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姐你够狠》第193/322页


真的会为她庆祝生日吗?杰俞自己也不清楚。记忆中,妈妈有十年都在女儿的生日时不记得女儿的生日了,她几乎每年都会说“杰俞,妈妈明年一定会替你庆祝生日!”但年复一年,杰俞得到的只有失望和妈妈说了等于没说的“保证”。

所以,对于生日,杰俞真的不敢去抱太多的希望,但是,为什么当她离家越近时,心里就越紧张越激动呢?

最后,仍然是一个失望:门缝里一片漆黑。杰俞又像往常那样,故作轻松地哼起歌,摸出钥匙去开门。

伸进口袋里的手,首先摸到的是唇膏,它是启勋送的。家里就有唇膏,比这支好得多,所以根本没有机会用上它了。杰俞对启勋并无好感,要不是他身上有小骏哥的影子,她根本不屑和他相处,他的小恩小惠,她没有半分留恋。她拿出唇膏来,最后看一眼,把它立在走廊栏杆上――这样丢了未免可惜,就让它放着,谁拿了就是谁的,或许打扫卫生的阿婆会对它感兴趣。处理好唇膏,杰俞用钥匙开了门。

房子里漆漆的,有点阴冷袭人。杰俞伸手去摸门边电灯的开关,按了几次都没反应,――见鬼,这就是一位美丽的十七岁少女的生日之夜吗?居然会停电!杰俞又气又累,“嘭”地关了门,跌坐在沙发上,眼睛里不觉铺上一层泪。就在这时――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歌突然响起,一个插满生日蜡烛的大蛋糕,在黑暗中格外耀目。妈妈推着放大蛋糕的车,笑盈盈向杰俞走来,在她的身旁,有影莹、剑光、七少和一些要好的同学,还有小白脸。

“生日快乐,杰俞――哇!”

失望了十年,终于,杰俞满足一回了!彩带彩纸铺满了她的全身,生日礼物堆积如山,就算她有八只手也捧不过来了,又哪有手去拭一拭不断滑落的泪水呢?

十七岁的愿望,杰俞希望能重建小骏哥的联合校会,然后,剑光递来一把切蛋糕的刀。这是一把与众不同的蛋糕刀,它是一把亮铿铿的倭刀,是杰俞的叔父送给她的礼物。这绝对是一把罕有的名刀,削铁如泥,半米多长,很适合女孩使用。用这把倭刀,杰俞将大得像桌子似的蛋糕切开,分给了每一个人。当分给小白脸时,小白脸儿说了一句话:“杰俞,生日快乐,祝你永远都那么漂亮。”不知怎地,杰俞笑着对他说了句“谢谢。”――这是她头一回对他笑,也是她头一回忘记了对他的偏见,或许,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分过蛋糕,杰俞用小指抹了把沾在倭刀上的奶油放进嘴里,然后举起刀哈哈大笑,七少都簇拥在她身边欢呼大叫。

这个生日,不能算是最热闹的,但它却是最快乐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空时,杰俞将小白脸儿拉到一边,拿出今晚的相片给他看,并说:“如果你对我妈妈不好,我就揭穿你,说你一脚踏两船!”小白脸儿这才恍然大悟,委屈说:“杰俞,你这是诬陷我。”杰俞把嘴一蹶,“才不管!你要真喜欢我妈,就得听我的!”小白脸儿不敢不从。

月风,是那么的平静甘爽。站在阳台上,吹着轻轻的风,耳里聆听着亲人和好友的笑语,杰俞的泪水又不自禁地淌下来了。她抬头望向月亮,举起手中的红酒,口里喃喃:

“子骏,你在那边,也会为我开心的,是吗?”

说完,她喝干了酒杯里的酒,――酒是干了,她的泪,却滴进了杯里……

在天还没有亮之前,立在走廊栏杆上的唇膏已不见了,它被人拿走了。拿走它的人,就是把它放在这里的人。

一百零四 搞鬼的情圣

启勋真后悔在杰俞生日那天的多嘴,人家的家事,他本就不应多做评价,何况对方又是一个那么难以捉摸的女孩。好长的时间里,杰俞都没有和启勋说过一句话,他非常的失望。

终于有一天,启勋自己问自己:她的一个笑,她的一句话,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天知道言军是不是一位交得过的朋友,见启勋情绪不佳,言军提议说说两人出去旅游,到海边玩。但启勋明白,言军真正关心的,是海边穿比基尼的女人们。

启勋终于被言军说服,与他一道来到海边。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幢位于海边的民宿式旅店。旅店大部分是木结构的,一楼是餐厅、厨房和老板的住处。二楼是客房,客房很小也很简朴,六七个平方的样子,一张不算很大的床,一张小桌,一个衣帽架,两张折椅,仅此而已。像这样的客房,总共有十间。

当然,这间旅店并不是由豪华的客房和高品质的服务取胜的,而是由最接近于大自然的美景取胜。启勋刚安顿好自己的房间,言军已换上泳裤找他来了。接着,他们扛上太阳伞和躺椅,向百米开外的海走去。

今天真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海风徐徐,一望无际的尽是粼粼微波。碧蓝的大海连接着广阔的天空,相映成辉,凝成一片。望着大海,启勋很快振奋起来,言军就更振奋了,在欢呼:“妙耶!刚刚到埠,就被我碰见一位大美女了!”启勋顿有大煞风景之感,心想往后去观光旅游,和鸡和鸭去都好,就是别和言军去。言军用满是沙的手蹭蹭启勋,兴奋地说:“启勋,看见了吗?那边有位美女耶!”

启勋随便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海滩边,支着一顶小小的太阳伞,太阳伞下,一位女子抱膝而坐,她戴着太阳眼镜,上身穿一件短窄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短牛仔裤,光着两脚。她的下巴枕在两膝之间,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海。言军问:“怎样?她美吗?”

启勋懒洋洋答:“有点远,看不太清,好像不错吧。”

言军用手搁在额前,色迷迷望着,说:“我这双眼睛,看什么都不如看美女看得清楚。长什么样,有多大的波,是不是处女,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嗯,长相是没说的,波嘛,也行……咦,她不是处女耶,太浪费了,这么好的美人,为什么第一次不给我?真是没眼光!”他一个人望了一会儿,最后一拍启勋,“走啊,启勋,咱们泡她去!”

启勋不耐烦地一扫他,仰在地上,“要去你就去,别装客气了!――每次都是你泡妞,我干看,我再不上你的当了!”

言军说:“什么话嘛,从小到大,咱们不都是有妞一起泡的吗?”

“什么有妞一起泡?有祸我来背还差不多!――你去吧,我只想晒哂太阳。”大概言军也不愿启勋在旁碍事,遂乐颠颠朝美眉走去。启勋静下心来,舒展着四肢躺下,才刚闭目,却听言军在那头大喊了一声:

“呀,居然是你!”

启好生奇怪:这样大喊大叫的,怎能泡到妞?言军的泡妞技术退步了耶。便开目去望,只见言军气哼哼地站在美女面前,摊开一只手掌说:“嘁,真是冤家路窄!快,快还钱来!”

那妞,欠言军的钱吗?妞说:“干什么呀你!我不认识你呀?”

“还赖?!你这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那妞,欠言军很多钱吗?妞说:“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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