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16/112页


  “雪”则是指大理苍山山顶的雪,白雪皑皑,银妆素裹,一年四季都不融化。“月”则是指大理洱海清澈如镜,每当皓月当空,碧波绿水粼粼闪烁,水月交相辉映,白族渔人出没于波光月影之间,这就是“洱海月”。
  大理“风花雪月”的含义,原来如此!
  此前,我还以为陈小菲除了善于跳舞之外,别无所长。陈小菲知识的博大精深让我们不得不刮目相看。
  我们的第一站是大理古城,古城古朴而幽静,城内流淌着清澈的溪水,家家户户养花植树,花果并茂。街巷深处的花园茶社是游人憩息佳所,简直是桃源圣地。传统的大理石工艺品,摆满街道两侧,任供游人观赏选购。悠闲的古城,让人不想回到喧哗吵嚷的都市。
  大理的天空特别的干净,古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怡人,呼吸畅顺,微风拂过脸庞,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舒坦。有别于在广东珠三角城市那种工厂和汽车制造出来的让人窒息的污烟障气。
  大理的街上,有着众多的游客,他们从世界各地慕名而来,其中不乏外国人,大理的护国路甚至叫做洋人街,这些外来游客与当地白族居民溶为一体,体现出大理这片土地多元的包容性。那些白族姑娘穿着当地少数民族的奇迹,头戴帽子或缠巾,衣服五彩斑斓,淳朴,厚实,善良,对于我们的注目礼,她们会善意地回报于微笑。我深深爱上了这片土地。
  在大理的三天时间里,我们游逛了大理古城,天龙八部影视城,苍山,洱海,上关,下关,三塔倒影公园,蝴蝶泉,喜洲严家大院。
  其中,我终于实现了一游《天龙八部》中多次提及大理皇帝出家的天龙寺。原来,小说中的天龙寺在现实中并非叫天龙寺,而是叫祟圣寺。
  让我匪夷所思的是,祟圣寺名不副实,有塔无寺,只有三座遥隔相望的大塔对面而立,据说,祟圣寺院在纷飞的战火和无数次的地震中夷为平地。我们去的时候,祟圣寺正在进行恢复重建工程。没能看到真正的祟圣寺,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晚上,大队人马成群结队打道回府,回去旅馆。陈小菲意犹未尽,在我身边轻身对我说:“添,我们迟点回去,陪我再逛逛。”
  公司明文规定,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防患于未然,旅游行程禁止脱离队伍私自游玩,出门和归程都必须跟随团队,遇到突发事件要报告带队的副总。我们私自去游玩是不允许的。
  当然,我也很想体验大理的夜生活,譬如观赏夜色中的洱海,在洋人街吃些当地小食或泡泡吧之类的。
  陈小菲再三怂恿我,我答应了。
  向刘经优发了一条短信,大意说我和陈小菲晚点回旅馆,如果领队发现询问,就帮忙应付,请放心。
  花了一点钱向洱海边居住的当地白族人租借了一条小船,二个人在洱海中划游着。
  洱海,并不是真正的海,其实只是一个巨大的湖,只是面积广为200多平方公里,所以,称之为海。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月光淡淡地射在海面上,风平浪静的水面波光粼粼,微波荡漾,一幅风光旖旎的洱海月夜色图勾勒出温馨浪漫的诗情画意。我们陶醉于大自然的美色中。
  我们躺在小船上,任凭小船随波逐流,任意飘荡。陈小菲感叹说,好浪漫的夜景,如果每晚能在这样的美色中生活该是多么的美好。
  仰望洁净的天空,我喃喃自语,以前,我的每一天都是这么的浪漫温馨,只是,那些日子再也无法重现了,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嘘唏。不由得,我想起了和燕子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第三十章
  陈小菲问,以前你和前女友怎么样相识和分手的?
  昨日的一切已成过去,但一旦提及内心深处的伤痕,还是隐隐作痛,我淡淡地对陈小菲说,她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陈小菲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脉脉,表情暧昧地说了一串英文:“What you believe?If the world betrayed you。I will stand behind you,betraying the world。”
  我愕然,同时感动,不知是受了洱海夜色的浪漫美丽所蛊惑,还是将陈小菲当作是燕子,又或者是身体上的有需要,我不得而知。我顺势将陈小菲拉入怀中,疯狂地吻她。她迎接我,我们交织在一起。
  动作有点大,感觉小船晃荡,于是,停住了。我问陈小菲,是因为寂寞还是喜欢?
  她默不作声,将头枕在我的胸膛。我的问题真的是多此一举,这句话要搁心自问才对。
  那天,看着陈小菲擦地板,我有种想在背后轻轻抱着她的冲动,这说明我肯定不讨厌陈小菲,那么,不讨厌就应该是有一点喜欢她。
  我什么时候喜欢上陈小菲了呢?我连自已都不清楚,这份感情来得太突然了吧?还是彼此都需要慰藉的结果?
  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拥抱着,亲吻而已。
  夜晚的洱海凉风习习,陈小菲伏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得到从她身体传过来的微温。陈小菲静静地抱着我,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起仰望夜空,繁星点点,月色皎洁,这个美丽的夜幕静谧旖旎,我们忘情地享受着洱海给予的罗曼蒂克。
  夜,越来越深,洱海上的灯火渔船逐渐隐退在一层薄薄的迷雾中,我们意识到要回去了。
  上岸后,一阵凉风吹拂,划过脸庞,头脑一片清醒,感觉刚才的举措接近冲动,本来十指紧扣的手心照不宣地松开了,在回来的路上,我们欲言又止,都没有说话,彼此沉默着。
  我在想,一个女孩,如果不喜欢你,肯定不会和你拥抱接吻,陈小菲对我有意思,已毫无疑问。这个女孩,我又喜不喜欢她呢?还是男人身体生理上需要的举措呢?但我确认,自已肯定还没有达到爱她的程度,有一点点异性相吸产生的小感觉吧。
  回到旅馆,爬上床,我辗转反侧,全无睡意,对于燕子,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没料及这是一场假象,只是,在那记忆的匣子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被静悄悄的放在心中,一旦尘埃被微风吹散,那些思念又像伤痂一样被揭开,血流不止……
  刘经优问我去哪里回来。
  我对刘经优说,我和陈小菲去了洱海,接吻了。
  这一切,刘经优似乎是意料中的事,他平静地说,除了接吻,你们还干了什么?
  我淡淡地说,没干其他的事。
  他又开始了那无根无据的爱情论:“忘记一段感情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迅速开始一段新感情。我看陈小菲明摆着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给一个机会大家呢?”
  有时,我恨自已的长情,都成为历史的女人了,还徒劳无益地念念不忘。我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幼稚可笑,干尽傻事。处男的话无不道理。我的确需要新开始了。
  结束了大理之行,回到东莞之后,陈小菲一如既往地在结束Dancer环节来吧台点酒喝,面对她,曾和她有过肌肤接触的我,反而手足无措,心里也有点矛盾吧,爱,还是不爱,要作出抉择。
  晚上下班,独自去大排档喝了几杯,带着几分薰醉经过一间发廊,里面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在门口热情地招呼我进去洗头按摩,我浑浑噩噩鬼使神差般听从了她们的召唤,进入了发廊。
  发廊的招牌赫然写着“温州城”三个大字,里面的灯光昏暗,看人有扑朔迷离的感觉,迸射出一种暧昧的气息。发廊大厅有五六个装束性感的小妹坐在沙发,或袒胸露背,露出深深的乳沟,或挠首弄姿,将双腿打开露出洁白的大腿,偶尔还能见到红色的内裤。间中有一二个男人从发廊里面整理着衣服或裤子皮带走出来,脸上洋溢着获得满足的神情。
  性感小妹问我要什么洗发水,我说随便。坐在椅子上,头脑被酒精薰得昏眩,任由着性感小妹搓揉着头发,耳边,响起她柔媚的声音,询问我要不要按摩。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天籁,无形中有勾人魂魄的力量,我不由自主地说要。
  她带着我进入了里面的包间,原来,发廊大厅里面别有洞天,有一间间的包间按摩房,刚才那二个男人就是从这里面走出来的。
  包间里有一张床,在暗淡的灯光照射下看不出是不是洁净。我闭上眼睛伏卧在床上,全身放松,尽情享受着她在我背部的拿捏搓揉。她骑坐在我的背部,一双手柔软细巧,从我的肩部缓缓向背部来回蠕动。怪不得,那么多人热衷按摩,原来挺舒服的。
  我感到耳边有一股热气,且带点淡淡香水的味道,她用那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帅哥,第一次来吗?”
  “发廊,我每个月都要去一次,但是按摩,我倒是第一次。”
  “那我按得舒不舒服?”
  “还可以。”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嗯!”
  我回了一句她之后,感觉骑坐在我背部的她停住了那双搓揉的手,卧趴在床上的我睁开了眼睛,发现灯光更加暗淡了,但依稀能将房间看清。
  我伏着问她,“怎么停下来了?”
  “你不是要更舒服的吗?等一下,就可以了。”她的声音依然纤细动听。
  我纳闷,回过头来想瞧瞧她在干嘛。
  当我转身的时候,她正在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一对乳房赫然在目。我突然想起,我刚进发廊的时候,有二个男人提着裤子整理着皮带走出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间挂羊头卖狗肉,向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夜店。
  头脑突然清醒,我对她说,我不要了,你穿好衣服,钱,我照付。
  她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惊讶地盯着我,似乎在说,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的身体吗?假正经的虚伪男人。
  我匆匆起了床付了帐,落荒而逃,扔下对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她在床上发愣。
  我寂寞,这是肯定的,我承认。一块经过开垦的土地怎么不渴望雨露的灌溉呢?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以交易的方式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她们阅男无数,我感觉她们的身体很肮脏,我无法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ML。
  踉跄走出“温州城”,莫名地想到了陈小菲,从口袋掏出电话,口齿不清地对陈小菲说,出来陪我。
  电话那头,陈小菲惊讶地问我在哪里,怎么回事?
  她肯定会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过她的电话,这是第一次,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了。
  我说在“温州城”附近,想见你。
  陈小菲在电话里有担心我的成份,她既紧张又气急败坏问我去“温州城”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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