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全集》第168/213页


郑居中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说错了?难不成让我在这里和王稍、李邦彦唱反调子?那不是又要吵闹起来?但想一想,安敬也不会害自己。但他凭什么就断定王李二人之议不对?不行,话不能乱说。

“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须多听边关奏报,多方收集辽**情动向再做善议,眼下定议不妥”。

急中生智的郑居中耍了一手“拖。计,他这么说到也显的老成持重。其它臣工也挑不了他的不是。

赵估眉锋又蹙了下,目光落到高裘脸上。那高裘一龇牙,却避开他的目光垂头下去。只这个,动作就让赵估心中一抖,看来这个会踢球的高裘也无善谋,唉,蔡京在时。他们一窝人只瞅着辅,如今蔡京去了,竟是这般场面?难道联成捋错了蔡京,这时想到这个事,似乎真觉得少了一根主心骨,反过来又想,没了蔡京,难道我赵估就解决不了军国大事了?目光继续兜寻,邓询武?蔡攸?一个个都假做苦思状,装呢?

唯六旬六臣候蒙,笔挺站在那里,一脸从容神色,赵估心中一动,“候爱卿,你对此议有何话说?。

候蒙出班,郎声奏道:“禀陛下,臣以为辽国在燕云诸州增兵无非是防犯我朝兴兵罢了,眼下女真人闹的正欢。辽国哪有心思举兵南犯?若陛下也往北境增兵,必然逼辽人背水一战,依臣之见,无须理会便是”。

“呃!”赵估一楞,思忖下却也觉得有理,但他心中忐忑,又问道:“候爱卿所言有理,只是。万一辽兵趁我边关兵力空虚,一举南下了。岂不是坏了大事?它又恨我大宋毁约在前,非是无此报复之心吧?”

童贯这时咬了咬出班了,“禀陛下,候大人一言中的,辽国如何强势也无轻启双线战事的可能。如候大人所言,女真人闹的正欢巴不得辽国往我大宋方面多投些兵力来,他们却可在东边折腾,而辽国亦怕出了这漏子,才在燕云诸州增强了防御,臣以为辽兵断无南下之理,若派兵加强北线,恐引起更大谬误!”

对童贯的本事,赵估还是信服的,听他说的斩钉截铁,对他的怨气不由消了不少,比起高裘等人。童贯还是强了不少的,唉,此人还须重用啊。一念及此,点点头道:“童爱卿颇知兵事,所言定也不虚!”

“陛下”蔡攸却在这时蹦了出来,“为确保万一,臣附议王相之言。必竟盛冬去后,辽国兵精粮足,若真来攻,我等又无丝毫防备,却也不妥,依臣之见。北方五路安抚使司当重置,屯粮操兵,以备不测”。

如今蔡京罢相了,辅空置,各人再不表现,辅位不保给谁坐了去,蔡攸细细分析了朝堂形势。他则以为那个位置非自己莫属了,本来与童贯也有暗合,但现今形势变了,童贯这个人不能让他再独擅枢府了。

北方五路安抚使司早归了路治,再分出来怕是又来一顿新的折腾。但若不置,战略上就输人一筹,赵估虽不懂军国重事,也知五路安抚使司的重要性。但今日朝议已经让他头痛不已了,摆摆手道:“联再想想吧,此议暂罢,尚有一事。联也想听听诸位爱卿的意见,便是枢密院的军事重权,如今童爱卿与郑爱卿皆领枢事,是为不妥,联欲裁撤枢密使一职,改置枢密军使若干。副军使若干,枢密军事总权由联独揽!”

“陛下圣明”王稍头一个纳头拜倒。李邦彦也不落人后跟了就跪,高裘第三,蔡攸第四,邓询武第五,童贯一震,腿也软了,在郑居中跪伏之后,他也跪下了,完了,枢密重权再不是一个人能掌的了。

不说是童贯,就是郑居中也傻眼了,赵估何时变的如此厉害了。居然突然甩出个枢密院变革措施?

而这就是前些时赵估与安家小郎秘谈之后得出了收权新措举,连安敬也有点后悔给讲的那么详细了。

“翰林院拟旨,枢密院新置枢密军使、副军使若干,总领枢密院事。筹谋军国大事,凡军令非朱批皆废而不行,此置即日生效,授郑居中枢密军使、授童贯枢军使、授那询武枢密副军使、授宋愕枢密副军心两正两副四个枢密军使,但不限额,高裘在下面急转眼珠,自己虽为武官之的太尉衔。但却未入枢府,一直就被人取笑,这趟新置也没自己的份,心里不由更是焦灼。眼珠忙朝蔡攸瞅去,还打眼色给他。

蔡攸自知高裘心中所想,私下里他都不止一次说过想进枢储了。思忖再三,眼见退朝临近,又出班奏道:“禀陛下,高太尉一直领武衔之。官拜太尉,但始终未入枢府。参与真正军国重事,臣以为不妥!”

赵估也高裘有些什么本事。张了张嘴,不由自主的就望了一眼末班的安衙内,见他蹙眉。便又想到了那句话,既不能轻拿,又何故轻授?适才高裘还躲自己,唉,想想便道:“枢密军使并无限额,但无军功则不轻授。又说高爱卿已是开府仪同三司,位列文相,再授武尊,只怕民间非议扰联耳根,有功自当别论!”

高裘头都不敢抬,却知入枢府的梦想又一次破灭了,蔡攸也没说什么,皇帝之意甚坚,似换了个人一般,叫他都看不透了,这时候粱师成唱喏一声,“有事再奏,无事退朝”结果,这班朝会就此散了。

第146章无耻的皇帝

乏泛。在集英殿排开御宴,赵估为庆贺自凡重掌了枢密干联甘喜欢,又因辽国增兵北边只是虚张声势而开怀不已,宴至三更末时才罢去,安衙内也有参与此宴,宴后皇帝还没准他走,早有梁师成拦了他。

“新状元,陛下今日甚喜,夜间更有新奇戏耍,随洒家这边来吧”梁师成笑的暖味,衙内只得应了。

于禁中再见到赵估时,他早换下了龙袍,改掐成一付商甲模样,见安衙内来到,哈哈大笑,“你也换身衣裳,陪联去耍耍,夜里还有酒喝,美人儿也少不得要陪,联欲与你通宵推论秘事,莫不是要推却?”

“微臣得遇龙宠,舍命亦当相陪”衙内也知躲不过了,陪就陪吧,只看赵估这身打扮,便知他要出宫了,心头一动,莫不是去钻地洞私会那花街魁李师师?八成走了,大宋好有名的妓子,应当见辊

不出所料,换过衣裳之后,在梁师成带领下,衙内跟着赵估在几个宫内太监陪护下钻入了地洞去。

乌七模黑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再次见着光亮时,却已经到了地头,这地洞修的也妙,一头至皇宫禁中,一头至花街妓寨,心里猜着是李师师的下处,衙内便细细打量起来,这房间陈设颇有书香味,大书案还真是气派,山水屏风把房间隔的更是有品味,墙壁上挂满了名画词,又一侧书阁子上皆列古笈经卷,

几盏巨烛环、壁上油灯更把房间映的透明透亮,转过左侧屏风,却是一张八仙桌、几张檀木椅,约模几步外是一张溢着脂粉香气的大圆秀榻,四面粉帘纱帷堆簇,软铺锦盖,奢华已极,那大床怕有丈五方圆,中央更置一张圆桌,桌上陈列着各色精美干食,整个儿地面上铺就着厚厚的地毯,真是个好享受的所在。

禀陛下,外间那禁卫司统领已统率禁卫警戒了,教坊司诸艺妇亦至,师师姑娘正在梳装

梁师成出去溜了一弯,进来这般回奏,赵估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甚好,你外间歇着去吧,有事联自使人唤你”打了梁师成,赵估这才对衙内笑道:“联带你来此处,自也视你为心腹用仕,中枢制衡之道,博大精深,今夜你陪联边耍边谈,此间可为联之宫外娱营,此间主人李师师更是京中花魁艳,你来看这厢”赵估引着衙内转到右侧屏风后,这边景致又变,却是一个冉入地面四五尺深的浴池,花岩砌成,接衍无缝,端的是鬼斧神工,内池围另砌坐阶,好似现代的澡堂一般,“哈,,此池名为鸳鸯池,注满香汤沸水泡上一番,也是极致享受,池宽且宽,十数人入内亦不拥挤,拥美人入香浴,饮醇酒戏娇娥,”

“微臣惶恐,怎敢与陛下同池戏耍?”安衙内一由就苦笑了,没想到赵估邀自己来是要陪他荒淫的。

泌”联已换下了龙袍,戏耍时你只当联是庶民便可,联观你工,英挺奇伟,银面紫睛,质乌黑,当是旷世伟男之相,与联共浴,亦相得益彰,那王稍、李邦彦皆随联于此欢戏多次,教坊艺婢三二十个也提的翻,你若要的好,联一开心便把李师师让你提了也属等事,但若扫了联的兴致,也必饶不得你!”

衙内直翻白眼,只知道传闻中的赵估是极尽的荒淫,也不曾想过他耍起来会这么疯狂,哪顾君王之仪?

心念这些时,不由飞快的筹谋起来,能和赵估一起耍吗?只怕把他要的以后都没脸做男人了,咋办?

“安敬,自联为你那卷制衡之道动心后,便派人暗中察实了你不少事。你以为联在禁中甚么也不知?”

这话让安敬心头一震,自己一直以来还真的小瞧了这个皇帝,赵估深味深长的一笑,“南北舟事做的不错,但还欠缺规模,河东煤石生意却是大财路,皆控与南北舟事手中,隆德府劫袭一事,后来闹的沸沸扬扬,亦出自郑家手笔吧?谁在幕后策划,谅你也未必知晓,是河间府郑仕元仰是河间郡王郑伸,联还未查清,你若肯为联效死力,日后必保你富贵荣华,你那姨娘虽为替联添一子半女,联亦保她中宫之位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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