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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神乎其技 上

“呵呵,你听清楚了,这个东西,要用真气去吹,就好好像这样。”段兴智微微一笑,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用这样的东西就让自己的徒弟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对于段登云来说,或者他是一个聪明并且爱好很多的人,可是此刻的他想的应该是怎么样才能完全的掌控自己的真气,所以,自己自然不可能拿一件毫无相关事情来和他说,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清楚的演示一遍,让自己的徒弟清楚自己的意思。

清越的笛声在清晨的天空里面传荡着,段兴智的手指犹如纷飞的蝴蝶一样,而笛声也在他那手指之间流淌了出来,本来也就是平常的演奏,可是在段登云的眼里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段登云那冷静的眼神里面出现了一些异样的波动,因为他看到了那音符犹如在自己跳动一般,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然后他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笛子旁边溢出了一圈一圈的音波,好像水纹一样,开始平静的荡漾着,但是对于段登云来说,他却从这些纹路里面看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天地元气,这是一种震动,算是一种共振,要做到这一点,对于段登云来说就已经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了,不要说天地元气了,就算是让自己的真气,他也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情况,这些都是一种对自己的身体的能量运用到一种极致的情况,毕竟,要让自己的身体里面的能量能运用到与天地元气产生共振的地步,这需要一种很极致的能量控制,接下来的事情让段登云更加的惊讶,甚至到了失态的地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师尊在他面前演化出一幕好像神话世界里面才会出现的情况来,那些音波渐渐的扭曲了起来,化成了一只只雀跃飞腾的小鸟,在空中叽叽喳喳的盘旋着,那种情况犹如百鸟朝凤,对于段登云来说,这种情况不要说没有见过,就算是听都没有听过,随着笛音渐渐的高亢了起来,那些小鸟也越来越欢快了起来,起承转合,一部乐曲在段兴智的手里活灵活现,对于段登云来说简直犹如仙音神乐,整个院子里面都充满了那种生机盎然的感觉,随着最后一个音结束,那些由音波化成的百鸟在朝着空中振翅高飞之后消散无踪,整个过程犹如一场欢乐的盛宴,就算是最后音律消停了下来,段登云依旧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师尊,嘴巴张的老大,整个人好像呆住了一样,这样的情况在段登云的身上可谓是从来没有过,这么的失态,简直是不能想象的事情,可是此刻他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讶和敬佩,这,是人类的手段么?????段登云知道只要到了玉级,配合天甲,基本上就是这个世界上的顶尖儿的人物了,更不要说传说之中的钻级人物,那可是可以影响一个帝国的起伏的人物,那样的人在没有同级高手的阻拦的情况下,那是可以刺王杀驾的人物,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并不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玉级高手尚可围杀,那是因为玉级高手还是有破绽的,虽然强悍,但是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可是钻级高手那就不一样了,要是没有同级高手的阻拦,那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人可以阻拦,可是无论多么的神奇,这种好像凭空造物一般的手段段登云依然是闻所未闻,简直就是挑战他十几年来的所见所闻,这样的手段称之为神仙中人也不为过,这样是段登云会怎么失态的原因,震撼,震撼灵魂的那种力量,才能让段登云这种心志坚定的家伙也露出这样失态的神色来。

“云儿,可看清楚了?????当然了,为师并不是要你做到这些,只是,能量的运作,要真的达到这样的情况,才能叫做大成之境,呵呵,既然你选择了笛,那么,它以后就要和你连在一起了,记得,你要真的喜爱它,不可随意更改,这种锻炼真气的方法,是为师闲暇时候无聊发明出来的小玩意儿,却不知道原来也是相当的有用处,当然了,这种东西的好处,却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看得出来的,你可要有恒心下去。”段兴智面无表情,一曲过后,他的心情反而有一些惆怅,虽然现在他看起来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仔细的观察就能发现,他的身体其实有一些异样,不仅仅肤色和正常人有差别,身体的表层也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一样,这是定天给他下的结界,让他的能量不至于外泄,当然了,这一切,普通的人看不出来,可是段兴智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至少,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健全的自己了,自己,只是一个元神,一个强大的元神,虽然依然是生命体,但是却绝对不是正常的生命体,在地球上,这种生物只能被称之为孤魂野鬼,虽然他刚刚吹奏的是一曲快乐的曲子,但是以段登云的敏感自然能清晰的感觉出那里面的一丝惆怅一丝怀念,一丝迷惘,这就是音乐的魅力么???段登云现在觉得无比的羞愧,自己那一点点的造诣还敢觉得自己满,觉得自己似乎是通了,段登云顿时觉得自己太自大了,简直是鼠目寸光,坐井观天。

“弟子遵命,呵呵,枉弟子曾经还以自身所学自傲非常,自认为对于很多的事情都通晓一二,还曾颇为自得,却没有想到,仅仅是音律一道就是这么的博大精深,呵呵――弟子真是惭愧,惭愧啊――”段登云显得有一些感慨,曾经他一直以为,音乐不过只要是好听,能听,能表达能抒发就已经是极品了,可是此刻他才知道,真正的音乐是可以用来影响一个人的身体乃至灵魂的,能引起天地元气的共振甚至能通过音乐的律动融入这种共振然后操纵天地元气为我所用,这种境界,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音乐的原因了,可是要是没有高超的吹奏技巧,这种事情一样是痴人说梦,这种事情只能是双面的,对于谁来说都是一样。

“呵呵,不是为师自傲,你们这个世界的文明显然不够凝实,很多的东西都偏向了实际的利益方面,无论是对于天甲的研究还是对于武技的运用,你们这个世界的人都可谓经过了很长时间很好的积累和沉淀,可是在别的方面,我们华夏就要远远的走在你们这个世界前面,虽然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距,可是既然它存在了为师也不想寻根究底,所以,以你在音律上的修为,在这个世界上来说精通二字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就从你刚刚听到我的笛音时候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至少,你听懂了,呵呵,过来吧,让为师教你一些基本的指法和真气的运用之法。”段兴智眼睛里面的满意显得愈发的明显了,对于自己这个徒弟,段兴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全才,却也未必尽然,只是他真的很想看看他到底在那个方面是不可以的,他的全面让人有一种即开心又无语的感觉,至少在段兴智看来,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一早晨就在段兴智和段登云的教导与被教导之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教导过程顺利的让段兴智吃惊,虽然他知道段登云懂得乐理,可是他的吃惊的程度却远远的超过他对于段登云的期望,一接触他就已经清楚的知道,段登云绝对是一个拥有绝高音乐天赋的人,拥有的天赋,甚至超过段兴智自己,对于这一点,从段登云只用了一个早晨就已经可以基本掌握竹笛的运作就能看出来,至少能吹出和谐的旋律来,这对于段兴智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很奇特的经历了,他知道,有一些人对于某一些东西特别有天赋的时候是可以做到在几天甚至一天之内就掌握它的,可是好像段登云这么轻松并且熟练的段兴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并不能归于段登云有音乐基础这么简单,天赋,兴趣,还有基础,这才能造就段登云现在这样的成绩,段兴智在一旁看着正在兴致盎然的吹奏的段登云,微微一叹,回了玉塔里面,该教的他都教了,至于到底要怎么去应用就要看他自己了。

用过午饭,段登云到了一个堂子里面,这是段登云安排好的念书的地方,他的手里拿着的还是那本易经,对于他来说,这应该算是他的基础了吧,其实念书识字这些事情段登云早就已经做过了,对于他来说,现在要做的是理解和运用,对于他来说,这些事情并不困难,只是很多的道理,并不是读书就可以理解的,段登云一个下午都在小堂里面,他没有多做什么,只是和段兴智不断的讨论一些问题,他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自然有他自己的世界观金钱观人生观,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第五十六章 神乎其技 下

只要是心智健全的人就自然有他自己的观点,虽然说很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但是却避免不了发生一些观念上面的冲突,虽然说辩驳本来就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很多的事情,却不是好像真理那样,越辩越明的,很多的事情,说的多了,反而会越来越模糊,就好像段登云现在在和段兴智讨论的家国之间的问题,家族兴盛才是第一,这是在整个大陆上有史以来就有的观念,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可是它就是存在了而且根深蒂固,在这个世界里面,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的国家比家族来的重要,所以,在大陆上,没有千年的皇朝但是却有千年的家族,这本书就是一件让很多人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在段兴智看来,这些所谓的家主一个个都是乱臣贼子了,毕竟在皇朝即将要灭亡的时候,却没有一个所谓的家族家主为皇朝殉难,这在华夏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其实这根本就是两种观念的对冲,在华夏,讲究的忠孝节义,可是在这个大陆讲究的是现实孝顺,虽然说孝顺依旧没有变化,但是实际却高于忠义,这在华夏人看来是一件很无语的事情,所谓的忠自然是指对国家对于帝国的或者说对于皇室的忠诚,这本来就是一件很难去辩驳的事情,在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看法。

“呵呵,云儿,你要知道,无国何来家,国家国家,从来都是先国后家,哪有家在国之前的,这,这说小了,那是道德缺陷,往大的方面来看,绝对是不仁不义,这样的情况在这里竟然可以视为正常?????为师真不明白,你们这里,何为文明???”段兴智的表情并没有很激动,但是他的言辞却显得非常的激烈,对于他来说,这很正常,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情况简直不可原谅,要是自己手下的臣子都有这样的念头的话,那么有敌人入侵的时候谁会奋力抵抗???谁又会为了国家而奋不顾身???这本就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想,作为君主,自然是希望臣子都效死命的,段兴智有这样的反应也不足为奇。

“呵呵,不是不忠,只是要选择性的忠心,师尊,不是徒儿要反对您的意见,只是很多的时候具体的问题只能具体来分析,这个世界,实力至上,没有实力忠心什么的都不过是空谈而已,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很简单,很轻松,最要紧的永远是自己的家人,说句实话,要是一个帝国一个君主没有让人为之效命的魅力和能力,那么人们自然会选择背叛,就算是他的家族也不例外,您的观点和我的观点并没有冲突,你们华夏的文明和我们世界的文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很多的事情,你们暗化了,我们明化了,我们的家族代表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小集团的利益,一部分的人的利益,天忧是我的祖国,如果在允许的情况底下,我本人和我身边我家族的人绝对不会允许它灭亡,但是您也看到了,那些皇族的人他们是什么货色,就说这个皇帝吧,好大喜功,滥杀无辜,开国功臣现在十不存一,可是又有几个是因为生病而自然死亡的,这些说明了什么???这样的人,可值得别人对他效忠????我段登云的命绝对不会交到这样的昏君手里,这是一个底线的问题,对于可以效忠的人,我和我的家族并不介意效忠于他,但是要是他并不值得我们为他拼命的时候,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会很明智的选择抛弃,其实,徒儿相信华夏的人类也一定是这样的,只不过,他们或许做的比较隐晦而已。”段登云也没有和自己的师尊硬碰,其实说起来对于华夏的文明段登云也是有一些不以为然的,不过这都是地域的区别造成了不同的见解而已,有的人喜欢讲利益隐藏起来,而明面上的东西是仁义道德,而有的人却喜欢讲赤裸裸的东西摆上台面,其实世家豪门,家族商人都不例外,追逐的不过是利益而已,无论是享受的利益,生存的利益,至高的利益都好,这些都不过是一种纯粹的利益关系而已,段兴智其实也是明白的,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其实也讲究的就是集权制衡之道,段兴智在争论的,其实只是一个大的议题,而不是小细节。

“呵呵,你这样说也不是不对,只是这种赤裸的关系无论对于哪一方都没有好处,底下的人太清楚了,上面的人就不好掌控了,为什么,你们的帝国里面难道没有统一的言论么???”段兴智也开始对天忧的政体感兴趣了起来,这种政体倒是有趣,他对于段登云的言论并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其实利益,本来就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无论是人与人,集团与集团,国家与国家之间都存在的一个铁一样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忽略,这些就是争夺的基础,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一样,争夺的都是利益,无论是虚拟的犹如名声,权力,地位,又或者是现实的,金钱,美女,土地,这些都是永恒的话题,没有办法否认,也没有否认的立场,段兴智之所以那样说,不过是好奇思想这种事情,帝国竟然不控制,这简直是有一点不可思议。

“呵呵,不是他们不想掌控,只是现在的民间思想,多是由学院决定的,而除了皇家天甲学院以外,其他所有的学院都已经渐渐的脱离了皇家的掌控,当然了,现在的帝国处于强盛时期,虽然说天启。星月倒行逆施,可是天忧依然强大,皇室也依然强大,所以无论是学院还是世家都还是对皇室很忠诚的,否则的话,这些所谓的世家也不会忍受天启这样的做法,实力,势力,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可是学院的势力往往背后都有着庞大而且复杂的背景,绝对不是皇家可以扭转的,这种状况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的了,就好像我说的,没有千年的皇朝但是却有千年的世家,有一些大的学院就是其中之一,这些学院的历史有一些甚至在大帝国之上,超然于国家之上也是必然的事情,而且学院这个东西,在现在相对稳定的大陆情势之下,对于各个帝国来说不失为一个交流的工具,帝国对于学院也是尊重非常的,毕竟,哪里可以人才的基地。”段登云将大陆上一些和华夏不同的地方慢慢的和段兴智分析着,虽然说段兴智的有一些观点在他看来虚伪了一些,但是却不失为另外一番道理,帝王之道,运用在各个方面都是适用的,和段兴智的交流就在一问一答,偶尔的争论之中过去了,两个人都大有收获,知识这个东西是要好好的交流的,对于段登云来说,华夏的文明自然有它可取的地方,而对于段兴智来说,这个大陆的文明也不是一无是处,这对于两人都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当然了,其实对于段兴智来说,这一次的教导变成了探讨,他其实是有一些无奈的,可是一交流才发现,这个被自己当做孩子一样看待的小家伙其实是有着完全的世界观和人格的一个成熟青年,虽然说他还不够老练,在很多的方面不够老辣,不够沉稳,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在思想上面的成熟,他对很多的事物和人都已经有了一个自己的定位,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的,所以段兴智想要采取的办法就是潜移默化,他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自然也知道,很多的事情,或者只能磨合不能强求,但是他还是要给自己的弟子一个他认为正确的观念,至少,也要到一个他可以接受的程度。

和两人之间探讨的气氛不一样,在另外一边的院子里,段登云安排的先生正在给一部的人上课,上午练体下午习文,这是固定的安排,晚上,段登云让这些孩子选择自己的爱好,段登云可以找人教导他们,和段登云不同,这些人,都是没有任何基础的小孩,虽然说他们之中有聪明有笨的,但是他们都非常的坚毅,也很有耐心,功课这个东西,并不是要他们成为知识渊博之人,只是要让他们知书识礼,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那些夫子对于这些孩童也都特别的满意,至少他们都愿意学,也肯学,只要肯学,肯下功法去学,这些夫子也拿了段登云丰厚的报酬,自然是教的开心,学的尽力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无论是段登云还是那些孩子,都过的充实而开心,粮铺在程金的全力发展下加上李誊的配合,采买的资格顶在头上,加上土地的收购合并的过程也一直都很顺利,段登云正要舒服的呻吟一声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虽然他也知道,事情的顺利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状况迟早还是要发生的,却没有想到这么快,来的这么急。

第五十七章 即将动手 上

“哦???运米的队伍被劫了?????呵呵,别急别急,段言段语怎么样??他们可有事????”段登云听到程金的汇报只是微微一笑,事情早晚要发生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的手段这么下作而已,半道劫掠???之后就是勒索了,然后就是大肆的宣扬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天香违约,名声臭了之后,生意自然也就一落千丈了,毕竟,人类是一种群居性的动物,也是一种在乎别人眼光的动物,只要安排一些人指指点点的,自然生意就做不下去了,毕竟,人要脸树要皮,这是一种无奈的现象,段登云倒是没有想到,对方的手段这么简单,好像简单的有一些过分了,将自己当成了菜鸟吧,不过他不相信对于就这么简单,当然了,也不排除对手确实比较幼稚。

“厄――少主,这一次的押运段一和段九都没有去,段言段语也没有去,所以才会――只是我们押运的苦力都没有事,而且劫匪还有话让他们带给少主您。”程金的脸色显得有一些怪异,对于他来说他并不是着急什么,这些事情,段登云就算不吩咐他也有所准备了,这一趟不过一百五十石的交易,对于一般的米铺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没有办法完成的任务,在短时间里面五十石的大米可不是谁都可以凑的出来的,特别是在整个南诏并没有统一的巨大的大米经销商的情况下,这种暂时性的缺口自然是没有办法,可是对于段登云来说这一点却没有任何的问题,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段登云让程金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基本上将镇南关的小的米铺都已经一统了,对于段登云来说,早在两个月之前他就在准备,看看有什么人会对他动手,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对方动手了,却用了这么简单的手段,让他有一些愕然,却也有一些洒然,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

“哦???你说他们都没有去???为什么没有去???详细说说。”段登云的表情显得有一些凝重了起来,他觉得有一些蹊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官方身份的人是不能擅自豢养甲士的,所有的商家最基本的就是要有一个官方的身份,对于任何的时间都是一样,毕竟要让自己名正言顺,这些都是必要的手续,无论如何,一个世家里面,至少要有一个官面上的人物,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意义上有就可以了,所以,一般来说除了一些大陆上出名的大盗贼团,是不会有甲士存在的,当然了,这并不是绝对的,只是至少在南诏,还没有哪个盗贼团敢袭击打着李府旗号的运粮队,这根本就是在找死而已,几十万镇南军可不是仅仅是摆设而已,至少,那些乱七八糟的盗贼队伍还没有不怕死到这样的地步,可是事情会发生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段登云相信自己的判断,那就是自己的挑衅起到了作用,可是一听到自己这边的青铜甲士竟然全部都没有去押运,这很不符合段登云的安排,毕竟,段登云的要求是至少要有一个青铜甲士押运,这样的话,就算是出事也容易判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这一趟却没有人押运,对于这一点,段登云有一些不解,虽然说近来米铺的规模有所扩大,但是对于段登云来说很多的事情都是他安排好的,押运的线路总共有四条,段登云已经分配好了,断断不会有一路没有人看顾的情况出现,就算是有,从别的方面抽出一个人来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这样的情况显然是出现了别的问题。

“厄――段言段语都进入了突破的时期,突然出现了两路的空缺,属下以为,就那一路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而且――那是要给辜家的粮食,没有想到,省尊大人的东西也有人敢劫,这天下真是乱了。”程金微微一愣,显然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也明白了段登云早就有准备,更知道,这些事情都在自己这个少主的掌握之中,不知不觉之中他也开始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自己刚刚还真的是失态了,或许是从开始到现在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程金甚至没有想到在这个行省里面竟然还有人敢对自己的商铺动手,因为自己的身后站的是李家,是几十万的镇南军,谁这么不自量力,可是看到段登云的反应,又配合段登云之前的一些隐晦提示,程金也是聪明人,顿时反应了过了。

“呵呵,抢的就是给辜家的粮食,恩,段言段语都突破了么???出关了么???”段登云微微一笑,确认了程金的猜测,对于他来说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值得隐瞒了,在他看来,辜家这是在自寻死路,他们或许是想要试探一下李家的意思,或许是真的看自己不舒服,或者是受了谁的命令,或许――有很多个或许,但是对于这个或许段登云没有任何想要了解的意思,他也知道,李跃一直等待的机会出现了,而且,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段登云一直在让这件事情发生,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双方的双打配合了,对于段登云来说,这件事情反而没有什么兴趣了,他感兴趣的是段言段语的进阶,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在情理之中但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进阶,看来,奴隶的生活对于他们的心境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至少让他们对于实力有了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渴望,压抑,突破,这本来就是厚积薄发的一个过程,无论是段言还是段语其实都是因为功法的原因,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完全达到了他们的功法可以达到的巅峰了,可是他们却并没有停止修炼,依旧的修炼让他们拥有了在拿到新功法之后一个月之内就突破的实力,这本来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却依然有那种惊喜的感觉,这就是意味着段登云的手下将有一个青铜高阶,一个白银低阶,这样的势力,一个小型的商业世家也不过如此,当然了,这还是其次,这种功法上面的试验也让段登云确定了段兴智的手段确实可以用在练习过斗气的人身上了。

“恩,他们已经出关了,情况也很好,呵呵,少主,辜家在镇南的人已经来闹了两次了,我们是不是????”程金的表情显得有一些兴奋,他从没有想到两个奴隶竟然也有机会获得高级功法,可是对于段登云来说,这件事情好像变得好像理所应当,虽然那两个奴隶都被他控制了,可是在后来的接触里面,段登云并没有任何的主人的架子,要不是因为哪一个晚上的血腥,所有的人都绷紧了神经,对于段登云的客气也不敢真的放在心上,先前还是战战兢兢,可是后来也渐渐的放松了心神,但是对于段登云的命令还是没有人敢提出任何的异议,这就是段登云要的状况,这些人,其实并不难掌控,只要将他们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对待的话,要和他们效命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呵呵,不用拖,给他们,但是,这些人未必会这样就算了,他们一定会有接下来的手段,嘿嘿,有意思,有意思啊,这个人倒是算是一个对手,现在不给他们,交粮的时间不是一天半之后么???我们天香向来是准时的,也不用提前,这些人,拖上一两天,对了,去找李誊,请他明天早上务必过来一趟,说我有要事相商。”段登云微微一思索,就已经换了一个思路,这显然是对手的伎俩,自己要是现在就拿出一百五十石的粮食来的话,那就会被对方套上一个私藏粮食捣乱市场的罪名,虽然说现在南诏各地的粮价普遍有差异,但是帝国却有明令禁止商人囤聚居奇的,更不用说是垄断了,虽然这种事情其实是有的,还不少,但是人家有背景,而且手段至少明面上是挑不出什么问题来的,这样人自然不会有人去查他,律法也不是为这些人设定的,而对于好像段登云这样貌似刚刚起步的势力,要是让人抓到了这样的把柄,那几本是等待他的就只有瓦解了,在所谓大义的驱使之下,就算是李家也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保下他来,毕竟,粮食可是军需物品,在镇南关这个前线囤积粮食绝对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虽然段登云现在名义上是镇南军的采买,但是一旦粮食的量过了一个限度的话,他就很容易被对手按上一个名义给干掉,只要对方手脚干净,就算是李家权倾一时也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的,而且,在那些人看来,一个小小的段登云那是不值得李家和他们正面对抗的,他们这样做,是在示威,也是在试探。

第五十八章 即将动手 中

“呵呵,不得不说,虽然这种手段简单的很,但是却挺实用的,恩,让李誊查查看,辜家里可有可用的人才。”段登云微微一忖,对于他来说,这个人虽然还不错,但是却错估了形势,段登云和李家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些人表明上看起来的仅仅是依附与被依附那么简单,段登云对于李家的大恩,绝对不是依附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他们更不知道段登云的身后站着一个虚拟出来的巨大宗门,一个可怕的钻级高手,是李家甚至是整个大陆上没有一个势力不想要巴结的强者,这样的情况底下,他们招惹段登云不啻于打李家的巴掌了,在李家的治下招惹一个对李家怀有好意的钻级高手?????如果李家不动手的话,那位大高手翻脸的话,李跃也白白做了这么多年的世家家主了。

“呵呵,差点就被小人暗算了,少主,这个梁子怕是结下了,就算辜家只是试探,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决不可能没有一丝反应的,这也太丢面子了,我们是不是做点事情????”程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变成了奴隶的时期,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应该死去,那并不是是去权力是去财富之后的灰心,而是那种被人背叛之后的心死,人类本来就是一种被情感支配的生物,心灰若死并不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东西,虽然它并不存在,但是恐怖的就是它比本身实质存在的东西更难以去寻找更加难以克服,这是一种很无奈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心魔,人类会有情绪,会有经历,会有怨恨,会有妒忌,这些东西都是很恐怖很难去左右的,控制,抑制都只能治标而不治本,本源就在于心,只有了然,只有洞彻,只有看破,才能真的让自己放下,或者定下,而程金也明白,他是了然,所以他定下了,他给了自己一个目标,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个目标前进,这就是他现在的精神支柱,虽然有一些扭曲,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唯一的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了,以前他是一个老好人,所以,在被人暗算之前他还在别人面前说着那个所谓对头的好话呢,就算是被对方害到家破人亡他都一直还对他抱有幻想,可是真像是残酷的,事实也就是他被人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他是一个好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那种纯粹的好人生存的空间的,要生存就要有一定的手段,不要否认这些,要做好人,起码,要等你有了一定的资本之后才可以,在斗争之中,别人就是你的敌人,需要用手段的时候就千万不能手软,而此刻显然是第一个对手出现了,虽然说对方并没有将自己这一方的人当成对手,毕竟,情况太过于悬殊了,别说是辜家的人,要是稍微知道段登云身后的人的身份和他和李家之间的关系,程金也会觉得,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毕竟在南诏,辜家代表的就是帝国的势力,就算是李家也是投鼠忌器,对于段登云自然就没有任何的顾忌,只是辜家显然也对李家最近一些行动有了一些了解,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无聊到来对付段登云,毕竟,这种大势力之间的角力让一个小小的米店老板来承担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对付段登云也不过能知道李家的一个态度而已,就算将段登云的势力击垮弄的烟消云散好了,也不见得会给辜家带来多大的利益,米价这个东西,就算是高也高不到哪里去,这是军需,更是民需,无论在哪一方面来说,帝国还是地方的政权都有必要平抑米价,否则的话,立刻民生不稳,所以,在这一个行当里面想要赚钱并不困难,但是想要赚大钱,那也只有靠着规模了,对于好像段登云这样刚刚起步的商行,在辜家的眼里根本就是与蚂蚁无异,一个手指头足以碾死。

“不用,呵呵,这些事情本来就要有人去做,我们不说别人要要去做,要是我们现在开口,不仅仅给人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形象,更让觉得我们没有出息,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的别的效果,我们现在虽然隐忍,但是却也不用刻意做出这样弱得不像话的形象,贻笑大方,好了,你下去吧。”段登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他知道,自己这个手下算是彻底的转了过来,对于段登云来说,现在不是高调的时候,可能在不久之后他想要低调也没有办法了,但是此刻他还不想站在世人眼前,隐身在暗处好像成了他的习惯,冷静的看着那些在喧闹的世界里面翩翩起舞的人们,看着他们的贪婪,凶恶,虚伪,高傲而不屑的看着,冷冽而安静的看着,这才是他的愿望和他的想法,可惜,他的师尊和现在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一旦段兴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面,只要是有心人自然能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到时候想要低调怕也是不行的。

程金走了,段登云一个人盘坐在漆黑的静室里面,对于他来说很多的事情需要整理一下,段登云算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任何事情都要经过多次的筹谋之后才去真的实行,不要看他转世之后的一举一动都好像很突兀,其实都不过是伏笔而已,在遇上李誊的那一刻,段登云其实已经有了一个轮廓,在知道李跃没有死之后,这个轮廓就更加的清晰了起来,而对于他来说,这一切不过是轮廓而已,现在的发展才是细节,对于他来说虽然这些事情并不复杂,但是小心无大错,对于段登云来说他最知道,细节决定胜负这句话的概念。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大的方向上,三家已经联合了皇室的力量,准备将天启帝踢下皇帝的宝座,否则的话,帝国动乱在即了,而三家显然也和皇室的力量达成了一定的协议,这对于段登云来说其实并不难揣测,三家一定是做出了一些让步的,当然了,这种协议只是在段登云没有出现之前的协议,但是一旦段兴智暴露出来之后,整个情况都会变得不一样,对于段登云来说,这些都是他的优势,他现在可以说仅仅扼制着李家的发展前途,对于他来说,他并不像用这个条件来交换什么东西,这些都是他准备卖下的人情而已,他要将三大世家的人情都欠齐来,这样,为他以后做一些事情铺垫好基础,他自然知道,金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对于段登云来说,清楚的了解这三大世家现在的家主都是重情重义的家伙,至少不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只要自己现在卖下人情,再适当时期,或者说,在自己算好的那个时间,只要自己站出来,他们自然会做一个顺水人情,还上现在欠下的人情,这算是段登云的投资了,而现在,段登云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在段登云家的静室里面,上官天越在段登云和段兴智两大国手的调教之下,身体已经有了好转,当然了,一个月的时间,并不足以驱逐掉他身上缠绵了五年的箭毒,段登云只能用段兴智教导的针灸之法,配合内力,将解毒剂一点一点的送进上官天越已经非常虚弱的身体,段登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慢慢来,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上官天越送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就算是上官天雨也没有觉得就算救不回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以后的一个月里面,她看着上官天越在段登云的手下越来越健康,上官天雨对于段登云的态度简直能用崇敬来形容,一个人,在某一方面到达了一个极高的别人都没有办法达到的境界的时候,其他的人看待他就不再会局限于年龄经历和其他方面的能力了,上官天雨也改了对于段登云的称呼,称呼变成了段先生,先生这个称呼对于很多的人来说一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特别是在上官天雨这样的人面前要有先生这个称呼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三分之一有了,那么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北方林家了,段登云已经有了计划,林家的家主有三个儿子,号称林家三虎,对于林圣来说,这是他的骄傲,可是他的儿子也因为英勇,冲杀在前,现在的林家三虎,两个残废,一个斗气全废,可以说为了帝国的北疆牺牲了非常多的事情,段登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废掉的斗气是没有办法再回复的,至于残废,那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对于段登云来说却并不是不可以解决的,所以,这三分之一对于段登云来说没有什么悬念,他也决定了在段兴智现身之后他会立即去北疆一趟,凑齐这三份人情之后,整个天忧,他也不用惧怕谁了,当然了,还有最后一份人情,那就是皇室的那位,这才是段登云所有的目的。

第五十九章 即将动手 下

段登云静静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又到了给那位施针的时候了,对于这个时间段登云虽然没有刻意的去记,但是他自己脑袋里面自然有一个生物钟将他一天里面需要做的事情,要怎么去安排时间都会有一个莫名的表,只要时间一道,段登云的意识就会自己提醒自己,而没隔三天的这个时候都是要去给上官天越施针的时候,段登云等上了那木制的小楼梯,慢慢的走,走动的时候其实他也没有浪费自己的时间,对于段登云来说他最强的地方并不是他的谋划能力,也不是他的学习能力,而是他的转移注意力的能力,这对于很多的人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在段登云来说确实简单的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快速的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来,而且那种转移并不仅仅是速度的问题,而且无论他前后思量的两件事前到底相差多大,他都能立刻很专注的去思考,完全不会造成思维的混乱,这本身就是已经非常的难得了,而且这样的情况对于段登云来说能让清晰的在瞬间做出几个不同方面的决定,而他现在在想的就是这个重症患者到底要怎么去治疗。

其实上官天越来的时候的情况可以说非常的恶劣,但是段登云却不能让他死,毕竟,这份人情一旦失去了,再想要上官天临这个老滑头欠下自己的人情绝对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可是那个时候的上官天越的身体已经被毒素腐蚀的基本失去了生机,对于段登云来说这些事情都不是重点,对于他来说虽然对方生机已经去了大半,而且还是中毒的身体这些都是不大的问题,问题是对方两种状况都有,这样的情况就变得非常的棘手,因为北戎箭毒是要用猛药,瞬间拔出,可是上官天越现在的体质已经完全的经不起猛药了,就在段登云一筹莫展的时候,还是段兴智救了他,针灸这种神奇的华夏医术让段登云眼睛一亮,也让段登云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可以治疗好一些以前治疗不好的疾病,当然了,还需要大量的实验,可是这毕竟是一条新的路,而上官天越就是段登云的第一个试验品,其实在很多次的实验里面,段登云都差一点葬送了这位侯爵的生命,还好段登云的真气神奇,反应也够快,否则的话,在实验针上的药量和穴位下针的轻重的时候这位爵爷怕是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当然了,他受的这些折磨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至少,他的命已经保住了,而且还在渐渐的康复之中,虽然速度很慢,但是至少他在康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可是对于段登云来说,这样的速度太过于缓慢了,对于他来说他并不喜欢这样的速度,当然了,虽然心里有一些无奈,但是段登云却也不能不顾忌一下上官天越的身体,当然了,这一个月以来段登云的治疗并不仅仅是针灸,还有药液的泡浴,这样才能让上官天越的身体渐渐有了生机,不得不说段兴智配制的那个药液确实是万用的东西,好像哪里都可以用的到,相对于它的配比的药材来说它的实用性和作用远远的超过了,直到此刻,段登云才清楚的知道为什么段兴智要自己多配一些这些东西,才发现它的作用并不仅仅是治疗,更多的是固本培元养生养气,这样的作用才是它最珍贵的地方,而且它的效果虽然显著但是药性却相当的温和,这点才是它最珍贵的地方,就是无论任何情况它都可以起到作用,而且可以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少主,上官先生,少主来了,您准备一下,要开始治疗了。”聂云紫被派到了上官天越的身边,段登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她而已,要是别的侍女段登云也是不是完全的不放心,但是无论在安全上还是在别的方面上来考虑,聂云紫无疑是最适合的,因为除了段登云和聂云紫之外段登云的整个庄园里面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上官天越的身份,这不是谨慎而是必要的小心,要知道,要是上官天临的弟弟死在南诏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要说别的,李跃连自己的舅舅都保护不了,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了,简直是颜面无存,而且对于段登云来说,要是让人死在自己的院子里,那真是丢尽了段兴智的脸了,武力威胁,有段兴智的存在段登云一点都不担心,但是下毒这种东西却是很危险,所以段登云只有派聂云紫来服侍他自己才比较安心一些,就算是这样,段登云还是让出了自己的卧室,让上官天越住到了自己的楼上,这样在段兴智的感知范围之内,就算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可以再第一时间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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