散,唯一的问题就是眼前的这两个激烈反对投降的危险人物,该如何除掉他们呢?
  作为总参谋长的江户不能轻易下手,这个人在军队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了,中国人的意见就是把这些职业军官团完整地移交给他们,可现在如何让这些军人顺利地放下武器而不在占领期内出现大规模的反抗甚至是兵变呢?
  真的头疼。
  还有吉冈,这个变态的独身主义女人,整天就知道徒劳地高喊决战,决战……有本事的话,我给你发支步枪,去和中国人决战去!哼――到时候,等中国人来了,我就把你交给他们当慰安,也算是你给大日本做最后一个贡献,就不知道中国人是否会对一个40岁的女人有兴趣――“诸位大臣,你们已经听到了江户参谋长的话,请大家立即发言,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厚生相石川雄鸠紧张地举手表示自己想说话,在得到首相点头后,清理了一下嗓子讲出了建议,“我个人认为,按照江户总参谋长的说法,我们日本既然已经没有实力进行决战就应该先答应他们的全部条件,当然,我们也应该有所保留,比如说一定要他们承诺具体的选举时间,还有何时正式交还对日本的治理权。只要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大日本就能够在不远的将来加入洲际自由贸易区里重振我们的经济。最多10年,我们可以收回治理权力重建一个新的日本政府,那末大日本的复兴也就为期不远了。因此,我认为按照目前的局势和他们强硬地对抗是极其不明智的事情,也将给我们日本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和惨重的报复……”
  “不行,我反对!”
  终于醒悟过来却越听越火大的吉岗静子打断对方的“无耻发言”,站起来用手指着厚生相石川雄鸠用已经变调的声音抗议,“你,你――,石川君,好,我问你,等我们放下了武器,等他们全部占领日本,我们还拿什么保护神圣不可侵犯的天皇,他们到现在还拒绝承诺对天皇地位的保护!而且,到现在他们还坚持要解散我们中央政府8年以上,这是什么道理!!你说啊,就是太平洋圣战结束,米国人解散我们日本政府也不到7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要8年!8年啊!你知道8年时间他们将拿走我们多少的钱吗?8年,我们大日本说不定早就成为他们新的琉球特别行政区!我们日本在他们的占领下还能够保持统一吗?诸位,你们该醒醒了,不要再被他们蒙蔽了,看看现在他们所谓的样本工程,再想想20年前的宫古岛,看看,现在那上面还有谁认为自己是日本人!要不了8年,我们都将成为历史的罪人――你们说啊!”
  激动的吉岗静子终于说累了,脸上的粉底不断被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淋湿,一道道的灰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滑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喝水,眼睛不停地看着首相的反应。
  三木接到的明确命令是,“内阁决定授予你可以代表日本政府的全部权力;你可以按照你自己认定的可以为日本争取到的最大限度地权力保障所议定的和平解决目前争端的条件。”授权命令是内阁在强行投票表决以后达成的。
  握着这个首相亲自签名的电子邮件,三木就感觉一阵眩晕,还自己认定的条件?天杀的内阁,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下流无耻的政客们竟然把卖国求荣的机会交给了自己。还谈什么,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地方,作为职业外交官自己已经尽到了最大的责任,才走两步,“枯冬――”,三木倒在了地上。
  “三木君,三木君……”,佐藤建男一步就跨了上去,把三木抱起来,急切地呼喊着对方又在勤务员的帮助下把三木放置到休息室的桌子上,“你醒醒啊,三木君。”
  “对不起,佐藤君,请我来帮助检查一下”随行人员中不可能有专业的医护人员,最后还是位业余随员采用临时救护办法发现三木可能是过分焦虑了点,掐人中,灌点水,半晌,三木才睁开眼睛,却一把抓住了佐藤建男的手,紧张地地问,“佐藤君,现在是什么时候?”
  “三木阁下,还有不到10分钟就开始了新谈判了。”
  “我……”,三木低吼一下把右手撑在椅子边上试图站起来嘴巴里面还在说,“不,都准备好,我们继续和他们谈……”,话还没有说完,摇动了一下身体再次跌坐了回去。
  “三木君,你的身体,还能行吗?”,佐藤建男很担心对方,“还是告诉他们,时间推迟――两个小时吧。”
  “不,我是全权代表,我必须去。扶着我,我们去吧”,三木强行站了起来,在犹豫的佐藤建男扶持下走向会议室,边走解释道,“”不……哎,如果我们不能在今天完成第一节谈判的话,明天……明天的细节谈判我们将更加困难,而每多一天时间,他们的部队上岸的就越多,我们手里面的谈判的本钱就越小……鹿尔岛县的情况现在……我们还是立即继续和他们谈判吧。“
  “您的身体,还能……坚持下去吗?等会……可惜,我帮不上你什么,哎……”。
  佐藤建男着急出了汗水,生怕出现了什么问题。对于现在的战场局势,可以说在场的日本代表团7个人里面谁都没有自己明白其中的厉害性,北面的俄罗斯人因为扎幌事件还算是稍微收敛了一下,军事上也不再过分地逼迫函馆守军。不过中国人却在不断地上岸地面部队,整个九州中南部基本已经不可能再守了,而西北面部队在韩国人的压迫下更是不能动。这么下去肯定不是个了局,但最关键的地方是本州的地面部队还不敢擅自就去支援,安知不是他们在等机会好乘防备空虚一举就杀上本州去?
  本想说代替他谈判的,可自己并不是职业外交官,作为谈判副手无非是给外长临时充当一个军事顾问而已,好不让中国人和俄罗斯人在军事问题上把三木给骗了。外长说得没错,中国每增加一个士兵上岸,每把鹿尔岛的包围圈收紧一步都将大大地增加日本受到的压力,我们的谈判底牌也就越少,敌人的要价必然就越大,“嗨,我们走吧,三木阁下。”
  “好,我们去吧,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样!”,看见对方终于明白自己的忧虑,三木推开对方,强打精神向会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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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的皇宫里面,正在激烈进行的“御前会议”已经接近尾声,主要内阁成员在辩论以后没有人再开口。
  现在的“御前会议”和二战前军国大事的最后决策会议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同样,和“二二六兵变”后掘取的最高权力相比,现在的天皇更只能是一个象征而已,就连坐在下面的大臣们都在各怀心思,只不过在日本即将面前一场灾难的时候,川崎南记又怎敢擅自作出决定,当然要把天皇推到前面来为自己挡子弹。
  “上面坐着的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力的僵尸而已,还以为自己对日本有很大的调和力吗?”,唯一的在野党代表~占据37%选民支持的民主党党首祈朴佑二恶狠狠地想,一转眼就把仇恨全部转到首相身上。真是活该,这么多年来就一直都和复兴阵线搅在一起压制我们,宁愿和吉岗静子这样的变态女人过家家也不愿意我们民主党合作组阁,闹吧,都是你们这些军国主义分子搞得现在天怒人怨的,战争前都还不愿意松美国人的大腿。可现在呢,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怎么不去找你们的美国盟友来支持啊?
  遭受了多年的打压,现在满肚子就充满了怨气的祈朴佑二全然没有一点点的后悔,完全出于站在一个看笑话的立场上,其实他自己也忘记了,在11年前那个短暂的民主党内阁中当时担任大藏相的他,当时同样紧抱着美国的大腿就差废除日元全面使用美元为流通货币了。
  首相川崎南记皱着眉头一瞟就看见了正微闭着眼睛的祈朴佑二脸上竟然还带着一点点微笑的迹象,怒火不自然地燃起来,天杀的,都到了现在还不愿意出来为日本出力,那个和田俊三怎么就没有把你也给砍死呢?
  不就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暗自捏紧了拳头,转过脸对着天皇却挂着真诚的笑意,“陛下,您看――祈朴君,这么半天都没有发表意见,还是请他来说说民主党对现在局势的意见?”
  茈仁本来就不是一个专门的政客,每次大选结束新国会成立就是去揭幕而已,其他的也都管不上,就连现在这个“御前会议”在宪法里面也没规定过的。自然,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政治经验,只不过,作为一个元首,即便首相不推他出来,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站出来化解现在的这个风险,既然整体决定投降就不能再出现武力对抗占领军的行为,这样就只能给日本带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日本国就此亡国也说不定。
  茈仁虽然对国会三党20年来的恩恩怨怨有所耳闻,但他相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三党应该可以团结一致地渡过难关的,“对,对,作为国会第二大党派的民主党党首,祈朴君,你对内阁的决定和目前的局势有什么看法和建议。”
  祈朴佑二的头都大了,作为一个普通议员,既接触不到最新的情报也不可能随时地掌握战场上的细微变化,让自己来说?刚才自民党和复兴阵线内阁成员已经把正反两面的话都说完了。天皇在问自己,又不能不说,现在自己说什么呢?不断地在内心里面诅咒川崎南记,嘴巴上同样在不停地谦虚着,“陛下,作为一个国会的后座议员,我才疏学浅……”
  “嗯,不,祈朴君,在11年前~也就是陛下登基后的光和2年你就担任过两年多的大藏相,所以,你有着丰富的政治经验。而且,这些年你虽然没有进入内阁但也长期担任民主党议会督导员,同时还是影子内阁首相。祈朴君,值此大日本危难之际,作为国会议员和第二大政党的党首,我相信你是会和天皇陛下、日本国民及整个日本国一起挽狂澜于既倒的,为了日本的复兴奉献出你的才智。”
  想推,要跑?一心想狠狠教训一下对方的首相毫不迟疑地给祈朴佑二戴上了高帽,不就是在说这些年你都在我们的压制下没有进入内阁吗?
  首相的话说完以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注视了过来,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川崎南记的潜台词大家都听懂了,都在看着这个最近在呼喊和平解决争端的人是如何表态的。吉岗静子则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这个政敌,脸上则是充满了不屑还稍微撇了下嘴巴,似乎是在说,一个无耻的投降派还能够说出什么好话出来?
  祈朴佑二头上的汗水已经在冒了,不是害怕天皇,而是害怕如果明天传出去说自己在“御前会议”回答天皇询问的时候文不对题或者干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的话,可能自己的党首位置就将要被那些小仔子们旁落了。
  其实在这个日本即将死亡的关键时候,祈朴佑二对自己的政治前途却充满了信心,呵呵――中国人解散日本政府以后不还是需要培植亲近他们的政治势力吗?我们民主党可是中国人的天然首选啊,我是左翼人士……我不是内阁成员……我们民主党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参加过政府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为现在的中日战争承担政治责任。
  多年的媳妇终于可以有望熬成婆了,祈朴佑二早就已经在憧憬着自己成为新日本政府的首相,并且在中国人的支持下扫清自己的政治敌人,然后完完全全地再造一个新的日本,我,祈朴佑二,就是日本当代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家……
  当然,现在的局面需要先对付过去,在中国人没有来之前不能表现得过于亲华,万一引起了复兴阵线甚至是军方的强烈反感再来个什么兵变的话……
  我,又该说什么呢?
  “天皇陛下,首相阁下,诸位大臣,作为一个在野党领袖和影子内阁的首相,我――个人认为,目前的局势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日本的生死存亡,具体的――我想我就不再重复刚才诸位发言的大臣们的观点了。”
  吉岗静子充满了疑惑,其实不仅是她,听到这个开场白在座的都有些惊讶,前两天不还是在说“和平解决中日争端是日本生存下去的唯一办法”的民主党领袖怎么会这么说?
  “我个人认为,解决目前问题应该围绕两点进行,第一是日本的非武装化问题”话题一转把难题指向了自民党,“非武装化是我们100多年来用无数的鲜血才得来的教训,太平洋战争结束后我们日本原本就已经进行了非武装化进程,可我感觉很痛心,我们的某些政党一心抱住美国人的大腿,为了配合美国所谓反共、反苏及反华的政治需要,不惜大肆重新武装,突破和平宪法,不断地加强军事力量,最后还在20年前发动了台湾战争,这是我们现在要亡国灭种的历史根源。所以,我认为,不解决日本非武装化问题就无法避免再次出现这个问题,而要彻底解决非武装化问题,就应该从政治基础上消除激烈反对日本非武装化的生存土壤和政治空间。”
  公然把矛头对准了自由民主党一贯的政治主张,却不给对方以任何的反驳机会,也不去看川崎南记发黑的脸色,“第二,是战后的生存问题,也就是我们日本在现有的国际形势下如何生存下去。现在,既然我们日本已经无法再和他们决战,既然已经决定和平地解决争端,那末,我们为什么还要执着地追求他们的所谓承诺?承诺这东西――对于胜利者来说有什么具体约束力吗?所以我认为,与其在这里激烈地辩论是否应该接收中国人的条件,还不如多关心一下战后我们如何来保持民族的凝聚力,恢复经济发展,以期在未来若干年后复兴日本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一个意思,就是放弃和中国的对抗,保持与占领军的全面合作慢慢地恢复和发展经济,慢慢地积蓄力量……无条件投降的话能够说成这样,也算是有水平了。
  而整个长篇大论下来都是空洞无物的说法,别说首相和大臣,就是茈仁也楞没有听见一个具体的办法来,“嗯,这个……对祈朴佑二党首的说法,你们有什么意见嘛?”,在对方已经开始严厉批评自民党的情况下,作为当然主持人的茈仁也只能由自己出面来问。
  “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祈朴佑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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