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全集已完结》第692/729页


“是的,”光顾着去看金丝楠木棺材的吕涛,却未留意李雪的神色。这金丝楠木,是我国特有的珍贵木材,但绝大多数人只是听过没有见过,因为自古以来金丝楠木就是皇家专用木材,历史上金丝楠木专用于皇家宫殿、少数寺庙的建筑和家俱,古代封建帝王龙椅宝座都要选用优质楠木制作,民间如有人擅自使用,会因逾越礼制而获罪。明清两代均严格禁止除皇家以外的建筑使用金丝楠木。

“舍不得。就换一口棺材吧,”见吕涛如此痴迷于这两囗金丝楠木棺材,李雪暗自摇了摇头,大致也明白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皱了皱眉头,也说出了心里话:“这么贵重的东西,一把火烧了确实有些可惜。”

“呵呵……”不知想到什么的吕涛,先是哈哈一笑,随后轻咳了一声,将眼神注视着李雪的脸道:“古代皇上老儿确实太霸道了,明代起,皇家专门有金丝楠木置办的部门。当时各地官员将进供金丝楠木当成头等大事,官员进供金丝楠木可做为业绩考核和晋升的标准,平民进供一根金丝楠木即可做官。其实我们古玩收藏界,从古至今一直都没有忘记金丝楠,金丝楠的老家具的拍卖价和硬木老家具的价格相差无几,偶尔出现一段金丝楠老料,都会被视为宝物。在王府井工美博物馆的一次艺术珍品展览中,一对金丝楠的顶箱柜标价三百多万,一套金丝楠的屏风标价一百多万,一只金丝楠的罗汉床标价七十万,其价格是同类红酸枝产品的数倍,甚至可以和黄花梨的同类产品相比。一时间,京城盛传金丝楠将是继海南黄花梨之后,又一种极具收藏价值的名贵木料。也许有人早已看好了金丝楠的收藏价值,收藏到名贵的金丝楠老料后,请专家鉴定后,做成精品家具,待价而沽,一位藏家一套十四件金丝楠家具标价八百八十万,令一般人望而生畏,是不是金丝楠有点“疯”?一位商人,偶尔得到一点金丝楠料,做成官皮箱,出口台湾,一只卖几万元,价格远高于紫檀和黄花梨的同类产品。因其稀少,金丝楠的手串价格在三百元左右,而同类的紫檀黄花梨手串才两百元左右。”

“这么贵?”一直在听经验的李梅,虽然很想反驳,但是仔细想过之后。的确承认吕涛的话相当有道理。

听到李梅的说话声,吕涛忙回过头来,光顾着看棺材和李雪说话,却没注意在李梅干什么?这要出点事,可怎么得了。想到这的吕涛,两眼直盯着李梅的眼睛,神色淡然道:“这有什么贵的,物以稀为贵吗?”

李雪没有否认吕涛这一说法。然从她冷淡疏远的神情中,却是默认了吕涛的这个说法。对于吕涛的这种反应,李雪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蹙着眉头又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说金丝楠已经绝迹了吗?”

“是这样,”一句话说完之时,吕涛已经恢复成了平常状态。然表面上却是不露神色的浅笑道:“明代的时候,为修建故宫,大量砍伐楠木,耗资巨大,到了清代乾隆时期,连乾隆皇帝想弄点金丝楠修建宫殿或者做家具都比较困难,甚至还为了弄点金丝楠木料,拆人家明皇陵,乾隆极其喜欢金丝楠,在故宫的“活计档案”中,就记载了乾隆皇帝做了不少楠木家具。在金丝楠木的收藏中,以老料最为珍贵,尤其是大直径的原木老料,价格很高,一木一议,没有行情价。而出土料,要看在土里埋藏了多少年,有的出土料,拿木样到北京自然博物馆鉴定,距今已经有七千多年的历史了,可算“阴沉木”的范围了,如果入土只有几百年,木质还没有变化,还应该算是楠木。一般来说出土的木料体型一般巨大,如果木质保存很好,也算是宝贝了,这类的木料数量比较少。尤其是近年来禁止挖沙,使藏在地下几十米的木料出土更少了。

由此可见,目前的金丝楠料市场存量很少,拆迁基本完成,拆房料不会新增,挖沙被禁止,出土料也不会增多,新料存世量本来就少,而又被国家保护,所以金丝楠料的价格随着认可度的提高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金丝楠木是我国特有的珍贵木材,在明朝末期就已经濒临灭绝,康熙初年,也曾派官员往南方诸省采办过楠木,由于耗资过多,康熙深感此举太奢,劳民伤财,无裨国事,遂改用满州黄松,很多大殿之木柱则以外包楠木拼接而成。本来金丝楠木应该很难寻觅了,但由于现代信息通讯运输发达,用心寻找还是能找到少量金丝楠木的,市场上也极少有金丝楠木物件出售,即使偶尔碰到也是价格极高。金丝楠木的鉴别其实不难,楠木中有金丝即可。因为金丝楠木这个名称并不是一个专业技术名称,它是历史上从皇帝到百姓对这种木材的民间说法,首先要确定是楠木。但楠木就很珍贵,桢楠属国家保护树种,近年常听到有因砍伐桢楠而被判刑的消息,

目前市场上的金丝楠木主要有三类:一类是新金丝楠木,国家禁止砍伐且数量稀少,要冒很大风险?二类是老金丝楠木,这类来源比较广,有拆清早期及明朝时的老房下来的,有三峡截搬迁区及内地古庙宇维修拆下来的,当年天安门维修拆下来的金丝楠木在拍卖时还被文物部门扣押。还有挖掘古墓挖出的棺裹,扬州汉陵苑广陵王墓黄肠题凑全部由千年金丝楠木堆砌而成,其边角料做成的镇纸在博物馆小卖部要卖上千元。三类是乌木金丝楠木即阴沉木金丝楠木,是埋在河里或因地壳变迁埋在地里几千年的金丝楠木,主要出在四川。

“行了老公,快劈木头点火吧,人家等着光亮泛洗澡呢,”李雪实在是忍受不住吕涛的长篇大论,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很少见吕涛这么能说会道之人。无奈中的李雪,也管不上礼貌不礼貌了,先说出心里话为上。

“忘了,忘了,我把这事给忘了,”此时吕涛却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挠着头歉然道:“马上办,马上办……”

李梅继续在石屋中寻找着洪荒年间的宝物。在石屋不远处的地方,为吕涛站岗放哨李雪,正看着身手敏捷动作麻利的吕涛,他整个脸都隐藏在墙壁火把光照亮的阴影中,看不出任何的容貌和表情。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炯炯有神。

李雪很清楚自己对眼前这个小男人的身体是何如的迷恋,和他相处的那几个月。一开始几乎每晚都会在她身上驰骋着,发泄着。尤其是在他不断引导出自己那些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后,李雪的情绪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一次,都是靠着他的身体来进行抚慰。或许吕涛说的对,任何能够发泄情绪的东西,都会令人产生依赖,上瘾。否则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怀上了这小男人的孩子。

暂作休息间的吕涛,手指间的香烟弥漫着烟雾,缭过那对深邃的双瞳。仿佛是在替他遮掩眼神中的些许意味。

一旁举灯观看的李雪,神骤然一阵迷茫,性感的柔舌在唇间舔舐了一下。或许是老姑娘急于得子之心。李雪每次和吕涛相处,都像是浑身赤luo裸,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不,比这还甚。那是心灵的赤luo,在他那对充满智慧的眼眸下,无法躲藏的卑微。此时的李雪,又何尝不知道吕涛对自己的这种即依赖,又抗拒的感受。

走过去的李雪,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攥住吕涛的腰,激动得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李雪现在的模样和神态,顿时让劳累了好久的吕涛心头略一松。嘴角也有了些笑意。咬着嘴唇故意魅惑,眼若桃花道:“怎么啦?”虽然自己的角度无法看清楚李雪的脸,但是怎么也想到平时从来视吕涛为靠山的李雪,竟然还是这痴情于这个小男人。心中奇怪之余,怕也只好归功于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理论了。

“吕涛……”没有人是完美的。吕涛的眼光之毒辣,配合着眼神与微微变化的表情。顿让李雪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他的那肆无忌惮而细致入微的观察,就好像是把自己脱得精光,在强光下照射下仔细鉴定一般。任何微小地不足和缺憾。在他挑剔的眼神和微皱的眉头下被无限放大。一点一滴的自卑在迅速瓦解着她内心好不容易构筑起来的高傲提防。她很想高声大喊,你别看了。然而无力的四肢和麻木的嘴唇,让她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吕涛那种俯视的强大压力下,愈发的感更到了吕涛的高大强壮。而自己也愈发柔弱渺小起来。脸庞是越埋越低。这种方法,对于一些假清高,假高傲,表面十分自恋,但内心却是自卑地女人特别有效。同样是心理战术,但和暗示类催眠类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催眠类地心理战术目的是弱化人的意志,通过洗脑,从而达到控制顺从目的。而这种方式,却是摧毁人的心理防御力,达到征服顺从的目的。

第六百二十九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

第六百二十九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

吕涛笑眯眯的将李雪从身后拉到自己的胸前。缓慢地凑到她耳畔。李雪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心脏揣揣不安之余,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刺激感油然而生。用那极富磁性的嗓音淡淡的道了一句:“心疼我了?”

“我亏欠你的地方太多了,”吕涛强调顿变,很是惋惜的在她耳边说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李雪那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脸,先是微微一愕,但迅即变成了一付笑脸。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颤抖。这句话,将她彻底的推到了深渊之中,粉碎了她心底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自信心。

“说什么呢?男人么,”吕涛半截香烟叼在了嘴里,愕然不止的看着李雪。一颗心不争气的砰然之跳了起来。多少日子来,他一直幻想着有个安全的地方,让自己已经怀孕的女人,轻轻偎依在自己的怀里,一起憧憬着未来幸福的生活。可这恐怖的地下世界里,即便是这一刻,仿佛也难从实现。

李雪哪里看不出吕涛的表情。遂露一脸悲哀沉痛的表情,悲愤莫名道:“可我现在一点也帮不了你。”

“我现在不用你帮我,我只要你们母子平安,”“你现在是我最尊敬的女人,这或许是古文化遗址上呆久了。对古文化的认识。古人对女性生育能力是那样的崇拜。虽然当初的古人没有固定的婚姻与家庭,男性不关心也不知道自己有后代,而分娩的痛苦又对女性不利,因此对个人来说,生育并没有什么价值和乐趣。但是家族、部族等群体为了战争,必须保持并扩大人口,这时生殖就成为社会对个人的强制要求了。所以,生殖崇拜不是个人自发的行动,而是个人利益服从社会整体利益的表现。古人把妇女分娩作为一件头等大事,膜拜祈祷,举行仪式,如果有的妇女因难产而死,则象对待大英雄一样进行隆重地安葬。一些部落每十年要评出一批生育旺盛的妇女进行表彰奖励。生得特别多的妇女在村寨里地位很高,可以享有多种特殊待遇。”

“你就会宽我的心,”李雪的脸儿涨得通红。吕涛那简简单单的解释,却是将她从多年来的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什么幻想,什么浪漫都是假的。夫妻之道,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相濡以沫。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即便是自己并不爱他,也要承担一份当老婆的责任。

“不是的,”吕涛嘿嘿邪笑着挑起了李雪下巴,眼神中故意透着特殊地光芒。直在她水嫩透红的脸颊上扫来扫去:“以后的事情,我没有把握。但有一点我知道,只要我们不死,你们姐妹俩就会像远古女人一样,在地下世界里,发展我们的家族。”

李雪凝视着吕涛,这个让自己从未抗拒的小男人。在放下成见后再看,却并没有那么碍眼了。粗犷的眉毛,如刀削般刚硬线条的脸,反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特殊味道。又过得一会儿,脸颊如饮了老酒一般凝红,将发热的脸轻轻紧帖在吕涛的朐口上。檀唇轻吐羞涩道:“你是说,我还会有生育?”

“有办法不生育吗?”吕涛感受到了李雪柔弱藕臂中此时蕴含着的力量,声音中地真挚。仿若一柄锤子般。狠狠砸在他心上。无奈、幸福、悔恨,甚至于自责都泛上了心头。

“生……”绝对是大实话。但听在李雪耳里。却又是不一样了。此时的李雪,脸突然红的娇艳欲滴,娇躯不住颤抖,并迅即狠狠在他腰际拧了一把,脸一绷嗔道:“只要有怀孕的机会,生几个都行,就像四五十年代的女人一样,当一回英雄母亲。”

这个旖旎而暧昧到极致的动作和语调,直让吕涛更是难以把持。胸中似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双手从她的腰际,顺着她后背轻轻向上滑动,直到捧起她那张美丽,而纯洁的脸庞。有些干燥而颤抖的嘴唇。轻轻地向她嘴唇吻去。柔软的香唇被吕涛吻住,两人的激情在这一刻完全被点燃。李雪贪婪的吸允着吕涛满是烟味的舌头,然而却全身软绵绵的半点动弹不得。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不止。

吕涛哪里不知道李雪所指的英雄母亲是什么意思,心中砰然直跳。中又是隐隐有些期待,又是有着恐慌。但还是硬着头皮,故意在眼神中露出一片迷离而陶醉的神色道:“松开我吧,点上篝火洗完澡,咱们好声轻松一下……”

虽然李雪心中很不情愿。但是刚才在毫无知觉的心理争斗层面上输得一塌糊涂地她。却是隐约感更到他那磁性嗓音好像是有种自己无法抵抗地魔力般,让自己羞涩却又无处抵抗般的抬起原本应该是很骄傲的脸。

望着李雪进屋的背影,吕涛神色之中。有些说不出的疲惫。又轻轻的点上了一支烟,任由烟雾在眼前弥漫,双眸之中一片沉寂。自已这几年来,先是在战场后是在生意场中,不断肃杀而挥霍透支着自己的生命以及激情。以至于才二十出头的自己,心态却是显得异常苍老。然而即便以他此刻的心态,也忍不住一阵唏嘘不已。这几个月中,虽然与这一对大龄漂亮姐妹在一起,却每次都是被姐妹俩的意志力强压下去。三人这迥然不同的人生轨迹,此时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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