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全集zei8.com》第39/226页


想想一年前寒誉因为受了重型昏迷多日,才没能跟玄启见上一面。而这一次会面,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所谓无巧不成书,真真是有缘相识一场。

作者题外话:*************************************************************

亲们,樱雪最近都是早上起来录的电子稿,所以更新时间有点儿不准,樱雪会尽快将电子稿录完。抱歉,亲们这几天,可以每天9点来看。

第十五章 他有在乎

“陛下请放心。太后娘娘的头风虽是多年顽疾,却也并非无药可医。只要按草民的药方准时服药,多加休养,再辅以针灸,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会大有好转。即使仍不能全好,也能去上九分的病根。假以时日,定可康复。”

纵然寒誉对太后的病把握十足,可这次若不是玄英相求,他是决计不会主动跟皇家扯上关系的。

“即是如此,太后的病朕便全权托付于你。日后,你宿于瑞王府中,朕准你每日入宫为太后诊治后,到明华宫陪云嫔说说话。”

晚膳玄启是在玉泉殿里用的。他来的很突然,寒雪没有胃口,只让香染准备了一小碗清粥、一小碟青菜,玄启进来时,她刚好拿起银筷。玄启见着她这顿量少到可怜的餐饭,二活没说,当着寒雪的面儿一口气将清粥喝了个干净,青菜他只尝了一口,就直接丢给宫人端了下去。

“你是兔子吗?就吃这个?”玄启将空碗丢在宫人捧着的金托盘里,皱眉不满地瞪住寒雪惊讶的脸道:“难吃死了。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朕薄待了你。以后,不准这么随便对付膳食。”

难吃?难吃你还吃?

玄启不理会寒雪向下弯的唇角,径自拉着她坐到桌前,随后,就见几个宫人捧着膳盘,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来。

寒雪再一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所有的菜色,都是她平常最爱吃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喜好呢?他是真的在乎,还是巧合呢?一想到到前一个可能,寒雪就觉得心脏的节奏一下子不规律起来。

“快吃吧。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玄启举起筷子,将每样菜色都夹了些到寒雪的碗中。见寒雪盯着他露出那种期待又复杂的眼神,灵动中还透着些微的呆滞,玄启不禁莞尔轻笑。

“怎么,盯着朕的脸看,难不成朕的脸看起来更可口吗?”

寒雪脸色一窘,连忙岔开话题:“谢陛下准嫔妾的兄长可以每日来看嫔妾。”

“哦?云嫔入宫以来,该谢朕的事似乎还真是不少。”玄启双眉一挑,好心情地调侃道:“怎么,要不要朕让人给云嫔记个账簿,以后,连宫外的份一起还可好?”

听闻玄启的话,寒雪忽而想起一年前他从她头上拿走的那只珠钗,顿时面上一红,连忙低头去对付碗里的饭菜。

与他同桌吃饭,并不是头一次的经历,可寒雪仍是觉得拘束。好不容易挨到这顿饭吃饭,寒雪觉得自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此时却见韩征手中端着另一只膳盘,匆匆地赶到玉泉殿。

五颜六色的芙蓉年糕漂亮地摆在盘子里煞是好看。哥哥带来的芙蓉年糕,寒雪见羿儿喜欢就都送给了他,虽然她一口也没来得及品尝,可她实在不忍让一个从小就没有娘在身边的孩子失望,即使她很怀念娘做的年糕的味道。

寒雪心中五味繁杂,韩征另取了一副银筷和小碟放到寒雪面前,才又听玄启淡淡地说道:

“朕让韩征跟你哥哥讨了这年糕的做法,又从羿儿那儿取了几块样子,命御膳房比着味道和形状做的。你尝尝与你娘做的有何不同,如果味道不对,朕命御膳房重新再做。”

寒雪在玄启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年糕放进嘴里。一时,熟悉的味道充斥在唇齿之间,只让她感动得再一次泪湿了眼眶。

若说娘做的年糕有家的味,那么,玄启特意为她准备的这一份惊喜,却是让她从内心深处满溢出来一种甜蜜又不知所措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对他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视而不见,更让她首次意识到,他其实是真的有在乎她。

第十六章 纷乱不宁

寒誉不愧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没几日,太后的头风便明显好转,面色红润,精神焕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往常,太后顽疾发作起来,不痛上十天半个月是绝不会消停的,太医院的老太医们不得不感叹天外有天,不服老都不行。

因着每日能跟兄长见上一面说说话,寒雪的心情日渐开朗起来。太后从玄英口中得知四年前的种种,更是觉得自己与寒雪甚是投缘。只是一年前在宫外与玄启相识的事,在寒雪的坚持下被隐瞒了下来。

这些日子,太后对玉泉殿的恩赏不断,若是再让人知道她与玄启的一段过往,恐怕又会平白惹来许多红眼,这并不是寒雪希望的。她敏锐地感觉到,身边的空气中藏着各种各样的味道,尤其是静贵人每每看着她都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得令她没来由就产生一种被恶毒的小人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那位生来白嫩可爱的太子殿下东方羿,自打知道明华宫还住着云母妃这么一号人物,便天天往寒雪的玉泉殿跑。要么缠着她弹琴,要么拉着她满皇宫四处转悠,于是没几天,寒雪倒是将这宫里的锦绣山河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寒雪也乐得自在,羿儿总是缠着她,让她能暂时忘记一些她还不敢去面对的东西。

自那日跟玄启一起吃了那盘芙蓉年糕,寒雪便一直处在一种惶惶然不知所措的状态中。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玄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却是明显地感觉到,高筑的心墙被玄启用温柔敲开一道缺口,无论她花费多大的力气去抗拒,抑或用各种各样的心里暗示来让自己忘记,她都没能将那缺口添补得完好如初。

玄启对她的好仿佛是海水决堤般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梦里都是玄黑色和明黄色交织成片的光影。一年前的他与一年后的他,不同的身份同一个人,对她始终都是温柔而又包容的。

她还听香染说起在暴室里的那段日子,倘若不是受到韩征的照拂,香染绝不会只受了些劳作之苦那么简单。寒雪突然就明白,韩征做的那些事,没有玄启的授意,韩征是绝对不敢擅自做主的。

她还知道,玄启为了香染,也不是他说的单单在太后面前讲了一句无关轻重的话那么简单。他巧妙地借助太后的慈悲心肠,不经意地在太后面前说起她在病中总是迷迷糊糊地叫着香染的名字,太后于心不忍,这才开口叫玄启放过香染,同时也堵住了宫里的悠悠众口。

寒雪很感激玄启,可她也很明白,感激的心是不能当成爱慕的心来看待的。可是,一年前那份短暂的悸动又算什么呢?她的心好乱好乱,只好借着羿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会儿,羿儿拉着寒雪来到角落里一座看起来极是清冷甚至让人觉得有些鬼气森森的破落宫苑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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