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100/112页


  雯雯痛心地拉着我的手,从黄丽霞的房间来到我的房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在我的面前说:“添,你让我很失望,你还说没有骗我?你自己看看。”
  平时和雯雯亲热,一般都会回我的家里。这盒避孕套,是我和雯雯一起去买的,每盒的数量有12只,刚买不久,和雯雯才用了一只,这件事我们彼此都很清楚。
  我神凝重地打开一看,原本应该还有11只套的,现在只剩下9只,而且这盒套套和黄丽霞房里用过的套套一模一样,同一牌子。
  我迷惘了,怎么会这样?难道黄丽霞带男人回来亲热没有准备好套套,就跑来我的房间里“借”了两只套套??
  但是,这样的推测由我的口中说出,雯雯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么巧合呢?
  我呆住了,看着哭哭啼啼的雯雯,我像哑巴吃黄连。沉默对峙了片刻,我说:“雯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添,我也很想相信你,你和她住在一起,又是陪她去医院,又是送她是上班,我都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责怪你什么。但是,现在,在她的房间里找出两只我们一起买的套套,你还想解释什么?我对你很失望。”
  雯雯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就拂手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觉得这个事很跷蹊,黄丽霞为什么在今天叫我和雯雯回家吃饭?难道真的是发工资了而要在家里请吃饭报答相助之恩?那为什么会强调要雯雯一起来?为什么不在外面的餐厅吃?
  黄丽霞出门时叫雯雯去她的房间拿香水,为什么不在吃饭前或后将香水拿出来?而要雯雯自己进她房间拿?
  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是要让雯雯来,并且让雯雯进入她的房间看到某些东西?
  由此,我联想到,昨晚黄丽霞为我脱外套和皮鞋的事,我作了大胆的假设,黄丽霞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日久生情,对我产生了依赖感,甚至是爱慕之情,但我有女朋友了,她就想了这个办法挑拨离间,让我和雯雯发生误会,然后,她就能如愿以偿得到她想要的“爱情”。
  想到此,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我的推测真的是这样,那么,黄丽霞太可怕了,为了得到一个人,可以不择手段去巧取豪夺,谋略之深,用心之险,实在是不可估量。
  我想起了小学《语文》课本的一则寓言故事,说是一个农夫在冰天雪地里看见一条奄奄一息的蛇,焕发了同情心,农夫将寒冷的蛇放进怀里赠予温暖,蛇苏醒后非旦不感谢农夫,还狠狠在农夫的胸膛咬了一口,结果,农夫因为救蛇而被咬死。
  这则寓言故事告诫我们,热心助人要看对象,否则会引狼入室。
  但是,我也翻阅过一本佛经,里面记载了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
  佛祖有一次外出,正好遇到一只饥饿的老鹰追捕一只可怜的鸽子。鸽子对老鹰说:“你放过我吧!你现在是在捕食,错过我还有下一个;我现在是在逃命,我的命只有一条啊!”
  老鹰说:“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道理呢?但我现在饿坏了,不吃了你我没法活。这个世界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不逼到绝路上我也不会紧追不舍的。”
  佛祖听了慈悲心起,就把鸽子伸手握住,藏在怀里。老鹰怒火冲天,只好跟释尊理论说:“释尊你大慈大悲,救了这鸽子一命,难到就忍心我老鹰饿死吗?”
  佛祖说:“我不忍心你伤害这无辜的鸽子,也不想你白白的饿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于是释尊就取出一个天平,一边放鸽子,另一边放上从自己身上割下的肉。
  这鸽子看上去虽小,但无论佛祖怎么割,割多少肉似乎都无法托起它的重量。
  当佛祖割下最后一片肉的时候,天平终于平衡了!
  这个故事又以一个截然不同的思想精神去告诫我们,做人要慈悲为怀,路见不平,即使舍己也要救人的佛家祟高精粹。
  我不禁疑难了,我既不是农夫,也不是佛祖。我救过黄丽霞,如今,她化身为一条蛇恩将仇报将我毒害,但我却不是佛祖,那种舍生忘死的大无畏精神还不具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觉得有必要就这件事向黄丽霞问个水落石出,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大厅里等待着黄丽霞下班归来。
  时间分分秒秒地逝去,好不容易听到锁匙开门的声响,黄丽霞终于在寂静的夜半中回来。打开门,她看着我坐在大厅沙发上深夜不睡,先是一愣,问我:“添,怎么还不睡?”
  我淡淡地说:“我在等你。”
  黄丽霞的眼神表情掠过一丝的诧异与闪烁,“这么深夜了,等我有事吗?”
  我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直言不讳,单刀直入说:“嗯,是有事,我和雯雯吵架了,是因为你的房间有两只被用过的套套,她误会我们之间发生了男女关系。我问你,你房间为什么会有我的套套?这是什么回事?”
  平时和黄丽霞相处,我从来都是和风细雨的客气。面对我一反常态咄咄逼人的语气,黄丽霞仓促之间竟然无言以对,支支唔唔,含糊不清地说:“我……我没有呀……”
  我觉得黄丽霞的吞吐一定内有乾坤,她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我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没有什么?我房间的避孕套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去了?而且还撕开扔在废物桶里,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叫雯雯进你的房间让她看见?你说呀?”
  黄丽霞像做错事了的孩子,垂头望着地板,连正视我眼睛的勇气也没有,至此,我完全相信了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一定是黄丽霞蓄意破坏我和雯雯之间的感情。
  我情绪激动地说:“丽霞,你这样做害死我了,在雯雯面前,我跳到黄河洗不清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对你仁至义尽,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你对得起我吗?你自己过意的去吗?”
  我满腔的愤怒如翻江倒海般汹涌澎湃,厉声斥责黄丽霞。
  黄丽霞被我的严厉词澡震慑得抽泣起来,她说:“添,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好,这段日子多亏你照顾了我,但是我不是恩将仇报,我只是自私了一点,用这种方式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你给予我温暖,我想和你在一起。”
  承认了,终于承认了。我几乎给她气死了,我可怜你落泊无助,出于同情心收留你,带你去医院看病,为你找工作,你却将我的同情心当作了是你追求爱情的借口,你明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呀,你怎么可以自私自利地伤害我和女友之间的感情,而且是用这种阴险邪恶的方式,让我在雯雯面前百口莫辩。
  人们都说,无毒不丈夫,意思是说,做大丈夫者一定要具备心狠手辣才能够成就大事。相比之下,女人比男人更恶毒,她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去实现,哪怕过程有悖仁义道德,所以,才会有最毒妇人心之说。
  好心没好报,我痛恨自己对他人的怜悯,千不该万不该引狼入室,我根本就不应该仁慈到愚蠢的地步,又或者是我做事的方式错了,我可以借钱给黄丽霞,让她自己解决困难,我未曾料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日久生情,让她对我产生依赖感,信任感,甚至是爱的感觉。
  我坦言说:“丽霞,我对你的好,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帮助和同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这样做也太极端荒谬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黄丽霞被我责斥得哭哭啼啼,她说:“女人都是自私的,你也根本不了解女人。前男友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对我好,这些日子,我不知不觉对你陷了进去不能自拨,我经常对自己说,如果你和雯雯分手,我会比雯雯更加用心去爱你。”
  “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我不愿见到你。”
  对感情,女人天生自私,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什么都可以迁让,唯独钟情的男人不能拱让,也许,这也是每一个女人内心深处真实的写照吧,所以,广大女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哪怕是一个误会,也要醋意大发,她们随时随刻为捍卫自己男人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战斗准备,驱逐打击一切的潜在或既在的情敌。
  所以,黄丽霞阴暗地将套套丢弃在她的房间,造成一个我和她上过床的假象达到驱逐雯雯的目的。所以,雯雯为了捍卫自己既得利益而愤然而起。
  黄丽霞黯然神伤,脱门而出。
  听着她下楼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想起了一件事,曾经雯雯也是这样被我骂跑了,不久之后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说是被强奸了,虽然在事后得知并不是真的被强奸,但是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不免对黄丽霞担心起来,这三更半夜的时分,外面漆黑一团,行人稀少,万一她遇到不测之险,那我不是成了助纣为虐的凶手?
  想到此,心里软了下来,于是,急忙跟着下楼梯,将车子发动引擎开出公寓区,沿着马路缓缓前进,边开着车,边看着左右两边的街道寻找黄丽霞的踪影,但在几条街道里兜兜转转寻寻觅觅了好久,也没能找到黄丽霞。
  打了黄丽霞的手机,每次打通都被按了拒听,心想,既然她按了拒绝接听,相信是没啥大事,可能也只是一时伤心或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的结果,无奈之下,将车子开回家里。
  在床上,又是一个无眠的晚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雯雯,响了很久才接,得知她已经在家里睡觉了,我也放心多了。但是,黄丽霞却无家可归,打她电话不接,她会去哪里呢?我发了一个短信给黄丽霞:“丽霞,对不起,我刚才的语气有点重,三更半夜的,你一个人不要在外面乱跑,你回来吧。”
  良久,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添,我没事,我回了酒吧宿舍和同事睡,你不用担心,明天早上你要上班,你睡吧,晚安。”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浑浑噩噩睡了一夜,失眠的后果就是半夜精神天亮迷糊,闹钟响了几遍才起床,看了看手表,时间接近上班时间,于是,迅速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连早餐也没有来得及吃就提着公文包驱车赶回公司。
  昨晚和雯雯吵了架,正打算去她办公室找她聊聊,解释事情的真相,却见到办公室大门打开着,看见她和王国华在里面谈点什么,不知是谈公事还是私事,他们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在门外。
  我礼貌性地假装咳嗽了一下,以表示让他们知道有人来了,“咳,唔。”
  雯雯和王国华听到门外有声音,不约而同回头看门外。我对他们说:“有打扰你们吗?”
  王国华见是我来了,打了一声招呼:“添哥。”
  雯雯还在生气,问我:“你找我是公事还是私事?私事的话下班再说。”
  我说:“那中午的时候,我们再聊吧。”
  雯雯不答我,转而问王国华:“国华,你中午有空吗?”
  王国华说:“有空呀,怎么啦?”
  “上次说过请你吃饭,为高三那年的事向你道歉,中午咱们吃饭。”雯雯显然是故意不答理我,说和王国华一起吃午餐让我难堪。
  王国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雯雯,不明真相,但还是说:“好呀。”
  看到雯雯拒绝了我,她还在气头上,多说无益,只能将黄丽霞的事在以后慢慢向她解释清楚了。“那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工作了,你们继续聊吧。”
  回到办公室,埋头整理业务报表,王国华敲门进来。
  我问王国华:“有什么事吗?”
  王国华说:“添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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