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是怎么炼成的校对版作者走过青春岁月》第118/165页
李罡风:“杨师叔请放心,洪门想找这样一位赫赫有名的杀手有很多渠道,最不济也可以通过雇佣的方式找到他。”
叶皓东归心似箭,当场决定,明天就动身回国,现在就向国内申请航线,明天乘环球直通车回国。同行人员也火速敲定。杨军虎夫妇,谢抚云和苏婉彤,孤家寡人的保利刚和这两天跟三宝玩疯了的江心月,叶皓东心情不错还开恩同意了江心月的请求,把三宝也带回国。
次日晨,叶皓东一行动身踏上归途,维克托一直送到转运仓大门外,目送叶皓东蹬上直升飞机。林守一和李罡风则一直送到喀布尔机场。看着叶皓东一行上了环球直通车,又目送飞机消失在天际,二人才怏怏离开机场。
五月的燕京,槐花飘香。位于八一路的老八路干休所,叶鹰分得一处‘新宅’。是一处不大的四合院,大约是解放前的建筑物,倒是有几分文物价值,拿来住人就不敢恭维了。围绕这座小院四周全是青砖红瓦的高门大院,房子全是翻盖一新的二层三层不等的小楼,统一的颜色形制,看着既眼亮又结实。叶鹰没来以前,这座小院本是营房管理处堆放杂物的院子,因为安排叶鹰的原因,才临时改回了住宅。
一大清早,叶鹰正在院子里打拳。一名负责营房维护的青年军官路过院门前时,叶鹰忙收了架势,大喊一声:“你小子给我站住!”
青年军官闻声后不慌不忙站住,问:“您老又有什么事儿?”看来还不是第一次跟叶鹰打交道了。
叶鹰把眼一瞪,反问:“我跟你们报的让你们烫房顶,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人,这眼瞅着进雨季了,到时候外面下大雨,屋里下暴雨,我们老少四代三口一块儿站院子里避雨去?”老爷子新近迷上了郭胖子的相声,顺口借鉴一个段子调侃这名年轻军官。
青年军官毫不在意的一笑,口气略显轻浮:“老爷子,我这有几句话要跟您讲,可能有点刺耳,但您还别不爱听,我跟您这么说吧,整个大院一共二百多位离退休的老将军老领导,就没一位像您这么事儿的,您是为国家做过贡献不假,国家给您提供房子派专人照顾您的生活,这些全是您应该享受的待遇,可您也不能因此就处处麻烦国家吧,烫房子这种事儿我们营房管理处都是统一搞的,今年的计划还没批,我们总不能单给你一家儿烫了,然后等计划批了再给包括您的全部人家儿再烫一遍吧,您那还是消消停停再等两天的吧。”
叶鹰被说的气不打一处来,自从搬到这个院子,他没少了跟这些营房管理处和生活管理处的年轻干部打交道。这些个少爷秧子似地军人让叶鹰打心眼里看不上。同样,这些年轻干部对叶鹰这个无门无派空降而来的老革命也不大感冒。一开始还不敢过分刁难,担心叶鹰会有三亲六故有本事的亲属后人来找他们麻烦,时间一长了,他们发现叶鹰家里除了一个漂亮的西疆孙媳妇和一个一点点大的小姑娘外,再没有其他人进出。这分明就是个没权没势空有级别的孤老头子嘛,因此,一来二去的这些人对叶鹰一家也越来越不客气。这些日子里,叶鹰和阿依古丽没少受这狗眼看人低的气。
青年军官话音刚落,还未等叶鹰发作,这些日子里一直给人以柔柔弱弱印象的阿依古丽已先一步从屋子里出来。指着年轻干部的鼻子问:“是谁允许你这么跟我爷爷讲话的?他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保卫国家争取独立解放的时候你在哪呢?是你们领导允许你这么跟我爷爷讲话的吗?你刚才说什么不能因为我们一家搞特殊化,不给安排人烫房子,那我问你,前院的刘将军家昨天为什么给烫了?据我所知还是你们那个营房管理处的郝处长亲自带施工队上门给烫的,这你又怎么解释?”
面对阿依古丽咄咄逼人的问话,青年军官显然没词儿了,他当然不敢承认是自己领导教他这么跟老干部讲话的,他更没法跟阿依古丽说之所以给刘将军家烫了房子,是因为刘将军的儿子就在卫戍区当副司令。这家伙尴尬的咳嗽一声后,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去了。
叶鹰气的吹胡子瞪眼要追出去给他两脚。阿依古丽拦住老爷子,道:“爷爷,您别生气,跟这种人犯不上,一会儿吃完早饭我就去找他领导去,就找那个郝处长,看他怎么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找国务院负责老干部工作的领导去,我就不信还没有地方说理了。”
叶鹰看着她粉白的小脸儿气的鼓鼓的,哈哈大笑道:“我看不是我该消消气儿,而是小丫头你该消消气儿,还找人家领导去,你呀还是别费那劲儿了,反正咱们也不差钱儿,你就直接找个施工队,咱们自己烫了吧,我瞅着最近这天气有点潮了吧唧的,胳膊腿儿也跟着酸疼酸疼的,估摸着离下雨天不远了,大人怎么都好说,就是别把小安安淋着。”
阿依古丽撅着嘴,道:“咱们就不该搬来住。”
叶鹰笑眯眯问:“这事儿是咱们说了算的吗?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孤老头子在西疆三十多年无人问津,怎么就突然想起给我平反,还给了我一个顾问委员会委员的虚衔?说白了,我这就是爷凭孙贵,借了你男人的光儿了,他们都把咱们弄来了,你男人还不知道呢,他们目的没达到又怎么可能放咱们回去呢,小丫头你就踏踏实实住着吧,我刚才也就是借题发挥给那小兔崽子几句,怂德性,一点儿军人样子都没有,看着就有气。”
阿依古丽:“我就是怕您受委屈。”
叶鹰哈哈一笑道:“我这辈子除了打仗外,剩下的时间几乎全是在监狱里过来的,要说委屈,这儿还能比北方政治犯管理所更委屈?”
小安安还没到起床的点儿,太爷爷爽朗的笑声惊扰了小姑娘的回笼觉。小姑娘刚刚两岁,胖嘟嘟的婴儿肥武装了一身,是个十足的小懒猪。一骨碌身从床上坐起来,娇嫩的声音呼唤阿依古丽。
叶鹰笑道:“小胖丫醒了,你就留在家看孩子吧,我去饭厅打饭去。”
正说着话呢,大门外传来叫门声。阿依古丽起身往外一看,顿时傻眼了。
第217章 那人那衣那妞那保安
叶皓东的人生被写成故事,扉页上写上他自己的看法:愉快的人生旅途里我曾经被禁锢了身心却最终得到释放,我曾经跟爱人久别,记忆最深却是欢聚的美好时光,再多的明枪暗箭只能让我的经历更丰富,就算我垂垂老矣风烛残年到了离开世间的这一刻,我依然是快乐的,我走了,却在尘世间留下自由的传说,除了生命和爱人的眷恋,我一个大子儿也带不走,正如我赤条条的来。结尾语悲观的作者这样写道: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主角先被禁锢人生自由,之后背井离乡亲人离散,在明枪暗箭中疲于奔命,垂垂老矣的他离开前只剩下悲伤和死寂的躯壳,除了红颜老去悲情忧思的爱人,他什么也没留下,一生的荣光和财富尽数被迫不及待的子孙附庸瓜分。
不同的人生观决定了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阿依古丽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穿过敞开的大门看到门口站着手捧鲜花卓然独立的臭男人。再也顾不得矜持羞涩,惊喜交加奔向那个男人。这是叶皓东回忆中最难忘的部分之一,若没有分离的苦楚,人的情感又怎会绽放如此绚丽的情感之花。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激情拥吻,只有简单不过的一个拥抱。阿依古丽能感知到叶皓东坚如磐石的胸口在被自己温润的胸膛软化。叶皓东却能感觉到阿依古丽温润的胸正被自己胸口的风霜凝结。那是刹那阴阳的交流,阳刚的硬朗遇上阴柔的温润。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的美妙滋味。
二十年战火峥嵘岁月,四十年牢狱生涯,亲人纷纷离去,跟家人聚少离多。叶鹰这辈子对家庭温暖感受最多的一段时光就是跟孙媳妇和小安安生活的这两年半。在老爷子心中西疆弯月儿就是正牌儿的孙媳妇。
“小兔崽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儿啊?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我还琢磨着你明天一回来就得让总参那帮子新兵蛋子拉走应酬去,不定得什么时候才能轮上我这老头子和你媳妇闺女看上一眼呢。”
叶皓东抱住挣扎要离开他怀抱的阿依古丽不松手,“我这是给他们玩了一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说是明天回来,实际上昨天我就到西疆了,一打听才知道你们全搬京城了,看起来您老人家混的不赖,连我秘密回来的消息您都知道。”
老泪纵横老怀大慰之类的情感从来不属于叶鹰这杆老枪。他老人家的情感是泰山顶上不老松,挺拔扎实经得住风雨的侵蚀。可靠却不可亲。能懂老爷子的也只有叶皓东这孙子了。有这样的爷爷就有这样的孙子。爷孙俩到一起,不管分别多久后重聚,都不会有舔犊情深温情脉脉的情景。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豪情,爷爷和孙子之间的情感知己之义更多过祖孙之情。叶鹰不会凑过来拉住孙子的手嘘寒问暖,叶皓东也不会扑到爷爷身前长跪不起高呼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我老人家懒得理你那点事儿,可架不住一大帮人在做我老人家的思想工作啊,都说什么让我在监狱一等三十年是他们工作的疏忽,希望我不要对党对国家失望,党的事业国家民族的命运才是第一位的,让我劝你一定要把那个什么空天什么图纸的买回来,买到手后务必交给国家,全他娘的是屁话,买回来不给国家拿去研究,难道自己照着做?”老爷子言罢转回身拿了外衣套上,又给小安安武装上,抱着重孙女往外就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又道:“捐给国家也不是冲他们这些耍嘴皮子玩政治的,那是冲着钱学森,钱三强他们这些为民族独立干过实事儿的人捐的,要冲着这帮子贪官污吏,老子恨不得拿起枪杆子再他娘的革一回命。”
叶皓东嘿嘿一笑:“您老人家要出门?”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注意到阿依古丽的羞窘,哈哈大笑道:“你爷爷我还没老糊涂呢,你小子要对小月亮好点,不许欺负人家。”
叶皓东嘿嘿笑道:“我不欺负她,你问问她自己愿意不。”爷孙俩老少俩坏包一起哈哈大笑,老爷子抱着小安安扬长而去。叶皓东拦腰抱起他的西疆弯月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杀奔卧室。
从生物学的角度解读叶皓东,基本跟野兽没区别。有一种红脸猩猩,雌性在发情季节选择配偶时最重要的条件就是观察雄性的第一性征的规模,族长级的雄性都长着一副大睾丸。叶皓东这厮跟那个红脸猩猩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家发情是分季节的,这厮却没有季节性,全天候二十四小时,随时处于发情预备期。外界稍有一点火星就足以点燃他这把干柴。此刻叶皓东怀中的弯月何止是一点火星,简直就是一座火山。
华维混血的阿依古丽正值青春韶华,二十五岁的西疆弯月让叶皓东一晾就是一年多,积累下的幽怨欲念一经刺激,何止是火山爆发般的威力。衣服为证!地上阿依古丽的衣服完好无缺,叶皓东的衬衣却让小母狼一样的阿依古丽撕成了碎片。她长长的睫毛下,蓝天碧海里倒映着烈日的温度,小手引着叶皓东的大手按住自己胸前的雪白饱满,另一只小手急迫得往下扯着叶皓东的内裤,迫不及待的把昂扬挺立的小龙头拉了出来。
兰蔻唇膏的芬芳印在某男须须的下颌上用力摩擦,“要我,要我,不要你的怜惜,不要你的风度,狠狠的要我,让我感觉到你,大色狼,像第一次那样让我痛。”略带沙哑的女声低沉,仿佛远古无拘无束时代的野性呼唤,狂野的味道让叶皓东的荷尔蒙急剧升高。这厮把一条腿搭在床上,把阿依古丽放到上面,阿依古丽分开大腿,稀落落褐色的茸毛清晰可见,娇艳肥厚的唇瓣正对着叶皓东下边张扬的怒龙。尽管已经情思萌动,但还未达到让那里预热潮湿的程度,叶皓东野蛮的进入让阿依古丽疼的忍不住一声娇呼。啊~~别停下,没事……
从开始到结束,只这一个动作,中途十点钟时叶鹰回来一次,刚到堂屋门口就听见里边卧室传来阿依古丽的叫声。老爷子啐了一口,骂道:“小兔崽子,真的假的搞了这么久还没完。”小安安稚嫩的声音:“妈妈哭了,回家抱抱。”
叶皓东赤身裸体坐在床边,阿依古丽坐在他腿上,俩人全身湿嗒嗒的。阿依古丽任叶皓东埋首在她胸前的温柔里。叶皓东的大手伸向那片幽密之处,阿依古丽按住他的大手。“别来了,人家感觉到你了,真的够了,都要被你拆散了,你的刚才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他怎么又这样了?”叶皓东一声不吭,继续干自己想干的事情。阿依古丽叹口气,扶着叶皓东的肩头,俩人一起倒下去……
午饭时,叶鹰拎着两袋子盒饭领着小安安从外面回来。房间里俩人说了一阵子情话,这时候正打扫战场。叶皓东的内衣无论如何是穿不了了,只好直接套了个外套。里边光膀子,外穿休闲服施施然走了出来。房间里弥散着属于阿依古丽的淡淡芬芳和叶皓东男性的味道,阿依古丽不合时宜的欲盖弥彰把窗户打开通风。
叶鹰布置了一桌子菜招呼二人出来吃饭。
“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你小子一动弹不得前呼后拥吗?”老爷子一边拿出一瓶新买的茅台,一边问道。
“这不是听说你们搬到这里,想着时间还够,就过来一下,一会儿就得走,他们全在宾馆等我呢,晚上飞奉城,哎,您怎么喝这个?”
叶鹰一笑:“小兔崽子,洋酒喝多了吧,茅台你还嫌?搁别人身上这时间富裕的很,搁你那,时间安排的够紧吧的。”
叶皓东尴尬一笑,明白老爷子暗指他刚才荒唐的时间长了点儿,这是小安安在一旁,不然老爷子不定往外放什么炮呢。他一笑分辨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这个级别不是享受国家领导人待遇了吗?咋没有专供的建国五十年陈酿?”
没等叶鹰说话呢,阿依古丽快人快语道:“别说是五十年陈酿了,连瓶醋都得自己买,找营房管理处申请个烫房子,申请了半个月也没人管,倒是常常看到前后院的老将军们经常有人给他们送米送面,还有各种成箱的东西,咱们家搬来两个月了,什么也没见他们送。”
叶鹰举杯,叶皓东连忙拿起酒瓶满满斟了一杯。叶鹰一扬脖一饮而尽。皱眉道:“啥味道?”
叶皓东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喝,也喝出假来了。“不像是真的,但酒味儿还可以,仿茅台的酒估计没毒。”说完又倒了一杯。笑眯眯的又一饮而尽。仿佛刚才阿依古丽的几句话白说了。
“晚上飞奉城?你坐的哪国的班机?哦,对了,你小子有自己的私人专机,今晚能到钢城不?”
叶皓东点点头道:“钢城没有合适的起降机场,不然恨不得直接飞钢城才好,好在到奉城有人接送,应该没问题。”
叶鹰举起酒杯:“一路顺风,替我给你妈妈带好。”
跟依依不舍的阿依古丽挥手告别后,叶皓东钻进出租车,车轮缓缓向前直到阿依古丽挥手告别的身影看不见,叶皓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掏出电话来,直接拨通了彭爱华的号码,言简意赅,我人在燕京,总参方面就不去了,没什么事情大家还是少打交道的好,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至于原因,你先亲自来看看我爷爷家吧。他那句不是一条道上的,把老彭气个够呛想骂回去,叶皓东却已经挂上了电话。老彭放下电话自言自语,“这小子火气不小,坏事儿就坏在那帮掉钱眼里的政客小人身上。”
昆仑酒店大门口。叶皓东下了出租车衣衫不整的往里就走。门口保安一横身拦在他面前。“哎!说你呢,服装不整拒绝入内,你看不见啊?”
若是换在平时,叶皓东一笑置之给谢抚云打个电话了事,今儿这位爷明显心气儿不顺,暗想:怎么走的时候这孙子还“您好先生需要我帮您打车吗?”这一会儿功夫衣服破了几个地方,少了件内衣就不认识了,什么狗日的保安,在这样的地方干活儿你可以狗眼看人低,但绝对不能没眼色,得,爷心好,给你个教训帮你长长记性吧。抬手就是一记大嘴巴,把保安打了个跟头。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里边呼啦一下跑出几个大堂保安来,把叶皓东围在当中。好个叶大龙头,伸手端的了得,暗劲大师拳打脚踢顷刻之间就把几个只会些擒敌拳之类的花拳绣腿放倒在地。
“住手!那个人你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叶皓东顺声音望去,很眼熟也很养眼的一美女,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申城,付若琳。何意闲的赌场里要搜自己身的那位MM。叶皓东故做不识,看看这位妹妹的眼色有多少进步。
付若琳的家就在燕京,结束了在申城的工作后,她就回到京城发展。到昆仑酒店工作已经近一年,也从大堂礼仪做到了大堂经理。让叶皓东没想到的是这姑娘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姑娘虽然认出他来,却没有丝毫敬畏之意。反而吩咐保安把叶皓东团团围住,她拿起电话给某个大约是牛人的牛人致了个电。
“这位叶先生是吧,想不到会在燕京遇上你,不怕明告诉你,这次你惹了大麻烦了,衣着不整拒绝入内是我们酒店的规定,这些保安没有任何地方做错了,你无礼打人既违背了国法又触犯了我们酒店的规定,我希望你老老实实跟我们的保安去一趟保安室,等着警察来把你带走,别以为你那个黑道背景到哪里都好使,这里是首都,华夏就没有黑社会!”
叶皓东嘻嘻一笑:“又是美女与保安,又是我的衣服问题,不过美女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这衣服没什么问题啊,班尼路,牌子啊。”
要说叶皓东也是闲的,存心恶心人付小妞。这厮这时只需掏出电话来给谢抚云打个电话,凭谢抚云昔日京城圈子一线衙内公主的身份,付若琳就是把总书记儿子找来,也得给她几分面子。但叶皓东就是没打这个电话,也没急着脱困往里闯,他是成心想看看付若琳这小妞找了个什么货色做靠山,又来挑战爷的衣着问题。
保安们忌惮叶皓东身手了得,看他不动地方也就乐得围而不打。就等着付若琳叫来的靠山和警察一到,就把叶皓东带走。
五分钟以后,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一辆银灰色1966年福特野马车由远及近飞驰过来,到了近前司机一拉手刹,猛打方向,野马车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到酒店门前。车漂亮人更潇洒,野马的墨镜,钥匙链,牛仔靴,整个人透着飒飒英姿。叶皓东仔细打量却是个雌头货。
第218章 老弟恭喜你打赢木板
叶皓东其实对车并不在行,但这款车他却是见过的。在当初的佛州州长卡尔家里。叶皓东觉得造型很狂野,提出试吧试吧,卡尔居然出人意料的拒绝了。顺便给他讲述了这款车的历史和它现在的稀有程度。这是一款因其狂躁的马力和不好操作性葬送过无数青年性命,却依然受到无数人热烈追捧的传奇车型。以至于后来合众国政府不得不勒令福特公司停止生产这种能耗大,造型过分狂野暴力的跑车。正是这个原因,那一年最后一款野马就成为了永恒的经典。因其超高的事故率,这款车的数量年年递减,到了九十年代整个北美地区也只剩下不足5千辆。叶皓东还知道好莱坞甚至曾专门为这款车请来尼古拉斯凯奇演了一部电影叫急速六十秒。
啧啧声中,叶皓东推开拦在身前的保安,凑到野马近前。手抚过银灰色的漆面。“好车,真是好车呀,六六年的野马,北美现存不足五千,全球不到一万辆,你这辆保持了原滋原味的狂野彪悍,整个车的状况也好,卖不卖?”
飒飒英姿的美女本来听他夸车头头是道,心情也不错来着。这妞儿一直自负自己对车的品味要高过京城纨绔圈子里任何一个人。那些玩法拉利,布加迪,兰博基尼之辈在她眼中都是俗不可耐的。叶皓东只说错了一句话,就把这妞儿的好心情给破坏了,就是那句卖不卖?
“若琳,就是这小子当初在申城让你难堪了?打伤酒店保安的也是他?”付若琳点点头。她又冲叶皓东道:“哥们儿你够可以的,若琳多好的一女孩子啊,你也真干得出来,不就是让人搜搜你身吗,你至于跟一辍学供养十三个弟弟妹妹的小姑娘计较吗?”
没等叶皓东回答她呢,这妞儿的电话响了。“喂,我都到了,你跟我装什么孙子啊,你麻利儿的赶紧过来,这小子仗着身手好且横着呢,你过来把他干翻了,回头我请你嗨歌儿去。”
电话刚撂下。路口又传来一声跑车轰鸣声。一辆阿尔法罗密欧从高速档很快切换到低速档,车子的轰鸣声随即消失,红色跑车缓慢的开到野马女孩儿近前。车门一开,一个高大英挺的年轻人走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