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原名羽翼华夏》第49/169页


  “不~不,我抗议!我应该享受战俘待遇,你们不能把我交给台湾的老百姓”,还没有等翻译说完最后一句话,中年院长已经反应过来用倭语大声抗议。
  “刚才——让你Y的说——你不说,倭人~怎么都这么欠揍啊?说吧,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摆摆手制止了准备上来拖人的队员。
  “我是大——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临时战地医院院长,”本来准备在前面加上大日本三个字的,但是还是比较明智地煞住了口,别说是试验一下,光看看摩拳擦掌准备过来“接收”战俘的休闲中心老板一个人,头上就已经开始冒汗了,“……海军上尉军医五十岚村崎,42岁,临时医院还剩9名医生、21名护士和35名伤员,他们基本上是昨天才送来的轻伤员,重伤员包扎止血以后都送到基隆去了,剩下的就是32名警备队士兵,队长已经被你们……”
  “好了,伤员里面有军官没有?当心,别说错了,我们是要逐个核对的”
  “只有4个军官,1个上尉,3个少尉,其余都是士兵。”
  “好,你下去吧,哦,五十岚村崎,我们会给你战俘待遇的。”MD,不过是抓了两个上尉3个少尉,消灭了几十个士兵而已,简直不划算。“吵什么?你们”,还在愤愤不平的石营长看见平地上正在被集中的倭军里面开始嘈杂起来。
  “营长,这些倭军俘虏很不配合。”
  二十多个倭军警备队士兵被驱赶在最右边,医护人员和平民装饰的人员站在左边,伤员位于中间,50多个特反队员荷枪监视着。
  石明明走到站在长桌中间,大声喝斥道,“当了俘虏还这么不老实!你们都吵什么!要说什么,派个代表出来!”
  翻译也很配合地提高了声音。
  “少校先生,我们都是民间的医务工作者,既没有军衔也不是军人,不应该是战俘,按照《日内瓦公约》应该把我们交給国际红十字会转道回日本,或者至少也应该是侨民待遇。”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站了出来大声提出自己的意见。
  下面的医生和护士们都“嗡——”地喧哗起来,似乎是在共鸣女医生的说法。
  听完了翻译的话,石明明转身看了一眼正在附和着女医生极力想证明自己也不是军人的医护人员们,漠然冷笑一下,然后走到左边,站在正在继续不断咕鲁着的女医生面前,来回走着,心里不断地給自己想办法。
  “你的姓名”
  “户上菜子”
  “年龄”
  “31岁”
  “籍贯”
  “金泽县小松市人”
  “职业”
  “小松市市立医院内下区诊所外科医生”
  “那,你到我们中国——来干什么?”
  “小松市红十字会派遣我来做临时的志愿医生。”
  “哦——那你——救治的是什么人?”
  “是……都是一些普通的伤病员”
  “哦,是我们中国没有外科医生?”
  “不,先生,你们有。”
  “那,为什么,你的上级还要派遣你来?”
  ……
  “回答不出来了,是吗?我来说吧,因为,你们倭寇是侵略者,所以在这里,没有一个中国医生愿意给你们的伤兵治疗。虽然你可以说你以前是什么市立医院外科医生,也可以说是红十字会派来的志愿人员,但是,你是在为军方服务,也是在为军方恢复战斗力。而且,你下属于日本军方的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临时战地医院院长——海军上尉五十岚村崎。因此,作为——为军方提供服务的文职人员,同样,你也——是——战——俘,不是什么侨民,就更谈不上把你们移交给中立国红十字会遣返的问题。”
  石明明转身阴冷地对医护人员大声喝斥,“所以,从现在起,你,你,还有你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战俘!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希望你们在战俘营里安静等到战争结束,你们也会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和你们的将军在战俘营屠杀中国战俘的禽兽行为不同,我们中国人都是文明人,不是牲畜!也不是人渣!”
  翻译恶狠狠地将营长的话翻译了过去,下面的军人的反应还好一些,不过,医护人员里面照旧是不少的议论声音腾起来。
  半晌,医护人员中走出了一个便装绿套裙的女人,“少校先生,我们几个——不是医护人员,我们~是——挺身队员,也不是军人,我们应该享受侨民待遇!我们不去战俘营。”
  “挺身队员?这什么东西的?你,上前来说。”听完了翻译,石明明看见临时客串翻译的少尉同样表示了不知道,就招呼说话的人上来。
  什么嘛,大热的天,擦了多少斤的粉底?汗水流淌下来把对方胡弄得五颜六色的全然看不到正常的脸面,仿佛是想要解释,张嘴要说话,就看见匷黑的牙齿,不,简直就是全黑没有一点其他的颜色,在日光下,黑黝黝的和血红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哦——”强烈忍受住想吐的欲望,石明明转身呼吸了一口气才算好受了点。
  “长官,她们~可能是军妓吧?”向导想起来了,向石明明解释道。
  “哦——?”,这里的石明明还没有反应过来,下面站着的几个女人中走出来一个紫裙的女人,用很标准的中文普通话愤怒地提出抗议,“不——!我抗议,我们不是妓女,用你们的话来说,我们应该叫艺妓。”
  “哦?什么艺妓,那——还不是——都来挺身的吗?”少尉笑弯了腰,敏锐的反击让旁边中国士兵们都开怀大笑起来,“哈——”
  紫裙艺妓在士兵的轰笑声音中,牙齿狠狠地咬住,脸上的肌肉不断地在抽搐着。很快,她就用倭语高喊了一声,“八嘎,低贱的支那人敢侮辱我们大日本”,话没有说话人已经扑了上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利器,距离也比较短,暴起之下,一下了就扎在少尉的胸口上。
  听见了少尉发出的惨叫声大家才反应过来,旁边的几个士兵扑了上去试图把紫裙艺妓分开,但是她死命地握住手里的利器,费了好大的劲还没有拖开。搜索排排长张亚东中尉本来就对自己手下2个士兵的阵亡很不舒服,抢过旁边一支步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她背上,紫裙艺妓惨叫一声,手才松开被士兵拖了一边。
  下面的倭军士兵并没有听懂他们开始的对话,反到是听清了紫裙艺妓的最后一句倭语煽动,战俘们激动起来,试图往这边拥挤过来,不断地推搡着隔断他们的士兵企图冲过去,特反队士兵开始拉动枪拴,现场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平~”,石明明拔出手枪对空开了一枪,正在涌动的战俘们才慌张地退后了一些,但还是想拥挤过来企图看个明白。
  卫生员手艺娴熟地给伤者检查了一下,少尉胸口偏右一点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两个四五厘米深的小洞,血正在一点一点冒出来,不过幸好洞还比较小也没有刺到重要器官上,纱布包裹以后伤口很快就止住了出血。
  少尉躺在担架上,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回去了,不过,人之常情的还是很紧张地问,“我……还行吗?”
  “没事,上点药休息两天,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捡起来地上的发簪,听说了紫裙艺妓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后怒不可遏的石明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异常恶毒的办法。
  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后面,大声宣布,“现在!我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军事法庭法官,由我来审判这起罪恶的袭击事件!请大声点,翻译给他们听。”
  “带上来”
  一声断喝。
  士兵把紫裙艺妓拖了过来,如果不是营长还没有下命令,如果不是来台湾之前专门被政委们灌输过要求的话,可能她已经被同样气愤的士兵生吞掉,不过,特反队的士兵还是乘机狠狠地給了两下。她还在那里用含糊不清的倭语咒骂着,石明明明显的已经很不耐烦了,青筋从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上爆起,狠狠地打断她的话,“你可以用日语回答,姓名!”……
  “年龄!”……
  “好,不说是吧,五十岚村崎上尉,你是整个医院的主管,现在由你来代替她回答本法庭的问题。”
  “不,不,少校先生,对于她们——我不熟悉。”
  “好,那就由你来代替她回答问题”,石明明指着绿套裙女人。
  “不,不,我不能代替她回答任何问题。”
  “好的,如果她不回答,你也拒绝回答,我将立即宣布——她将作为恐怖分子被立即强毙!而你们——所有的挺身队成员也将因为她的行为而享受战犯待遇。”
  “不,少校先生,你不能这样做!”
  “那末,关于——对本法庭的藐视行为,我该怎么做呢?”
  “好吧——,好的,我愿意帮助她回答问题,先生!”
  “请你大声地用日语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明白吗?还有,从现在起需要称呼我为法官先生。”
  “是,法官先生!”
  “不,兰子,你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紫裙艺妓猛然地抬起头来大声地叫嚷,挣扎着企图扑过来,看护她的士兵立即“轻轻”地用脚踩了一下她的小腿,剧烈的疼痛让她无力地也无奈地埋下了头。
  “来人,把藐视和喧哗法庭的疑犯带下去!”
  “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先说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
  “大尻兰子、鹿儿岛县川内市人,29岁,女子挺身队第9组成员。”
  “好,她的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
  “日南东子,大分县三重市人,27岁,女子挺身队第9组组长,以前在学校里学习过汉语。”
  “哦,那末,你们挺身队的工作范围和服务对象。”
  “嗯——”
  “我再问一遍,你们挺身队的工作范围和服务对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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