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第42/299页


可见亭角飞月,竹影摇风。

浓浓的酒意被风一吹,整个人在迷离中飘飘然。

他沿小路石级登丘。

在将要到达丘顶之际,突然听到人语之声,原来亭子里有人,韦烈登时意兴索然,止步想回头下丘……

“你说你叫紫娘?”男人的声音。

“不错,好听吗?”

“太好了,和你的人一样美!”

“紫娘”两个字把韦烈的脚跟钉住了,酒意也消失了大半,想不到司马茜会和男人在这凉亭里,原来她离开客栈却没离开垣曲,跟她一道的男人是谁?韦烈的情绪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他无法忍受,他以往把她当成小青。

话声又传。―“龙少爷,你真的认为我很美?”司马茜嗲声说。

“不仅是我,谁见到你都会这么认为。

“你听说过好景不长吗?天下任何美好的事物都不会长久,正如老天爷常常让红颜女子薄命!”“哈哈哈哈,紫娘姑娘,你太多愁善感,没那样的事,所谓红颜薄命,只因为她是红颜,特别受人注意关切,一旦发生变故,便引来这样的感叹。许多生来丑陋的女子,她们的命更苦,却没有人同情,而她们同样是女人。

“你的口才很好?”

“谬赞!”

“今夜月色很美,但不久就会……”

“对,美景良宵,岂可辜负,紫娘姑娘,我们……,”“不许动手!”

“姑娘孤单一人步月,并未拒绝在下同行,当然是心照不宣,又何必惺惺作态,来吧,别负了月老的美意。”韦烈全身有如火焚,想不到司马茜会是这样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客栈房中小二说过的“反采花”故事……

“龙少爷,你先听我说一句话。”“请说,快些。”“你认为一个见色起意,毁人名节的男人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这……说这种话不太杀风景吗?”

“我要你回答。”

“好,我说了,该杀!”

“对了,你说对了,你已经起了邪念,所以该杀!”

韦烈心头一震,司马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哈哈哈哈,紫娘,你可能错了,你我初见,引我到这无人的地方,用心不问可知。垣曲城最近一连发生命案死的全县年青俊美的男子,何以如此,瞒不过明眼人人,我‘花间狐’龙生可不是省油灯……”

“哦!你想怎样?”

“我喜欢好花,碰上好花我就一定要采到手!”

“要是采不到呢?”

“宁做风流鬼,如果你有这分能耐的话。”

“很好,就让你如愿做风流鬼。”

接着是交手的声音。

“哈哈哈哈……,”花间狐龙生边出手边笑。

韦烈已经无法再按耐,他不明白司马茜为什么要这样做,听情况花间狐身手要在司马茜之上,所以才那样自得“花间狐”这名号自己并不陌生,他是北方道上大名鼎鼎的花魔,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是该杀之徒。

“啊”司马茜显然不是对手。“看剑!”司马茜已经亮兵刃,她爹司马长啸封为“天下第一剑”,在剑术的造诣她应该差不到哪里。

韦烈又勉强忍住,他想让司马茜亲手杀死这花魔。

花间狐时而中断,搏斗之激烈可以想见。

盏茶时光,只闻剑刃破风之声.没有金铁交鸣,显然“花间狐”是以肉掌对司马茜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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