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红颜全集》第68/222页


注明一下:这里的小饼就是月饼的前身。

中秋节的说法是到宋太宗当皇帝的时候才有的(这一点下一节也会提到),北宋初期的中秋节还没有明文规定为“中秋”。那个时候有叫“仲秋节”、“秋节”、“八月节”、“八月会”、“团圆节”、“女儿节”、“月节”、“月夕”、“追月节”、“玩月节”、“拜月节”等等很多种。

当时,北宋的皇宫里吃的是宫饼,民间吃的是小饼、月团,这些中秋节特制的饼类又被称为“荷叶”、“金花”、“芙蓉”等,制作方法非常精巧。

在本节中,我提到以做糕点的手法融入小饼的工艺中,让小饼多了份松软,这是我自己瞎想的,没有任何依据……咳!看官们看看也就罢了啊~

如此~

下周再见喽~

第56章、重叠泪痕缄锦字(2)

中秋节的起源很多,但正式明文规定中秋节为节日却是在北宋太宗年间,当时宋太宗在京城开封正式定八月十五为中秋节,取意于三秋的正中,届时万民同庆,举国同事。

而芄兰所在的开宝九年,虽还是太祖年间,中秋这一天还未被列入节日,但在民间,这一天的活动却相当的多。自汉至唐,骚人墨客纷纷吟咏月亮及月中之事,八月十五月圆时成为抒发感情的极佳时刻。又因月中嫦娥以美貌著称,故自古便有少女在中秋月圆之时拜月,愿“貌似嫦娥,面如皓月”。

洛阳城内到处都悬挂起了精巧的灯笼,有几处城门前竖起了十来丈高的灯架,上裹金银织锦料,装饰着万盏彩灯,远远看去如海市蜃楼般美妙。

芄兰与秋菊乔装成普通少妇模样混在人群中一路行来,看到如此灯景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声。难怪秋菊会提议出来,没想到城里居然这么热闹,就算自己是个“囚犯”,今天也算得到特赦了,方才她们去找徐姑姑居然没受到半点阻挠,只不过――

芄兰侧目觑了一眼紧跟在后的几人,无声笑了一下。

这几人是徐姑姑以保护名义派遣而来,究其底也不过是“看守”,不过她实在想不通徐姑姑为什么答应让她出宫?徐姑姑完全可以拒绝她才对,毕竟是皇上下了令将她禁在洛阳宫,徐姑姑怎么会冒险让自己出宫呢?她不怕自己趁机跑了吗?若不是皇上曾对徐姑姑有过某些交待,那便是徐姑姑对于看顾自己有绝对的把握。

“王――夫人,前面有家卖锈线的店辅,您要去看看吗?”

芄兰失笑,“王夫人?你没事给我改什么姓?”见秋菊一脸羞愧,她敛了笑,“走吧。”拉过秋菊挤过人群,余光瞟一眼身后奋力排开人群想跟上的宫人,掩嘴轻笑,揽着秋菊进了那家名为水云间的店辅。

一入门槛,宽敞的大堂内,左面是依大小摆着以各色丝线锈制的布匹,花色繁多,令人应接不暇,右面则是各种手工编织的同心结吉祥结等等成品样品,五颜六色非常抢眼。

“夫人,您要做什么的丝线?奴婢找掌柜的过来可以吗?”

“我想编一个同心结。”芄兰拿起一个红色同心结的样品,微微一笑,“秋菊,你让掌柜的帮我取红、黄、粉三色,线款就与这个一样。”说着,将手中的样品递给秋菊,看着她去找掌柜的取线,芄兰回身沿着货架缓步踱着浏览其他编织品,未曾发觉店中一店小二正悄悄向她靠近。

“夫人,本店内堂还有些花色特殊的样品,您要不要进去瞧瞧?”

听闻有人出声,芄兰转头看去,见一年轻店小二带着笑容看着她,便回以微笑答道:“不用了,谢谢。”她只会编简单的同心结,何况她只是用来找发时间,实在没心思去学编织那些复杂图案。

店小二笑容不改,并未就此退开,“夫人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希望您能给小的一点机会证明,请随小的进内堂好吗?”

“我说不用――”芄兰蓦然止住,认真地对上店小二的双眼,突觉这眼神竟有几分熟悉,“你是……”谁来着?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夫人可否移步内堂说话?”

看了看那方与掌柜的交涉的秋菊,芄兰缓缓点了点头,“走吧。”

绕过柜台自偏门进入内堂,芄兰随着领路的小二穿堂而过来到后院,在悬挂着的灯笼的光线下踏上一段木制楼梯来到二楼,进了一间厢房。

芄兰跨门而入,回首对上合起房门的小二,淡笑:“带我来这有什么事?”

“回王妃,是我家老爷找您,请稍侯。”

“你家老爷?”芄兰看着眼前的小仆,听到此言便猛地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了,是在薛府,这小仆正是那日为她与泽华领路的仆人,想到此,她瞪大了眼问道:“你家老爷何时来了洛阳?京里发生何事了?”

“我以为王妃应该已经猜到京城发生何事了。”

冷静的嗓音波澜不惊,随声出现的中年男子撩起与外室相隔的珠帘,看向回眸对上他的女子,接道:“王妃虽在洛阳,但皇上应该没对你封锁消息不是吗?”

“薛大人。”芄兰微笑着行了个礼,笑道:“虽未封锁,却也没有特意告诉我,我如何会知道?大人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薛居正踱出内室,直言不讳,“北方战事连番告捷,京内却发生三王相斗之事,圣颜如何舒展?王妃可知事态再发展下去将会有何后果?外扰本齐心可抵,但若内患再起,国难不远矣。”

又来一个“讨伐”她的吗?这态度与当初的晋王何其相象。

国难本就不远了,只不过赵光义登基得还算顺利,虽然名不正言不顺,还闹出了个千古之谜,但北宋初期的改朝换代相比前朝要和平得多。

“大人认为与我讲这些有用吗?我不过一介妇人,又如何管得了朝政之事,何况现在又被皇上禁闭在洛阳宫中,莫要说国事,我想见我夫君一面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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