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全集》第113/213页


临时驿馆中,随侍又进来禀报,“大人,那宋朝媒石少东家石敬到了,带着两名绝色宝眷,此人风流!”

耶律挞葛里哈哈一笑,“如此甚好,前堂待厅敢携美眷入辽的宋商不是胆大包天,便是无甚经验的初生嫩儿,大厅堂上,当即律挞葛里第一眼瞅见安敬时,心下也不觉为其绝世风标折服,此人不凡啊!

“宋人石敬,见过耶律大人,此来匆匆,际此年关之际却讨扰了大人,实非得已,望大人见谅!”

“哈,石家少主,年少英才,某甚是钦佩,贵家执事已在前次递送书信中言明情由,石少主冒此大不讳于年关际入辽与我耶律家做买卖,可见诚意诚心,某必不叫石少主失望便是。两位宝眷,真乃南国殊色!”

耶律挞葛里露出讶然神色打量了高莺美、呼延娇一眼,心中惊起一片波澜,活了几十年,自己阅女无数,却也不曾撞见此等人间绝秀之妇,二女一般的空灵秀气,端秀容颜确也清丽绝世,这石少主赏花有品!

事实上做成女装的莺美和呼延娇的确是天下第一流的绝色,她们同是北地女子,不似南国佳丽般娇小柔弱,两个人皆长身玉立,修颀丰腴,绸缎锦质棉衣裙包裹的身段极似惹眼。凸处怒凸,四处深四,与辽国契丹女人体形相若,只此一点却正合辽人审美观,是以耶律挞葛里心头奇痒,不觉就多瞅了她们几眼。

安敬让二女做回女装,可不是为了来勾引辽人的,只是予他们一种自己是行商贩子,敢携美而来,便是没有其它的目的,若因此引来了辽人其它方面的幻想那就杯具了,不过二女皆非寻常之人,有事亦不惧!

分宾主落坐之后,有人奉了茶水,辽人习宋礼,茶道早流入辽国,非雅流不用,耶律挞葛里深明宋习。

“惊闻盛唐时域外进贡皇室的瑞炭又现人间,某心亦动,石少主一族秘珍此技,日后必也富甲天下!”

“大人言中了,此一物什得来不易,用途亦不广泛,真正财源之根仍是煤石小可也知辽境上京道亦不缺煤石,虽及不上大宋存储富饶,也解得一时之虞,今趟小可入辽却是要与大人谈宗大买卖的”

“哈,石少主果非常人也,”耶律挞葛里极擅观人,短短功夫与安敬接触便看出此子深不可测了。“某正有此意,北地极寒,媒石等物亦奇缺,幸好我辽人耐的严寒,每逢冬季取暖用物也不甚愁,只是冶铁炼金等项关系国朝大事,兵甲铠刃一惯入不敷出,每战皆损,多得大宋输入此等物什,实为冶铁不利之故。”

他故意这般说话,便是想看看石少主的反应,若此人有了警觉,必是宋朝派来的奸细,若不为然,只图其利,或许才算个合格商贩吧,果然,安敬没叫他失望,淡淡一笑道:“大人耿耿一心,这国事忧心,殊为可敬小可胸无大志,在商则言商,商者言利,却叫大人笑话了,但一个家族想生存下去,必也有其生存的法则,我家父亲也正是看穿辽国冶铁炼金缺乏燃物,故着小可来谈大事,只是此举押着身家性命啊。”

耶律挞葛里心下颇为满意,点点头道:“石少主此说,某亦知其重处,这趟买卖无论成败,必不外传!”

“谢大人宽宏有量,如此我便安心了,这一趟却没白走,做成了买卖,又细体味一番大辽风物,甚慰!”

“哈,想来石少主不仅仅只是来做媒石生意的吧?若有所须 你便开口,辽朝有的,某必回报于你。”

两下相见,初谈甚欢,实则谁也保留了几分,根本没有谈及具体的买卖事项,夜至时,又摆了大宴!

次日,腊月二十九,耶律挞葛里早早便起来,娇美的侍妾寸缕不着还拥被卧着,大半个雪嫩身子都裸露在外边,实因炭盆里的焦炭为卧室带来的暖色太足,披了衣的耶律挞葛里盘膝坐在榻边,思忖着事。

门外却有侍婢传来说话,再着厚帘子里面也听的清楚,“禀老爷。上京有秘信递来

“呈进来吧”耶律挞葛里有个习惯,未听他传唤,便是最近身的奴侍也不敢擅入他的内卧。

外间侍婢很快进来递了秘信,耶律挞葛里拆了便看,良久之后脸色阴

联,“萧奉井真欲谋我。”他自说自话,也不理会那侍甲垂着头,不敢往榻上瞅,不说主人半裸着身,榻上美妾肥白盛臀都露着。

“唤齐管事来”好半晌,耶律挞葛里计较之后才了话,那侍婢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歇在即律挞葛里临时驿馆客房的安衙内也已起了身,主人家安排时只给他和两个“美妾。置了一间大屋,偌大一张床榻也够三个人睡的,却不知他们三个是假夫假妾,这一夜睡的和在车上无异。

给紫办玲珑侍候惯了的衙内这一路上感觉自己吃了苦,心下不由怀念二女殷情周到的侍候,莺美和呼延娇更早早便起来了,只待衙内梳洗出来后,三个人才低声商议下一步事,杨再兴和十八罗汉、及五六十个商仆也都在散落在驿馆,此时。杨再兴已守候在小叔叔房门外了,十八罗汉也都在驿馆院子里逛荡。

耶律齐,三旬上下,略瘦,眸光犀利,他便是耶律挞葛里的亲随心腹,也是他的大管家,是个能干人物,匆匆赶至主人屋时,耶律挞葛里已梳洗完毕,正于外堂上坐着,待耶律齐入来,便递了秘信给他看。

耶律齐看罢,脸上颜色也变了,骇然道:”老爷,此事体大,那萧奉先与此时来谋,必欲功成!”

耶律挞葛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拍大腿叹道:“为今之计只有退走西京了,你统齐私营人马,午后便动身,那萧昂年少轻狂,非是无缝可乘,此趟返京途中,多有凶险,备齐兵甲,以测万全,不可大意!”



判,人这便弃张罗,只是、只是那宋人石敬又当如何管待?”耶律齐欲转身时,才想起宋商石敬。 “我这便去再会会他,他既有真与我做买卖,这趟携他入京也可,我观他手下那伙人均是精剩汉子。或许”,嘿,你去吧耶律挞葛里露出含着深意的一丝笑,耶律齐也明白了主人心意,便恭身退去。



驿馆前堂,摆上了点心待物,安敬给请来时,耶律挞葛里又然在坐了,双方客套一句,便一齐坐下先用了些点心,那耶律挞葛里才道:“适才收到京中家府传书,某又添为一家之主,好大一家子人挂着,年却过不好,怕不回去也不行了。石少主此回大宋怕耗费时日,不若某为东道,一并随我往上京临潢府,如何?” “这个”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大辽风物小可心慕多时,能于异域长些见识,也是好事。”

个,

其实辽国就是个游牧国,牛羊颇多,农业有些稻麦、冶铁较丰之外,其它展均为惨淡,说到冶治,他们又缺媒石,这方面真的束约了他们的展,开采冶炼远逊于宋朝,其它一些手工制品不提也罢。

至于说衙内谋辽何物,只怕耶律挞葛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事实上辽国除了上述物什还有什么呢?

当然,耶律挞葛里也不会完全释掉对“石敬。的疑念,必竟他这个贵族极为关心国家的政治形势。宋辽关系一向微妙,涉政之人又多疑心,想法也多,又见石少主深藏不露,耶律挞葛里心下也好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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