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全集》第90/121页


“当然是希望你从了我啊,只可惜你个榆木脑袋,一点也不开窍。”烈舞气呼呼的说着,最后口气转化为平淡:“当初花晨月的恶整和你的善待对比,我自然对你心有感激,所以渐渐的觉得喜欢上你……”就像花袭月所说,其实她对戒色感激更多,而她只是把感激当作了感情。

“喜欢……”戒色呢喃这两个字,忽而耳朵一动,眸色转为凌厉,“烈舞,等我来接你,等我。”说完他便快速跑至窗边,越窗而出。

“哎……”她欲追上去,想把话说清楚,谁知他听了一半就飞走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别走啊……刚才让你走不走,这会儿着急走,毛病。”

烈舞话语还未嘀咕完,就听房门开了的声音,她还未回过味来,就听见花司月清越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她迟钝的抬头,见是他,笑了:“能不神神叨叨么?你都没打喷嚏的么?我一直在骂你啊!”

“骂我?”花司月瞅了眼那张大床,勾起嘴角,好似十分愉悦:“骂我什么,再骂两句来听听。”

烈舞心里琢磨着一定是方才戒色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才迅速离开的,不过他离开了也好,以免让花司月看到,弄的大家不愉快:“骂你这匹花心狼、**,见了美女就起色心。”

“真是冤枉啊夫人。”花司月好笑的看着某只气呼呼的猫儿,道:“我一没去烟花柳地,二没纳妾的,怎么就起色心?再者,这里除了烈舞郡主这么个大美女,还有什么人能够被赋予‘美女’的美誉?还能有什么人能让我起欲念?”

拍马屁阿谀奉承的话他倒是会说的很,而且还让她屁颠儿屁颠儿的得瑟起来:“那是自然,本郡主花容月貌的哪里是那苏瑾比的了的?”她承认,苏瑾确实是沉鱼落雁,人见人爱的那种女子,可烈舞觉得她只不过有一副比较好的皮相罢了,内里好坏也只有天知道了。“倒是你,有没有把那位让你两眼放光的女子赶走?”

花司月凝眸看着她:“你吃醋?”

“不是。”她果断摇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家中出现那种害了别人却还心安理得活着的人。”

他挑挑眉,缓步走至床边坐下,一手抚摸着床上的褥子,“她并未害人。”

“害没害人都是你说的,当初不是你说她间接害死你的青梅么?”烈舞在外阁坐下,目光却瞟向他,他总是一袭白衣,如天上皎月一般,洁明无瑕。如玉盘一般的面容平静的没有波澜,线条完美的轮廓配着他光滑泛光的头,显得诗意光泽,并不滑稽。喜欢他美轮美奂的气质,喜欢他静静的如圣洁之神一般的清澈,喜欢他那双眸,深邃、沉稳。

他侧着身子,慵懒而坐,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勾了勾唇角,“只是说因为苏瑾,她才死……她的态度让我怨恨罢了。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再怨,她也回不来了,不是么?”

这话听在烈舞耳中,似无奈似心死……

她,心灼灼烧痛,咬着唇深呼吸,心里舒坦了才道:“她如果回来了,你又如何?现下,你是有妻室的人,不要去想已经过去的人和事儿。”

“这不都是你提起的?我本无意提起。”花司月好笑的转头,看向她。立时,他的眸中显现出了笑意,直达眼底的,透彻心扉。她的样子,不是赤?裸?裸的吃醋还是什么?“苏瑾已经走了,你不必有被威胁之感。”

烈舞眼眸闪烁,言辞也有些支吾:“她走不走与我什么关系,我根本不需要有什么被威胁的感觉。我也不会以为她会把你抢走。”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花司月满不在乎,心里却很是开心。她是在担心他会被苏瑾抢走,而她笨笨的自己供了出来。

“我、我怎么想的?”烈舞已经忘记方才说的什么了,脑子有点乱。反正她不待见苏瑾,不喜欢苏瑾出现在花司月面前!

“过来。”花司月朝她招招手。她不情愿的起身却不挪动步子:“我可不是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你有话就说。”

花司月拍了拍床:“坐到这里来,我才告诉你。”

“……”烈舞翻了个白眼还是走了过去,心里呐喊:“这床是危险物,不能靠近啊!”

她刚走至床前,他便伸手将她拉了过去,让她天旋地转了一回,之后坐在他的怀里。她还没晕乎过来,头顶就传来他的声音:“咱们准备准备,回凤城一趟。”

“什么?”听闻此话她冷的打了个激灵,果断拒绝:“不要。坚决不要回去。”想到花晨月,她就觉得对不起他。不回去,不见到他,她心里还能舒坦些。如今回去,还是以弟妹的身份,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击是什么?她再狠心,也不愿再一次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若是不她烈舞这缕孤魂的到来,真正的云墨舞和花晨月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你是我妻,带你去见公婆天经地义,为何不愿去?”花司月当下心便沉入谷底,她终究还是……

烈舞当然知道丑媳妇最终还是得见公婆的,她能见公婆就是不能见花晨月!“不如,咱们把二老接来京城?以后就让二老住京城,想见咱就见,怎么着都成,只要不回凤城!”

“害怕见到花晨月?”如果只是害怕见花晨月,那么他心里还会安慰一些。

烈舞一撇嘴,靠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心声:“避免尴尬,咱们还是别回去了。”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么?他是我的大哥,今后也是你的。就算今日你不去见他,往后呢?总有一日,你们还是得见面,因为我们是一家人。”花司月抓住了她的小手:“去面对吧,解开了心结,以后才能坦然相对。”

她抠他的手心:“如果解不开呢?我想当做什么事儿没发生,但他能么?当初我出现在凤城,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整我的!若不是他,我也不会那么狼狈。”

“我知道。”花司月抿嘴一笑:“当初,你所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她欲从他怀里跳出来,因他抱得紧,没得逞,只好不淡定的大吼:“不要告诉我,你当初是他的帮凶。”

“我有那么无聊?”看着怀中两眼瞪得跟金鱼眼似地女人,他摇着头笑:“田飞爱打听趣事儿,从别处听来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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