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第54/251页


“大王叫小人对你说,现在准备已经充足,要你尽快将中原武林控制在手,然后便是发起总攻的时候。大王还派来国师耶律盖天和他的弟子上官无忌辅助盟主。”左护法道。

“那他们二位现在在哪里?”鬼脸人道。

“他们正在途中,我们是收到大王的飞鸽传书才知道的。”左护法道。

“哦,若他们到了,就让他们在总舵守护和筹备,你助他们去对付各大门派,我便先将冯家击垮,将中原的商业网络打乱,到时候天下大乱,大宋朝还不是我大金国的囊中之物?哈哈哈……”鬼脸人大声笑道。

“盟主,那属下先行告退了。”左护法道。

“等等,你下去叫右护法严密追踪那个‘正义杀手’的底细,若能为我所用便罢,否则一定要不择手段将他毁掉!”

“是!”那左护法便悄悄地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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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目前的情况怎么样?”司马屠温和地问道。

“目前兄弟们只能在川中活动,出川有四十七名兄弟尚无一人能返回来,看来冯家在川外布下了很多监视网络。对于冯家外围的情况我们了解得并不太多,冯家的实力也大得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冯家的第二代高手目前还有五人,另外冯不矮重伤犹自未好,第一代高手有三人,年青高手却并不是我们所能查到的。”

“哦,冯玉山的两个弟弟依然活在世上?”司马屠惊讶地问道。

“不错,他们每人各有两子,而且武功绝不会比冯不瘦低。冯不瘦却是冯玉山三子中功力最高的一人,当年和唐竹棋都能战成平手,这四十年来不断地苦练,功力之深实在难测。”猎鹰回答道。

“怪不得出去的弟子无一人能返,那你这些情况是如何得知的?”司马屠疑问道。

“是他们放回的信鸽带来的消息,但他们却不能像信鸽一般飞回来。”猎鹰有些难过地道。

“冯玉山,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杀我兄弟,我要你血债血还!”司马屠激动地道。

“可惜凌兄弟这么年青就去了,要是有他在就好了,说不定我们的兄弟就不会死在川外了。”猎鹰感慨而又伤感地道。

“是啊,海儿的确是块习武的材料,小小的年龄居然能杀死一名冯家第二代高手又重创冯不矮,真是了不起啊,可惜老天不长眼。”司马屠凄惋地道。

“我们一定要为凌兄弟报仇,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猎鹰狠狠地道。

“冯家绝不是好对付的,若我们走不出川中,那么就不可能将冯家的基业破坏。猎鹰,若由你带领一帮兄弟走出川中向湖北方向去破坏冯家的网络,你有多大的把握?”司马屠问道。

“盟主,我没有把握,但我绝不会让冯家占到便宜。”猎鹰保证地道。

“好,那便先由你在盟中挑选五十名最优秀的兄弟冲出湖北搅他个天翻地覆,我随后便去与冯家高手较量较量。”司马屠豪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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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月湖湖畔,杨柳轻拂,水如镜,骄阳如火,几个少年耐不住这暑气的蒸熬,在碧蓝的湖水中任意畅游,那欢笑声使湖面上洋溢着一片欢乐。渔家小船轻轻地划过湖面,偶尔撒上一网,拉回满是丰收的喜悦。

古琴台也吸引住了不少文人骚客,都来一睹秦朝的威严。遥遥相望的龟山,似老龟将入水一般,的确是景色怡人。

黄昏,就在古琴台上坐着一位青衣青年,二十三四岁左右,满目尽是愁容,方正的脸容上那两道粗浓的眉毛斜出了无穷的智慧,鼻端唇厚,一对大耳尽显世间的风霜。

新月渐上,夕阳未下,这青年犹自没有归意,也许不知归往何方?归到何处?抑或不归,无家可归。他便是“昆仑一鹤”赵乘风,自上次被逐出昆仑便身负重伤,却依然能逃出他师叔孔不离的毒手。

他恨,他想杀人,但他也很无奈,很无奈。他明知道仇人,可是谁相信,他只觉得天地之间惟有他孤独的一人,有谁理解他?有谁能帮助他?江湖之中都当他是叛徒,欺师灭祖的叛徒,不但杀害自己的师父还想争夺掌门之位,都是他的罪名,这些本该是孔不离承担的,可是却被压在他的身上,而且还不容分辩。

想起恩师的容颜,想起那亲切的话语,和那欣慰的笑容,赵乘风的心在滴血,在滴血!可是江湖便是这样,生存便是如此残酷。

数月前,他还是昆仑派的大师兄,还是受昆仑所有弟子爱戴羡慕而又嫉妒的大师兄,可现在他变成了一个浪子,一个无家可归,一个受人唾弃的浪子、叛徒!世情也真是冷漠,没有一个师弟为他说过一句公道话,没有一个师弟为他求过情,平时对他们那样好,难道就是因为在师父面前得宠而使所有师弟们嫉妒。

赵乘风不明白,其实所有原因都在于他自己,谁叫他悟性高,能将昆仑的武学一变而变成自己的武学,且能举一反三自创武功。这不仅使师弟们眼红,以为师父只教赵乘风而不教他们,还让他的师叔们嫉恨居然有如此佳弟子,怕终有一日高过自己,而与自己争掌门之位。所以孔不离便要下决心除去赵乘风,而且夺取掌门之位,这不仅是他自己的意思,也是众师兄心中的意思,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发起了叛变。但是他没想到赵乘风的武功高强到甚至已经胜过他。可赵乘风却不忍对同门下手,所以被孔不离所乘,将之杀成重伤。天幸他依然能够顺利地逃出重围,使人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这时他也想起了昆仑双秀欧阳两兄弟。那是和他关系最好的两人,但却身在江湖未能及时赶到昆仑。更可惜的是欧阳情被白衣秀士所杀,惟有欧阳秀独自流落江湖,可能现在还和赵乘风一般孤独无依。唉,上天真是喜欢折磨人。

“当!”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在赵乘风的耳内响起。赵乘风的心已经够乱了,哪还有闲情去管别的事,依然静静地望着月湖那残红色的粼光。

“啊!”一声惊叫传了过来,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这声音是多么让赵乘风牵挂,这便是欧阳秀的声音。

赵乘风再也定不住了,如青鹤一般从古琴台一纵而下,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掠而去,他的轻功绝佳,而且有鹤之称,肯定是身如箭矢。

树林里,人很多,有衣衫破乱的乞丐,有黑衣蒙面的杀手,还有一个锦服少年。少年和乞丐明显处于劣势,少年似乎中了一刀,虽然不是很重的一刀,但也足以让人将血流完的一刀,所以少年面色苍白。而乞丐们很耐战,虽然身上也受了几处伤,但依然奋不顾身地与黑衣蒙面杀手拼命,每一杖都力逾千钧,每一捅如卷风雷。这些人都是丐帮的好手,可是对方也绝不是劣手,而且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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