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晚成全集》第128/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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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走到荡漾水族店。铁闸早拉上，但从缝隙里隐隐地透出光来，还有电影配乐声，他拔腿

登上台阶，砰砰砰地乱砸起来，里面传来游赛儿不耐烦的呼喝声。

“谁啊！没人！”

“没人？那走。”

“展开？等下。”游赛儿过来开扇小门，“进来吧。”

展开弯着腰进去，股熟悉的鱼虫味扑面而来，展览箱里的氧气泵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他叹口气。

“热带鱼活得都比舒坦。恒温28度。现在空调都不让开到25以上。”

“人能和鱼比嘛？鱼多脆弱啊。随随便便整两下就死。冷么？把个热水袋拿着。”

游赛儿正在看盘老掉牙的录像带。背景音乐是《使》。王菲空灵的声音中，对俊美正在泳池中畅游

。

“到底是什么电影，每次来都在看。会在学校里，会在海边，嘿！的尾巴不错。”

“那当然，是美人鱼。”

“鲤鱼精？”

“不知道什么鱼种。是不是来借厕所？厕所在后面，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去。”

“……口渴，要喝水。”

“行，等下啊。”

是要给展开拿水喝，却把杯子推给他，不错眼地盯着屏幕，显然是剧情发展到关键时刻；展开摇摇

头，自己起身去倒水；重新坐下的时候晃荡，撞在游赛儿身上。游赛儿赶紧挪开双腿。

“小心的水，莫洒在的腿上。”

展开挪开，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啜饮着杯中滚水，似笑非笑。

“游赛儿，没毛病吧？真以为自己是条美人鱼？是个人都受不，如果是条鱼，就……”

“不是鱼。古往今来，超越物种的恋爱都没有好下场。除个。”指指屏幕， “美人鱼变成人类重新

上岸！”

他还真是赶得巧，终场字幕慢慢升上来，游赛儿心满意足地伸个懒腰。

“展开，到底来干嘛？”

“来对声谢谢，就。”

“谢什么？帮打理水族箱？现在想起来啦？哈哈，开玩笑的，没必要感谢，羊毛出在羊身上，切经

费都找卓正扬报销。”

展开微微敛起面容。

“换过海葵，看得出来。死几棵？”

游赛儿愣。金黄色公主海葵实在很难得，也跑几家店才有货，形态大小上已经尽量做到致，怎么还

被发现？

展开把的沉默当作隐瞒，不耐烦道。

“瞒不过双眼睛，快交待。”

“得得得，交待。第棵，走它就吐粘沫。水浑得不行，爸都出马，可回无力；第二棵是晚上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