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实录》第28/31页


  从此以后,李泽军跟着张君,越干胆子越大,越杀人枪法越准,每次作案他都成了张君的得力帮凶。“9・1大案”,张君给他的任务是杀经警,抢“微冲”(微型冲锋枪)。
  赵政红,湖南益阳市资阳区过鹿坪镇五显庙村马颈口组人,曾在海军陆战队服役。
  赵政红1971年11月出生。其父亲、母亲、哥哥都是老实本分人。父母在益阳市秀峰湖旁租住一小房子,父亲挑水果叫卖,母亲在街头擦皮鞋营生,哥哥成家后在家务农。赵政红在读初中一年级时就不愿上学,曾跟父母一块贩卖水果,守地摊。后来渐渐长大,厌倦了这种生活,经常外出不归。父母因忙于生计,管束不住,只好在1994年为他张罗婚事,把媳妇迎娶进门。1995年7月,媳妇生下女儿,夫妻俩过了一段平淡拮据的生活。因他已娶妻成家,父母遂与他分家,将家里的两间房子和他的责任田划归他。赵政红生性懒惰,不愿种田,1995年,已是三口之家的他只种了一个人的田。1996年7月,因特大洪水,过鹿坪镇全部被淹。赵政红将彩电、洗衣机、家具抢上堤后,不久用车一并装走,从此没有回家。责任田也抛给了父母,由父母出钱请人代种。赵政红走后,对妻子和村里人说在益阳做水果生意,其实是变卖了家什,在外浪荡。
  1998年7月的一天,赵政红通过在常德坐台的姨妹子胡某,认识了张君(当时张君的身份是做电器生意的王经理)。一见面,张君就问赵政红做什么。赵政红说:“以前做水果生意,益阳发了大水没有什么事情做。”张君详细询问了赵政红的家庭情况,第二天,张君就来到赵政红的岳母家里。吃完饭后,张君说:“在家里闷得慌,到外面走一走。”他们来到河堤上,张君问:“你读了好多书?”赵回答:“只读过小学。”张问:“生活怎么样?”赵答:“涨了水,生活过不去。”这时赵政红主动提出:“听姨妹子说,你是做电器生意的,要不要人打工?”张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如果你走到我后面,我们一起去偷人家的东西,失主赶来了你会不会跑?”赵以为是在考验他,便说:“我们是一起来的,当然不会跑。”张问:“在大城市里住宾馆,我和保安打起架来,你会不会帮忙?”赵回答:“我肯定会帮你的忙。”分手时,张君对赵政红说:“公司里有事,我会跟你电话联系,时间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不等。”赵政红在家里整整等了一个多月不见来个电话,他还以为张君是个骗子,便和妻子以及妻子的一个女友到上海打工去了。
  到上海10天后,赵政红突然接到张君的电话,要他到常德的公司做事。当时,赵政红对张君说:“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怎么回来。”张君说:“你先借,我给你。”于是,赵政红带着妻子从上海坐火车到了长沙,后又直接乘车到了常德。张君在华都宾馆接赵政红吃饭。张君交代赵政红,来了人不要多问,点点头就行了。过了一会,李泽军也来了。饭后,张君给了赵政红2000元,赵政红把钱交给妻子要其返回益阳。8月份的一天,张君与李泽军、陈世清、赵政红带着一位为张君销过货、做过事的人来到鼎城与汉寿交界的一个山上,用封口胶将带来的这个人的嘴封住,并在头上套上一个黑袋子后,张君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对赵政红、陈世清、李泽军说:“这个人黑我,干掉他!”陈世清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钉锤,就往那人头上猛砸。
  李泽军、赵政红也动了手。回到常德,张君要赵政红加快照好身份证照片,在华都宾馆,他要赵政红填写自愿加入贸易生意行当的申请书,赵不会写字,张就为他代笔。填好后,张君凶狠地对赵政红说:“今天的事你也参与了,我们多搞点钱后就不干了,你不要东想西想,反正你家里的人和亲友我都摸清了,不干就杀你全家!”就这样,赵政红踏上了贼船,一发不可收拾。
  李金生,湖南益阳市人,出租车司机。
  李金生身体高大,一副憨态。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开出租车,妻子开饭馆,有一对聪明可爱的儿女。1998年4月,李金生的妹夫对他说:“我有个熟人蒋总(张君),他要到湖北宜昌去,我没时间,你送一下。”在送张君的途中,李金生结识了张君,并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从此,张君经常打电话用他的车,仅2000年就用了20多次,而且出价都比较高。本来李金生的车已被一家单位长期包租,为了贪图小利,只要张君来电话,他都照去不误。

  “杀人公司”的成员(3)
  2000年8月20日,张君给李金生打电话,要李送他到长沙去。把张君送到长沙的沿江大道后,张君要李金生先回常德,他自己还要办事。李金生的车刚上常长高速公路,又接到张君的电话,要他到益阳等他。李金生就将车开到益阳的一家宾馆旁停下,等了两个多小时后,张君才打来电话询问停车方位。5分钟后,张君就和一位20多岁的年轻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张君向年轻人介绍:
  “胖哥(李金生)家里开有馆子,又有小车,今天我们一起到常德豪赌一场。”于是,年轻人就和张君一起上了李金生的车。
  当车驶到常德时,李金生问:“到哪里去?”张君说:“你不用管。”便自己上了驾驶位置把李金生换了下来,直接将车开到南坪岗乡铁路旁停了下来,把两个人(陈世清、赵政红)喊上了车。张君在车上谎称:“上次在乡里打牌输掉两万元,这次去翻本。”
  车子直接开到鼎城区天湖乡杨腊村壕口地段的河堤上停下来。陈世清看车,张君带着李金生、赵政红和那个年轻人往河滩上走去,张君悄悄地对李金生说:“陈世清、赵政红本来要干掉你,我念你情义,今天让你沾点血,你要识相点。”说着,就把年轻人拉到了河滩上,并将一把手枪交给李金生说:“今天的事,你干。”李金生连忙说:“我40岁的人连鸡都杀不死,不敢杀人。”张君说:“你看着办!”
  这时,张君要年轻人跪在河滩上,他和赵政红手里也提着枪。不一会儿,第一声枪响了,年轻人倒下去了,接着,赵政红和张君又朝年轻人的头部和背部各补了一枪。杀人后,他们脱下了年轻人的衣服,绕道回到常德。这个年轻人就是和安乡农行行长夫妇埋在同一个河滩上的那具尸体。此人也曾多次给张君开车,但一直没有提人头来见,张君一伙认为他不可靠,便将他当成了给新同党“沾血”练胆的工具。
  陈世清,35岁,湖南安乡县安福乡潭子口村人。陈世清小时候还算比较听话,但由于爷爷、奶奶非常喜欢孙子,从小就娇生惯养,读书不用功,成绩很差,而且人也不太安分,后来,陈世清走出去寻找所谓的“发财之路”。1995年起,他开始在常德市开出租车。
  张君抢劫重庆友谊华侨商场黄金专柜后潜回常德,准备再找一些同伙。经过一番搜寻,他听说同乡陈世清正在常德开出租车,便邀约陈世清见面。陈世清知道张君的为人和能耐,不是块做生意的料,却眼见他出手大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人从做生意捞大钱谈起,张君充分炫耀自己有钱,害得陈世清叹息不止。
  张君当年与陈世清结伴打群架时,就知道陈世清心狠手辣,犯罪能力不比自己差,且为人谨慎、狡猾,不容易出漏子。
  张君先试探陈世清是否有心做大买卖,陈世清立即表示了急切的心情。当张君问陈世清敢不敢跟他干时,陈世清眼珠像两颗算盘珠子一样骨碌碌转,却不立即回答。他深知张君的野路子一定深藏危险,弄不好就得掉脑袋。
  张君见陈世清不表态,干脆和盘托出抢重庆黄金首饰一事,陈世清哈哈大笑,只说张君吹牛,不信。张君急忙掏报纸给他看。陈世清审视张君良久才点点头,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这两个恶魔,从此一拍即合。两人打定主意多找帮手,极谨慎地在黑道上找凶狠而又听命于他们的恶棍。按他俩设计的标准,两人发现了以前一起打架的严若明。就像拉陈世清下水一样,张君如法炮制也把严若明拉下了水。在加入张君的“杀人公司”后,陈世清给自己起了个浑号:“刘百万”。在常德劫案中,陈世清的任务是抢的士和开的士。

  五大情妇(1)
  张君自称“半个帅哥”,对女人的杀伤力如同他的射击功夫一样精准。张君的五个情妇,多数已结过婚,但她们仍对张君死心塌地。
  严敏,重庆市涪陵人。她是第一个投入张君怀抱的。1994年,在云南开运,张君已穷愁潦倒,连继续流窜的本钱都没有了。他碰见做妓女的严敏,此时严敏已32岁了,这个年龄做妓女很被同行瞧不起,在内地几乎没有市场,所以她远走边陲,其目的亦是想伺机贩毒。张君经过几次接触,便彻底摸清了严敏的心理,于是展开情场攻势,使出浑身解数,花言巧语,鞍前马后献殷勤。严敏做过多年妓女,见过男人无数,也惯做逢场做戏的事,张君如此殷勤,正合心意,两人终于搅在一起。有张君保护,严敏在其他妓女面前胆子也大起来,公然和当地妓女争抢生意,引起当地黑社会不满。张君趁机提出买枪自卫,严敏便给了他钱,他终于买到他做梦都想拥有的枪,一把五四式手枪和几十发子弹,卖方还送了他一枚手雷。
  回到严敏住处,张君整天都在玩枪,爱不释手,一会儿取下弹夹,一会儿拉开枪栓,光是练瞄准,他都可以玩上个把小时。
  有了枪,张君胆子更大了。他劝说严敏回老家,一起到大地方做大买卖。严敏说,做大买卖要本钱啊,张君扬扬手中的枪说,这就是本钱。严敏不解,张君直接了当告诉她抢劫杀人的大买卖,吓得严敏直发愣。
  其实,张君本想伙同严敏就在当地作案,无奈云南山高路长,交通不算方便,就算抢银行,抢得巨款也不易逃脱。张君看上了重庆,水陆码头,人山人海,犯案后容易逃脱。严敏待张君启程到重庆时,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不久,她自己也回到涪陵。
  1994年11月26日,张君在涪陵开枪打死了一位刚卖完山货的农民,第一次抢得了6000元,随后他找到了严敏。
  第二天晚上,两人去跳舞。在舞厅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撞见了严敏的前夫,此人也是一个无赖,看见前妻被一个外地人搂着亲亲热热,难免生气,加之一帮兄弟嘲笑,便按不住心头火起,上前找张君惹事,张君也火了,双方剑拔弩张,差点打上一场恶仗。严敏怕张君是外地人吃亏,连骂带劝,好歹让张君脱身,两人急忙离开舞厅回家。
  严敏的前夫,仗着是地头蛇,竟追上门来,被严敏堵在门外,他想动手打严敏时,张君一声大吼,伸手从身上拔出手枪,推弹上膛,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
  “快滚,不然打死你。”
  严敏的前夫也是社会上混的人,很识相,听张君的话音便晓得不是吓唬人,是个真敢杀人的主,忙满脸堆笑,点头退去,走得稍远,拔腿就跑,从此再不找张君的麻烦。
  张君关上门,吹了吹枪管,得意地笑了。他不知道,正是这一次拔枪的行为,为以后警方抓他埋下了线索。几年以后,严敏的前夫被关进大牢,当重庆警方苦于抓张君没有线索时,他供出了这个叫江平(张君一直用江平的化名和严敏来往)的湖南人有枪的线索,从而使警方秘捕严敏,找到真正的“娟子”杨明燕,一举在重庆抓住了恶魔张君。
  严敏和张君在涪陵同居了一段时间,张君便厌倦了涪陵,毕竟涪陵不是大都市,没有抢大钱的环境。于是,他劝说严敏上重庆,找机会发大财。
  严敏稍加考虑,但答应下来。两人又乘船到了重庆,在沙坪坝某处租套房子住下来,因张君是外地人,这些事全由严敏出面办理。
  花天酒地的生活,没过多久就耗尽了张君身上那抢得的几千块钱。严敏自从跟张君同居后,也没再出去接客,所以收入顿减,日子就难过起来。而张君在重庆一直在侦查黄金专柜和银行的情况,想伺机下手行抢,无奈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敢贸然行动。
  一天张君忽然想,不敢抢银行,但可以抢从银行出来的人,没准抢笔大钱。
  两人一商量,严敏也蠢蠢欲动。接着分工,严敏负责找目标,张君负责下手。两人想抢什么人合适,想来想去,觉得抢包工头最可能抢到大钱,哪个包工头不是黑了心造豆腐渣工程挣大把大把钞票呢?
  第二天,两人就开始在渝中区某储蓄所外徘徊寻找目标,终于看见一个包工头模样的人进了储蓄所。严敏忽然说:要是他是存钱的,怎么办呢?张君就指使严敏进储蓄所侦查,看是不是存款。
  严敏看见那人在取钱,便出了储蓄所,按事先约定的暗号把信息传给远处等候的张君,自己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张君尾随取款的包工头拐进了一处小巷。见四下无人,便大步赶上去,拔枪对准他的脑袋就开了一枪,抢走被害人的5万元现金。
  张君逃离现场,为了防备警犬的追踪,往相反方向走了几条巷子,才搭乘中巴车回到了远离渝中区的沙坪坝。在出租房里,严敏看见这么多钱,惊得目瞪口呆。更令她目瞪口呆的是,张君给她讲抢钱过程,说起杀人竟然轻描谈写,严敏吓得心突突跳。那天夜里,张君索性给她讲了自己的杀人史。然后威胁说,你也参与了杀人,要是走漏了风声,也没得好下场。
  从此,严敏被张君彻底“拖下水”,成了他在重庆“第一联系人”,二人关系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张君彻底收服了严敏,便开始盘算起来,狡兔三窟,才有躲处,应该在重庆再辟一个窝。这个窝也得有女人,并且这个女人须是重庆人,他知道公安机关每次查案子,都特别注意外地人,须得有个本地人作掩护。

  五大情妇(2)
  要另起炉灶,须得支开严敏才行。恰好当时年关将近,张君就谎称风声紧,不如回涪陵躲避。严敏也想回家过年,便答应下来。
  两人退了房,又乘江轮沿长江而下,重回涪陵。
  过了新年,张君独自上重庆,开始谋划又一桩血案。他需要一个女人给他当情妇,又可以当避风港。他想了个办法,居然是去征婚处,寻问是否有合适的女人,条件是要当地人。
  于是,经过介绍,他结识了家住市区在婚介所“备案”找丈夫的秦直碧,其时,秦直碧43岁,张君只有27岁。照理说这两个人不太可能被扯在一块,但张君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什么都可以容忍。
  于是他又使出惯用的伎俩,一边甜甜蜜蜜叫“秦姐”,一边向“秦姐”猛投“糖衣炮弹”。金钱,首饰,加上张君看上去年轻的外表,秦直碧很快被弄得神魂颠倒,不久,她便主动要求与张君同居。
  看到秦直碧这个半老徐娘找了个年轻男朋友,街坊邻居吃惊得嘴都合不上。秦直碧得意洋洋,信以为真地认为自己风韵犹存、很有魅力,在人前免不了挺直腰板走路。张君就像她的心肝,她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她变着法子服伺张君,刻意要让他活得像皇帝一样舒服。
  就这样,张君又营造了一个避难所。相处日久,张君也看出了这个女人胆子大、头脑简单、好使唤的特点,也正合他的心意。
  正当秦直碧乐昏了头时,令她始料不及的伤心事也来了。张君竟背着她,利用秦直碧的女儿常来探访的机会,勾引起她的女儿来。待秦直碧察觉时,两人早已勾搭成奸了。秦直碧家丑不敢外场,知道女儿年轻,争风吃醋的结果肯定是自己吃亏。为了达到独占张君的目的,终于找了个机会,把女儿打发到北京去打工去了。
  1995年12月22日,秦直碧成为张君的女助手,实施了友谊华侨商场沙坪坝分店抢劫案。
  此后,张君所作的多起杀人案,秦直碧都是知情人。张君每次在重庆作案后,都是住在秦直碧家。
  1999年1月4日,秦直碧又协助张君制造了“1・4武汉广场杀人案”。
  死心塌地的秦直碧痴情地伴随张君五年,最终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杨明燕是张君这几个女人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她不但与张君“结了婚”,并且还为张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明燕是涪陵人,1991年参加工作,先在福利印刷厂当铸字工。1995年,杨明燕办理停薪留职手续离开单位,开起了餐馆。
  1996年,张君化名龙海力,在涪陵一家歌舞厅认识了杨明燕。这时的张君仍在和严敏同居,但杨明燕的美貌和年轻“打动”了他。因此他常去杨明燕开的小饭店吃饭,吃饭时故意大把大把掏钱,惹得杨明燕芳心暗许,不久就主动投怀送抱。
  这次张君似乎动了“真格”,抛弃严敏和杨明燕“结婚”,并在粮油大厦办了六桌酒席。令他吃惊的是,当他认为杨已是自己人时,便告诉她一些杀人的事,杨明燕竟然不像别的女人那么震惊,反而觉得他很了不起,这让他对杨明燕另眼相看。负案在身的张君还带着杨明燕照了很多结婚照。
  1999年杨明燕跟随张君参与了“1・4武汉广场劫案”。
  2000年就在杨明燕为张君生下一个女儿后不久,就随张君为“6・19案”踩点。“6・19劫案”后,张君曾躲在常德一段时间。7月上旬,杨又主动地去帮张转移枪支弹药。“9・1案件”后,张君成了全国的通缉犯,他立即想到了“妻子”杨明燕。9月5日,张君找到杨明燕,准备携款逃亡。但没想到18日杨明燕就被警方逮捕。奇怪的是杨明燕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从不叫她“娟子”。也许,这是张君对她的“昵称”。
  全泓燕是重庆的一名出租车司机。1999年3月初识张君时,37岁的全泓燕刚遭离婚的重创,心灰意冷,觉得活着太没意思,一心想找个比自己前夫年纪更小的男人,这个男人且要有钱,这样,她内心才可以平衡。
  一天,张君坐上全泓燕的出租车,几下交谈,便博得全泓燕的“好感”。张君脑子一转,计上心头。他说他正在学车,要全泓燕每天下午来接他,他就租她的车练技术,练车时也打表,按价付钱。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全泓燕当即答应下来。
  于是,张君每天就在重庆街头玩出租车,全泓燕也乐得有男人陪她。如此一来二往,张君不需付出太多,就勾引上这个女人。
  不久,张君犯罪的瘾又来了,本想带这个新情妇一起干,又担心不稳妥,只好独自潜回湖南,在全泓燕面前谎称有笔大买卖要做。
  张君一去无影踪,全泓燕只好叹气作罢,另外找了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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