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全集》第75/213页


安敬只在莺美身畔坐下来,笑道:“人可不是乱扯的,师姐且坐……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承认打你不过,师姐总这般吓唬我又是为何?须知做人要坚信守义,更须以德服人,武力再强也折不得他人心志不是?”

“你这个腌臜货又有何德行?当街脱裤子吓唬妇人也算一德?你便是这般以德服人的?”呼延娇怒道。

“师姐此言差矣,有莺美在作证,只是你非我亮出鸟来扯,我便脱给你扯,你又跑了,如何怪得我?”

莺美不由翻了白眼,正欲说话时腿又给安敬轻轻撞了一下,喉间滚动的声音也便咽了回去,呼延娇听他这般说也想起昨夜的一幕,又羞又气的辩道:“……真没见过你这般腌臜的汉子,我叫你脱你便脱?”

“本衙内是识实务的,你把千余斤大鼎扔着耍,我才百来斤,怕经不起你折腾,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何不脱?”安敬说的理直气壮,莺美一旁听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呼延娇也气的笑了,把脸先扭开了。

她咬了咬银牙,心忖:再不走也说不过他;于是便道:“不想看你这软蛋……莺美,我、我先去了。”

第八十三章 持家

一连几日,安敬只窝在宅子里,每日只和莺美在一起**逗乐,也因为这遭经历,二人感情却变的极深了,靖国夫人府的郑怜卿倒是来过两趟,请衙内过府商议些事,他也不给脸子,都把郑怜卿给回绝了。

宅门换了新的朱漆铜钉门,其它一应过冬用的物什也准备齐当了,实因东京的冬季也天寒地冻的厉害,象红泥火炉、铜铁火盆、木炭等取暖物什准备了好些,其它还有柴米油盐也统统购置下了,全宅也二十余口人,琐碎事物却也不少,本来紫珏玲珑以为小姐回来却能偷懒,哪知衙内却把琐碎事物全交给她两个了。

心细的紫珏便成了宅子大总管,掌一切琐务调度,玲珑给她打下手充黑脸,实为执掌家法的二管家。

二女又是衙内妾室,她们掌事也顺理成章,如今衙内这宅子还只算是临时的,但规矩也不能没有,莺美亦知自已将来却是衙内的大妇,家规法度也是她亲自制定的,条条框框、吃喝用度、日耗几何、月需几何,还有宅子里的大小事,打杂、宅役、厨娘、火夫、园役、门倌等诸人分配职守,列下了一大堆名目。

安敬原就不想插手家里的事,但看过莺美制定的条条框框之后也是喜欢的大笑,其细心之处更是令人赞叹,结果趁机就抱着她坐在腿上,一边夸奖一边吃她豆腐,而莺美也给他轻薄惯了,自不会与他计较。

事实上莺美不是那种谨守三从四德的闺中妇人,每日与情郎调笑逗耍也不认为是什么贪图享受,会消磨情郎壮志,她知衙内在谋划大事,很多时候他都不下榻,只管枕着自已大腿想些事,表面上只在装好人。

“……眼下先让紫珏掌管宅子里的大权吧,没添房也没人说甚闲话,只等衙内纳了新人进门再说……”

“她两个已纳为妾了,你不在时也把我侍服的好,奈何大宋律法皆视妾为贱流,只是有些不公啊……”

“妻妾之分是古来便有的说法,只是唐宋两朝定为了铁律罢了,我便知你心疼她两个,但也奈何不得律法,衙内你也是读书的人,须知《礼记》中也提到‘妾乃贱流’‘妾通买卖’;若升妾为妻,更犯国法。”

安敬翻了个白眼,“什么狗屁国法?不过是男尊女卑思想下的产物,我家莺美也受这流毒之害甚深,只看你制定的家规刑罚却可见一斑了,妻妾婢一但触了家法须受内宅处罚,去衣荆臀…这个肉刑可否废除?”

“没规矩成不得方圆,我只知道你是个多情的种子,见不得你心爱女人受罚,但你那巴掌煽来只是戏耍,做不得家律,朝廷若废了刑律,岂非乱了?内宅也是一般,这一条我却不依你,便是我犯了错也须打。”

安敬苦笑了,只怕要改变莺美的观念不容易,古来形成的律法,非一时半刻能更改的了的,莺美在原则问题上一般是不让步的,这一点之前安敬也领教过了,见他一脸苦相,莺美噗哧一笑道:“衙内亦不用在我面前装甚好人,嘴里说什么以德服人,自已也暗里做事,那蔡宏再腌臜也是朝廷官员,你却把他给私宰了,为何在我师姐要动粗时,你又搬出以德服人、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大道理来压她?这般你又如何分说?”

“这个很好说吧,我打不过她,自须以德服她,她蛮不讲理动手在先,我不脱裤子来吓唬她又咋办?”

莺美哭笑不得,之前也不曾想过情郎如此无赖的,拳起粉拳要砸他时,胸前一陀酥肉却吃他大力捏住,不由嘤咛一声软在他怀中,伸臂便缠了衙内颈项,喘息呻吟道:“……啊,衙内饶我……莺美再不敢了!”

牛刀小试,把捏得她眸中泌出春情无限,由此更可见莺美定是拥有绝等媚骨的柔浪仙女,他可没有放手,融着胸前衣物继续轻揉缓捏她这一团腻滑弹韧的硕肉,口中更笑道:“莺美胸前藏了这等奇货……形状更是极好,尖梨一般,挺耸不坠,刻下本衙内口干舌燥,莺美最是疼我,须剥出嫩硕美梨肉来喂喂我……”

莺美羞的直欲寻个缝隙钻跑了,紧紧缠定情郎颈项不敢松了,娇喘吁吁的附在他耳侧昵声道:“晴天白日做不得这没廉耻的营生,只到晚间莺美喂衙内便是……唔……好衙内,不可再捏挤了,我受不得了……”

安敬也不再硬逗她了,逗至最后又苦了自已,她也不许自已挺枪上马,于是哈哈一笑把大手移开,扳过莺美娇容一瞅,却不得了,但见她潮霞满布,细汗渗渗,鼻翼咻咻,美眸中更春雾缭绕,红润唇间喷出的气息更是灼人无比,而且自已大腿上好象湿了一片,感情是莺美吃不消蹂躙,股间蜜液渗出湿透了裙底!

粉拳轻轻捶在肩头,莺美娇羞无限的咬着下唇嗔眸道:“衙内害死了我,许莺美回房换过衣裤吧……”

安敬拥紧她的纤纤柳腰不放开手,大笑道:“换什么?无妨……莺美性情中人,本衙内不怪,心里喜欢着,更爱你是**帐里吸髓魔头,我日后有得享受了,哈…对了莺美,你家师姐扯不得我,只怕要做小了。”

莺美白了他一眼,笑道:“师姐傲性,不想这回竟折在你这无赖般的衙内手中,只怕心中有气难舒,万一撒起泼来,我亦架她不住,论说我家师姐也是个绝等人物,休看她表相粗莽,心机却深,便是揍人也有分寸,你若有手段收了她,到是一道厚福,我偷偷说与你听,师姐嘴上瞧不起软蛋有相貌的汉子,实则心中最喜欢俏郎,你两番逗戏她,她都作不得,最终给气了走,我便窥破她心中所想,只是在我面前,她装凶样罢了,若你一个人面对她,只怕她再凶不起来,师姐也是名门之后,若要收也须视之以平妻……”

古来三妻四妾,也有说法,一妻二平妻四侍妾;也就是说平妻地位仅次于正室,必竟是妻,与妾有天壤之别,若正室早丧又或休去,平妻可升为正室,而妾永远没机会变成妻,这就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妻妾间多有私怨,在正妻眼中妾和奴隶一般,若犯了家法真要往死里治,极尽羞侮之能事,当着男女下人的面前剥光衣裳责罚,尤此可见女性地位之卑微,到了近代民国时期也是这般治女人,何况宋朝是有史以来女性地位最卑微低贱的一个时期……所以莺美此时便为师姐争取平妻地位,却非无因,她们姐妹情深嘛。

第八十四章 杨再兴得福

话说杨再兴却是因祸得福了,虽给呼延娇打伤了,但得了七粒圣丹,照祖传枪谱上的吐纳之法疗伤之后,现体质比之前更精强了一些,实则莺美给他的圣丹确具固本培元、增强体质、改造经脉的妙用。

武艺分先天后天,先天者多修练内功,后天者多为外功,加上年长日久锻练出的力道,只与内修者有一定的差距,而江湖上的好汉多为后天武者,有机缘遭遇奇师指点的那些人却不同了,内外兼修,堪称一流高手,神州世界千奇百怪,物华天宝,各种武学经诀也有不少流传与世的,或家传、或偶得、或遇师。

杨再兴虽是杨门后人,但他那本枪谱却是比较普通的,杨家枪‘主外辅内’,枪法之精妙的确是罕见,但可惜的是没辅以强劲的内功,在这方面,就是高家枪、呼家枪都是如此,所以非天生神力或勇猛之人却难有更大成绩,这也是杨、高、呼延等名将世家一代不如一代的一个原因,反是河东折家虽一直没获奇宠,但也没有衰败,后来掘起的种家也是如此,祖辈上没有遭遇过甚隆宠的,所以也没有灭顶奇祸降临下来。

这几日下来,杨再兴也对自已的一向自负没了信心,在折家种家子弟面前是不可战胜的猛人,哪知竟架不住呼延娇五锏,这女人太厉害了,另说呼延娇天生有神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得遇蓬莱圣母的授意,神力再大终有力竭之时,但辅以内修便大大改变了这一弊端,以呼延娇深厚功力,气脉悠长的令人咋舌。

别说是杨再兴,便是受过圣母指点的高宠也在这女霸王面前讨不了好去,说她是当世第一猛亦不为过。

圣母当年指点高宠时就曾说过:假以时日,宠儿当为天下第一神将;她隐隐指出高宠将越自已爱徒呼延娇,这是基于女性天生阳刚不足的先天缺陷推测的结果,而高宠的内功若达成境界,呼延娇非他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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