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恶人》第11/70页



  第一辑 商殇 第十一章 外出
  (起5Q点5Q中5Q文5Q网更新时间:2006-8-13 10:13:00  本章字数:3043)
  “爹,何为控尸术?”眼见白衣离开,我一边摆弄棋盘一边问。
  “一种控制尸体的法术,施法者可以在远处操控,师承炎帝,原在两军作战时使用,以近失传,据说只在炎帝后裔的一个分支小部落还有人使用。玉儿如何知道控尸术?”
  “玉儿听小奴说起,一时好奇,就随便问问。”我信口说道,话一出口,我便发现,我原是怀疑白衣脱不开干系,竟无意识就替他做了遮掩。
  “爹,姐姐说晚上有家宴,我随辛大哥外出,便不去了。”我对爹说道,心里默念,姐姐莫要怨玉儿,玉儿定要弄清楚些事情,不许别人再来害姐姐。
  “玉儿,你是不是……”爹似笑非笑,欲言又止。
  我奇怪的看着爹,爹笑着摇头,没有再问。我突然明白了爹的意思,爹是认为我对白衣……到也不能算爹想错了。唉,我多少还是有些私心的,即使,他真的骗我……
  “辛大哥与我们何时出发?”我怀抱小天和小火已经在他的房里等了两个时辰了,白衣还是斜靠在榻上望天。
  “不急不急,这酒要伴着夜色喝才够味。”白衣看也不看我,继续望天。
  “不是辛大哥不爱与我们同去就好。”我讽刺道,放开小火,“不如我先回去小睡,走时再叫我。”看谁靠的过谁。
  “玉……”小火叫我,我温婉一笑,走了出去。
  禀退了婢女,我躺在榻上,心烦。
  我并不真想与白衣去,可就是不想见他如愿,谁知道他都瞒了什么。
  一个人影闪到我面前,竟是白衣。
  “怎么没见通报,辛大哥也开始来无影去无踪了?”我起身冷言。
  “我若想来,谁能拦的住我!”白衣眼中闪着愤恨,真让人看了就开心,“你到是想怎样?”白衣狠狠瞪着我。
  “这话该我问辛大哥。”我神情自若。
  白衣坐于榻上背对我,“我和你说的话都没有骗你。”
  “辛大哥言下之意是和我爹说的话并非属实了?”我挑衅反问。
  “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么!”白衣侧头,满脸怒气。
  “可是你用控尸术?”我轻声问。
  “不是。”
  我终于松了口气,“我不与你去了,明日我和爹走。”
  “你不是舍不得我么……”白衣挑眉,嘴角含笑。
  我白他一眼,“谁稀罕你……”
  “一起去吧,”白衣揽我入怀,“我稀罕你。”
  “小白,不要骗我……”我双臂环着白衣,幽幽说道。
  “和你说的,定不骗你,不能和你说的,你要给我时间……”白衣的手掌磨挲着我的脸庞,我心安的匐在白衣胸口,没有见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那你之前说的,对爹说的也算,都有什么是假的?”我歪过头来问他。
  “……我不是辛吾时。”白衣无奈道。
  “那你是?”
  “小白啊。”
  我狠狠捶向他胸口,“还有?”
  “我是故意摆擂台,引你看热闹。”
  “你怎知我一定去?”
  “我就知道。而且就算你不去,我也还有别的办法。”
  “为何要引我过去?”
  “为了在你身边。”
  “为何要在我身边?”
  白衣不语,低头吻我。
  “还有?”
  “嗯,你爹棋下的好烂,想输给他好难。”
  ……
  “小白,我们这是去哪里?”我抱着小天和小火跟着白衣七拐八转。
  “喝酒啊,我们本不就是出来喝酒的么。”白衣斜眼看我,不满说道。
  我一脸狐疑(一:狐疑用来形容你真是再恰当不过。玉斜眼:好久没有pai你了)。
  “到了。”在一户宅子前,白衣对我们说道,继而扣门。
  一小奴出来,“敢问公子是?”
  “烦小哥通报,就说吾时小弟来拜访大哥。”
  一会小奴又出,恭敬请我们进去。
  我们坐于前堂,少时,一短须黑髯、浓眉大眼的壮硕男子款步而出,白衣上前作揖,“小弟特来看望鄂顺大哥。”
  “贤弟可是又来讨酒喝?”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片刻,被白衣称为鄂顺大哥的人略收了笑意,看着我和小火,对白衣道,“贤弟还带了美女俊童?”
  “这位是冀州侯苏大人家的二小姐,这位是二小姐的贴身护卫。”白衣一一荐道。
  鄂顺看着我,斜目对白衣别有深意的笑,白衣亦是陪笑。
  “小弟本是来碰运气,不想大哥还真在。”
  “贤弟运气好,也就这几日,后天便要走的。”
  “既然如此,定要痛饮一番。”
  “为兄定当舍命陪君子。”两人又是开怀大笑。
  一会功夫,小奴就在院中备好了酒菜,我将小天交于小奴,与小火陪坐。
  鄂顺拿起一坛酒,先是倒了四大碗,看了我一眼又感觉不妥,朗声对我说道,“苏小姐便免了吧。”
  我端起一碗置于自己面前,“能喝多少便多少,还望大哥不计较就好。”
  鄂顺大笑,“好,够爽快!”
  鄂顺又看向小火,小火端起一碗道,“幸得辛大哥引荐,蒙鄂顺大哥不弃,小弟先干为敬。”小火眉头不皱,一口气喝干,将碗底面向各位。
  “果然是爽快人,这个朋友是交定了。”说罢,鄂顺自己拿起一碗,一口气喝了干净,也将碗底面向小火。
  “辛贤弟?”鄂顺看向白衣,意有所指,白衣轻一摇头,暗示鄂顺不要拆穿他,斜眼看最后一碗,拿过,喝干。
  喝到半夜,地上横竖倒了许多空坛子,白衣和鄂顺都略有醉意,只有小火,已经伏在桌子上睡去。我只喝了半碗,但实在不济,也有些困乏。
  “大哥,此次回来可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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