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全集zei8.com》第34/226页


偏殿外的园子很大,奇珍异草比比皆是,有好多寒雪都叫不出名字。忽而,一阵箫声悠然响起,缓缓的,柔柔的,满园花草随着轻风颤动,仿佛在为这箫声伴舞一般。

箫音低回在园中,没有任何高超技巧的箫音就带着直率的味道,倾诉着满腔浓浓的相思之情,令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

寒雪呆呆地站在池塘边的百花丛中,看着凉亭里一身白衣飘然的俊朗男子吹着一支竹萧,轻拧的眉宇间满是弥漫不散的忧伤,那种沉寂在思念中的孤独落寞,竟是让她的心也跟着一并忧伤起来。

这首古曲,她再熟悉不过。这首古曲名为《相思引》,是很久以前,一位女子思念远征的未婚夫婿时有感而发一气呵成,曾经在民间风靡一时,也是寒雪颇喜欢的曲目之一。

这首《相思引》本是琴曲,其他乐器演奏的版本也各不相同。不过,能用萧将这首曲子的“相思”二字诠释得如此直率而深刻的,大概只有眼前这一人了吧。

他,该是在思念心爱的女子吧。寒雪的心随着乐章的最后一节高/潮起伏,蓦地,一滴泪便顺着脸颊滑落在地,碎成一朵晶莹剔透的水花。

白衣男子也在此时发现了寒雪的存在,涣散的目光在触及慌乱擦拭眼泪的寒雪时猛然聚焦,难以置信的眸光缩紧成幽深的颜色,狂乱的欢喜瞬间在幽深中炸开来,碎成星星点点的温柔和宠溺。

他疾步走向寒雪,寒雪拭干眼泪抬起头,却被他灼灼生辉的炽烈眼神看的心中一阵莫名惊颤。

“你……”他刚要开口说话,韩征却在此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

“奴才参见王爷、云主子。王爷,陛下请王爷到御书房稍待片刻。云主子,陛下请您现在过去。”

王爷?莫不是当今天子的两位兄弟安亲王与瑞亲王中的一位?

“王爷有礼。”寒雪颔首问候一声,随即对韩征道:“有劳韩总管带路。”

他目送寒雪跟在韩征身后沿着池塘离开,寒雪感觉到背后的他一直用那种让她疑惑的目光注视着她,失神间,脚下不慎踩到一块圆滑的石头,身子一歪,眼看着向一边的池塘里倒去。

寒雪的病刚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一掉下去,无疑是雪上加霜,非得再病一场不可。在韩征“云主子小心”的惊叫声中,寒雪以为自己就要扑进池塘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回神时,她已稳稳地落进了白衣男子的怀中。

“你没事吧?”

清风般舒适优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寒雪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抬眼望向他浅笑盈盈的眼眸,“我……我没事。多谢王爷……”

寒雪本想站直了身子道谢,谁知方才的一幕过于紧张,待放松下来,只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便昏软下来。他连忙扶住她的肩头将她护在臂弯之中,眼里满满的都是忧虑之色。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体变得如此虚弱?

就待他开口询问时,突然,玄启威严震怒的声音骤然在园中响起,震痛了三个人的耳朵:

“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

欧也\(^o^)/千呼万唤始出来,有爱滴男二号。话说,白衣飘然,貌似是男二号滴招牌装扮??

第七章 瑞亲王爷

明黄色滚金镶银的袍摆划过,下一刻,寒雪便被玄启扯进自己的怀里,额头和胸膛的碰撞,顿时让寒雪眼冒金星,脑中嗡嗡作响,混乱一片。

韩征被这一连串的突如其来轰得有些头脑发懵,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韩征见到玄启明显黑沉的脸色,又瞅见陆彦青站在玄启身后直耸肩,心知玄启八成是误会了什么,于是连忙上前一步说道:

“陛下,云主子方才差点儿掉进池塘,是瑞亲王爷救了云主子。”

玄启闻言,黑沉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只是紧抿的薄唇仍是显示他还有些许的计较。方才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好像二人亲密地拥在一起一般,即使本没有什么,也让他心里猫挠似得烦闷极了。

“如此,朕替云嫔谢过五弟了。”玄启占有性地搂紧怀中的人儿,低头见她乖乖伏在自己怀里,这才安心许多。

“五弟去见过母后了吗?”

“臣弟已经见过母后了,本来是有些事要找陛下商议,方才陛下与大臣在议事,臣弟才在园子里等候。”他的眸色暗了暗,语气是平静的,心却是纷乱的。虽然早在几日前就得知她已是皇兄的妃嫔,可“云嫔”这两个字,仍是带给他针扎一样密集的刺痛。

“头……晕……”寒雪抱着头颅,难受地轻吟出声,有些摇晃地身躯令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

“韩征,谁准你带云嫔出来的?”玄启再次黑沉了脸,朝着韩征暴吼一声,弯身抱起寒雪又道:“彦青,你去找太医过来。”

随即,玄启脚下踩了轻功,风一样地抱着寒雪回了玉泉殿。

瑞亲王呆呆地看着玄启消失的方向,眼中划过一抹沉沉的痛楚,嘴角边的苦涩笑意只勾了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几番犹豫,他仍是想着玄启追过去,留下韩征独个儿被玄启吼愣在原地。

唉,他可真是冤枉啊!韩征有点儿欲哭无泪的感觉。刚才是谁一听云主子来了,欣喜得连眉毛都在笑来着?怎么这会儿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这把老骨头哟,迟早不是被/操磨死就是被冤枉死!韩征哀叹着摇摇头,小跑着也往玉泉殿去。

玄启将寒雪小心地放在软榻上,没多久,陆彦青领着气喘吁吁的太医到了。太医战战兢兢地请了脉,这才长舒一口气。幸好,这次只是因为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有些虚弱而已,多休息就没事了。唉,他早说过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挺棘手,要保持心气平和,不然对病情有害无益。就这么个折腾法,再躺上十天半个月,也好不利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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