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流全集》第91/634页


“不算!”王雪茹来到张易之的身后,蹲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那张小樱桃一般的嘴巴印在了张易之那个丑陋的、流着渗人黑血的伤口印上去。

下一刻,张易之石化了,他知道,不管这次能不能死里逃生,自己欠他身后这个女孩子的这份情,永远都难以还清。一个认识才一天,甚至是被掳来的女孩子愿意为了你冒生命危险,这还有什么说的呢。

张易之有些激动,他明知道此时不宜激动,因为激动是毒素扩散的催化剂,但他还是忍不住。过不多久,他忽然感觉一阵倦意袭来,头一歪,就此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张易之刚刚躺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哈哈哈,原来方才是装腔作势,亏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好在我回来看看,否则定要错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了。”

关于本书中的称呼

一篇历史文,很大程度上绕不开这个问题,有时候你一个称呼不当,就会被当作BUG来抓。呵呵,不过,记得有一位巨巨告诉我,一篇没有任何BUG的历史文,一定是一篇烂文。所以,你们懂的!

唐朝乃至唐朝以前的称呼,一个大的特色,就是‘公’,在很大程度上相当于后来的‘爷’。举个例子,‘相公’指的是宰相,后来变成了‘相爷’。在唐朝,老爷、少爷、太子爷、王爷、候爷等等的一系列称呼,都是没有的。‘爷’这个字,其实是父亲的意思,不过到了唐朝也开始用于对一些老人家的尊称,‘阿爷’之类的应运而生。这里插一句,唐人称谓里喜欢带个‘阿’字。

老爷那时候称作‘阿郎’,公子,少爷这一类的称作‘郎君’,或者直接‘排行+郎’。‘王爷’这个称呼大抵应该是在宋朝产生的。细心一点的读者会发现,《水浒传》里面,对于亲王的称呼,一会儿是‘大王’,一会儿是‘王爷’,可见宋朝的时候正式‘王爷’这个称呼形成到普及的时期。

不过,出于用语的习惯,笔者还是在本文里用了‘老爷’‘公子’这些称呼。原因就是,笔者对于‘阿郎’‘郎君’之类的称呼实在感觉有点别扭。当然,如果读者觉得一定要严格按照当时的称呼来,可以吱声,咱知错就改!

特别要指出的是,‘殿下’这个词,在后世属于王爵、公主这一级别共有的称谓,但在唐朝,只称呼皇储,一般也就是太子。或者是正宫皇后、太后之类的,普通的亲王只称‘大王’。

还有就是前面提到的‘郎君’,和‘娘子’是对应的。娘子之于郎君,似乎从来就是天生的一对对应词。当初,前者是代表年轻男子,后者是年轻女子。到了后来,两个词日久生情,进入了私第之中,成为了夫妻俩的称呼。

第七十五章:危急关头

王雪茹骇然的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方才被张易之吓走的那个青衣男子又回来了,他走路的时候,双脚一深一浅的,好在手上有一根细长的木棍拄着,才能正常行进。

他方才是真正被张易之吓破了胆,唯恐张易之追上来杀了自己,所以奋力奔逃,不想一不小心踢到路边的石块,崴了左脚。

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话在这青衣男子的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体现。他本来一心往外跑,恨不能一脚踏出太室山,远离那个戴着面具的煞星的威胁。可这一下崴了脚之后,正常的走路已经是不可能了,他只能一瘸一拐的向外走,速度慢下来之后,他的脑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蓦然发现,自己其实不需要逃跑的,只需要躲在远处等着,等那个戴面具的煞星毒发的时候再出现,既可以报了今日羞辱之仇,又可以劫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何乐而不为!

方才他刚开始跑的时候,还以为张易之的重伤是假装出来的,这时候脑子恢复了一点灵光,就不这样认为了。原因很简单,如果张易之没有中毒的话,方才他和那个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去找自己。就算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人发觉,找上自己只是为了杀人灭口,也不需要让那女子在外面那样不停拍门。凭着那个戴面具男子的身手,奋力一踢,那并不十分牢固的木门必然应声而开。

想通了这一节,青衣男子简直就是雀跃了。

自从武则天封禅嵩山之后,官府就禁止在嵩山行猎,虽然偷猎者无法禁绝,但无可否认,这山上已经变得人迹罕至。恰是这样的地方,对青衣男子而言,是最好的工作场所,因为他需要配置一些用途特殊的药物,并且不能让太多的人看见,而这里各种条件都可算得上得天独厚。

凡事有利有弊,这深山之中固然是适宜配药,却也是无比孤寂的,有时候有可能接连几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那种孤独实在不是那么好受。青衣男子并不是一个很能静下心来的人,但在这山上,他经常会一呆就是数天,这数天之内,他从来不法和任何人说话。有时候,他实在寂寞得无聊了,就只能靠自言自语来排解这种无声的痛苦。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闭上眼睛向天祈祷,希望天上赐下一个能帮他排解寂寞,还能解决另外一个方面需求的女子。

而现在,这个女子出现了,而且比起他预想中的,还要完美了很多,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啊。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天上掉下来的美人儿,怎能错过!

青衣男子开始小心翼翼地调转身子,往来时路而去。有时候人走运了,简直是诸事顺遂,想什么来什么。青衣男子因为脚崴了,行动不便,可就在路边找到了一根足以支撑他体重的木棍,他喜出望外,便拄着那根木棍向自己熟悉的地方而来。

一开始,青衣男子并不敢靠的太近,方才张易之的那一脚给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他觉得,既然一个人中了毒尚且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就不会那么快毒发身亡。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有的是时间等,而那个可怖的男子却没有时间等。

潜伏在木棚的周围等了许久,青衣男子一再听见里面的哭喊声,连忙悄悄上前一偷看,立时得意忘形,方才还生龙活虎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头垂得低低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不是死了就是昏了,而那个漂亮的小娘子虽然还在努力的伏在他的后背吮吸着,似乎想从死神那里把他拉回来,但这一切看起来已经是彻底的徒劳了。

于是,青衣男子高调现身,带着前所未有的王八之气施施然的步入了这原本就属于他的木棚。

王雪茹大惊:“你,你想干什么?”由于不住的从张易之的伤口吸出黑血,她的嘴唇已经成了紫色,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没有吐干净的黑血。当然,这并不影响她整体的瑰丽姿容,反透出一种独特的风韵,令人垂涎。

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青衣男子原本算得上颇为清朗的面庞此时有些扭曲,他很是嚣张的大笑道:“真是个笨孩子,刚才都叫你不要问这样老套的问题了,竟然又问,真是一点也不长进。得,就让叔叔好好教你个乖……”缓缓的向王雪茹逼近。

此时的张易之正静静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就趴在王雪茹的身边,却已经不可能再成为王雪茹的倚靠。但王雪茹还是下意识的往他身上凑了凑,待得猛然意识到张易之的状态,才惊醒过来。

“站住,不要过来!”看着缓缓靠近的青衣男子,又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张易之,王雪茹眼中的慌乱又加深了几分。

王雪茹越是慌乱,青衣男子就越发的兴奋,他一边减缓速度,慢慢靠近,一边用极度猥琐的语调说道:“小娘子不要怕,我若不过来,又如何调教于你呢?”

王雪茹惊惶之下,头一摇,就看见了张易之丢在地上的长刀。她再不犹豫,立即从地上捡起刀来,双手握住,远远的对阵那青衣男子。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青衣男子先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仓惶至极。但当他看清王雪茹握刀的样子,又笑了。当一个人连单手握刀都做不到,两手握着刀的时候,兀自颤巍巍的,就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了。他又开始笑着缓缓的靠近,嘴里不断迸出污言秽语。

王雪茹哪里遇见过这样说话的人,只听了几句,就被这秽陋不堪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也忘记了恐惧,站起身来,挥刀就向那青衣男子劈过去。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握刀,更是第一次砍人,想想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要在自己的刀下血染三尺,她的手免不得有些颤抖。

“呀!”王雪茹闭上眼睛,奋力砍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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