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全集》第164/213页


廖权身后的几个婢子太监脸色皆变,偷瞄廖权的眼神都充满了惧色,盛怒之下的花蕊仍旧精明,只一眼把瞅清了这些人的神情,心忖:费五,好似近期给自己提入内寝侍候的一个俊秀小太监,专门侍夜的。

哦,是这廖权排除打击异已的招数吧?哼,这家伙也是耍弄心机的东西,适当也须敲打他一下才好。

活该那费五到霉,偏巧点,撞上花蕊心火正旺的时候,不拿他出气又找谁去?气匆匆的花蕊回了寝宫,也觉身子乏了,被人侍候着横卧上了榻时,廖权也便跟了入来,后面是四个太监押的那个费五全入来。

“娘娘,娘娘饶命,那珠子非是小人窃去,只是查点时不慎滚入了角落小人寻见给了廖总管

“闭嘴,你这阉厮还要狡辩,分明是你偷去,如何敢赖洒家冤枉了你?娘娘,这厮存心讨巧,”

费五知晓若认了帐,今日便是个死局,他太清楚花贤妃的手段了,横竖是一死,不若挑明了,自己也曾一心一意侍候过娘娘,她若念半分旧情,兴许能留自己一条命,那廖权却欲致自己于死地,难道要等死?

“来人”花蕊心里有数,目光冷嗖嗖的掠过廖权、费五两张脸,沉吟着把语调拖长了,但这声音却叫两个暗争的小太监心都打颤了,廖权也清楚花蕊太聪明,自是怕她看破了自己的用心,其实早被看破。

“把那珠子挑出一筐来,只花蕊一付心在不焉的模样。就是廖权也雾水满天了,挑珠子做甚?

须臾,果有几个。太监挑来了大半筐晶光闪闪的珠子,大小不一,耀眼生辉,一堆人眼珠都木了。

“大胆费五,你生得贱?没见过珠子?本宫今儿便让你见识个够,把这阉奴下身衣裳褪尽,捡大珠子往腚眼儿里只管塞,本宫却要看看他能享受到少?”花蕊这句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的叫人骨头都颤。

“娘娘饶命”费五挣扎哭求,却吃廖权一个大巴掌狠狠煽在嘴上,当时就血冒出来,“贱嘴闭了!”

几个太监将费五摁住,只三两下就录去了他下裳,大力劈开他腿叉子,又两个。太监便挑珠子塞起来,费五想叫时,早给廖权命人脱了鞋底照嘴头子抽下去,只抽得唇烂血溅,而在花蕊眼中,他们根本是人。

“娘娘,塞不得了,这阉厮早便晕死了”半晌后廖权躬身禀话,心里那个痛快啊,娘娘还是宠我。

“这般塞不得了?你这蠢才。来人,把廖权这阉奴也如法炮制,敢与本宫耍你的小心思,不要命了?”

“啊,”娘娘小人、扛人无罪小人,”廖权还要分辩时,花蕊不耐的的又吐了两个字:“掌嘴!”

一说掌嘴肯定是鞋底子,这是贤妃宫里的规矩,早有太监脱了廖权的鞋啪啪抽起来,可怜廖权也如费五一般了,但他比较遭人恨,那些太监们塞珠子进他腚眼儿时动作更粗暴的厉害,血顺着腿叉子直淌!

这边花蕊在宫中狂虐两个太监出气时,衙内却与皇后娘娘入了内寝搂作了一团,大白日里,她没敢辇走素娇。怕万一皇帝来了没个遮挡的,却叫素娇坐在寝宫候着,只说与小郎入内说些秘话,素娇脸上没现颜色,心里却忖:早便知你们两个暗里勾搭上了小郎却不认帐。看你们此番还拿什么词来搪塞我?

郑皇后也是横了心,瞒妹妹一时也瞒不了一世,迟早让她知晓,不若早些让她心里有数也好,当下便不再顾忌,只入了房便扑入衙内怀中,亲吻拥搂成一团,这般时候也不忘了吃她妹妹的醋,昵声嗔道:“好你小冤家,和素娇做的好事,看她那一脸骚情模样,便知你把她提的瘫了,呃,果是如此,蛙儿矗不直了。”

她急切下一只手早探下去捞衙内的东西,而衙内故然逗她,不叫蛙怒,自功成后,他收控如心,只搂着郑皇后腰肢,往下捏她丰臀处,笑道:“姐姐一身绝项媚功,我却不担心怒不起来,只是白日里耳杂”

“不妨”郑皇后跟伏在他身上,双手解了衙内裤腰,“近处侍候的都是我心腹用婢,好我的亲小达达,你只管躺着说话,姐姐自唆得你怒怒矗着变做汉子,呃,多时不见,如何又粗了一匝?”她灵巧的纤指翻开肉包衣,美眸更亮,那硕嫩蛙头赛过夜明珠,螓俯低时,舌尖早探出来,凶狠的直挑溢涎的蛙口。

衙内只是撑着,一边细细把觐见之事转叙,又把隆德府、河北、山弃等形势统统道出,郑皇后吃惊之余,心下却是更喜,其舌也逾是卖劲,如此半个时辰,话说完时,那蛙早赤怒了,郑皇后哪顾得颜面尊份,只把凤裙卷在腰间,露出开裆亵裤,她跪在榻侧,俏脸侧枕着软榻,口中求道:“我知你这冤家喜欢从后面提我,耐不得了我的亲达达,只管使好大的力气往死里提”这熟妇放骚时果然冶荡,衙内翻身便上,”

第144章秦桧的最后疯狂

“日,衙内拜访了京中几个熟人,如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术,国子监祭酒6蕴,午时,靖国府的人追着衙内找他,因为郑居中郑使相已经去了,只是衙内一时寻不见,他却是与林冲、徐宁到酒楼买醉了。

郑居中多少有些懊恼,靖国夫人也说身子不适,没招待他,讨了个。没趣就回府了,那个。万俟商这趟北行也跟着沾了光,回来之后还加了官,他以前的枢密院编修是正八品,这回也只加封为从七品散阶宣奉郎。

今年春闱上舍及第又有三二十人,衙内的恩科至今未开,昨日觐见赵估也没有提,只说是要封个官。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衙内感觉皇帝有偏压自己想法,似不欲自己挂文职官,不然怎么说要听枢密院的意见?这番南下要是讨不了个象样的差事,办起事来还真不太方便,午时吃酒的当儿,他就寻思这个事。

不过和那个秦检还真是有缘,酒楼上又撞见了那厮,秦栓仍与张俊、刘光世、宗颖在一起,乍见安衙内时,他们几个也都欠起身做了礼,怎么说安衙内现在也是随军平乱有功在身的吏员,与他们这帮学生还是有差距的,和衙内一起的林冲、徐宁都又提了官阶,一同授为龙武左、右厢副兵马使,比之前跳了一级。

想起曾被这个秦栓阴了一回,这家伙曾暗中把自己的“满江红。一词透露给童贯拿给皇帝说事,又想偷占莺美的便宜,这个千古祸精得想法子整治他一下,嗯,还按原先计刮行事,当下安衙内起身拱手为礼。

“原来是会之兄诸位,不妨合为一桌同谋一醉也可,”安衙内的大方倒是让秦枪一堆人有些吃惊。

事实匕安敬在京城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去年初次登场就要了童衙内、高衙内,后来童衙内和两位蔡衙内的死成了一个谜团,而那个高衙内也收敛了,外面轰传,都是安衙内之功,在他们眼中安衙内可不寻常。

“如此多有讨扰了”。秦栓是不会放过任何结交权贵的机会的,这安衙内不仅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更与东宫太子赵桓关系不错,这遭又立了功,同为太学生,可人家的背景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啊。

衙内对宗颖颇有好感,此人是宗泽宗爷爷的儿子,他成稳持重,不芶言笑,便是与秦栓他们混在一起也极低调,关健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受他人的影响和左右,这一点很令衙内欣赏,这种人不易与人合流。

最近时日,秦栓也郁闷的要死,他费了老一把力气通过童衙内巴结上了童贯,还未见到这位权倾朝野的阉贵,哪知童衙内一命乌呼了,而童衙内的死无疑绝了秦栓的路子,又因为一连串事件的生,京中“衙内党,的衙内们都刻意的收敛了,如今连蔡京也失势了,一大堆朝廷吏员都愁的想哭了,只是也有人笑着。

衙内心下也细细思量着权力的重新组合,他比较关注的是河东、河北两路主权的最终归属,河东路的头号人物王安中以前就脚踩两条船,明着是蔡京党羽,暗地里又勾结童贯,这也是他聪明之处,留了条后路给自己,必竟蔡京垂垂老去,没多少日子了,而童贯却不至于很快倒下去,只是政治形势演变的太快。

再说河北东路,大名府留守粱中书这次也慌神了,岳丈蔡京毫无征兆的突然倾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梁中书也给这个消息击得懵了,而眼下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殿前太尉高裘了,别人能指望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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