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全集已完结》第318/729页


“咱们国家有吗?”漂亮李梅一开始的脸色还有些疑惑。越看这个动物洞螈,越是不顺眼,原本想发泄出来的怒气,反而片刻后,被吕涛撩拨的迅速膨胀起来。越是听下去,一张脸越是激动起来。

“这不就是咱国家的吗?”吕涛很是认真的盯着李梅,眼睛中闪过的冷芒,丝毫不让人怀疑他的话中有假,叹了口气,道:“只是很少有人见过它,它毕竟是洞穴动物。”

“一定很值钱吧?”李梅心中就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舒爽,一不小心,又想到了它的价值上。李梅的长像完美。在无可挑剔的外表下,唯一可惜的是,那张完美的粉嫩俏脸上,终年冷若冰霜,让人着实无法生出亲近之心。明亮的眸子中寒光闪过。显然吕涛刚才的窥视,分毫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当然很值钱,”吕涛这次没有讥笑她李梅。姐妹俩怕黑怕得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哎,地下生活的滋味真他**的不好受,简直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了!事已至此还是说些高兴的事吧,让气氛轻松一下。想到这,吕涛心里一动道:“现在很多人因为猎奇心理,跑到洞内去采集各种各样动植物的标本,但是这些标本一般都是用于商业活动,比如卖给国外的研究机构。”

“还有这事?”李雪那原本有些舒缓的表情,一下子又僵硬了起来。似乎忘记了,如果这次能够走出这天坑,她们将卖出的不仅仅只是国宝,而是改写世界历史。

“这算什么?”吕涛故作哀怨的叹道。不觉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一对略显浑浊的眼睛,却乱挤一通,想要表达些什么:“那个……那个物以稀为贵,在广西田林县一个地下岩洞里,一些研究人员发现了这样的动物,身体上只残留少数鳞片,吻部长而扁平……大自然鬼斧神工,居然给一条鲤鱼安上了鸭形嘴。从具有这些突起的种类均具有典型的穴居性这一点来看,它们应与感觉功能有关,可能是在视觉功能丧失的情况下感觉功能代偿的又一种形式。”

第三百零八章 白色野人的爱与情

第三百零八章 白色野人的爱与情

“鲤鱼长出了鸭形嘴。确实为稀有物种,”李梅一抬头,脸色诚惶诚恐的看着吕涛。众多鱼类之中,能长出鸭形嘴的,李梅只记得有海豚。洞螈虽然如此珍稀,但它那白得透明的躯体,就是给人一种可爱不可亲的感觉……

“天坑世界,无奇不有,”吕涛神色中有些复杂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淡然笑道:“这洞螈,能活一百年,足以称奇了。”

“既然这洞螈如此珍稀,不如放了它吧?吃掉它实在太可惜了,”李梅的心情看来也非常的好,她正想对吕涛笑骂几句,突然,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僵硬,一时象被雷击中了一般呆在了原地。

“怎么啦?”吕涛吃惊的看着李梅,又顺着李梅的望去,却不见任何动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梅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我……我听到后面好像有响声,”话音未落。说话的李梅全身上下都在发麻,当时就感觉天塌了一般。这一句话无疑让这本身就处于地狱大门的三人,直接掉到了十八层地狱。

一听说后面有响声,吕涛也是吓了一跳。虽说没有快速转身的动作,但两支握洞螈的手,一支退了下来,摸到了散弹枪的板机上。片刻后,吕涛才从苦苦思索中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后,怒道:“有响声又能怎么样,要不要回去看看?我吕涛怕谁讶?”吕涛这话也是硬着头皮说出的,无非是稳定一下姐妹俩的心态。不怕,那才是鬼话,至于这条隧道是否真有什么特异之处,实属难言,毕竟他们现在两眼一抹黑,所见的范围,只不过维持在大约一百二十米以内的距离,对自身或者稍远环境的变化很难察觉。一百二十米,若是遇见恐猫的偷袭,做为特种兵的吕涛深知,恐怕连转身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算了,还是别回去了,”恐惧中的李雪,整个脸狰狞可怖。一时也难以断定李梅所说的响声是什么,虽说吕涛是她们的定心丸保护神,可她深知。地下世界的动物,个个是凶神恶煞,没一个是等闲之辈,她可不愿意吕涛为此冒生死之险。万一让白色野人抓去了他,自己与妹妹的死期就到头了。想到这,李雪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吕涛:“吕涛,放了它,我们回去吧?”

吕涛瘪茄子了,刚刚还有点活跃的气氛瞬间又凝固了。他巴不得李雪说出这话,身边的一切在黑暗中看来完全化做了另一个世界,时间呆久了,确实显得十分不祥,隧道中充满了萧煞阴郁之气,隧道中本来就静,此刻更是又黑又静。好像他们此时已经置身于阴森黑暗的地下冥宫一般。吕涛放了洞螈,暗叹了一声道:“还是军队锻炼人讶,当年一个人在云南老山里独往独来的,想不到在地下世界却用上了。若换成别人,别说一男二女,就是一个班全付武装的士兵,也未必敢来这里。”

隧道深处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吕涛开始不停的在石道上踱着步,双目如闪电利光,警惕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一些为以逸待劳,二是让自己的动作,换取姐妹俩的恐惧感。大约一支烟的工夫,这才示意姐妹俩前往回走,他自己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为了杜绝意外事情的发生,他让姐妹俩间隔在两米左右,他自己侧在姐妹俩的后中间部位。这样既能看到前面,视线不姐妹俩所遮挡,又便于回头观察身后的动静……

“老公,要说这洞螈,生活在水中,也就不说啥了。那细皮嫩肉的皮肤,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边走边说的李雪。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是湿湿的一片了,她快速的用手绢在脸上擦了擦。

李雪的一席话让走在后面的吕涛,心彻底的乱了。心里猛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也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姐,这地下世界的物种,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话音刚落,吕涛猛的连人带枪转身过来,手电光在隧道中射出一百五十米以内的距离,却未发现异常现象,但这诡异的场景让吕涛的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寒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也受了李梅的影响?吕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猛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中浮起,难道……顿时,他的头晕得更厉害了,要是真的是那样可就难办了!

“那你一定是知道的了?”李雪一笑。今天的种种事情,让她内心深处强烈不安,以为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然而,吕涛竟然能够安安全全,而又满潇洒的将她们两人带出。这种惊险动魄的过程,简直像是让她的心灵洗了一次桑拿般的舒畅。

“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吕涛本来有些惊慌地眼神表情。也是被李雪从容不迫的身姿言语而感染,心下一片镇定。要说姐妹俩真是只知道吕涛是她们的守护神,怎知这个守护神此时的胆量,完全来源于守护姐妹俩的生死信念……

见吕涛不温不火的回答,李雪突然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摸样,表情有些凝重。又不甘心地问道:“若是把这些洞穴动物放到有光的地方,它们一定会死去吧?”

“这还用说?”吕涛紧随姐妹两人其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已经隐约得感觉到了某种事情的严重性。白色野人就在身后……

真是白色野人该怎么样?这个问题恐怕连吕涛他自己都不能回答。他一心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可到头来还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这到底是他个人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呢?这个问题恐怕也没有人能够回答。

吕涛的判断没有错,远在他们三百多米处的隧道中,白色野人确确实实的在盯着这三个近忽于自己的同类。她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她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她认出这三人曾似她救过的同类。她的眼前便闪现出一幅美妙的晴空。那个男性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吕涛。得到吕涛,那是她一生最大的心愿,也是最大的幸福了。

望着远去的光亮,白色野人从岩石高处跳下地面。机敏地向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胸前挺着一双硕大**的白色野人,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她的呼吸急促而又有力。

起初,白色野人被吕涛这三人震惊了,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里来了这么多的人,她恐惧地呆望着这群陌生的人,待一切都清楚了。发现一群野猪要吃掉他们,白色野人放心不下三人中的那个男人,这才出手救下吕涛他们。那时,她的心灵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她发现这个男子不同于野人的人们,这个男人都生长得伟岸英俊,一点也不像野人山的男人。在白色野人的心中,野男人简直无法和这个男人相比。白色野人远离野人部落,自己独自在这座天坑里生活,这是他们野人生活的习俗,女子生下来满十年后,便要离开部落独自生活一段时间,直到性意识觉醒,寻找到第一个野男人,并与之结合,直到生下第一个孩子,野女人才有权回到自己的部落。野人部落过的是群居生活,以母亲为家长而产生一个又一个小家,丈夫是不固定的,也就是说野人只认自己的母亲,不认父亲。

白色野人单独在这天坑里生活已经六个年头了,在这六个年头中,白色野人逐渐成为真正的女人了,白色野人第一次来红之后,她便开始盼望男人了,男人在她的心中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男人在她的眼里变得雄性和美好起来。白色野人在选择着第一个男人,离开部落狩猎的男人不时地路过白色野人居住的天坑,那些男人自然也知道白色野人还是个单身女人,他们不时地在白色野人的洞口唱歌跳舞,以此来吸引白色野人的注意,希望白色野人能选上自己。在白色野人的眼里,这些男人不是老就是丑,原在选择男人的条件上心比天高。

天坑洞外陌生的人吸引了白色野人,陌生、新奇使原的少女之心萌动了别样一番情感。于是一个阴谋悄然在白色野人的心房中产生了,那就是她要在这群奇迹般的天坑洞外选择第一个男人。

几个月前,白色野人在天坑中发现一个男人从天坑岩壁上下来。过于激情的白色野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很有礼貌的向岩壁上的男人打着招呼,谁知不懂野人语言的男人,忽见岩壁上方出现白色野人,惊吓之中,一松手从岩壁坠落至十几米深的天坑丛林地带,昏死了过去。白色野人就在这时出击了,她毫不费劲地把那个男人背到了洞中,她喂他水,喂他吃的,使他终于苏醒过来。白色野人看到男人睁开双眼高兴极了,又是唱又是跳的,那个男人很害怕的样子,缩在暗影里哆嗦着身子。白色野人用温存的双手抚摸着这个男人,在白色野人的抚慰下,男人睡着了。后来白色野人熄了火把,守坐在男人身旁,她的心里洋溢着一份崭新的情绪,她恨不能张开双臂紧紧地把男人拥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爱唤醒沉睡中的男人,但她没有那么做,她知道,男人太虚弱了,此时睡着了。她坚信,在她的照料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要让这名年轻、英俊的男人一天天好起来,然后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一次,白色野人无限温柔地守了男人整整一个晚上,她用自己鲜活的舌头,舔遍了男人的身体,后来,原发现了男人的双腿断了。白色野人的心痛了,她抱着男人的整整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白色野人便出发了。她要为伤兵采药,她知道山里有一种草药专门治疗骨头的。经过千辛万苦,白色野人终于采到了那种药,白色野人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坑底,可坑底却空无一人。

白色野人在坑底里怪怪地叫了几声,坑底只有她的回声。她疯了似的在坑底寻找到那个男人,白色野人一边寻找着,一边叫喊着,整个天坑里响遍了白色野人凄厉、焦急的喊声……

白色野人找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她在一处草丛里找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的尸体上爬满了肥硕的蚂蚁;白色野人就愣住了,那一次,她在男人的身旁坐了好久,她赶走了蚂蚁的纠缠,后来她又把男人用拖出草丛,这是她们野人部落的规矩,部落里死了人,要让他们跪着,只有这样,死人的灵魂才能升天。做完这一切,白色野人伤心透顶地哭了起来,白色野人呵呵的哭声,一直响了许久。

那些日子,是白色野人伤心的日子。她以为再也寻不到英俊、高大年轻的男人了。然而机会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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