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胡女校对版作者巧爷》第37/119页


“不行!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权寺紧张地道。
“权寺,你要信我,我不会有事的。”见权寺还是一脸的不认同,我不由冷下脸,“难道这么快就要食言?”
权寺见我不悦,只得妥协地点了点头。
我见外面天色还早,魅惑地对权寺道,“看你这么乖,准许你再碰我一回。”
说着,朝着他眨了眨眼,哪知权寺却不为所动。
我伸出手,轻轻拂过他紧实的身子,扬起小脸,朝着权寺耳后吹了吹气。见他还是死撑着不动,于是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下腹再向下探去。
终于,他难耐地翻身压住了我。


第一百零四章 论佛1
待到艳阳高照,我才起身,权寺将我的衣物捡到床上,眼里却是难掩的担忧。
“哦,对了,你的病怎么样了呀?”我突然想到权寺的病。
“没事,宋门那些人是活腻了。”说着,眼里的绝恨一闪而逝。
关于江湖上的事,我是完全不知道,所以也插不上什么话。
打开房门,李管家竟站在门外笑呵呵地看着我。“李管家,带我去见龙厉。”我淡淡开口。
李管家低低地叹了口气,“王爷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现下正昏睡着呢。”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李管家,对他的话满是不信。
李管家抬起头来,哈哈大笑,“竟然骗不了你。罢了,先吃了早饭,老夫便领你去见王爷。”
我回头对着权寺点了点头,便跟着李管家迈出了房门。出来才发现权寺住的这间阁楼竟是竹子搭成的,四周皆是竹林,实在看不出是厉王府里的建筑。
“王妃,这边请!”
我也不再顾着左顾右盼,跟着李管家走。
“王妃当真来自异世?”忽然,李管家问了出来,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李管家依旧谦和有度地朝着我笑了笑。不管我再怎么问,他也不再开口。
在几个丫鬟伺候下用了些早饭,李管家将我撂在饭桌上,自己不见了踪影,我虽狐疑,但还是平静地坐在桌边静静等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个着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大腹便便之状倒与笑弥勒有几分相似。他仿佛没看见我一般沿着桌子坐了下来,随手将半只烧鹅放进面前的碟子里,旁若无人地蘸着醋大块朵跌起来。
来者不知是敌是友,我淡淡地支着脑袋,对他离经叛道地行为视若无睹。
“女施主诚非迂腐之辈。”老和尚就着桌布将油腻腻的手擦了擦。
“大师谬赞了。”我依旧一派平静。
“何解?”
“那小女子要问大师从何得知小女子非迂腐之辈?”我淡淡笑道,“仅仅是小女子没有当面指责大师破戒吃荤之事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和尚撩起袖子擦了擦嘴边残留的油渣。
我现在是恨极了这首诗!早知会接二连三地给我带来麻烦,我当时真不应该让它面世!
“大师误会了,这首诗是一位叫慧能法师做的。”
“女施主,这首诗出自老衲之手。”老和尚笑眯眯地道,“老衲法号慧能。”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历史上的慧能我当然知道,他是唐朝有名的高僧,而也正是因为这二十字偈语,宏忍传其衣钵。而历史上明明没有这个时代,此慧能又怎会是彼慧能呢?莫非他也是穿越而来的?从唐朝穿越到了这个不知名的王朝?
我越想越激动,像在异国遇到老乡般握着他的手,“你也是穿越来的?”


第一百零五章 论佛2
慧能哈哈大笑,“说即虽万般,合理还归一。佛之所在,心之所系。”
“你是从唐朝穿越来的对不对?”我也不理他唧唧歪歪继续问道。
“施主,来处非归处,自心归依自性,是皈依真佛。自皈依者,除却一切时中不善之行,常自见己过,不说他人好恶,是自皈依。常须下心,普行恭敬,即是见性通达,更无滞碍,是自皈依。心之所归,身自当归,即为归处。施主何必执着。”
敢情是龙厉的说客,我放开他的手,“大师,若天下人皆皈依佛门,按大师所说,自皈依者,除却自性中不善心、嫉妒心、谄曲心、吾我心、诳妄心、轻人心、慢他心、邪见心、贡高心及一切时中不善之行,常自见己过,不说他人好恶,是自皈依。释迦摩尼曾说,众生皆平等。如此敢问大师谁当主江山?谁又当为阶下之囚?”
“施主,一切皆有命数。”
我见与他说不通也不愿再同他争辩,“大师以慈悲为怀,若是能助小女子回来处去,还望不吝相教。依小女子之见,来处即是归处。”
“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争论不休。佛进曰: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动。”慧能倒是一派祥和,“施主,先立无念为宗。外物皆由心而生。”
“依大师的意思是我没有穿越,没有来到这个危机四伏的社会,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吗?”
“善哉,善哉。”慧能竟然一脸欣慰地看着我。
我不由翻了翻白眼,“难道我要当自己只是迷路了吗?难道我要告诉自己像陶渊明一样来了世外桃源而已吗?”
“有何不可?”慧能依旧笑容可掬地看着我。
“陶渊明不过呆了几天就回去了,我要怎么回去,明明知道没有出路,还要自欺欺人吗?”
“老衲说过,一切皆有命数,施主,陶潜桃园之行成就了《桃花源记》,使其流芳百世。施主,有因必然有果。反之,有果又岂会无因?”
“那敢问大师,何为因?”
“助王爷夺天下。”慧能的表情仿佛在谈论天气般轻松。


第一百零六章 黄雀
“大师说笑了,阿宝黛一介女流,并非神人。别说夺天下,就是自保也成问题。”何况,我同龙厉有不共戴天之仇。当然这句话,我隐去没说。
“施主何必过谦,若是前些日子,老衲也不会过问,但施主应该知道,如今,王爷已经进入了你精心布置的圈套,老衲自然不能再置身事外。”
“大师之言,阿宝黛不明白。”我淡淡地看向他。
慧能并不理会我,询问着道,“施主,老衲还有一事不明,施主从何得知温绿是王爷的人?”
我面上虽然平静,但心里却是一凉,见慧能确实猜到了,便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大师又是从何得知我知道温绿是龙厉的人?”
“账本后面的那首诗。”慧能仍是笑盈盈地看着我,“施主借温绿之手,让王爷知道那首没来得及面世的偈语是出自你之手,并拿妙语做掩护,精明如王爷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步入施主设置的陷阱当中还不自知。”
我瞥了瞥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谁料到龙厉身边还存在这么一个人呢!
“若要说怀疑,我第一次见到温绿便有疑虑。”没有错过慧能眼中一闪而逝的激赏,“宏大赌坊追债大可以直入春芳阁,何必当街追着一个女人呢?不过也仅仅只是疑虑罢了,当时我并没有想到她会是王爷的人。不过,我肯定那四个轿夫是王爷派的。”
见慧能一脸不解,我继续道,“那四个轿夫怎么看都像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当然我也怀疑过龙浩,但是能考虑地如此细致,并运用如此高明的跟踪手段的显然不会是龙浩。
“那施主如何确定温绿的身份?”
“那倒是要感谢王爷。”我冲着慧能眨了眨眼睛,“当日温绿匆匆跑来向我报告布库娜得罪了王爷,要我前去营救。若她当真当我是她的主子,她应该先拖住王爷,派人来通知我,而不是如此莽撞地自己亲自跑这么一趟。不留意的人可能会觉得她是关心则乱,但她如此做实际上是一种习惯,主子吩咐的事,她习惯自己亲力亲为,所以她那么急匆匆地出现在我面前也就告诉了我谁才是她的主子。”
“施主当真心细如发。”慧能赞许地看着我,“能得如此一臂膀,王爷如虎添翼,大业指日可待!”
“大师,你弄错了,即使被你看穿了,但这并不代表我要助王爷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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