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全集zei8.com》第16/226页


坚定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寂静的夜将这简单的两个字衬托的更加浑厚而震撼人心。寒雪浑身一僵,思绪有短暂的空白。她捏紧袖口,极是不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向玄启靠近过去,似乎用了好久才能走到他面前。她低垂着眼帘,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恨不得立刻转身逃走,却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自己想要逃走的动作。

如果寒雪这个时候抬起头来,她其实可以看见玄启嘴角边那朵一闪而逝的温柔笑意,软软的,柔柔的,缠绵到人心里。他深深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她粉腮晕红的柔美摸样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种。

玄启欺近过去,寒雪一惊,想要躲开玄启微凉的指尖,可玄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目光胶着着她的眼眸,一寸一寸坚定地向她靠近。

霎时,寒雪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明黄的颜色充满了视野,慌乱之下,她只顺着玄启欺近的方向一步步向后退去,穿过珠帘,穿过明黄的帐幔,退上玉床下光洁的台阶,丝履不慎踩到宽大的衣摆,脚下一滑,纤弱的身躯无法控制地向后栽倒而去。

“啊!”

寒雪惊叫一声,以为自己会狠狠地摔在床榻之上,不想身前一阵劲风,玄启已轻拥着她一同跌进柔软的锦被间。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寒雪惊愕地发现,玄启一双倾世的墨眸正嚼着笑意,灿烂的眸光凝住她,眼中清晰地映出她惊慌失措的面孔。

俊美的脸在寒雪无意识之下放大又放大,浓郁的龙衍香顷刻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她的世界里,到处都充满了他的味道,下一瞬,冰凉的薄唇便贴上她的粉唇,灼热的呼吸萦绕在鼻端,惊得寒雪瞠圆了水眸,顿时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

第二十八章 朕的女人

吻,轻如鹅羽,唇畔清甜芬芳的味道勾起了玄启心中深藏的欲念。寒雪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推拒,可她的力气怎能比得过自幼习武的玄启?玄启只一手,便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同握住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后颈,将她的脸用力压向自己,同时加重了唇齿间的力道,舌尖用力一顶,强硬地分开了她紧咬的贝齿,勾起她的软舌,愈加向深处吻去。

四肢都被制住动弹不得,寒雪被逼得急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男子是不是九五之尊当今天子,心下一横,重重地咬向玄启的唇角,血的腥甜在口中弥散开来,玄启闷哼一声,恼怒地离开了寒雪的唇,寒雪清楚地看到玄启深邃的眼底,有一丝杀意掠过,快的一闪而逝,却足够令人胆寒。

寒雪被这凛冽的杀气吓到,可她那倔强的性子却是在此时发作起来,执拗地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突然相差了那么远呢?无论他当时为何发了善心救了自己,帝王,总是有不为人知的狠戾的一面。这样的玄启,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玄启气息凌乱地盯着寒雪不甘的脸,那表情似乎是厌恶什么一般,让他的心口堵了一块巨石。他可是帝王,这天下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更何况,她还是被送进了后宫的女人,他有什么碰不得呢?这天下有多少女人期盼着他的荣宠,她怎敢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还露出厌恶的表情?只要他要,她便该接受,容不得有半点的拒绝。他不准!

玄启的眸中更冷冽几分,心情也在一瞬间变坏,他无视寒雪的意愿,只更用力地压住寒雪的四肢,再次俯下头,吻住了寒雪白皙的颈侧,粗鲁地拉扯她寝衣的带子,露出了身为帝王强硬霸道的一面。

颈间的酥麻感逼得寒雪身躯一阵紧缩,挣扎的更加激烈。蓦地,泪水涌上双眸,她不明白,明明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玄启,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暴戾?

“纳兰寒雪,你既然已经入宫,便是朕的女人。朕要你,你即便不愿,也拒绝不得。”玄启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大手扯着寒雪寝衣的衣襟一扯,一下子便扯掉寒雪身上的寝衣抛在空中。轻薄的衣衫飘落在地,寒雪也因着这句话突然安静下来。

呵!是啊。她入了宫,成了皇帝的女人,她这一生,再也没有退路可选。

好吧!他是帝王,他想做什么,她管不得。他不是要她以身相许来报恩吗?那她便许给他。但,也仅是将身许给他而已。这个名叫东方玄启的男子,和她所认识的龙玄启,不是一个人,不是!

寒雪用力闭上眼,不去在意玄启在她颈侧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可她一闭上眼,眼前就闪过一幕幕身躯交缠的影像。吻着她的这双唇,曾吻过多少女人?拥着她的这双手臂,又曾经抱过多少的女人?背后的这张玉床,又曾经躺过多少女人呢?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会在这里辗转承欢?

呵,真可笑!她纳兰寒雪,如今却是沦落到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的境地吗?

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之感,此时放大了几倍涌上喉头,寒雪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躯也猛烈地颤抖起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察觉到寒雪的不妥,玄启停下动作,方才被勾起的怒火也熄灭了不少,他搬正寒雪的脸,担忧地问:

“你怎么了?”

“呕……”

寒雪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将玄启推开,蹲伏在床脚,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

第二十九章 触怒天威

“纳兰寒雪!”

帝王一声暴怒的呵斥,吓得殿外侍奉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怒火燃烧到他们的身上。韩征和陆彦青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能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气的怒吼起来。可是,如此放任不管,怕也是不妥。没有谁比他俩更清楚,平日里总是儒雅淡漠的主子,一旦发起脾气来,暴风骤雨的威慑力,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帝王差。

这种情形之下,最适合出声询问的人,莫过于御前总管韩征,谁让玄启平日里从饮食起居到翻牌侍寝,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呢?韩征瞪了一眼对着他笑得幸灾乐祸的陆彦青,心中无奈地暗叹一声。唉!这些娃娃们,怎么一个个偏爱来操磨他这把老骨头呢?韩征只得硬着头皮顶起帝王的怒火,颤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

“陛下,需要奴才进去伺候着吗?”

“谁也不准进来。统统给朕在外面老实待着!滚远点儿!”

玄启的怒火被寒雪勾挑得沸腾一片。他坐在床畔,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瞪着正干呕得起劲儿的娇弱身影,用力攥着床柱的手指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掐断某人的脖子。

好一个纳兰寒雪呀!竟敢在侍寝之时对着帝王干呕不止,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之情,她将天子的尊严都当成什么了?她将他的自尊都当成什么了?他就让她觉得那么讨厌吗?长到二十一岁,还是头一次有女人敢这么藐视他!

玄启青白着脸,眯眸盯着寒雪抖动的肩头,想发作的怒气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得气闷地坐在那里,沉默着狠狠盯着她,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胃部的不适感渐渐缓解下来,干呕也渐渐止住,寒雪捂着胸口,浑身因为背后那两道危险的目光变得僵硬无比。

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寒雪惊惧地蹲在床阶下,她不敢回身去看玄启眼里似是要吃人般的目光,她怕身后的帝王一个不悦便将她赐死。即使她不是故意的,可她方才的举动无疑是死罪一条的。她本是个对生死毫无执念之人,可此时她还不想死,她还牵念着家人,更怕自己会牵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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